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婚禮,厲總他急紅了眼》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他們郎才女貌,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他們的愛情故事令人向往。這是作者老爆所寫的小說《前妻婚禮厲總他急紅了眼》,主角是厲覺琛沈星妍。第4章主要內(nèi)容:“你。”唐露露氣得小臉脹紅,關(guān)鍵厲覺琛只是冷眼旁觀又不護(hù)著她,搞得她很下不來臺。厲.........
《前妻婚禮,厲總他急紅了眼》 第4章 這才是我該有的樣子 在線試讀
“你?!碧坡堵稓獾眯∧樏浖t,關(guān)鍵厲覺琛只是冷眼旁觀又不護(hù)著她,搞得她很下不來臺。
厲覺琛這操作,連我都看不懂了。
他不是剛當(dāng)眾斥巨資無人機示愛嗎,轉(zhuǎn)頭就把人當(dāng)掛件不聞不問,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這時場地的工作人員過來問我們要不要跑,我跟方糖糖才想起了正事,我們連聲說要。
不料得到胡崢等人的群嘲。
“嫂子,我沒聽錯吧?你還會賽車?哈哈哈……”胡崢率先嘲笑起來。
唐露露:“女孩子家家學(xué)男人飆車,真是粗魯?!?/p>
“是啊,女生就玩點什么泡泡卡丁車就好了,賽車不是你們能玩兒的?!?/p>
其余幾人也都說了差不多的話。
厲覺琛這個時候倒是不氣定神閑了,扔下唐露露,大步朝我走來,我很快被他高大的身影籠罩。
他一把握住我的手腕,將我從方糖糖身邊強行帶離。
因為我跟厲覺琛還是夫妻關(guān)系,方糖糖也不好出手,只能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我這邊,但我知道,一旦我喊她,她肯定會沖過來。
厲覺琛把我?guī)ч_了十米左右的距離,他停下回身,依舊抓著我的手:
“鬧夠了嗎?”
“什么鬧夠了,我聽不懂?!蔽蚁霋觊_他,卻被他抓得死死的。
厲覺琛整理了一下呼吸,像是已經(jīng)給了我極大的耐性,他頂著那張過去我愛到發(fā)瘋的臉,欺近我:
“不承認(rèn)是吧?”
“……”我聽得一頭霧水。
“沈星妍,你不好好待在家里,跟蹤我是吧?”
我聽懂了,也笑了。
厲覺琛卻好似覺得我的笑有點刺眼,他不顧其他人還在,一把摟過我的腰,看似親昵,實則抵著我的耳后威脅:
“我不管你又想耍什么花招,賽車不是兒戲,不是你拿個C1駕照就能玩的,趕緊換下這身衣服,給我滾回家去!”
我心里堵得慌,我問了他一句:“你是在關(guān)心我?”
“你想多了?!彼呀?jīng)直起身子,仿佛想用這種方式來澆熄我的妄想。
我:“那你就是怕我給你丟臉。”
“你給我丟的臉還少嗎?”
我笑了,真的是被他氣笑了。
我說:“厲覺琛,你才是想多了。我比你先來,怎么就是跟蹤了?要跟蹤也是你跟蹤我。還有,我找朋友來玩車,這是我的愛好,我的自由,我憑什么聽你的,你讓我回家我就回家,我是你養(yǎng)的一條狗嗎?你搞錯了吧?你養(yǎng)的母狗在哪兒呢!我沈星妍做什么,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
厲覺琛可能是被我罵懵了,我趁機抽回了自己的手,然后朝著大伙兒的方向大步走去。
“沈星妍!”
他在后頭喊我,我壓根當(dāng)沒聽見。
要知道上一世,別說對他這樣吼了,就是他皺一皺眉頭我都要自責(zé)半天,另外半天則是拿來絞盡腦汁的想怎么哄他。
這樣的可笑人生,我是不想再過了。
我跑去胡崢面前,問他:“看你也穿了賽車服,練了得有一年吧?”
“什么一年……”他想反駁,可又覺得我說得太精準(zhǔn),不由問,“你是怎么知道的?”
方糖糖:“以前都沒見過你,我家妍妍是一年前開始不玩的,當(dāng)然好推算,你頂多也就玩了一年?!?/p>
胡崢有些瞠目,因為方糖糖的語氣,就好像我是什么大佬。
我:“多說無益,我都一年多沒玩兒了,早就生疏了。你,敢不敢跟我比幾圈?”
胡崢被我挑起了勝負(fù)心,當(dāng)即接受了我的挑戰(zhàn)。
不過在上車前,他還是小怕地提醒我:“嫂子,你別為了氣琛哥,拿你自己的命開玩笑?!?/p>
他還以為我是為了賭氣才來賽車的,我真的是無語到頂了。
“你是不是不敢跟我比?”我下了一記猛藥。
果然激得胡崢認(rèn)真起來:“我是不會放水的?!?/p>
我笑了笑,坐進(jìn)車?yán)铩?/p>
待我倆準(zhǔn)備就緒,在裁判的一聲槍響下,我先胡崢一步駛出起點,這在高手對決中還是很關(guān)鍵的,有時候勝負(fù)就差那零點幾秒。
一開始我跟他的距離拉得還不是很大,但在連續(xù)幾個彎道中,我漸漸把距離拉開。
跟胡崢比過后,我大致就能知道他是什么水平,所以很清楚跟他比的話,我沒有必要拿出真本事。
這是一年后我第一次碰車,我選擇了更為穩(wěn)妥的比賽方式。
當(dāng)我開到第二圈的時候,我明顯感受到找回了一點當(dāng)年的手感。我跟車仿佛成為了一體,它一次次地轉(zhuǎn)彎,輪胎抓地的粘性我都能很好的預(yù)判出來,這使得我的車越開越順,越開越快。
連帶我體內(nèi)被束縛住的靈魂,也仿佛得到了升華。
引擎的轟鳴聲,仿佛是我靈魂的叫囂。
飛馳的車身,讓我像振翅的鳥兒,整個賽道就是我的天空!
這一刻,我深刻得意識到,這才是我,這才是我該有的樣子!
比賽結(jié)束。
輸?shù)眯姆诜暮鷯樅喼币菸覟閹煛?/p>
沒有什么關(guān)系,是一場比賽拉不近的。
我從來不質(zhì)疑自己在賽車場上的魅力。
我下車之后,所有人都圍了過來,這就是事實。
我知道此刻厲覺琛一雙眼睛正遠(yuǎn)遠(yuǎn)地盯著我,但我不知道他看完我的比賽后作何感想。
厲覺琛和婆婆一向保守,可能我在別人眼里的優(yōu)秀,他們根本看不上。
可那又怎樣,重生回來我就只做自己。
唐露露許是見不得我春風(fēng)得意,沒一會兒她便鬧著要走,說這里太熱,到處都是灰塵,臟得要命。
厲覺琛架不住她鬧,讓小周先送她回去。
唐露露走了后,其他幾個人也想跟我賽兩圈,還紛紛排起了長隊。
我可沒那么多精力,只能忍痛將摯友方糖糖推給了他們。
玩了幾圈后,我正打算找個地方休息一下,不料厲覺琛抓著我的手要把我?guī)ё摺?/p>
我不肯,他便當(dāng)場扛起我?guī)ё摺?/p>
我跟他是夫妻,自然不會有人來阻止。
我被他扛到車上,再帶回了太華庭。那是我跟他結(jié)婚時買的婚房,價值兩個億。
那里什么都好,就是離城區(qū)較遠(yuǎn),平時去公司也不方便,一般情況下,我跟他都不會來。
我被他強行帶回三樓房間。
管家和傭人看到后,一個個都不敢吱聲。
“厲覺琛,你有病是不是?”
他松開我,我罵了他一句,回應(yīng)我的是一條迎頭蓋下來的浴巾。
“去洗澡。”他簡單道。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可他后面的話,我聽懂了,也知道他為什么急吼吼地要把我?guī)Щ貋砹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