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傻柱將摞的小山一樣高的鐵牛放在地上的時候,場子里的人都覺得地面震動了一下,可想而知那得有多重。
“好!是個漢子。 ”
圍觀的人群爆發(fā)出潮水一般的掌聲,沒有君子,不養(yǎng)藝人,自古以來,有錢的捧個錢場,像這種湊熱鬧的場子,自然是湊個人場,熱鬧起來。
看客看的起勁,場上比拼的人也更加起勁,更加有看頭。
傻柱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長這么大 ,還是第一次被這么多人夸。
鑼手拉傻柱的手高高舉起,吆喝著:“本場的勝者,傻柱!”
王建國那邊的臉成了豬肝色,本來提出比賽就是想打壓他們的,現(xiàn)在看來反而給王福生他們增長了一下威風,不過隨即他拍了拍旁邊的小矮個子。
小矮個子只有成年人身高的一半,分明是個孩子,但王建國知道,當初抓到這小子可不簡單,這家伙剛來這片地方的時候,在火車站扒了將近一半的人。
關(guān)鍵還格外囂張,連續(xù)作案,幾人在火車站蹲點蹲了三天三夜,硬是沒抓到人,最后還是不知道被誰綁起來丟到火車站的月臺。
一通盤問下,原來是福建那邊逃難的,逃到這里來了, 路上遇到一個千手老頭,學了些許旁門左道,于是隨著火車就飄到這里來了。
年紀小,技術(shù)高,便格外囂張,王建國看他年紀小,就留他在民兵隊打打雜,包吃包住,順便抓抓蟊賊。
人送外號,無影手小福建。
小福建說了,看得到的,看不到的,就是藏在內(nèi)褲里,也能神不知鬼不覺的給他摸走,等到人一下火車,一摸褲襠,嘿,錢沒了,還涼嗖嗖的,露個大洞。
王建國問,你既然那么厲害,咋還能被人綁起來丟到月臺上去。
小福建啃著饅頭支支吾吾,含糊不清的說:“ 一山更有一山高,我遇到更厲害的角色了?!?
說來小福建看到一個瘦高個子正在火車站晃悠,錢袋子系在腰上一晃一晃的,隨即他就想上去摸走,正當他摸到錢袋子的時候,一只手也鎖住了他的胳膊。
“ 小子,本事倒是不小,早就聽說這地方最近有一個本事大的賊,可惜還是太嫩,心里藏不住事,都寫在臉上了。 ”
“雕蟲小技。你師父難道沒教你,不露神色嗎!”
小福建年紀小,被抓住的一瞬間就想上牙齒咬,他的老頭師父說了,你年紀小,被抓了就上去咬,對方吃痛就會放手,那時候就趕緊跑。
不過對方顯然比小福建老絡(luò),知道被抓之后會有所作為,直接一腳將小福建踹倒在地,拿繩子綁起來丟到月臺。
小福建說的王建國一愣一愣的,照這么說,那個人比小福建還厲害,僅僅是出于一種職業(yè)的“嗅覺” 就確定小福建想偷他東西。
“那你看清楚那人的臉了嗎?” 王建國又問。
小福建搖了搖頭:“感覺那人跟我?guī)煾敢粯訁柡?,我?guī)煾刚f了,做賊,心不慌,手不抖,想沒事人一樣別人就看不出來?!?/p>
王建國又想多問兩句,瘦高個,貌似現(xiàn)場就有一個,隨即鑼聲響起:“行了,行了,去展示一下你的技術(shù)吧!”
小福建上場,眾人見是個孩子,剛準備說些什么,就有人吆喝出來。
“ 哦, 當初就是你小子在火車上摸我的包是吧,把老子本命年的內(nèi)褲都給劃爛了,褲襠里涼颼颼的,被人笑話一路?!?
眾人哄堂大笑,小福建連忙道歉,他已經(jīng)改邪歸正了。
主持人說道:“我也蠻好奇這個“ 盜”該怎么表演。”
小福建上前,拍了拍主持人的鑼,發(fā)出“鐺鐺” 的聲音,眾人的目光頓時被吸引過去。
“好了,我表演完了。”
“不是,這就表演完了?什么也沒有??!” 主持人代替大伙好奇的問道。
“你看看少什么東西了沒?” 小福建又說。
主持人臉色一變,隨即意識到了什么,在自己身上摸索一下,他錢包沒了,新買的, 純正小黃牛皮包。
小福建掏出錢包,在眾人滿臉疑惑的神情中交給主持人。
他老氣橫秋的解釋道:“偷東西嘛 ,當然是神不知,鬼不覺,才算是高超的技術(shù),也不用擔心咱做戲給大家看,沒這個必要?!?/p>
“剛才我就是借著敲鑼吸引了你們目光,在然后偷走了這個錢包。”
眾人咋舌不已,不夠也不好說什么,畢竟“ 偷”的這個過程要是被他們發(fā)現(xiàn),那就屬于是偷的不到家了。
王福生看了一眼耗子:“去吧兄弟,該你了。”
“ 好嘞!” 耗子抄起手上的麻袋走上場子。
向著眾人鞠了一躬:“接下來該我表演了,要是表演的有些冒犯的內(nèi)容還請大家多多包容?!?/p>
“ 哎呀,怎么可能,大家伙過來就是湊一熱鬧,能配合的話肯定配合一下。 ”
“ 好,既然這么說,我就放心了。”
“那我的表演可就要開始了?!?
小福建看著臺上高挑身影,聽這聲音好像有些眼熟,到底在哪見過呢,但是一時間有像不起來。
臺上的耗子指著剛才帶上臺子的袋子: “我要表演的“盜術(shù)”都在這個袋子里面了?!?
“ 還是要事先跟大家伙道個歉啊,剛才趁著大家伙不注意,將臺下的錢包都摸上來了?!?
耗子說完這句話,打開袋子,里面密密麻麻的幾十個錢包。
“哎呦,老子的錢包還真他娘的讓摸走了?!?
“厲害了,誒, 那還真是我的錢包?!?
一聲聲驚呼自臺下傳來,由于民兵比試這種關(guān)于“盜” 的技術(shù)大家伙以前都體驗過,所以也就有了心理準備,加之耗子之前道歉, 所以也沒人怪罪。
王福生看著耗子將盜來的錢包一一歸還,內(nèi)心說不上來是喜是憂,耗子之所以叫耗子,跟他偷東西的技術(shù)是脫不身的, 并且他這個技術(shù)還是世傳的。
他還有一個爹, 技術(shù)更是厲害, 但也因此惹上了仇家,在外邊不知所蹤。
而上輩子,混的不好的耗子再次干起了偷雞摸狗的營生,最后被迫離開家鄉(xiāng),被一個掮客帶到香港,最后慘死異鄉(xiāng),只希望這輩子, 他能善用,過得好一點吧!
主持人撓了撓頭,有些犯難的看向鎮(zhèn)長,雙方都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拿走別人的錢包,也分不出來孰強孰弱,但耗子好像偷的更多,正在主持人為難之際,耗子率先開口了。
“雕蟲小技,也不上臺面,實在不能拿來比來比去的,就算平局吧!”
下面瞅著眉頭的小福建聽著熟悉的聲調(diào),瞪大雙眼:“你不就是火車站抓我的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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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完全被小說《重生1990,從打虎開始的逆襲之路》中的這對主角王福生喜巧感化了,我感動著他們的感動,悲傷著他們的悲傷,多么希望現(xiàn)實中也有這么一位少年,待我長發(fā)及腰時,少年娶我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