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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美娘子有點田大結(jié)局 主角田清婉崔三郎結(jié)局第8章

2020-11-22 12:17:04 作者:秦青詞
  • 嬌美娘子有點田 嬌美娘子有點田

    聽說,住在隔壁村的小未婚夫病重,田小娘子不怕守寡,帶著小孩要嫁。新婚之夜,生姜白酒醉蝦療法和高燒之人更配。大夫說,崔三郎活不過二十年華,命里沒有娃。田小娘子凝眉嘆息,寡婦沒娃更好二嫁。誰的相公誰養(yǎng),養(yǎng)的小相公玉樹臨風絕代風華。馬行千里,船艙北上,相公一朝成了小探花,長安城里招桃花。三年翰林,三年外放,十年寒窗貨與帝王家。一朝翻身成閣老,退休種豆杏花下。咦,田小娘子恍然大悟,相公怎么活著到白首,孫子成群在捉蝦,當初是誰騙的我,說好的寡婦呢?說好的二嫁呢?

    秦青詞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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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美娘子有點田》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讓人沉迷,不可自拔。它的名字叫《嬌美娘子有點田》,作者是秦青詞,主角是田清婉崔三郎?!秼擅滥镒佑悬c田》第8章內(nèi)容介紹:入夜,東側(cè)屋許氏躺在床上,一手撫著小兒子肚子,一面悄聲問相公?!按罄?,你也別怪俺說話不好聽的,三郎那身子骨怕.........

《嬌美娘子有點田》 第八章 冷眼笑看妯娌親 在線試讀

入夜,東側(cè)屋許氏躺在床上,一手撫著小兒子肚子,一面悄聲問相公。

“大郎,你也別怪俺說話不好聽的,三郎那身子骨怕是不好了,如果這次熬不過去,那新進門的還帶著孩子,難道還要俺們養(yǎng)?”

許氏眼中暗含期待,相公應(yīng)該懂她的意思。

崔敘剛過二十八,鼻梁英挺,眉眼周正,符合當家人的穩(wěn)重。他似乎很煩躁這個話題,一直皺著眉頭。

“那能怎么辦,道士說沖喜把人娶進門,哪能沒沖好就把人掃地出門,我們崔家,不干這種缺德事。”

許氏心中一嘆,勉強笑了。

“今天三郎喝了藥,又吃了粥,希望能平安無事。不過大夫說三郎虧了身子,也不能勞心勞力,以后這書怕是讀不了,身體又不好,怎么養(yǎng)活這一家子?!?/p>

“他養(yǎng)不了,不是還有我和二弟,再不濟還有爹娘,你愁什么?!?/p>

崔敘大聲說著,略高嗓音掩飾自己的心虛。以前大家養(yǎng)著三郎,是因為他沒成親,還有讀書這個盼頭,如今成了親,書也讀不了,終究是不一樣的。

許氏胸口一窒,翻身背對崔大郎睡。

隔壁屋子,白氏正貼在墻上聽著墻角,一激動把崔二郎崔燁打醒。

“相公,看大嫂的意思是想要分家勒,如今小叔讀書沒指望了,她果然不樂意。”

崔燁半夢半醒一把摟過自己的婆娘,把手搭在她柔軟的肚皮上,耳語道:“管她勒,她要分,爹娘肯定不會同意,誰讓他是老大,就算爹娘同意了,還能不把我們分出去。我們還是趕緊努力努力,生個兒子,你看大嫂生了兩個兒子,娘也少念叨她。”

白氏羞澀一笑,依言趴了上去。

田清婉半夜聽到夢囈聲,伸手一摸,熱度又起來了。拿出下午找大廚要的酒,說是沒摻水的清酒,一擦拭,酒味果然比之前的濃,揮發(fā)的也快。

折騰了半夜,田清婉被酒氣熏的暈乎乎,躺在床角睡去。

一覺醒來,空氣濕悶難受極了。她睜眼一看,原來自己不知怎么睡在床沿,鼻子正對著崔三郎白皙赤裸的胸膛。

衣服被子都濕漉漉的,她趕緊摸了摸崔三郎的胸口,果然微黏泛涼。再試試額頭,不燙,才松了口氣。

小孩早醒了,正在玩自己手指。

“姐姐,你醒啦?!?/p>

“對呀,昨晚睡得好嗎?”

小孩靦腆一笑,“姐夫身上熱熱的,一點都不冷?!?/p>

田清婉噗嗤笑了,看來是在家里凍怕了。兩人收拾妥當,她才攙著小孩走出去,直奔伙房。

伙房煙火裊裊,白氏蹲在灶前燒著柴火。

“二嫂早,鍋里有熱水嗎?”田清婉笑著打招呼,手已經(jīng)麻利去舀后小鍋里的熱水。

白氏翻了白眼,“勤快的人早就下地了,只有懶婆娘才在睡。你洗漱怎么還要熱水,不知道費柴火嗎?”

田清婉一愣,沒想到用了熱水也要被說。她笑了笑,轉(zhuǎn)頭沖堂屋喊道:“娘,三郎昨日發(fā)了汗,要用熱水擦干,二嫂說燒熱水廢柴火,我等下就去山上撿柴火,能先用熱水嗎?”

“白氏儂這個懶婆娘,做個早飯事叨叨的,燒熱水廢柴火,以后你們二房都別洗澡了?!?/p>

黃氏晚上睡不著,早早就起來。一早上就坐堂屋門口關(guān)注西屋,生怕有什么噩耗傳來。

聽見田清婉的話,一陣小碎步跑到廚房,指責白氏鼻子罵。又看她那不安分的樣,心中更氣,“還傻站著干啥,趕緊給三郎端水去?!?/p>

田清婉笑瞇瞇將木盆放下?!澳蔷椭x謝二嫂了。”轉(zhuǎn)頭攙著黃氏道:“娘,家里干凈的被子放哪啦,三郎盜了汗,被子濕濡對身體不好?!?/p>

黃氏對田清婉的親近感到愧疚,是個好孩子。崔家做了這么不厚道事,還這么盡心盡力伺候三郎,自然是有求必應(yīng)。

不止送來新被子和被單,還把小孩親自領(lǐng)去堂屋。

熱水是白氏端進來的,面上猶帶幾絲尷尬和不滿?!叭苊脷庑砸蔡罅?,俺剛才和你說著玩的。”

“二嫂說著玩呢?清兒初來乍到,還以為是崔家的規(guī)矩呢?!碧锴逋裥α诵Γ斨资系拿?,關(guān)了門。

田清婉給崔三郎擦完上身,換了干凈的里衣。猶豫一下,沒給擦腿,換個干凈被子給蓋上,還奇怪的看了人一眼,這都沒醒。

她抱著被子出去,并沒看到床上崔三郎眼斂動了動,臉色一片緋紅。

堂屋內(nèi),除了崔三郎,崔家所有人都在,擠滿方桌。

沉默寡言的崔父敲了敲煙斗,道了聲開飯,大家才動了筷子。

桌上的菜色都是昨日喜宴上剩下的,青菜尤多。隔夜的青菜顏色都不好看,所以那一盆雜七雜八的豬頭肉,是大家的最愛。

男人喜歡,崔家大房兩個孩子也愛吃,一蔑眼,都能消失一半。田清婉也不是委屈自己性子,當即夾了一大塊,放到小孩碗里。這小娃有點怕生,只喝著薄粥,看的人心里難受。

許氏扯了扯嘴角,看了白氏一眼。白氏給了個眼神表示領(lǐng)會,笑嘻嘻道:“娘,三郎的身子眼見也要大好了,以后是不是在鎮(zhèn)上找個活干,三郎還是秀才呢,再不濟也能當夫子呀?!?/p>

崔母筷子啪的一拍,眼神陰沉盯著白氏。“二郎媳婦,儂這話是啥意思?!?/p>

白氏縮了縮脖子,有些害怕,不過想著許氏許給她的好處,還是硬著頭皮。“娘,三郎都成家了,不止自己要吃,還要養(yǎng)著兩張嘴不是。”眼神同時斜睨了田清婉和小孩。

崔家三父子喝粥的手一頓,同時頭埋得更低了。

“儂這個懶婆娘,三郎是吃儂的還是和儂的了,要在這受儂的風涼話。不想過趕緊給俺滾回娘家去?!?/p>

崔母氣的心梗,扯著大嗓門,恨不得把面前的碗都甩到白氏臉上。

“娘,您別生氣,二弟妹說這個話也不是沒有道理,也是為了咱家考慮啊?!痹S氏在一旁幫腔,眼底閃過一絲畏懼。

崔母急切的喘氣,狠狠瞪向許氏。“儂也是這個意思是不,那大郎,二郎,你們也挺你婆娘的是不。咋滴,三郎身子還沒好,你們就想逼著他們?nèi)ニ朗菃???/p>

“娘,俺沒這個意思。”崔敘趕緊否定,崔燁緊跟著搖頭。

“那儂們是什么意思,說道說道?!贝薷盖昧饲脽煻罚壑醒陲棽蛔〉氖?。

許氏硬是在相公狠厲的目光下,硬著頭皮說:“要不三房也跟俺們一樣朝公中交銀子,要不就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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