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990,從打虎開始的逆襲之路》 章節(jié)介紹
都市題材小說《重生1990從打虎開始的逆襲之路》,給該類型小說的發(fā)展提供了活力。確切的說,作者王浮生在該領(lǐng)域開創(chuàng)了一個全新的時代。它的熱度,足以證明它的經(jīng)典。該小說(第7章是夜)內(nèi)容介紹:山腳下,幾個村的村民都聽到山上的槍響和虎吼聲,紛紛從.........
《重生1990,從打虎開始的逆襲之路》 第7章 是夜 在線試讀
山腳下,幾個村的村民都聽到山上的槍響和虎吼聲,紛紛從自己的屋子里面走了出來,他們知道,這是鎮(zhèn)長組織的打虎隊出動了。
風(fēng)雪驟停,幾個村民在村頭的一處棚下點起了篝火,平常閑得沒事常有人在此聚集,三三兩兩寂寥人影圍著篝火坐成一圈,手里拿著自家種曬的瓜子,花生,紅薯,圍在火旁嘮嗑。
往煙桿里塞著旱煙的老根叔就著篝火點燃煙桿,砸吧著嘴吐出煙圈,對著在座的幾個后生說道:“聽,山老貓發(fā)威呢? 估計是一下子沒降住,估計是有人要受傷嘍?!?
“爺,這老虎有恁厲害嗎?這么多人,好幾桿子搶都搞不定它?”其中一個憨頭憨腦的年輕后生嗑著瓜子問道。
老根叔彈了彈煙灰:“那可不,你也不想想,這是第幾批上去的人了,這玩意鬼的很,發(fā)現(xiàn)你后,悄悄的繞道身后去,你走著走著發(fā)覺身后一股涼風(fēng),一回頭,咔嚓,脖子就被咬斷咧?!?/p>
后生們聽著老根叔的話,不由得身上直冒寒氣,火堆噼啪作響,也打消了他們對于民兵隊長位置的覬覦,畢竟保住自己的小命要緊呢。
談話間,又是幾聲槍響和一陣虎嘯,眾人縮了縮脖子。
良久,不知道誰嘟囔了一句:“這么一晌沒動靜,恐怕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吧!”
人們不約而同的望向山坳小道,那是上山下山唯一的路。
晃晃悠悠,黃白斑紋的虎身出現(xiàn)。
有個后生哎呦一聲,站起身來:“快跑,虎子下山報復(fù)來了?!?
“你個信球看清楚,看你那慫樣子?!?老根叔一腳踹在嚇得臉色發(fā)白的后生身上,眾人定睛一看,才發(fā)現(xiàn)哪里是什么老虎,分明是有人扛著虎皮。
走在最前面的是扛著虎皮憨憨笑著的傻大個,后面是走路都有些的吊兒郎當(dāng)?shù)耐醺I詈笫且粋€高個子條條,賊眉鼠眼,然后就是懷里像揣著寶貝一樣的王屠夫。
“ 怪怪,俺沒看錯吧,他們?nèi)齻€把老虎降了,山水村三害!” 一個后生滿臉不服氣的說道。
“咋咧,你還不服氣?” 老根叔一口一個煙圈,眼神有些縹緲。
“那可不。”那后生撓了撓頭“俺娘說了,不讓俺跟他們挨在一起,他們沒出息,讓俺跟老根叔你多學(xué)習(xí)一些,長點出息呢。 ”
“混小子也有出頭的時候嘍?!?/p>
老根叔沒再說啥,站起來離開火堆,有些干笑著,看著王福生他們遠去的方向,仍舊一口一個煙圈:“好小子,還真出息了?!?
喜巧看到王福生他們扛著虎皮進屋的時候微微愣了一下。
“怎么,不認(rèn)識了?” 王福生壞笑道。
喜巧有些眼紅的說道:“ 受傷沒有,我看看?!?/p>
說罷就要上前。
王福生抓住喜巧的手:“放心,你男人我威風(fēng)著呢! 不信你問問他倆?!?/p>
“就是, 福生哥啪啪兩槍,直接將老虎的腦袋打爆了,老威風(fēng)了?!鄙抵秃淖釉谝慌宰R趣的應(yīng)和著。
王屠夫也下意識的點頭,剛才的王福生確實威風(fēng),不過,他很快就搖了搖頭,這小子以前犯的混蛋事情太多了,喜巧可不能再被他忽悠了。
他嘟囔著嘴:“有些人吶,光惦記著自己家的那口子,哼,連自己的親哥哥都不問問?!?
喜巧上前擰了一下王屠夫:“裝,還裝,嘴巴都咧到耳朵根了,虎牙拿到了吧,估計心里就想著什么時候去迎娶你的春花姐了?!?
王屠夫有些不好意思的撓頭,說來這顆虎牙還是王福生的功勞來著,自己還應(yīng)該感謝他呢,那他到底還要不要攔著他倆,這瞬間可讓這位大舅哥心里有些犯難了。
一行人在王屠夫家熱熱鬧鬧的休整之后,王福生最終還是帶著喜巧回去了。
“哥, 房子我贖回來了,我王福生對天發(fā)誓,以后但凡我對喜巧有一點不好,就讓老天爺......” 王福生毒誓還沒發(fā)出去, 就被喜巧攔住了嘴巴。
“呸呸呸,別說這些話?!?/p>
“誒,行吧,你們能好好過日子就成?!蓖跬婪蛐睦镆裁靼?,嫁出去的妹妹潑出去的水,而且,他確實覺得王福生有些不一樣了,就當(dāng)他浪子回頭吧。
而且王福生家,確實對他們有恩,當(dāng)初一家人因為成分不好,逃難來到山水村,還是王福生的爹娘收留了他們,讓他們一口子度過了寒冬,才在這里扎住腳跟。
只是后來王福生敗家,富裕的家產(chǎn)也敗的差不多,如今只剩下一件小破屋,眾人走后,王屠夫小心翼翼的將虎牙放進抽屜,然后拿出一張相片,拿出一壺烈酒。
“ 也不知道你們兩個到那里去了,怎么就丟下了自己的子女不管呢?”
“俺也不知道這個哥哥當(dāng)?shù)暮喜缓细?,不過您二老離開的時候讓俺好好活著,放心,俺會好好活著的?!?/p>
一行人各自拎了條豬肉,各自回家。
時暮寒冬,傻柱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了家,隔著老遠就聽到了屋內(nèi)哥哥和嫂子的對話。
“ 你說這傻柱整天跟王福生鬼混能有什么出息,這一天天,還連家都不回了, 牛棚的草料都沒人剪,我估計啊,幾個人指不定又干啥偷雞摸狗的事情了。”
“行了, 少說兩句吧!那牛棚那么冷,你去睡一覺試試。”
婦人瞬間炸毛起來。
“咋了,王大柱,你嫌我對你兄弟不好,有本事你自己去蓋一間房啊,嗚嗚嗚,當(dāng)初嫁給你的時候說什么吃香喝辣的,現(xiàn)在倒好,連個肉味都沒有?!?
男人的聲音瞬間的低沉下來。
“ 我回來了。” 傻柱敲了敲門, 神情有些落寞。
“喲,傻柱!那里弄的肉啊!” 婦人的聲音罕見驚喜起來。
傻柱一五一十的將打虎的整個事件講給他們聽,當(dāng)然,也包括王福生安排他民兵副隊長的事兒。
婦人聽后,掰扯的手指頭算數(shù):“副隊長一個月十二塊,一年....一年就是一百多塊呢!天吶。”
哥哥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行,好好干。”
傻柱點了點頭,眼睛看向地面,高興的二人合計之余,提出將房子旁邊的倉庫搬出來讓傻柱住。
“那棉花萬一被人偷來咋弄?” 傻柱呆呆的問道。
“ 不妨事不妨事,棉花算什么,你睡在牛棚身子凍壞就不好了?!?嫂子看向傻柱的眼神像是財神爺。
夜已經(jīng)深了,可傻柱橫豎睡不著,倉庫里貼心的燃著火爐,床下是厚實的稻草,被子是新花瓤,帶著植物晾曬的味道,相比之下,那個潮濕臭烘烘的牛棚實在難捱。
此時的他很溫暖,卻莫名的有些難過。
他拿出一直隨身帶著的木牌,打虎也帶著,上面是他托老根叔鐫刻著的母親的名字。
傻柱捂著木牌,眼含熱淚。
“娘咧,記得你走的時候,把俺叫到床邊,讓俺活下去,好好活下去?!?/p>
“外面的人都笑話俺傻,沒出息,不過現(xiàn)在,俺跟福生哥降了虎,也要出息咧,以后沒人看不起俺?!?/p>
外面寒風(fēng)呼嘯,風(fēng)雪又來了,這個在旁人看來一直有些癡傻,只會蠻力的貧苦漢子,被兄嫂輕視,命如野狗一樣肆意生長的傻柱,自從父母走后,十八年來,第一次,哭的泣不成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