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不逢時:方先生,再也不見》 章節(jié)介紹
作為婚戀小說中的翹楚之作,《婚不逢時:方先生再也不見》憑借跌巖起伏的故事情節(jié),高度契合年輕讀者的閱讀心理,讓本部小說成為最受歡迎的婚戀類網絡小說。該小說第8章內容介紹:宛如平地炸雷般,突然插進來的聲音打破劍拔弩張氣氛。接著,只見方母身著灰色.........
《婚不逢時:方先生,再也不見》 第8章 我還你自由 在線試讀
宛如平地炸雷般,突然插進來的聲音打破劍拔弩張氣氛。
接著,只見方母身著灰色套裝走進來。
她凌厲視線狠狠剜過宋盡染的臉,落在陸歸晚身上,頓時變得柔和不少。
“誰趁著我不在欺負我兒媳婦?”方母聲音不大,卻很是威嚴,“墨言,我跟你說過不要跟不三不四的女人扯上關系,你看,又惹我乖兒媳不開心?!?/p>
“還有你!五年前是你收錢走人干脆利落,怎么反倒五年后過來污蔑我兒媳倒打一耙?”方母眼神冷漠,“我今天把話放這兒,就是晚晚跟我兒子離婚,也輪不到你這種女人踏進我家門檻!”
“胡說!”宋盡染尖聲反駁,“我沒有!”
“死鴨子嘴硬。你暗中和打手聯(lián)絡匯款途徑證據我都有,還不承認?!”方母沉聲質問。
這時,方墨言臉色極難看的打斷二人,“都閉嘴!”
陸歸晚輕蔑冷笑。
真相如何,方墨言一早就知道。
白瞎她特地把方母也找過來。
畢竟方墨言眼里只有宋盡染,哪怕這女人犯下滔天錯誤也有方墨言這個底牌。
這局她輸了!
就在陸歸晚亦然絕望時,方墨言突然拿著酒精和紗布,走到陸歸晚面前腳步一頓,“過來。”
隨即加快腳步走出病房。
至此一句話,讓陸歸晚的心又仿若有了亮光。
兩人在休息椅上坐下,方墨言抬起陸歸晚的手,一點點涂抹酒精消毒,然后用紗布輕輕包住傷口,手指無可避免的碰到陸歸晚皮膚。
男人手指有點涼,低頭認真包扎時睫毛很長,像小扇子一樣在眼瞼處投下一片陰影,這是為數不多的溫情時刻。
陸歸晚心底被一只手輕輕撓了下。
這就是暗戀,明知沒結果,卻還是會被對方一點點,哪怕施舍的好,而心中再起波瀾。
是真的賤。
如舔狗。
卻難以自控。
心都不由跟著雀躍,陸歸晚嘴唇蠕動,輕聲問:“我之前問你的,你能答應我嗎?”
方墨言動作一頓,抬頭看著陸歸晚,眼中多了些別的東西,“我已經向盡染求婚了?!?/p>
“我不在乎?!?/p>
說著,陸歸晚眼底重新燃起希冀,那是一種人將死,迫切想要實現(xiàn)心中最后意愿的急切。
眼看方墨言的手近在咫尺,她甚至大著膽子捧起來,捂住自己心口,“我不在乎,只要你肯跟我好好談一場戀愛,我什么都依你?!?/p>
“房子,股票,公司,都可以給你,你只要陪我三個月,可以嗎?”
說到最后,陸歸晚聲音越來越低。
她看不起這樣的自己,像一條搖尾乞憐的狗,可她面對的是方墨言,她深愛到骨髓的男人,她甘愿放手一搏。
再說,她已經要死了。
人生盡頭時,她想要在瘋狂一把。
方墨言沒有動作,只是靜靜地看著她,薄唇微掀,語氣殘忍,“我不可能和你談戀愛,也永遠、絕對不會喜歡你。不管你是癌癥快死掉還是其它原因,我寧愿跟人盡可夫的妓女在一起,也不會跟你。”
心底滋生的點點希望被方墨言一盆冷水盡數澆滅,陸歸晚像丟燙手山芋一樣縮回手,她的自尊和臉面被方墨言撕下來扔到地上踐踏,體無完膚。
方墨言一言不發(fā),繼續(xù)給她包扎傷口。
“我們相處這五年,你沒有一丁點對我動心嗎?”陸歸晚不死心。
“……”
沉默是最好的回答。
滋生妄念需要不竭的勇氣,釋懷卻僅需一秒,陸歸晚突然覺得精疲力盡,“算了,我還你自由。”
手上傷口一疼,方墨言纏紗布力氣有點大了。
“你不是和宋盡染愛的死去活來嗎?我成全你們?!标憵w晚抽回手,慢慢將紗布綁好,“離婚協(xié)議書我已經簽字,另一份你簽好拿去事務所,我們就結束了?!?/p>
方墨言眼神復雜看著她。
“五年,結束了。我只要城郊那套房子,再給我三百萬,其他都歸你?!?/p>
城郊那套房子裝修好沒人住過,更不會有方墨言的痕跡,至少她每天不用面對男人生活過的痕跡無限懷念。
“好。”她聽見方墨言說。
事已至此,只能至此。
陸歸晚站起身,腳步虛浮。
雙腿像灌鉛一般沉重,渾身關節(jié)疼得咔咔作響,像無數個膿包迅速腫脹充血,她快要死掉了。
咚的一聲,她摔倒在冰冷的地面上,殘存的最后意識中,她看到方墨言沖過來,臉上是前所未有的慌亂。
“陸歸晚!你怎么了,你醒醒!我不離婚了,我答應你,我都答應你!”
“你要什么我都給你!不就是三個月,三年,三十年,哪怕一輩子我都不離開你??!”
真的嗎,那太好了——
陸歸晚閉上眼,陷入一片黑暗。
再醒來時,陸歸晚有點分不清她是死了還是活著,外面陰沉沉的好像要下雨,病房內彌漫刺鼻消毒水味——她還活著。
她記得昏倒之前方墨言好像答應要一輩子陪著她。
不由眼前一亮,他真的答應了嗎?
“醒了?”
一把低沉的聲音傳入耳畔。
陸歸晚險些淚流滿面。
他真的在身邊,所以那一切都是真的?
他真的答應了?
然方墨言負手站在床邊,神色冷漠,和夢里慌亂奔向她的男人判若兩人。
果然,一切都只是她病重的幻覺。
他不可能答應。
“兩個都是快三十歲的人了,整天胡鬧像什么話?”
就在這時,方母推門而入,橫眉冷對,“如果不是我讓保鏢嚴加把守,這件事早就鬧上頭條新聞了!傳出去會對公司股票帶來多大波動???”
“方墨言,你就是這么保護我兒媳的?讓她被你養(yǎng)的金絲雀搞傷?”
陸歸晚替方墨言回答,“我已經不是您兒媳了,我們離婚了伯母?!?/p>
聞言,方墨言瞳孔皺縮,視線死死盯住陸歸晚。
“墨言,歸晚說的是真的?你們離婚了?”方母難以置信。
“是的?!?/p>
方墨言點頭,視線卻沒從陸歸晚身上離開。
對其醒來后,那眼中光與暗的轉變,微微蹙眉。
“真是胡鬧!你們可知道……”
“我只要一套房子,陸家剩下的所有財產都屬于方墨言?!?/p>
股票,債券,公司,她通通都不要了。
“我不舒服,伯母,先失陪了?!?/p>
陸歸晚忍著渾身劇痛起身,臉上蒼白的沒一點血色,下床時候險些站立不穩(wěn)。
萬幸方墨言及時伸手扶了一把,沒什么感情道:“我送你回家?!?/p>
陸歸晚對他的房車實在沒什么好印象,沒離婚時冷眼相待,離了婚更沒有讓他幫忙的必要。
“不用,多謝,我車就在外面?!?/p>
她口中的冷漠疏離讓方墨言一愣。
不等后者反應過來,陸歸晚拿著包包離開病房。
助理開車將她送到城郊別墅,臨走陸歸晚把辦公室保險柜鑰匙交給他,“交給方墨言,我要休息一段時間,別打擾我?!?/p>
助理走后,她打開冰柜,給酒杯倒?jié)M冰塊給自己調了杯雞尾酒。
一口吞下半杯,火辣辣酒精下肚,她感覺五臟六腑重新活過來。
晃著酒杯,她想到醫(yī)生交代她飲食作息都要規(guī)律,有什么用,倒不如死之前自信灑脫一回。
次日,方墨言讓他秘書送來離婚證,鮮紅的本子,刺目的驚心。
她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了。
愛情,親情,苦心經營的五年婚姻到頭來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這十五天,她醉生夢死,關掉手機,不見人,不說話,不思考。
就在一切都索然無味,再自己待著就要死掉時,她決定出門,帶著她三百萬的銀行卡。
方墨言不愛她,她就找人愛她。
A市幾十萬人口,她不相信,沒一個人愛她。
外面已經是秋天,蕭瑟秋風卷著地上枯黃的樹葉,女人身穿黑色呢子衣,瘦削單薄,她伸手攔下一個男人,“你能愛我嗎?”
“神經病?。 ?/p>
男人快速走開。
“你能愛我嗎?”她又隨即抓住一名路人。
“你上醫(yī)院看過沒?”
“你能愛我嗎?”
“……”
數不清這是被拒絕的第幾次,陸歸晚一遍遍問,她要人陪著,有人愛她!
“你能愛我嗎?”
一陣秋風吹亂陸歸晚發(fā)絲,對面男人很高,她沒有抬頭,只覺得身上的味道有點熟悉。
這時,那男人伸手撥開她臉上的發(fā)絲,笑著問道:“你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