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靈箭士》 章節(jié)介紹
要說最近最火的小說,當(dāng)屬高純度二手煙的《亡靈箭士》了!小說故事情節(jié)超凡脫俗,章章出彩,可謂是吸粉無數(shù)。《亡靈箭士》第6章講的是:“我只知道從我懂事起父親你就對我不聞不問,對我不是打就是罵,后來更是不讓我住在家里,從我五歲起就把我趕到了柴房里.........
《亡靈箭士》 第六章 控訴 在線試讀
“我只知道從我懂事起父親你就對我不聞不問,對我不是打就是罵,后來更是不讓我住在家里,從我五歲起就把我趕到了柴房里面去住。那些什么良苦用心的話,可從來都沒有和我說過啊?!?/p>
“你……,你這小畜生,不孝的東西,我,我打死你!”
王宙信惱羞成怒,感覺就好似當(dāng)眾被人扒光了衣服一般,有些事只能做卻不能說。
他們對待陳墨的這些行為,說實話族人隱隱約約也都知道,但這是他們的家事,誰也管不著。
如今陳凡卻是召集了族人,當(dāng)眾給抖摟了出來,這對他們這一支名聲的影響可就太大了,特別是對他,作為陳墨的父親,定當(dāng)落得個刻薄寡恩的名頭來。
要是再被別人利用了,只怕往后他想要競爭這下一代族長的念頭立刻就要破碎了。
畢竟誰也不會愿意一個刻薄之人來做這個家族的族長,這樣的人如何能夠讓人相信他會庇護族人。
“稍安勿躁啊……”
一個陰測測的聲音響起,就看那被王宇仁稱作老十三的中年人身影一晃,擋在了陳凡身前,一抬手便擋下了王宙信的胳膊。
“砰……”
發(fā)出了一聲輕響,陳墨看了眼皮子也是一跳。
這下子力道可是不輕,憑著自己如今的修為,若是挨了這一下,恐怕就算不死也要受到重傷。
自己這父親,看來心中對自己還真是一點父子情誼都沒有了啊。
“宙信,你這做爹的,怎么對兒子一點耐心的都沒有,我看不妨聽聽孩子心里面是怎么想的?!?/p>
說罷轉(zhuǎn)過身來,臉上卻是換了一副和顏悅色的模樣,不過那一對垂著的眼角卻是讓陳墨怎么看心中都覺得有些陰險。
“小墨子,你別怕,有什么就說什么,叔公給你做主?!?/p>
“多謝叔公……”
陳墨臉上裝出了一副驚魂未定又帶著感激的神色。
“各位爺爺、叔伯,今日我敲響這祠堂的銅鐘也實在是逼不得已,我在家中實在是過不下去了?!?/p>
陳墨裝作低頭抹了抹眼角的淚水,反正他臉上全都是冷汗,誰也分不清是淚水還是汗水。
加上他袖子上帶了血污,這一抹到了臉上,看起來倒真是一副凄慘的模樣。
“自從我記事起就記得,稍稍不如他們的意,對我不是打就是罵,平日里卻是話也不和我說一句,抱也從來沒有抱過我一下?!?/p>
說著話陳凡忍著痛彎腰卷起了褲腿,上面還真有一些淡淡的傷疤,顯然是受傷時間久遠(yuǎn)了。
這倒還真不是他瞎編,王宇仁父子兩個一看到他便想起了受的氣,自然是不會對他客氣,在陳墨幼年的時候,打罵就是家常便飯。
這種狀況自從他從家中搬走,一個人住到了柴房改成的小院里時才有所改變。
說實話,當(dāng)年他從家中搬出來的時候,心里面根本就連半點的留戀也是沒有,那個小院雖然簡陋、寂寞,對他來說卻是和天堂一般。
“不會吧,老七他們父子怎么會做出這種事情。”
“沒回看到他們父子在一起的時候,我看還是挺和睦的啊?!?/p>
“你這就太天真了,誰會把這種事情暴露給別人看啊。”
頓時人群中便低聲的議論紛紛起來,王宙信頓時臉色變的通紅,咬牙切齒。
“這個小畜生,養(yǎng)了他這么久,想不到到頭來卻被反咬一口。”
他有心想要去阻止陳墨再說下去,但卻又不敢。
“宙信,你養(yǎng)氣的功夫哪兒去了,給我收起這副模樣來?!?/p>
耳旁一個極低的聲音響起,王宙信轉(zhuǎn)頭一看,卻是發(fā)現(xiàn)父親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了自己身旁。
“這小畜生不是不愿意住在柴房么,那就讓他回來好了,日后再慢慢算賬,你現(xiàn)在這樣子給別人看到豈不是讓別人更加相信這小畜生的話?!?/p>
聽了父親的話,王宙信臉上怒色漸漸消退,不過嘴角卻是浮現(xiàn)了一絲冷笑,也不知心里面在想著什么。
“等我到了蒙學(xué)之時,他們也不教我讀書認(rèn)字,也多虧了母親暗中教導(dǎo),我才不至于目不識丁?!?/p>
“等我到了修煉武技的年紀(jì),他們也不傳授給我武技,仍舊還是母親私下教導(dǎo)我。更過分的是,他們每日看到我嫌我礙眼,竟然將我一個人趕到了柴房去住,就連最基本的吃穿用度都不給我提供,要不是母親,只怕我早就餓死凍死了?!?/p>
說著說著,陳墨真的已經(jīng)是淚流滿面。
這些年自己遭受的一件件不公正的待遇,所受的辱罵和毒打都是浮上了心頭。
他如今也不過是個十二歲的孩童,別看他往日好似對于什么都不在乎,對那族中同齡的孩童住能夠在溫暖的大房子里,能夠穿著綾羅綢緞,吃著美味佳肴都是一副不在乎的模樣。
每回母親來看他的時候,因為心中的愧疚而難過,陳墨反過頭來還會安慰她。
但之所以養(yǎng)成了這種性格,只不過是久而久之形成的對自己的保護。
之所以不在乎,是因為得不到。
他又不是一個飽經(jīng)滄桑的老人,看穿了人間百態(tài),對什么都不在意了。
他這個年紀(jì),正是對世上的一切都充滿的好奇的時候,正是充滿了各種各樣的欲望的時候,就像是一株剛剛成長的小樹苗,之所以長成了這樣,根本不是自己的本意,而是被環(huán)境所逼迫。
一樁樁事情浮上了心頭,脫口說了出來,就像是一道道好了的傷疤又被揭了開來般,不知不覺的,陳墨已經(jīng)真的是聲淚俱下。
“太可恨了,王宙信,這可是你的親兒子,你怎么能做出這種事情?!?/p>
一個年紀(jì)輕輕的王家子弟已經(jīng)是忍不住指責(zé)起來,更多的人臉上都是浮現(xiàn)了不忿之色。
“這都是這小子的一面之辭,我豈會做出這種事情?!?/p>
王宙信臉上浮現(xiàn)一絲痛心的神色,看起來就像是受了誤解一般,心中卻是已不知將陳墨痛恨成了什么樣。
“哼,果然姓了陳,從小就有反骨,等到這件事情過了,有你這小畜生好果子吃。”
“大家不要再說了?!?/p>
陳墨卻是向前走了幾步,站到了王宙信和族人們之間。
“自古就是子不言父之過,今日雖說是逼不得已,但我也已經(jīng)是犯下了大過,大家若是對我父親再多加指責(zé),我心中實在是罪責(zé)更甚?!?/p>
“啊……”
這下眾人都是愣了下,有些摸不著頭腦,實在不知道陳墨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
之前還是聲淚俱下的控訴,怎么一下子就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轉(zhuǎn)彎。
“身為人子,應(yīng)當(dāng)維護自己父親的名譽,更何況我爹他是要競爭下一任族長的,我這個做兒子怎么能夠拆他的臺?!?/p>
這……,這叫不拆臺嗎,真不想拆臺之前說這么多干嘛。
不過那眼角下垂的中年人立刻就反應(yīng)了過來。
“我看這種人品如何能夠做得了族長,連自己的兒子都照顧不了,王家豈能落入這種人的掌控。”
“是啊,我看大家伙往后還是離他們這一房遠(yuǎn)點,這種刻薄寡恩之人,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會在背后捅刀子?!?/p>
就算是那些生性樸實的族人,嘴上不說話,看著王宇仁和王宙信父子倆個,眼中也是露出了厭惡之色。
父子二人臉色陰沉如水,看向陳墨的目光中簡直快要噴出火來。
就連之前一直沉住了氣的王宇仁此刻心中簡直也恨不得將陳墨給千刀萬剮了。
不過此刻父子二人卻是不敢造次,就連罵陳墨一句也是不能,否則的話,只怕這刻薄寡恩的名頭在同族的心目中更加的坐實了。
“咳……”
王宇德咳了一聲,將眾人的目光卻是都吸引了過去。
這個時候,他得站出來了,王家父子雖說為人不怎么樣,但實力卻是不弱,在家族中也是一大助力。
若是今日讓他們這臉丟的太大了,心中對他這個族長生了怨恨卻就不美了。
反正他們面子也丟了,這就憑今日之事的影響,這王宙信往后也別想競爭下一任族長了。
自己這個時候站出來給他們解個圍,這王家父子還得感謝自己。
“陳墨,這件事你父親固然有些過錯,也畢竟對你有養(yǎng)育之恩,若是對你不管不顧,你也不可能活到現(xiàn)在。這樣吧,你這就跟你父親回家,日后讓他好好補償你就是了,你看怎么樣。”
聽到這話,王家父子兩個心中卻是長長出了口氣,王宇德著話,雖然說了錯在王宙信,但卻是大事化小、小事化無。
原本父子倆個還擔(dān)心王宙信抓住這件事不放,以這個為由頭要狠狠的敲打他們這一房,如今看來卻是存了對他們的維護之心。
王宙信深深的看了一眼陳墨,吐了口氣。
“二伯所言甚是,此事的確是侄兒做的有些不到位。我這就把墨兒領(lǐng)回家去,以后定當(dāng)好好培養(yǎng),不負(fù)二伯今日的一片苦心?!?/p>
說著話便向陳墨這邊走來。
之前聽了王宇德的話,陳墨嘴角便浮現(xiàn)了一絲冷笑。
什么叫畢竟有養(yǎng)育之恩,還讓自己跟他回家,要自己真是就這么跟他回了家,只怕自己的下場會更加的悲慘。
再看圍觀的族人,雖說還有人臉上浮現(xiàn)不忍之色,但卻再也沒有一個人說話。
特別是那眼角下垂的十三叔公,此刻臉上竟然浮現(xiàn)一絲得色,只怕他心中只把自己當(dāng)作了一個棋子吧,一旦達(dá)成目的,讓自己父親失去了競爭族長的資格,哪里還會再管自己的死活。
“慢著,爹,我求你些事,你若是答應(yīng)了,我就跟你回家?!?/p>
“哦?”
王宙信愣了一下,不由得回頭看了看自己的父親,就看王宇仁微微的朝他點了點頭。
“唉……,宙信這孩子還真是沒主見,事事都要問我,這關(guān)口還嫌人沒丟夠么,先把這小畜生騙回來,后面還不是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
王宇仁心中對自己兒子也是微微有些不滿起來。
“好吧,你說來聽聽?!?/p>
“第一條,回去之后爺爺和父親你們不能再追究今日之事?!?/p>
“這你放心,今日之事本就是為父疏忽了,怎么可能會再追究?!?/p>
王宙信努力裝出了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心中卻是冷笑不已。
“第二,我要修煉家族武技,還要參加三日后的家族試煉?!?/p>
“什么?”
王宙信頓時臉色就是一變,這件事可不是他能做得了主的,不由得轉(zhuǎn)頭又向他爹看了過去。
王宇仁心中暗罵了聲,自己這兒子也真是太沒用,事到臨頭就連推脫的話都不會說。
“墨兒,爺爺和你爹當(dāng)然希望能教導(dǎo)你武技,讓你參加家族試煉,不過這件事可不是我們就能做得了主的,還得族長同意才行?!?/p>
說著話,王宇仁卻是看向了他二哥,心中暗暗冷笑。
此時他終于是明白了陳墨今日為何有此舉動,竟然膽敢到這祠堂里來敲響銅鐘。
原來卻是為了參加家族試煉這事,看來他是知道了剝奪他試煉資格這事。
想到這里他心中卻是一陣輕松,但又有些窩火。
說起來這件事他們父子倆個還真是背了鍋,族中子弟參加試煉獲取啟元丹,服用了啟元丹便有機會開啟元力成為真正的武士,這可是關(guān)系到家族興衰的大事,又豈是一家一戶能夠決定的。
參加試煉弟子的名單范圍可是家族共同決定的。
一般來說只要是嫡系子弟中的男丁,只要年滿十二歲就一定可以參加試煉,另外會再從嫡系子弟中的女孩以及外圍支系子弟中挑選一些資質(zhì)好的共同參加試煉。
照理說陳墨算得上是嫡系子弟,但就是因為他不姓王而姓陳,制定這名單時根本就沒考慮他。
而王家父子本就不待見他,更加就不可能為他爭取什么了。
之前弄什么選拔淘汰,只不過是不想把事情做得太過明顯罷了,但最后卻還是直接剝奪了陳墨的試煉資格。
“二哥,你看墨兒這孩子可否參加這次的試煉?。俊?/p>
王宇德聽了堂弟這話心中也是忍不住暗罵。
雖說這次圈定名單范圍時提都沒提陳墨的名字,說起來是大家的意思,但要不是知道自己這堂弟父子對陳墨一向的態(tài)度,旁的人又如何會這么做。
要知道陳墨骨子里流的也是王家的血,要是那父子倆個當(dāng)他是自家人,讓他改回姓王就是了,別的人怎么可能會做主將陳墨排除在試煉名單外。
“這個……”
王宇德心中還真是被將了一軍,自己這堂弟先一步把皮球踢過來了,這還真是有些難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