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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爺還不哄妻?夫人已經(jīng)是京城首富了大結(jié)局更新 最新章節(jié)第8章免費推送

2024-07-15 03:50:36 作者:浮光游
  • 侯爺還不哄妻?夫人已經(jīng)是京城首富了 侯爺還不哄妻?夫人已經(jīng)是京城首富了

    “不是我!你不信我?”“你有什么值得我相信的?”從嫁給他的那天起,他就恨毒了她,只因為她搶了他心上人的正妻之位。后來,她忍讓多了一些,逃避也多了一些,總以為這樣示弱可以守住一方凈土,保住生活衣食無憂。可最后,他還是因為別人趕她走。好!走就走,這一走她不會再回來!一封和離書,她和他徹底決裂!后來,她靠經(jīng)商做生意發(fā)家,一躍成了京中首富,他卻反悔了,每天守在她身邊想帶她回家。她同意了,只因還有仇未報!

    浮光游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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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爺還不哄妻?夫人已經(jīng)是京城首富了》 章節(jié)介紹

《侯爺還不哄妻?夫人已經(jīng)是京城首富了》是浮光游的又一部佳作,浮光游不僅文思泉涌、信手拈來,而且筆底生花、妙趣橫生。該小說章節(jié)(第8章)內(nèi)容介紹:“你是說,這個賊……只了偷了一壺酒,然后坐在祠堂屋頂上喝?”陸滄洲冷聲質(zhì)問。“嗯?!笔谏挡汇兜?........

《侯爺還不哄妻?夫人已經(jīng)是京城首富了》 第8章 在線試讀

“你是說,這個賊……只了偷了一壺酒,然后坐在祠堂屋頂上喝?”陸滄洲冷聲質(zhì)問。

“嗯?!笔谏挡汇兜堑狞c點頭。

“還偷了其他東西沒有啊?”

“沒、沒有。”

“夜闖侯府,就為了一壺酒?”陸滄洲把酒壺“啪”一聲放在桌上。

石磊單膝跪地,立即謹(jǐn)慎地回復(fù)主子的話?!笆堑?,侯爺?!?/p>

“賊人是何模樣?身高多少?年紀(jì)幾許?”

“她先是隱藏在黑暗中,屬下看不清五官,接著又用黑布蒙上了臉,不過聽聲音,應(yīng)該是名年輕女子?!?/p>

“年輕女子?”

“是!”

陸滄洲視線不經(jīng)意間定在石磊臉上……一頓,馬上命令,“你抬起頭來。”

石磊依令抬頭,旁邊的石川和石昊俱皆一愣,緊接著抖著肩膀拼命忍笑。他的臉被打腫了,兩頰一邊一塊大烏青,像綠色的腮紅,鼻梁是紫色的,人中位置還掛著兩行干澀的血跡,嘴唇也腫的老高,有點像老家掛在屋里的臘腸,這種組合湊在一起 簡直就是唱戲的大花臉啊,不不不……花臉都比這好看!

石磊瞪了旁邊兩位弟兄一眼,但是一對上侯爺精銳的目光、豎起的眉毛,又趕緊改為嚴(yán)陣以待,低下頭不敢亂瞄。

陸滄洲眼神灼灼地在他臉上審視一圈,得出一個結(jié)論,“你打輸了?”

“呃……是。”

石磊細(xì)如蚊聲的答,臊了個大紅臉。真是慚愧啊,不但輸給一個女人,還被人家打了個鼻青臉腫,臉上的瘀青怕是沒有半個月都下不去了。

陸滄洲微瞇起眼,石磊的武功不差,在整個軍營里能打贏他的也沒幾個,今日卻栽在一個女飛賊手里,看來對方武功也不弱……但府中貴重物品一件未丟,表示她不是為錢財而來,那是為什么呢?打探消息嗎?

他盯了石磊好一會兒,才無奈丟出命令?!跋氯グ?,用藥擦擦傷口,這幾日就老實呆在房中,別頂著這張臉出來了,免得讓人知道我陸滄洲的心腹居然打不贏一個女飛賊。”

石磊整個人都蔫了,垂頭耷腦地應(yīng)道:“知道了,侯爺。”

幾人退出書房后,石川和石昊立即一左一右搭上石磊的肩,再也沒有顧忌的捧腹大笑起來,但又怕笑聲太大,驚動了里面的大人,只得壓著聲音,身子卻抖得跟篩糠一樣。

“我說磊弟啊,哥哥我今日怎么瞧著你這張臉越發(fā)俊俏,尤其這嘴,真可謂飽滿如肉腸啊,哈哈哈哈哈……”石川調(diào)戲的抬起他下巴,一邊樂一邊刮刮大腫臉。

“可不嘛,就說磊弟弟女人緣好,這半夜還能撿個艷遇,和女賊打了一架,你看咱哥兒倆就沒這福氣。”石昊也幸災(zāi)樂禍地調(diào)侃。

他們?nèi)齻€年幼時交情就好,還是同門師兄弟,成年后一起參軍,因為戰(zhàn)功卓著,又同時被陸侯爺收到手下做事,但三人中就數(shù)石磊皮相最好、最受女人青睞,如今一張俊臉在女流之輩手里吃了癟,他們當(dāng)然要借此機(jī)會好好樂上一番。

石磊被捏疼了,嘶了一聲,脾氣上來一把將他們推開。

“笑笑笑,笑死你們!哼!你們可別小瞧那娘們兒,她拳腳功夫了得,招招出手狠辣,你們想要,下回這艷遇就留給你們,讓你們也嘗嘗被揍成豬頭的滋味,然后換我來笑!”

石磊這話所言不虛,牧舒遠(yuǎn)一身武藝可是得大內(nèi)第一高手牧興邦的真?zhèn)?,她雖然打不過她爹,但要打贏一個屈屈的侍衛(wèi)還是手拿把掐。

這一夜,折騰到天光大亮才消停,侍衛(wèi)翻遍了府內(nèi)每一個角落,都沒搜到任徐清與女賊的蛛絲馬跡,這件事便成為了陸府一大懸案。但女賊一沒圖財、二沒害命,陸滄洲也無計可施,只能加派侍衛(wèi)白天晚上嚴(yán)加巡邏??墒獠恢麄冑M盡心思想要逮到的人,此刻還抱著被子在床上會周公呢。

然而,牧舒遠(yuǎn)一睜開眼睛,就得到了悠姨娘滑胎的消息,丫鬟來報,說昨晚賊人打斗的事驚擾了悠姨娘,所以還不足月的一個胎兒就這么沒了。

???這也太脆弱了吧?屬美人燈的,風(fēng)吹吹就壞了?牧舒遠(yuǎn)聽聞此事簡直哭笑不得。她昨夜和侍衛(wèi)交手的地方是在祠堂屋頂,在后院還要稍偏一些,離她的院落隔著十萬八千里。況且那些侍衛(wèi)就算是搜賊,也不敢大張旗鼓到驚動了侯爺心尖尖上的人物,分明就是想找人頂罪。

也罷,爹死娘嫁人,本來也不是她該操心的事。但作為主母,不去看看又說不過去,便穿戴整齊,和其他幾房的姨娘和小姐去悠姨娘院子安慰。當(dāng)然,人家其實也不需要她們安慰什么,心心念念的可是侯爺,等陸滄洲進(jìn)屋后,她便和其他人一同離去了。

昨夜發(fā)泄一通,又借著酒勁睡了個好覺,牧舒遠(yuǎn)感覺今日精神著實不錯,加上想通了不少事情,整個人頗有洗心革面、脫胎換骨之感,心情自然也跟著舒暢不少。

她決定將自己和陸滄洲之間的恩恩怨怨徹底拋諸腦后,從今而后,井水不犯河水,兩人各過各人的。她只做自己身為正妻分內(nèi)的事,對他更是能避多遠(yuǎn)就避多遠(yuǎn),最好永遠(yuǎn)沒有交集,而且絕對不會再讓他欺負(fù)。

她繼續(xù)安穩(wěn)過自己的日子,每日活動范圍也盡量控制在園子內(nèi),而教巧心識字,是她最近新培養(yǎng)起來的新樂趣。

據(jù)她數(shù)月以來的觀察,這丫頭是個非常有毅力的,而且性情忠厚老實,更令她驚訝的是,她竟然有個異于常人的本領(lǐng),那就是過目不忘,這是在教她習(xí)字時發(fā)現(xiàn)的,可把牧舒遠(yuǎn)樂壞了。

沒想到無意間居然撿個寶回來,這樣的才華浪費了實在可惜,所以她現(xiàn)在每天必須做的事就是教會巧心寫一百個字,默寫五首詩,并告誡巧心,這本事暫時別告訴旁人,免得被居心不良的利用了去。

為了護(hù)住她,牧舒遠(yuǎn)將她安排在自己內(nèi)屋近身伺候,還把原來房里的丫鬟撥去外屋,甚至還把陪嫁過來的幾個丫鬟、嬤嬤全部遣送回了尚書府。

之前陸滄洲被迫和她圓房的事,她猜必定是身邊的人向爹透漏了風(fēng)聲,才弄巧成拙。她的房事就不勞爹和其他人費心了,身邊伺候的人也不用很多,忠心的一個就夠,所以把一干人等遺送回去,也省得有人慣會做耳報神,把一些不該說的散播出去。

牧舒遠(yuǎn)的陪嫁仆人前腳被遺送回府,后腳就被大管事回稟給了陸滄洲。

他聽到后也頗為意外,確認(rèn)的又詢問了一遍,“她陪嫁過來的人真的都被送走了?”

出嫁的女子都把從娘家?guī)淼娜水?dāng)作心腹,也能衷心為自己辦事,所以極為看重,而這個牧舒遠(yuǎn)卻反其道而行,不知道她葫蘆里究竟賣的什么藥。

“是,現(xiàn)在夫人身邊就剩一個啞巴婢女了?!贝罂偣苎壑樽愚D(zhuǎn)了轉(zhuǎn),便又回復(fù)道:“興許……這是少夫人想向侯爺您表衷心呢?”

表衷心?這可奇了,不是一向都對他敬而遠(yuǎn)之嗎?陸滄洲屈起食指磕磕桌面,扯了個冷笑。是覺得已經(jīng)成為他的人,所以才想來討好他?

真是失望!他先前還以為,她躲著自己,被他那樣接近屈辱的對待也不哭不鬧,還能關(guān)起門來過自己的日子,是有貴族小姐傲骨的。而今看來,還不是低頭擺起了諂媚之姿?哼!肯定是以為和他有肌膚之親后,便可以讓他另眼看待,從而端起正妻的架子!若是如此,那么只能說她高估自己了。

正妻在他眼里不過是個頭銜而已,給不給正妻的待遇才是最重要的,他給,她就是,他不給,她就什么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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