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性索愛:帝少的契約新娘》 章節(jié)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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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性索愛:帝少的契約新娘》 第六章 當(dāng)眾羞辱 在線試讀
水墨狼狽的坐在地上,她早已沒有了羞恥之心,在遇到冼丹青的那一晚就沒有了。
“你有什么資格跟我討價還價,你說的對,你履行了你的職責(zé),可是在我看來,你履行的還不夠。走,不要讓我再看到你。”冼丹青怒吼道。
水墨站起來,打開門走了出去,可是她卻不知道要去哪里,之后蹲在門口。不一會別墅的大門打開了,一個打扮妖嬈的女人搖曳生姿的上了二樓,徑直走進(jìn)了冼丹青的臥室,甚至沒有看蹲在門口的水墨一眼,徑直走進(jìn)臥室,一股香氣隨著那個女人一起進(jìn)入。
水墨麻木的蹲在那里,面無表情。他有的是錢,想要什么人沒有,為什么還要把她留在身邊呢。
這個時候,門打開了,那個女人居高臨下的看著蹲在地上的水墨:“冼先生叫你。”好像是在跟一只小狗說話。
水墨站起來,由于蹲的太久,腿腳都麻了,可是她不敢耽擱,立馬就進(jìn)去了。
冼丹青渾身只圍了一個浴巾,坐在床上看著進(jìn)來的水墨:“過來。”
水墨一聲不吭的走過去,空氣里依舊彌漫著一股濃郁的氣息。
“沒什么事,你先走吧,支票在桌子上?!辟で鄬χ莻€女人說。
女人笑了笑:“謝謝冼先生。”
那個女人走后,冼丹青站了起來:“幫我穿衣服?!?/p>
水墨不可思議的看著冼丹青:“你--你說什么?”
冼丹青看著水墨,皺了皺眉頭:“怎么?連衣服都不會穿嗎?”
水墨不敢說話,她怕自己再說錯一句話,不知道又會受到什么懲罰,趕緊從衣櫥了拿來一件襯衫,為冼丹青穿上。
冼丹青一把拉過水墨,緊緊的捏著她的下巴:“有沒有跟你說過,我很討厭你這種裝無辜的樣子,讓我有想捏死你的沖動。”水墨無語的看著冼丹青:“如果你覺得這樣對得起你花的那三十萬,隨便你?!?/p>
冼丹青聽水墨這么說,看著她,然后松開她。
“今晚我在書房會忙到很晚,你先睡吧?!辟で啻┖靡路^也不回的說。
第一次冼丹青沒有折磨她,水墨暗自松了一口氣。
冼丹青離開之后,水墨躺在床上,卻怎么也睡不著。這個房間是冼丹青的,雖然他們現(xiàn)在是夫妻了,可是冼丹青對于她來說依舊很陌生。
第二天正當(dāng)水墨還在睡夢中的時候,卻被一個強(qiáng)有力的外力拉了起來,水墨揉了揉眼睛,就看到冼丹青一臉震怒的站在床跟前,看著她。
“你--你怎么了?”水墨甚至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就被冼丹青拉了起來,摔在了地上。
“誰讓你穿的?誰讓你穿的這件衣服?”冼丹青震怒的吼道,鐵青著臉。
水墨終于清醒了,她站起來解釋道:“是這樣的,因為我沒有帶換洗的衣服,而我看到這件衣服被疊好放在柜子的最里邊,就以為無關(guān)緊要,所以就先拿出來穿一下?!?/p>
“我有沒有說過,不經(jīng)過我的允許,不要動我的東西,包括這件襯衫?!辟で嗖挥煞终f撕扯著水墨身上的襯衫。
“你干什么?你弄疼我了。”水墨不明白冼丹青這股怒氣從何而來,不過是穿了他一件襯衫罷了,也不至于這么動怒吧。
冼丹青的臉也有鐵青變得灰白,甚至手都在顫抖。他卡住水墨的脖子,似乎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樣。水墨被他卡的喘不過氣,臉色漲的通紅,她使勁的掙扎著,卻始終掙脫不開,她感覺自己要死了。
“丹青,丹青,你在做什么?你要殺了她嗎?!痹斑M(jìn)門就看到這一幕,心中一驚,就沖過去掰開冼丹青死死的掐著水墨的手。
“咳咳--”水墨癱倒在地上,好一會緩不過來。剛才她幾乎要死了,如果不是袁野沖進(jìn)來,她可能已經(jīng)死了。
“丹青,你怎么了?你會掐死她的!”袁野安慰著同樣坐在地上的冼丹青。他看著癱倒在地上的水墨還有她身上的衣服,就已經(jīng)知道發(fā)生什么事情了,那件襯衫他認(rèn)識,是嚴(yán)伊買來送給冼丹青的。
“讓她走,讓她馬上走!”冼丹青發(fā)瘋一樣的說。
袁野嘆了口氣,他走到水墨跟前:“水墨,你沒事吧,我?guī)阆氯グ?,現(xiàn)在丹青的情緒很不穩(wěn)定?!?/p>
袁野扶著水墨來到樓下,他為水墨倒了一杯水,放在她跟前。
“你不要怪丹青。在嚴(yán)伊遇難之前,他一直都很好的。你知道嗎?你身上的這件襯衫是嚴(yán)伊在出海之前,買來送給他的。你知道嚴(yán)伊和丹青的感情一直都很好,所以--”袁野解釋道。
水墨還沒有從恐慌中清醒過來,她的手死死的握著杯子,身體在不停的顫抖。她剛才距離死亡是那么的近,她甚至感覺自己已經(jīng)死了,那個人他不是人,他是魔鬼。
“為什么是我?為什么一定要這么對我?”水墨喃喃的說。
袁野同情的看著水墨:“水墨,我代丹青跟你說聲對不起。丹青最近壓力太大,如果可以,你暫時還是不要住在這里了,雖然我知道你們剛剛結(jié)婚。”
水墨終于有了反應(yīng),她看著袁野:“可是如果我走了,那冼丹青會更震怒?!彼麄冎g的契約要一個月之后才能終止。如果她毀約了,那三十萬,她是無論如何都還不起的。
袁野看著水墨:“水墨,雖然我不知道你和丹青之間有什么樣的關(guān)系,可是如果你覺得痛苦,那么我可以幫你?!?/p>
水墨不可思議的看著袁野,他們只不過見過數(shù)面而已,她有怎么能讓他幫忙呢?
“謝謝你,雖然你是冼丹青的朋友,可是你真的比他好太多。”想到這些天在他身邊,那種非人的待遇,她真的想,如果就這么死了也好。
“你知道嗎?其實丹青也是一個很好的人,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他總是很照顧我們,是我們中間的大哥大,也許是這次嚴(yán)伊的死對他的打擊真的是太大了,所以他--才會這樣?!痹笆冀K站在冼丹青的立場為他說話。
“袁大哥,謝謝你,今天也是我不好,我不該沒經(jīng)過他的同意穿這件衣服,只是你知道,這一切真的太突然了,我甚至沒有來得及拿換洗的衣服,所以--”水墨解釋道,如果她有一件換洗的衣服,她也不會動冼丹青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