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虐離婚后,薄情前夫跪求復(fù)婚》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像一盞白酒,并不會因為時間的流逝而變淡失色,而是愈加濃香。它就是當(dāng)代作家姜糖編寫的小說《被虐離婚后薄情前夫跪求復(fù)婚》?!侗慌半x婚后薄情前夫跪求復(fù)婚》第5章內(nèi)容簡介:?這是……陸野的聲音。余未晚臉上一僵,顧不上看清車?yán)锴闆r,本能.........
《被虐離婚后,薄情前夫跪求復(fù)婚》 第5章 你說,我要不要繼續(xù)那件事? 在線試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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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
陸野的聲音。
余未晚臉上一僵,顧不上看清車?yán)锴闆r,本能地?fù)纹鹕眢w要去拉車門下車。
“還想跑?”
她聽到陸野嘲弄的話語,手指剛摸到車門把手,就被一只男人的大手狠狠鉗住,摁回在了真皮座椅上。
車子也在同一時間發(fā)動,快速駛離看守所門口。
摁她的人也不是陸野,而是一個穿著灰色襯衣的,留著犀利寸頭的壯年男人。
看來跑是跑不掉了。
她心弦緊繃,視線低垂看著腳下腳墊,努力平靜語調(diào):“是繁夜喊你來的?”
“是啊,昨天我原本還想和你玩一場貓抓老鼠呢,結(jié)果還沒等我找到你,你就被你二哥帶跑了?!?/p>
陸野坐在她對面的真皮座椅上,右腿邪肆地疊在左腿上,翹著锃亮的白色皮鞋,略顯張揚的帥臉上掛著一抹邪笑:“不過呢,今天你二哥可來不了了,咱們今晚肯定能玩的開心?!?/p>
余未晚輕聲說:“陸野,我不知道你和繁夜的公司是不是有什么共同投資才促使你們交好,但繁夜他沒有那么簡單?!?/p>
“我的小晚晚,你還是跟以前一樣可愛啊?!标懸八坪醣凰脑挾盒α耍旖菗P起好看的弧度,眼神卻愈發(fā)深邃,“你還是擔(dān)心擔(dān)心你自己,比起我,你好像在繁夜手里更危險?!?/p>
他說道這,棕黑的眼瞳掃向旁邊的壯漢。
那保鏢立刻收手,縮著身子坐回到前排。
陸野則順勢坐了過去,穿著白色襯衣的身軀幾乎緊貼在她身側(cè)。
一股青橘混合著木質(zhì)香的香水味立刻將余未晚籠罩。
他還是和昨天一樣,行為大膽放肆,抬臂摟住她的肩膀,強勢的把她摁進胸膛里,濕濡的唇也貼在她耳廓上,像是情人間私語一般,喃喃道:“繁夜說,對你膩了,說可以送我隨便玩,機會難得啊,你說我要不要繼續(xù)十年前那件未完成的事兒?”
聽到這句,余未晚的身子立即僵硬石化,壓在心底的恐懼漫了上來。
十年前,在那個廢棄工廠,還是少女的她,被他壓在破布地毯上,衣服幾乎被他扒光。
而他就像一頭野獸,褲子半褪,手持兇器,即將奪走她的初次……
那年,她還才十三歲,他不到十五。
余家和陸家本是故交,媽媽做生意的時候也拉著陸家一起投資發(fā)財。
她和陸野打小就認(rèn)識,他是陸家的老幺,最受寵的兒子,所以被慣壞了,早熟早熟又偏執(zhí)易怒,幾乎沒有他不敢做的事兒!
就因為她拒絕了他的追求,就被他野綁架到了廢棄工廠。
幸好媽媽報警及時,警察趕到的時候,他正要俯下身做最后一步。
當(dāng)年這件事,沒有實質(zhì)性侵犯,不夠量刑年齡,加上陸家找人疏通,這事只能私下和解,賠錢了事。
但也因此,余家和陸家從此反目,化友為敵,陸家人撤出投資,順帶還把陸野送出國了。
之后,她在沒見過他。
沒想到,再次見面會是在十年后。
更沒想到,他又舊事重提,說起了讓她恐懼了數(shù)年的這段噩夢。
可她不想噩夢重演!
僵化了兩秒,余未晚又強迫自己深吸口氣,放松下來,抬眼對上他泛著邪惑笑意的棕黑色的眼瞳,擺出一副無所謂的表情,輕聲道:“陸野,如果你想被我吐一身,那就做。”
陸野看著她,眸子微瞇。
保持對視,她繼續(xù)道:“繁夜估計沒和你說過,我是性冷淡,這得感謝你當(dāng)年綁架我,讓我有了應(yīng)激反應(yīng),會在極度恐懼下噴射嘔吐?!?/p>
話是真的。
所以婚姻三年,繁夜說體諒她辛苦,兩人很少親熱。
如果陸野不信,非要強來,她相信沒有哪個男人能頂著一身腥臭的嘔吐物還能有興趣做。
果然,摟著她的陸野愣了一下,然后仰頭大笑出來,“沒想到十年前的那次,給你留下了這么深刻的印象,這么說我當(dāng)年被你大哥打斷手也不虧啊?!?/p>
這次,他好像是真的心情不錯。
身邊的陸野笑過幾聲后,摟著她的手臂也松懈了一些,再次貼上她的耳朵,調(diào)笑似地說:“強來沒意思,今晚帶你去看個好玩的表演,慶祝一下咱們‘故友重逢’?!?/p>
……
一個小時后。
余未晚終于明白,陸野說的看“表演”是個什么意思。
她也從沒想過,這些會玩的二世祖?zhèn)?,會在郊外會所地下室里,舉辦這種‘斗牛表演’。
光線昏暗的地下室大廳,周圍是一圈從高到低排列下來的椅子。
大廳中央是一整圈小腿粗的精鋼柵欄,柵欄里面是大約四五十平方的黃土場地。
場地上不知被多少公牛踩踏過,地面凹陷著無數(shù)牛蹄印子。
有些黃土地甚至是烏黑的顏色,也不知是潑了什么。
在帶著貓眼面具男主持介紹過規(guī)則后,第一個表演已經(jīng)開始了。
一個光頭男人騎在一頭體型肥碩,渾身腱子肉的公牛背上。
公牛不知是被打了什么藥劑,興奮的厲害,牛眼全是一片血紅,四蹄奮力在場地上踩著,牛身也在橫沖直撞,時不時用側(cè)身撞向鋼鐵柵欄。
光頭男不知是自愿,還是被迫參加表演的,這會嚇得臉色發(fā)青,雙手抓緊牛犄角,一臉恐懼的大喊大叫,生怕被甩下來。
任誰都看得出,這種情況下,一旦被甩下牛背,就是被牛蹄踩的筋斷骨折,生生踩死。
后面大屏幕的計時器上,記錄斗牛時間。
至于陸野,此刻就坐在大廳二樓的舒適vip包廂里,隔著包廂玻璃,坐在沙發(fā)上,手里端著香檳,很有興致地俯瞰樓下。
余未晚站在一旁,對這種慘無人道的節(jié)目毫無興趣,默默別過頭。
不知過了多久,突然聽底下觀眾興奮喊叫。
余未晚掃了一眼,就看到那個光頭男已經(jīng)被甩下牛背,一個牛蹄踩在胸口,直接當(dāng)場嘔出一口血來,牛蹄卻沒停,一腳接著一腳,很快光頭男接連嘔血。
但很快,血也沒有了,只剩下血沫一股股從嘴角冒出……
觀眾席上的男男女女卻還看的開心,一個個狂熱的鼓掌叫好。
余未晚被這種血腥的場面震懾到,石化在一旁,臉色微白。
大廳鈴聲忽地響起,第一場表演結(jié)束了。
光頭男已經(jīng)被工作人員拖了下去,公牛被暫時用四根麻繩固定在了柵欄一角。
短短只是幾秒,第二個表演人被換了上來,是一個頭戴粉色貓咪眼罩的男人,被工作人員按到了公牛的后背上。
而余未晚在看到第二個男人后,臉色更是成了慘白——第二個表演人竟然是自己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