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虐離婚后,薄情前夫跪求復(fù)婚》 章節(jié)介紹
姜糖的這部女頻小說《被虐離婚后薄情前夫跪求復(fù)婚》,以總裁為題材,其情節(jié)設(shè)置和故事結(jié)構(gòu)大氣開闊,筆力雄渾,每個小故事的高潮發(fā)展都安排得當(dāng),值得一讀!該小說第2章內(nèi)容簡介:婚姻三年,她一向愛慕敬重他,從沒做過對不起他的事情。即便是因為當(dāng)年母親的.........
《被虐離婚后,薄情前夫跪求復(fù)婚》 第2章 二世祖里的活閻王 在線試讀
婚姻三年,她一向愛慕敬重他,從沒做過對不起他的事情。
即便是因為當(dāng)年母親的強勢逼迫他娶了自己,就算這些年二哥一直挑事羞辱他……
如今余家已經(jīng)是風(fēng)中殘燭,他馬上就可以吞掉余氏,甚至讓她凈身出戶的離婚了,他已經(jīng)贏了啊。
為什么還要這樣折磨自己?
為什么要找她最恐懼的陸野過來?!
俯瞰著她絕望掙扎的臉,繁夜嘴角的弧度加深,“委屈什么,你不是要十萬?跟了陸野,他給你一百萬?!?/p>
說完這句,他忽然壓低聲,用只有她能聽到的聲音說,“你還不知道吧,這些年,每次把你灌醉,我都會找陸野過來一起過來。”
如遭雷殛,天崩地裂!
余未晚的靈魂都被這句話的炸的四分五裂,掙扎的雙手瞬間僵在半空。
這不是真的!
一定是他在騙自己,他在床上有潔癖,做不出這種事的!
“瞧瞧,繁總,你快把她嚇傻了?!?/p>
辦公室里,響起了陸野戲謔的調(diào)笑聲。
然后,一片陰影灑下,陸野的帥臉在余未晚眼前放大:“晚晚,我不是跟你說過,男人都一個樣?早點跟了我多好,還至于受這個委屈?”
他的語氣里盡是憐惜。
手卻已經(jīng)伸向了她的領(lǐng)口,去解她雪紡襯衣上的第一個紐扣。
身子還被繁夜釘在辦公桌上,一直到紐扣被打開,一股涼意侵襲到脖頸上,她才驚醒過來,像是被摁在水里的貓,手腳并用的掙扎亂踢:“瘋了,你們都瘋了,我不要錢了,我不借了,我要報警!”
也許是踢中了繁夜,又或者是最后一句話起到了威懾。
喉間鉗制立即消失,繁夜放開了她。
陸野也撤開手,立在桌旁笑著調(diào)侃:“嘖嘖,這些年過去了,她的性子還是這么烈啊?!?/p>
根本不敢和眼前的陸野對視,余未晚抓緊領(lǐng)口,迅速從桌上爬起,逃命一樣的往辦公室門口跑去。
這里已經(jīng)不是她常來的辦公室,而是要吞噬她的地獄。
“不是吧,把我叫過來,就這么讓她跑了?”
看著余未晚奪門而逃的背影,陸野單手揣進(jìn)西褲的口袋,很是不爽的挑了挑眉。
“急什么,游戲才剛開始,要慢慢玩?!狈币挂呀?jīng)坐回大班椅中,并不去看門口,而是瞧著陸野,似笑非笑地打 趣:“你很急的話,現(xiàn)在可以追過去。”
“好啊,那我可真上了?!?/p>
話音剛落,陸野已經(jīng)走出了辦公室。
……
從辰星大廈出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徹底黑了。
大廈的廣告幕墻播放起辰星集團的宣傳廣告,周圍林立的高樓皆是霓虹亮起,萬千燈火,浮華絢麗。
怕繁夜他們派人追出來,余未晚驚魂未定地鉆入大廈廣場上的一處花圃里躲著。
握著已經(jīng)沒電的手機,她像是受傷的小獸,蜷縮在半人高的綠色灌木下,緊張地抱住發(fā)抖的自己。
繁夜把她們家逼到已經(jīng)走投無路了,現(xiàn)在竟還找來了陸野。
他明知道,她有多怕陸野,又用了多少年才淡忘陸野這個混球。
陸野就是個二世祖里的活閻王,不少人聽到他的名字都繞著走,這些年聽說在京都做了不少出格事,手里是沾了人命的,實在不成氣候就被送出國留學(xué)了。
可現(xiàn)在,陸野卻回來了。
而且似乎還很繁夜關(guān)系密切。
一想到剛才繁夜的那句話,想到陸野可能就在尋找自己,她就渾身發(fā)冷。
不知躲了多久,夜色更濃。
周圍只有灌木被風(fēng)吹動的沙沙聲,聽不到半點腳步聲。
余未晚懸著的心才放下,收好手機,小心躬著身子鉆出了灌木叢,快步往廣場對面的地鐵站跑去。
廣場周邊都是過往的行人,各色的名車。
即將穿過馬路的時候,余未晚的胳膊突然一緊,整個人被一股蠻力扯住了,然后耳邊就響起了一道略帶怒氣的男人聲音:“余未晚,你想去哪?”
突然的蠻力讓余未晚身子一抖,直接起了應(yīng)激反應(yīng),原地尖叫出來。
尖叫聲幾乎淹沒在了下班晚高峰的鳴笛中,周圍都是擁堵的汽車和匆忙的行人。
只有幾個人聽到了她的叫聲,但只是掃了她一眼就快步離開。
“你怪叫什么?進(jìn)了一趟辰星見鬼了你?”
余承澤奇怪地打量了她一眼,還牢牢攥著她細(xì)弱的手腕,又想起了什么,忙著急詢問:“我不是讓你進(jìn)去找繁夜要錢嗎?錢呢?”
“二,二哥!”
跳到嗓子眼的心又落了回去,余未晚驚喜地看著二哥,身上又有了些許暖意。
幸好,不是陸野,而是自己的二哥。
雖然二哥一向不如大哥關(guān)懷自己,但好歹也是一起長大的至親。
在她放松的時候,余承澤又問了幾句要錢的事兒,見她沉默不答,就明白了什么,然后不由分說拉著她往停在一旁的低配大眾車走去。
“二哥,要帶我去哪?”等她回過神,她已經(jīng)被塞進(jìn)副駕座上。
“當(dāng)然是想辦法籌錢去。醫(yī)生好不容易從德國請過來的,錯過這次手術(shù),你真想讓大哥在icu躺一輩子?”
余承澤說完這話,也扭身坐進(jìn)駕駛座,發(fā)動車子快速駛離了大廈廣場。
這車原本是余家保姆的買菜車,現(xiàn)在余家所有資產(chǎn),包括名車、別墅,都被法院查封了。
只有這輛買菜車是在管家名下,這才得以保住。
原本把這大眾車賣掉也能湊幾萬,可二哥好日子過慣了,說什么也不肯。
余未晚坐在副駕駛,看著車窗外的景色快速倒退,色彩斑斕的霓虹倉皇閃過,外面由繁華逐漸轉(zhuǎn)為清冷。
很快就從市中心來到了城外南郊這邊。
看著越來越冷僻的外景,余未晚心一沉,警惕詢問:“二哥,你要帶我去哪里籌錢?”
不怪她不信任二哥,實在是二哥也是半個混球。
這些年不知把多少錢糟踐出去了,認(rèn)識的也大都是狐朋狗友。
余承澤一腳把油門踩到底,隨意地回答:“我有個哥們在南郊開了個私人會所,今晚正式開業(yè),你不是有鋼琴十級證書嗎,請你去彈個鋼琴,彈三場,就給十萬。而且今晚就可以一次給結(jié)清!”
彈三場,給十萬?天下有這么好掙的錢?
她苦笑,“二哥,你真的只是送我去彈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