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靈箭士》 章節(jié)介紹
《亡靈箭士》是一部故事內(nèi)容新穎的小說,作者高純度二手煙不落俗套,標(biāo)新立異,為讀者呈現(xiàn)了前所未有的精彩畫面。小說《亡靈箭士》第7章內(nèi)容:王宇德沉吟了片刻,終于還是搖了搖頭,這可是關(guān)系到王家整個家族的利益,絕不能因為一時的沖動而做了錯誤的決定。.........
《亡靈箭士》 第七章 得脫樊籠 在線試讀
王宇德沉吟了片刻,終于還是搖了搖頭,這可是關(guān)系到王家整個家族的利益,絕不能因為一時的沖動而做了錯誤的決定。
反正陳墨這小子又不是自家的子弟,這個決定就讓自己這個族長來下吧,至少自己這堂弟剛才已經(jīng)承受了不小的壓力,要是自己再把皮球踢過去,他一個沖動,說出要讓這小子參加家族試煉的話來,到時候可就有些麻煩了。
雖說再反悔也不是不行,但那樣一來,對自己這族長的威信可就有所損傷了。
想到了這里,王宇德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溫和的看著陳墨。
“這個不行,這試煉是我王家子弟才能參加的,陳墨,你雖是流著我們王家的血脈,但卻是姓陳,也就失去了參加試煉的資格。你換一個條件吧。”
陳墨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這個結(jié)果根本就不意外,要是讓他參加這次試煉那才是奇怪了。
大家族的冷酷無情他早就見識過了,權(quán)力、利益早就將親情的空間擠壓的所剩無幾。
要是可以的話,他寧愿生在一個普通的家庭,從小生長在父母溫暖的懷抱之中,而不是活在這個冰冷的就像個牢籠的家族里。
“哼……,二叔公,要是我不同意呢?!?/p>
王宇德臉色漸漸的冰冷起來。
“王家的家規(guī)絕不可能因為你而改變,若你再癡心妄想,有這個非分的念頭,王家就只能當(dāng)沒有你這個子孫了?!?/p>
“為什么?我身上和你們流的是同樣的血液,為什么你們的兒子,你們的孫子就可以修煉家族武技,就可以參加家族試煉,就有機會成為武士,而我就不可以?”
明知道定然是沒有用,陳墨還是忍不住大吼了起來,這些話在他心中不知道已經(jīng)憋了多少年,乘著今日的機會,不如就一股腦兒都傾瀉出來吧。
“你們大人之間的恩怨,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為什么就要牽連到我的身上。你們兩個……”
陳墨指向王宇仁、王宙信父子。
“一個是我爺爺,一個是我父親。不敢得罪我那外公,在他那里受了氣就知道撒在我的身上。要是沒有這個度量,當(dāng)日就別答應(yīng)我外公啊?!?/p>
“你們用這些手段對付我又有什么用,難不成我外公會掉一根汗毛嗎?我看除了出一出你們自己心中的窩囊氣,根本就沒任何用處?!?/p>
“你這個畜生!”
王宙信一張面皮早就漲的通紅,陳墨的話句句都是戳到了他的痛處,他仿佛覺得族人們的眼光就像是一把把刀刺在他的背上似的,讓他再也忍不了,揚起右掌朝著陳墨便要拍過去。
他可是早就開啟了元力成為了武士,這一掌若是讓他擊中了,只怕陳墨就得命喪當(dāng)場。
“住手!”
身后卻是傳來了一聲大喝,王宙信不由得猛的收回了手掌,由于用力過猛,這一下收回來讓他身形都是趔趄了一下。
“爹……,你,你讓我殺了這小畜生,他,他實在是太大逆不道了?!?/p>
“住嘴,你還嫌丟臉沒丟夠嗎?”
王宇仁緩緩走到陳墨跟前,每一步看起來都是沉重?zé)o比,陳墨低頭一看,就看這老頭每一腳竟然都在青磚地面上踩出了一個淺淺的腳印來,可見他心中已是氣急。
陳墨卻是毫不示弱,腰桿挺的筆直,就連屁股上的傷勢暫時都仿佛忘了似的。
自己已經(jīng)是忍了這么多年,這個時候可千萬不能再露出軟弱的模樣來。
就算是死,也要站著死,從此絕不會再向王家搖尾乞憐。
“好……好……好……”
到了陳墨跟前,王宇仁停下了腳步,看著陳墨的目光好似第一次認識自己這孫子一般。
“想不到這么多年我卻是看走眼了,也許當(dāng)年我真該爭一爭才對?!?/p>
王宇仁伸手在陳墨肩膀上輕輕拍了拍,陳墨心中劇烈的跳動了兩下,他還真怕這老家伙惱羞成怒出手,將他給擊殺了。
還好,這兩下王宇仁卻是沒用上任何的元力。
“這些年你覺得受了委屈,不過在我看來我們也算是將你撫養(yǎng)到這么大了,今日你既然說出了這種話來,我們父子卻是再也無法容得下你。但要是就這么把你趕出去,只怕你又要說我們父子刻薄?!?/p>
沉吟了片刻。
“這樣吧,你到帳房去領(lǐng)上一百兩金子就請另謀出路去吧,不管你是去陳家也好,還是自己在江湖上闖蕩也罷,我們這個小廟卻是容不下你這尊大佛了?!?/p>
這……,這就讓自己走了?
陳墨聞言心中一輕,兀自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自己剛才那般讓這父子倆下不來臺,他們就這么放過了自己?
莫不成是良心發(fā)現(xiàn),念著親情不忍對自己下手?肯定不是這樣,要是這樣的話,早就不會對自己如此的冷酷了。
細細一想,除了將自己趕出家門之外,倒也沒什么其他的辦法了。
說到底,自己體內(nèi)也流著他們的血液,當(dāng)著這么多族人的面,要是把事情做的太絕,對他們自己的名聲也是不好。
但要說再將自己接納入家門,旁的人也不相信他們有這么大肚量,要是日后自己有些差池,一定是落到這父子倆頭上。
還不如現(xiàn)在就和自己一刀兩斷了。
不過自己倒是得小心一些,免得這父子倆個和自己秋后算賬。
“我不需要,用不著這么假惺惺的裝好人?!?/p>
陳墨自是不會配合他們讓他們做這個好人,實際上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從此之后脫離王家,自己一個人在江湖上闖蕩。
這世上唯一讓他牽掛的也就只有母親一個人了。
但他待在王家,對母親實際上一點好處也是沒有,自己父親和祖父本就對自己有很大的成見,而若是自己一直待在王家,母親就會放不下自己,每天都來探望。
如此一來,只怕只會更加惹的自己的父親和祖父生厭,連帶著對母親也討厭起來。
自己離開了反而卻是對雙方都有好處,久而久之,母親應(yīng)該會把自己淡忘了吧。
她自己也是出身大家族,有娘家做靠山,王家也不能把她怎么樣。
“娘,我走了,往后您老人家自己多保重。”
來到了陳青蘿跟前,陳墨“噗通”一聲跪了下來,“咚咚咚”磕了三個響頭,站起了聲,狠狠心一扭頭轉(zhuǎn)身而去。
陳青蘿嘴巴張了張,想要喊自己的兒子,卻是什么聲音也沒有發(fā)出來。
她心中雖是舍不得從小看著長大的兒子離開,這一去再見面恐怕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時候了,甚至還能不能再見面都未可知。
但心中的理智卻是告訴她,這對兒子來說,是最好的選擇了。
就算是今日之事陳墨忍氣吞聲的咽了下去,只怕往后在王家繼續(xù)待著也是個混吃等死的結(jié)果。
還不如橫下一條心,自己到江湖上闖蕩闖蕩,說不定柳暗花明,還有其他的轉(zhuǎn)機。
也不理祠堂中其他的族人,陳墨徑直而去。
一來,這么多年他基本上都是獨自在柴房小院中修煉,在家族中實在是沒什么深交之人,甚至連熟悉都是談不上。二來,他心中其實還有一些懼怕,要是走的慢了,萬一自己父親和祖父反悔了,暗中做些什么事情,那他可真是毫無抵抗之力。
出了祠堂,陳墨一路小跑便回到了自己的小院,取了幾件換洗衣服胡亂打了個包袱背在背上,再拿了自己的弓箭佩戴好便揚長而去。
這個時候甚至那些聚集在祠堂中的族人大半還沒有散去,等有人離開祠堂之后,來到陳墨的小院想要看看熱鬧時候,小院卻是早就人去樓空,院門虛掩著,里面卻是連個人影都沒有了。
眼看的沒有熱鬧可看,眾人也就都陸續(xù)散去,只有一個孤獨而又單薄的身形站在院子里,卻是陳青蘿。
看著空空蕩蕩的院子,往日里兒子的身影浮現(xiàn)在腦海中,此時卻已經(jīng)物是人非,一時心中有些凄苦。
站了一會兒,只有徒增心中悲傷,陳青蘿黯然離去。
也許用不了多久,王家上下便會忘記這件事,慢慢的只怕也不會有人再記得陳墨了。
…………
“爹,難道就這么算了,讓那小畜生就這么走了?你為什么要攔著我,不讓我安排人手去追那小畜生,不把他挫骨揚灰,我難消心頭之哼恨?!?/p>
已經(jīng)是到了深夜,王宇仁的書房之中卻還是亮著燭光,就看王宙信滿臉的恨恨之色,一掌拍在書桌上直把筆墨紙硯震得亂飛。
“哼……”
王宇仁坐在書桌后面太師椅上卻是一副淡然之色,只是雙目之中一片冰冷。
“這么沉不住氣,看來你真是沒有這個資格去競爭這下一任族長之位,今日之事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否則到那個時候你再露乖出丑,把我這一張老臉都要丟干凈了?!?/p>
“爹,都這個時候了,你說這些還有什么用,被這小畜生一鬧,就算是我有這個資格,那也沒這個機會了。我是氣不過,你說我們把他養(yǎng)到這么大,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他就是這么報答我這個做爹的。你之前攔著我,耽擱了這么久,那小畜生早就跑沒影了?!?/p>
“哼……,家族中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盯著咱們呢,其他支恨不得抓到咱們的把柄,把咱們這一支打落在地,踩上幾腳,他們好多占些資源。你爹我,你祖父,咱們這一支多少代人謹(jǐn)小慎微,才能在你爭我斗之中沉浮到現(xiàn)在還保有現(xiàn)在的地位,難不成要因為你的莽撞而斷送掉嗎?”
王宇仁聲音漸漸變的冰冷。
“這……,爹,沒這么嚴(yán)重吧,我不過是對付家中的不孝子罷了,其他人管得著么?!?/p>
“以前也許管不著,但經(jīng)過今日一鬧,這就能管得著了,你不要輕舉妄動?!?/p>
“是……”
王宙信臉上滿是不甘,但最終還是頹然答應(yīng)了。
“只是……,就這么放過這小畜生,我不甘心吶……”
“放過他?誰說要放過他了……”
王宇仁的聲音聽起來陰冷無比。
“啊?”
王宙信一呆。
“難道爹早就安排人去追殺那小畜生了?”
他臉上接著浮現(xiàn)了驚喜的神色。
王宇仁看著兒子,微微搖了搖頭,嘆了口氣。
連兒子派出去的人他都已經(jīng)攔下了,他自己又怎會做同樣的安排。
“在祠堂的時候,我在那小畜生衣服上下了千里香,等到明日一早,下人們出去買菜,你安排人手混在其中,帶著攝香鼠去追那小子,一天一夜的功夫他也跑不了的。”
“?。」?/p>
王宙信先是一愣,緊接著便哈哈大笑起來,右拳還不住的猛擊左掌,看起來極是興奮的模樣。
“太好了,太好了,爹,我就說呢,您老人家怎么就能咽得下這口氣,等把這小子捉回來,我一定要好好的讓他嘗嘗家法?!?/p>
“捉回來?你真是昏了頭了,直接在外面將他給擊斃了,還有,等你派出去的人回來了,你找個機會,將他給……”
說著話,王宇仁右掌一抬,做了個凌空虛切的動作。
“爹……”
王宙信看了心中一凜。
“我明白了……”
…………
“嘶……,好燙?!?/p>
陳墨試著用指頭捏著考好的雞翅,想要將翅膀撕下來,指尖傳來的高溫卻是讓他很快就松開了手指。
拿著串著烤雞的樹枝,陳墨嘟著嘴連連吹氣。
“吃了這只烤雞,稍微休息會兒得趕緊再趕路,萬一他們賊心不死,落到他們手里可就糟糕了?!?/p>
自從白天離開了王家莊,陳墨一路上腳不停歇不住的趕路。
他也不走正兒八級的道路,只走那荒山野林,哪里不好走他就走哪里。
一直披星戴月的走到了后半夜,實在是腳底板走的太疼了,才停了下來休息一會兒。
白天趕路的時候,遇上了一只松雞,他順手便取了弓箭射了下來,不過當(dāng)時也沒空收拾,只是掛在了腰間繼續(xù)趕路。
此時卻早已是饑腸轆轆,乘著休息的時候生堆火,把這只松雞烤了也好填填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