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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爺還不哄妻?夫人已經(jīng)是京城首富了》更新到第幾章了 第7章免費閱讀

2024-07-15 03:50:30 作者:浮光游
  • 侯爺還不哄妻?夫人已經(jīng)是京城首富了 侯爺還不哄妻?夫人已經(jīng)是京城首富了

    “不是我!你不信我?”“你有什么值得我相信的?”從嫁給他的那天起,他就恨毒了她,只因為她搶了他心上人的正妻之位。后來,她忍讓多了一些,逃避也多了一些,總以為這樣示弱可以守住一方凈土,保住生活衣食無憂。可最后,他還是因為別人趕她走。好!走就走,這一走她不會再回來!一封和離書,她和他徹底決裂!后來,她靠經(jīng)商做生意發(fā)家,一躍成了京中首富,他卻反悔了,每天守在她身邊想帶她回家。她同意了,只因還有仇未報!

    浮光游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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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爺還不哄妻?夫人已經(jīng)是京城首富了》 章節(jié)介紹

《侯爺還不哄妻?夫人已經(jīng)是京城首富了》是一部中長篇小說,作者浮光游構(gòu)思巧妙,每個章節(jié)都有出奇制勝的精彩橋段,不禁讓讀者拍案叫絕!小說《侯爺還不哄妻?夫人已經(jīng)是京城首富了》第7章主要內(nèi)容:陸滄洲在戰(zhàn)場上一向殺人如麻,所以心不是一般的狠。他不過.........

《侯爺還不哄妻?夫人已經(jīng)是京城首富了》 第7章 在線試讀

陸滄洲在戰(zhàn)場上一向殺人如麻,所以心不是一般的狠。他不過是奉皇上之命,圓完房就算交差,因此沒有半分憐香惜玉,更沒有什么親吻和愛撫,只想盡快敷衍了事。

幸虧牧舒遠常年練武,身子比一般嬌滴滴的女人強壯,被他如此粗暴對待也能咬牙忍住,但過程真可謂是一種折磨,只能用非常痛苦來形容,她好幾次拼命忍住,恨不得用盡全身力氣將他劈成兩半,讓他也體會一下她的滋味。

大約只用了一刻鐘的功夫,他便迅速完事,毫不留戀的從她身上爬起來,甚至沒多看她一眼,便穿好衣服,大步離開了房間。

牧舒遠躺在床上,閉著眼睛努力平復(fù)自己的心情,等眼里的水霧全部散去,才慢慢睜開,呆愣愣的望著棚頂,心里頭說不出的滋味,并暗暗發(fā)誓,這種屈辱,她這輩子只允許自己經(jīng)歷一次。

強忍著渾身散架的疼痛,她扶著床沿起來,吩咐丫鬟準備洗澡水,然后不讓人服侍,一個人進浴間把自己清理干凈,再把沾了血的褥單狠狠扔進箱底,便躺下沉沉睡去。

這點小事不足以擊垮她,日子還是照樣過,好好休息一晚,明日就可以恢復(fù)如常了。

第二天,陸侯爺昨晚夜入她寢房的事很快便在府里傳開,大家都說是侯爺心軟了,終于明天誰才是正妻,牧舒遠也以為如此,但最后她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錯的離譜。

陸滄洲依然冷落著她,每晚不是宿在書房就是宿在悠姨娘那兒,再也沒進過她的院子。

一日夜里她又躍上房梁閑逛,聽見幾個值夜的小廝說,侯爺那晚并不是出于自愿,而是從宮里回來后迫于無奈,而且他在進少夫人房里之前還灌了一桶烈酒,把自己弄到神智不清才進去的。

牧舒拳頭握得死緊,她徹底被激怒了。轉(zhuǎn)身回到陸府祠堂的屋頂上,拿著供桌上的清酒,對月獨酌。

她知道,生氣也是沒用的,只因自己為女兒身,得不到丈夫的寵愛,就必須遭受身心還有流言蜚語的多重傷害。而且平時還有那么多雙眼睛盯著,隱忍是她現(xiàn)在唯一的出路。

爹啊爹,您不是最疼女兒嘛?雖然為姨娘所生,卻從小掛在正妻名下,只為給她個嫡女的身份,可如今怎么舍得把她推到這火坑里來,讓她受了折磨自己忍、受了委屈自己咽,有苦也無處訴啊,且一輩子都可能生活中這種水深火熱之中。

“混賬男人!”她把陸滄洲、自己的老爹,還有皇帝老兒挨個都罵了一遍。早知會面臨今天這般境地,她干脆永遠呆在草原不回來了,就算在那邊隨便找個男人嫁掉,也比跟陸滄州這禽獸在一起強。

她也罵自己為何輕易讓他得逞,如果自己在細心一點,察覺出其中異樣,就是死也會反抗到底。而且……怎么什么稀奇古怪的事都讓她攤上了?能奉旨成婚,還能奉旨圓房?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嗎?她牧舒遠的臉都丟光了。

總是勸慰自己要釋然的心,這一刻卻終于被激出了恨意,不斷啃蝕著她的每一寸神經(jīng),讓她心神不寧,不知如何才能把這口惡氣宣泄出來。

牧舒遠冷笑,原來后宅女子的恨都是這么被逼出來的,充滿了怨氣、無奈、與不甘。好好的一個人,卻要遭此對待,被丈夫極盡羞辱、漠視,還有周圍人的議論紛紛……

她恨那些人不斷在她背后嚼舌根,還有那根本不管她死活的男人,舒遠感覺自己心里的惡魔被無限放大了,讓她想報復(fù),更想爭得屬于自己的一切。

憤恨的閉上眼,被夜風(fēng)吹拂片刻才尚且恢復(fù)了一絲理智,忽而感覺周圍陷入一片黑暗之中,睜眼一看,原來是數(shù)片厚云遮住了天上明亮的月,因此讓世間萬物變得暗淡無光。

舒遠一笑,恨意就好比這被云遮住的月,它不僅會人女人的世界變得面目可憎,還會消磨女人的青春、侵蝕女人的容貌,更能讓她得整個世界都陷入一片漆黑,再也找不到前進的路

想通之后,她決定控制住心中肆意生長的惡魔,把偏離軌道的情緒趕回正途,但怒氣也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消失的,只能以醉解愁。

可是酒壺卻空了,她不禁低聲咒罵,早知道應(yīng)該把供桌上的酒壺都拿上來才對。

“前方何人?速速報上名來!”身后突然傳來一聲大喝,攪亂了牧舒遠的寧靜。

回頭一看,發(fā)現(xiàn)身后幾米之外站了一名陸府侍衛(wèi),對方正手握利刃指著自己。哼!她現(xiàn)在最討厭的就是和陸府沾邊的人和物,便只冷冷看了一眼,繼續(xù)回頭觀賞夜景。

侍衛(wèi)石磊沒料到這個賊人如此膽大妄為,被發(fā)現(xiàn)了竟然不逃,還悠哉悠哉坐在那發(fā)愣,也太漠視他了?立刻縱身一跳,泛著寒光的長劍已經(jīng)不客氣的架在了她頸側(cè)。

“起來!”石磊沉聲喝令。

牧舒遠充耳不聞,出其不意一低頭,巧妙從刀下滑過,隨即手臂往后掃去,迅如閃電,趁他躲避的剎那順勢一奪,劍已穩(wěn)穩(wěn)握于她的手中,另一拳毫不留情襲到對方臉上,一套動作行云流水,眨眼之勢已經(jīng)完成。

“臥槽!”石磊搗著鼻子,感覺兩股熱流順著鼻孔淌了下來。

“想命令我?你還不夠格,但既然來了……今日正好拿你消消氣。”牧舒遠把刀子往旁邊一丟,從腰間扯出黑布蒙住半張臉,二話不說就朝他進攻。

石磊急忙接招,兩人在陸府最高的一處屋頂上打了起來。對方雖為一介女流,但一套掌法卻打的虎虎生風(fēng),招招致命,好久沒打得這樣過癮了,石磊被激出滿身的熱血。

月光之下,兩道黑影打得難分難舍、不分上下,掌風(fēng)所致之處掀起幾片屋瓦,噼里啪啦掉在地上,在寂靜的夜里顯得尤為刺耳。

下面巡夜的侍衛(wèi)發(fā)現(xiàn)不對,紛紛點亮更多的火把,尋著打斗的方向疾馳而來,一時間腳步雜沓聲不絕于耳。

“不好,被發(fā)現(xiàn)了,停戰(zhàn)停戰(zhàn)?!蹦潦孢h回腳旋踢,把對方蹬出一段距離,也差點讓石磊失足滾落屋頂,她趁此機會腳尖點地,一個翻身已沒入黑夜中,再也遍尋不到蹤影。

打了一架,果真是酣暢淋漓啊,心里舒服多了。牧舒遠一回到屋里,便換下衣服倒頭呼呼大睡。

此時此刻侯府已經(jīng)亂作一團,所有侍衛(wèi)都在忙著搜屋抓賊,卻皆無功而返,根本沒找到女飛賊的蹤跡,只發(fā)現(xiàn)祠堂屋頂上留下一個喝完的空酒壺。

這個空酒壺很快被送到陸滄洲的書房,他拿起酒壺,盯著研究一番,瓶底有陸侯府的印記,說明此酒是出自府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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