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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親后瘋批暴君索取無度》更新了嗎 最新章節(jié)第9章閱讀

2024-05-03 14:59:33 作者:玉籠煙
  • 和親后,瘋批暴君索取無度 和親后,瘋批暴君索取無度

    南梁昌平侯府的三娘子謝蘅蕪,生得昳麗冶艷,身懷異香,是上京的第一美人,不墜的明珠。世人猜測這顆明珠會落入誰家時,一道圣旨卻將她送入北姜和親。誰人不知北姜皇帝蕭言舟暴虐恣睢,于是紛紛惋惜美人易逝,紅顏薄命。然謝蘅蕪不但平安活了下來,還成了北姜的皇后,與暴君共掌天下。

    玉籠煙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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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親后,瘋批暴君索取無度》 章節(jié)介紹

《和親后瘋批暴君索取無度》是一部言情題材類型的小說,在作者玉籠煙嘔心瀝血的創(chuàng)作下,全文節(jié)奏明快,語言詼諧風(fēng)趣,讓人讀來其樂無窮?!逗陀H后瘋批暴君索取無度》第9章主要介紹的是:蕭言舟向來是不在乎他人的,若換了別人,別說是趴在他肩上哭,就是在他.........

《和親后,瘋批暴君索取無度》 第9章 出宮 在線試讀

蕭言舟向來是不在乎他人的,若換了別人,別說是趴在他肩上哭,就是在他跟前墜淚,他也會立刻將人趕出去。

但面對的是謝蘅蕪,他覺得似乎也沒有那么難以忍受。

肩頭隱隱傳來潮濕感,似是滲到心里。

蕭言舟心中像是被什么梗了一下,無端不自在起來。

他記得,那些書中說,女子若哭泣,他該哄的。

可是蕭言舟從未哄過人。

“好端端的哭什么?”

他語氣有些生硬,不像關(guān)心,更像是詰問。

謝蘅蕪并未作答,只抬起臉用一雙被淚水浸得霧蒙蒙的眼睛看他。

淚痕斑駁在精心妝點(diǎn)過的面容上,她蜷睫輕顫,似水中月般脆弱。

蕭言舟與她視線對上,忽而怔了怔。

他年少登基,那時,他才十二歲。

主少國疑,崔太后代理朝政,崔氏一族權(quán)傾朝野。

蕭言舟表面做著脾氣暴躁的無用小兒模樣,暗地里卻拉攏自己勢力。

十八歲那年,他一點(diǎn)一點(diǎn)將朝政大權(quán),攥回了自己手中。

然崔氏勢力盤根錯節(jié),一時難以徹底清除。

為震懾,他密詔崔左丞,在其踏入紫宸宮那一刻,羽林衛(wèi)便四下涌出,將崔左丞圍起。

崔左丞年歲已高,再癡迷權(quán)力,也更在乎身家性命,是以做了讓步。

那天晚上,崔太后便來到蕭言舟面前,淚眼盈盈,又厲聲斥責(zé),

“那是你親舅舅!蕭言舟,你眼里還有我這個母親嗎!”

彼時蕭言舟墨發(fā)盡散坐在華麗王座上,半張臉隱沒在陰影中,面容雖還稚嫩,卻已有了帝王威嚴(yán)。

他漠然,頷首示意霍珩將崔太后帶走。

次日,崔太后便請辭,離宮前往國寺清修。

蕭言舟緩緩從回憶中抽離出來,盯著謝蘅蕪那雙似曾相識的淚眼,頗為冷漠無情道:“再哭就把你丟到禁湖?!?/p>

饒是謝蘅蕪來此沒多久,也聽聞了禁湖的名聲。

心知蕭言舟極有可能說到做到,她默默止了淚,只是淚花還在眼眶里顫悠著打轉(zhuǎn)。

要落不落的模樣,更是我見猶憐。

她起身斂容,見蕭言舟肩頭被濡濕了一小塊,心中頗為惶恐,拿了絲帕便去擦拭。

“陛下恕罪……妾身不是故意的……”

謝蘅蕪輕聲說著,話中還帶著些許哭腔。蕭言舟感到心里莫名酸脹,像是被攥了一下。

他知道很多人都懼怕他,他也習(xí)慣了那些人的目光。

就是近身伺候的趙全與霍珩,在他偶爾頭疾發(fā)作而暴虐時,都會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

蕭言舟自知脾氣不好,面對手下人的畏懼疏離,他也并不在意。

但謝蘅蕪不同。

大概是因?yàn)樗€有用的緣故,他對她已十分耐心了。

奈何對方似乎并不這么認(rèn)為。

被他碰一下,便這么難以忍受嗎?

顯然蕭言舟誤解了謝蘅蕪的情緒,漆眸愈發(fā)深沉冷淡。

“不是故意的?”

謝蘅蕪尚未察覺蕭言舟已然變化的情緒,想自己哭都哭了,該把話圓回去,指不定這暴君一個不快就把她扔禁湖了。

于是她低眉輕聲:“陛下,其實(shí)今日……是妾身的生辰?!?/p>

“妾身借著太后回宮之喜,也算慶賀了生辰,斗膽把這簪子當(dāng)作生辰禮?!?/p>

“可妾身為著自己的歡心惹了陛下不快,心中實(shí)在愧疚不已,這才……”

謝蘅蕪努力拍著蕭言舟馬屁,想著借此搏一搏同情。

她的生辰當(dāng)然不是在今日。

不過她自己也不知道生辰是在何日,所以算作哪一天,似乎都可以。

蕭言舟越聽,神色越是怔忡,像是沒有想到會有這般借口。

他又拉住了謝蘅蕪的手,力道比先前還大上了幾分。

“所以,你不是因?yàn)楣屡隽四悖俊?/p>

蕭言舟盯著謝蘅蕪的臉,視線在她面上逡巡,不愿放過一絲一毫的神情。

后者看他目中猩紅,泛著異樣偏執(zhí),心頭猛然一跳。

“陛下,自和親那日起,妾身便是陛下的人了?!彼岷吐曇羲埔话亚迦?,澆熄蕭言舟心頭燥意。

他漸漸冷靜下來,松開了禁錮著謝蘅蕪的手。

蕭言舟閉了閉眼,再抬眸時,已恢復(fù)了往常冷淡神色。

“你說,今日是你的生辰?”、

謝蘅蕪忙不迭點(diǎn)一點(diǎn)頭。

他嘖了一聲:“為何內(nèi)監(jiān)不曾告訴孤?”

謝蘅蕪心說自然是因?yàn)樯讲⒎墙袢?,但這話她不好說出來,只笑一笑道:“太后回宮,諸多事宜繁雜,他們顧不上妾身,也是正常的?!?/p>

她只是想趕緊開脫,免得蕭言舟懷疑起來,但落在他耳朵里,卻成了她為崔太后委曲求全。

蕭言舟本就與崔太后有諸多嫌隙,加之方才還誤解了她,此時難得有些愧意,便冷笑一聲:“看來孤太久沒管他們,連主子是誰都忘了?!?/p>

謝蘅蕪聽著這話,倒像是蕭言舟要仔細(xì)過問的模樣,連忙說道:“陛下何必與下人置氣,他們也是奉命辦事而已,若是開罪了太后娘娘,又有誰能保住他們?”

蕭言舟垂眸冷冷:“開罪不起太后,便開罪你嗎?”

謝蘅蕪自后環(huán)住他,俯身下去,唇瓣幾乎輕蹭他耳垂:“陛下,人非圣賢,孰能無過呢?本也不是什么大事,妾身能有陛下陪著,便是最好的生辰禮了?!?/p>

蕭言舟被噴灑在耳側(cè)的溫?zé)釟庀⑴盟职W,耳畔漸漸生了熱意。

他很是不自然地咳嗽了一聲,斥道:“花言巧語。”

聽蕭言舟似乎沒有要追究的意思了,謝蘅蕪笑道:“都是妾身的真心話。”

她的手搭在他身前,蕭言舟低眸,把她的手捏在掌心把玩,漫不經(jīng)心道:“阿蘅從前,可曾來過北姜?”

謝蘅蕪不解其意,答道:“陛下糊涂了,妾身是南梁人,怎么會來過北姜呢?”

蕭言舟揉摁著她指腹,謝蘅蕪的一雙手保養(yǎng)極好,指尖似玉飽滿。

他道:“美人的北姜話,說得很好?!?/p>

謝蘅蕪被他摁得手癢,又不得不忍著,聲音里都帶了些微妙的顫意:“陛下,妾身在…在來和親之前,特地學(xué)過這里的話。”

兩國語言相差不大,學(xué)起來并不難,尋常的南梁人也能會個七七八八,而謝蘅蕪只是比之更加順暢流利些。

蕭言舟說起此事,謝蘅蕪也不由想到,當(dāng)時學(xué)北姜話時,那位夫子也曾夸她學(xué)得快。

彼時謝蘅蕪并未放在心上,因?yàn)閺男∫詠?,她學(xué)東西便都很快。

但蕭言舟忽然問起,她心里也浮起了些疑惑。

她并沒有侯府收養(yǎng)她以前的記憶。

自有記憶開始,她已是侯府三娘子,而得知自己養(yǎng)女身份時,也是在被收養(yǎng)后的第三年。

她……

謝蘅蕪的思緒被手上痛意打斷。

再低眸,就看見蕭言舟回過頭來,鳳眸隱隱不悅:“你在想什么?”

“陛下恕罪,妾身晃神了?!敝x蘅蕪柔柔一笑,似撒嬌一般,“陛下方才說什么?”

蕭言舟不喜歡與人重復(fù)自己說過的話,但眼下他還是好脾氣道:“孤說,帶你出宮,如何?”

謝蘅蕪怔愣了幾息,美眸忽然睜大。

“陛下,這……當(dāng)真?”

她的錯愕神情無疑取悅了蕭言舟,他唇角勾出不甚明顯的笑意,故作無事道:“孤怎會騙你。”

謝蘅蕪眼眸亮了亮,她到底還是十七歲的女孩,對出門游玩之類的事情,有著天然的興趣。

“那陛下,我們何日出宮呢?”

蕭言舟看著她亮晶晶的眼眸道:“現(xiàn)在?!?/p>

???

謝蘅蕪一怔,瞧著蕭言舟站起身往殿外走去。

她趕緊提裙跟上。

外頭夜色昏沉,黑壓壓的幾乎將天地籠罩。謝蘅蕪裹著大氅與蕭言舟立在殿外,費(fèi)力仰著頭小聲與他說道。

“陛下,可是現(xiàn)在宮門已經(jīng)下鑰了。”

蕭言舟玄色衣角被朔風(fēng)吹動飄揚(yáng),他低目輕哂:“孤是皇帝。”

謝蘅蕪哦一聲,后知后覺意識到自己說了一句蠢話。

腰上倏忽收緊,謝蘅蕪還來不及驚呼出聲,人已被蕭言舟帶著騰向半空。

高處寒風(fēng)更是凌冽,刀一般割著人面。謝蘅蕪一張口,便被灌了一嘴寒氣,索性閉了口。

她低下頭,又被騰起的高度刺得一陣目眩,只得閉緊了眼,兩手緊緊環(huán)住蕭言舟的腰身,生怕自己掉下去。

這廂謝蘅蕪戰(zhàn)戰(zhàn)兢兢,蕭言舟卻是如履平地,幾下足尖輕點(diǎn),便抱著她穩(wěn)穩(wěn)落在了城中鐘樓上。

這是除了宮內(nèi)祭天臺之外,京城最高的地方。

自上俯視下去,可見城中全貌。

謝蘅蕪還未緩過神來,倚著樓上闌干晃晃悠悠。

蕭言舟立在她身旁,輕聲詢問:“如何?”

謝蘅蕪這才往下看去一眼,到底是天寒,街上行人寥寥,只有街燈盈盈,難免蕭索。

可畢竟是出宮了,謝蘅蕪也不是很在意。

且人少些,他們才不至于引人注目。

蕭言舟顯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diǎn),低咳一聲道:“若是白日來,還會熱鬧些?!?/p>

謝蘅蕪笑一笑,側(cè)眸看他:“陛下白日操勞政務(wù),哪有時間出來呢?能有當(dāng)下,妾身已很滿足了?!?/p>

說話間,遠(yuǎn)處傳來“嘭”的一聲。

謝蘅蕪循聲望去,見遙遙天際被火樹銀花照亮,如星墜落后,又有新的花火綻放。

她一時看得入了神,面容在明明滅滅的煙火下,眼底似也綻開璀璨花火。

謝蘅蕪在看煙火時,蕭言舟側(cè)過臉看她。

黑曜石般的眼眸幾乎融于夜色,也將眼底蘊(yùn)著的幾抹溫柔掩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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