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不逢時:方先生,再也不見》 章節(jié)介紹
《婚不逢時:方先生再也不見》的作者八捌是一名新生代作家,但他的寫作手法毫不青澀,而是得心應手,爐火純青,不禁令人嘆為觀止!《婚不逢時:方先生再也不見》第7章主要內(nèi)容:方墨言目光陰鷙盯了一眼陸歸晚,冷笑嘲弄:“方先生?呵呵,當初在床上跟個狗一.........
《婚不逢時:方先生,再也不見》 第7章 她和你不一樣 在線試讀
方墨言目光陰鷙盯了一眼陸歸晚,冷笑嘲弄:“方先生?呵呵,當初在床上跟個狗一樣抱著我求我別走時候怎么叫的?”
他太知道怎么拿捏陸歸晚,讓她在其他男人面前抬不起頭。
果不其然,陸歸晚臉色一僵,輕輕對正欲開口的司晨搖搖頭,用口型無聲道:“讓你見笑了。”
隨后懶得跟方墨言浪費口舌,轉(zhuǎn)身就走,沒兩步手腕一陣劇痛。
回眸狠狠撞進方墨言眼睛,后者擰住她手腕,冷冷盯著她,展唇微笑:“是忘了么?用不用我?guī)湍慊貞浺幌拢俊?/p>
陸歸晚本就折騰一天,雙腿發(fā)軟站那兒都有些力不從心,何況被男人緊緊拽著。
旋即雙腿失重,回過神已經(jīng)躺在男人臂彎。方墨言沖司晨挑釁一笑,不顧女人踢打,三步并作兩步將她帶出醫(yī)院扔進房車里。
“你給我放手!”陸歸晚雙手抵住男人胸口,卻只是螳臂當車,房車內(nèi)司機對兩人仿佛視若空氣,目不斜視。
窒悶的空氣涌入鼻腔,陸歸晚胸口鈍痛,一陣陣難受,感覺腦血管要充血爆裂。
啪嗒一聲,伴隨車內(nèi)擋板緩緩升起,方墨言還是撕扯陸歸晚上衣。
“不是很愛笑嗎?每天見我拉喪一張臭臉,看到別的男人恨不得扒光貼上去。”方墨言毫不憐香惜玉,手掌很快在皮膚白皙的女人身上揉出淤青,“真是賤,一邊跟我上演苦情戲一邊在外當婊子勾引男人,我怎么就跟你這種下水溝里的貨色糾纏五年?”
“滾開!”一地狼藉間,陸歸晚一口咬上方墨言虎口,力道之大瞬間冒出血珠。
唾液夾雜著血腥味,陸歸晚正要啐出去,卻被方墨言狠狠掐住脖子。
“我睡你睡得還少嗎跟我立牌坊?”男人健碩有力的手臂上青筋根根直冒,一點點收緊的五指幾乎將陸歸晚喉頭空氣掠奪殆盡,大腦逐漸缺氧,她撲騰著下意識要翻白眼。
男女體力本就天差地別,何況陸歸晚已是絕癥在身,接連三番的折磨讓她頭一次萌生不如死了的意識……
“叮鈴——”尖銳的手機鈴聲兀地在兩人間炸開,方墨言瞥見來電顯示瞬間松了手。
大量新鮮空氣涌進肺管,陸歸晚劇烈咳嗽著重獲新生,喉頭涌上一股腥甜,被她硬生生壓下去。
“嗯,嗯,你說什么?”方墨言聲音猛地低沉,隨后駭人視線射向陸歸晚,似寒冬讓人不寒而栗。
“我知道了寶寶,我安排人立即去保護你,你在病房待著不要動,我二十分鐘后到?!?/p>
掛斷電話,方墨言臉色大變,伸手緊緊拽住陸歸晚胳膊,咬牙切齒,“為什么,又要動她?”
“你他媽有什么不能沖我來?看上你家潑天富貴的是我媽!為什么要——”
似是極難想明白,又或覺得陸歸晚油鹽不進,他閉了閉眸,“滾下去。”
陸歸晚登時明白眼前局面,“不是我做的?!?/p>
方墨言神色陰的能滴出水:“所以是她自導自演找人玷污她?!?/p>
“為什么不能是她自導自演?”
“她跟你不一樣?!狈侥灶㈨谎?,言盡于此,司機識趣的打開車門。
方墨言伸手要將她推下車,陸歸晚不知哪來的勇氣,抱住他胳膊腳底生根般不撒手,“你信我一回,好不好?就這一次,別去?!?/p>
回應她的只有狠狠一巴掌。
陸歸晚難堪的別過臉,小腹一陣劇痛——她被方墨言一腳踹下了車,只留下一串長長車尾氣。
她衣衫不整跪在地上,脖頸五指印鮮紅,右半臉頰也是疼得近乎沒有知覺。
一心一意苦愛五年的男人,因為一個女人三言兩語的挑撥,甩了她一巴掌,將她像喪家之犬一樣丟在街頭。
無視路人打量探究的目光,陸歸晚收拾好衣服,撥通一個號碼,“給我查宋盡染位置?!?/p>
半個小時后,陸歸晚的超跑意氣風發(fā)出現(xiàn)在市中心醫(yī)院。
在醫(yī)院早已等候多時的助理立即上前打開車門,女人身穿嫩粉色包臀長裙,襯得腰肢盈盈一握。長腿逼人,走路搖曳生姿,賺足路人回頭率。
“查的怎么樣了?”陸歸晚整理脖頸處的choker,白色蕾絲邊將將好遮住淤青。
“確實是宋盡染自導自演,她說要玷污她的一群人全被我們抓住,稍一詢問就全盤托出,現(xiàn)在方總在里面正陪同安慰,您……”助理小心翼翼看她一眼,“是否要進去?!?/p>
“當然?!?/p>
帶著助理一并走進VIP病房,人還沒到先聞其聲,“阿言,我不知道做錯什么天天被她這么針對。當初是她不仁先拆散我們,這么多年過去我已經(jīng)不計較這件事,只想好好愛你!為什么她還要千方百計來折磨我!”
“別生氣寶寶?!狈侥暂p聲安慰,“等我簽完離婚協(xié)議她再敢動你我……”
“就怎樣?”沒說完的話被陸歸晚打斷,她推開病房門,一眼瞧見宋盡染泫然欲泣的臉。
七分委屈三分嬌弱,果真我見猶憐。
陸歸晚嘲弄一笑,“真是好可憐的模樣,裝出這張蒼白臉得抹多少粉?”
“陸歸晚!”宋盡染聲音尖利,大顆大顆眼淚滑落眼眶,“你別欺人太甚!”
聞言,陸歸晚真情實意笑出聲,“那又怎樣?今天這事真算是我做的,方墨言,我得跟她道歉是吧?光口頭說說沒誠意,我得跪下來給她奉茶,磕頭道歉。”
“到底要我怎么樣你才肯善罷甘休!搶我男人,毀我前途,你現(xiàn)在家破人亡都是你罪有應得!”宋盡染目眥欲烈,胸腔劇烈起伏。男人見狀趕緊將她抱在懷里安撫,輕拍她后背。
陸歸晚表情淡然的看著面前兩人,男人身材很好,肌肉紋理隔著襯衫都能看出來。懷抱應該更加溫暖踏實,她從未感受過。
朝病床走兩步,宋盡染看沒討到口頭便宜,仗著方墨言在場,一躍從床上跳起,劈手奪過男人手中的水果刀,三步并作兩步?jīng)_到陸歸晚面前狠狠一劃——
皮膚綻開一道可怕的傷口,一時分不清是哪里的鮮血爭先恐后的往外涌,很快在陸歸晚腳下積成一灘血漬。
“你說我故意安排人羞辱你,你具體說說,我是怎么和這些人聯(lián)系上給他們匯款?”
陸歸晚捂著手上的傷口,鮮血很快染紅整面手掌。
“你肯定已經(jīng)銷毀證據(jù),我怎么可能找到!”
“你當然找不到,因為這些人就是你安排你策劃你聯(lián)系,從頭到尾都是你一個人的自導自演。”陸歸晚推開助理遞上來的藥用紗布,目光直直盯著方墨言。
血友病給她帶來的疼痛和手上的傷口幾乎讓她站立不住,陸歸晚死死咬住口腔內(nèi)側(cè)的肉才堪堪沒有露餡兒。
一沓照片扔到方墨言面前,男人卻看都不看,根本不把宋盡染自導自演的證據(jù)放在心上。
是了,陸歸晚一怔,隨即苦笑。以方墨言的手段怎么會查不出來前因后果,他只是不在意罷了。
只要宋盡染開心怎么都好。
眼見著氣氛陷入死寂,方墨言慢慢開口:“你回家吧?!?/p>
“我看誰敢讓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