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繡山河:家有嬌妻會種田》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像一盞白酒,并不會因為時間的流逝而變淡失色,而是愈加濃香。它就是當代作家鎏琉編寫的小說《錦繡山河:家有嬌妻會種田》?!跺\繡山河:家有嬌妻會種田》第7章內(nèi)容簡介:大坑挖好之后,蕭蕭便將坑旁邊的樹枝都拽了下來,然后坐在大坑中開始埋.........
《錦繡山河:家有嬌妻會種田》 第七章 半夜出動 在線試讀
大坑挖好之后,蕭蕭便將坑旁邊的樹枝都拽了下來,然后坐在大坑中開始埋頭苦干。
嗤嗤嗤,一根木箭削好了。
嗤嗤嗤,兩根木箭削好了。
……
木箭和木箭在樹枝上刻出的小孔當中穿梭沒有一會兒大坑里面已經(jīng)是天羅地網(wǎng),到處都布滿著殺機,不管什么東西掉下來肯定會被萬箭穿心,絕對會死的透透的。
當然還有最關鍵的一步——
從竹筐里的布袋里掏出了那不多的玉米面,蕭蕭的眼神中帶著濃濃的不舍,坐在那里自言自語,“我可是把全部的希望都壓在你身上了,今天的浪費為了明天的收獲,老天爺你可要保佑我,讓我的付出得到回報……”
自言自語后他就把布袋打開了,露出了里面黃澄澄的玉米面,他在那里不停地向外掏著,往周圍撒著嘩啦啦的聲音,似乎成了這暗夜中唯一的一點聲響。
嘩啦啦。
嘩啦啦……
撒著撒著,蕭蕭就意識到了不對勁,猛然抬起頭,這才意識到這嘩啦啦的聲音不是她手里發(fā)出來的,而是周圍的樹叢發(fā)出來的。
“不好!”臉上的表情忽然凝重,蕭蕭一下子站了起來,二話不說就朝著坑旁邊撲了過去。
她知道這個人煙罕跡的地方,肯定有不少大家伙,從剛才那些橡果核的痕跡,她可以判斷出在這里經(jīng)常出現(xiàn)的是一頭野豬,野豬渾身都是寶,關鍵的是肉香啊,她本以為這里的陷阱布好了之后,那個大家伙才過來,但是她低估了手里這些玉米的魔力。
就在她剛剛撲到大坑的旁邊時,頭頂之上,一只大大的野豬頭忽然出現(xiàn),暗夜中那只野豬胖胖的鼻子不停的走動,嘴里哼哼作響。
或許是因為這兩年這片荒山太過于安靜,讓這些野畜們都少了防備,讓蕭蕭都沒有想到的是,那只野豬竟然一跳直接地跳進了坑里。
它動作這么迅速,又如此直接,蕭蕭一下子愣住了,下一刻就聽見吃的一聲響,野豬的慘叫聲就響了起來,慘叫聲撕心裂肺好幾根木劍穿透了野豬的身體,但這樣的疼痛卻讓它忽然發(fā)了狂,猛然從坑里就跳了起來。
然后蕭蕭就看見了這只野豬通紅的雙眼,而那雙眼睛正死死地鎖著自己。
大腦有一瞬間是空白的,在這樣的空白中,那頭野豬帶著最后的殊死拼搏直接沖了過來,想把這個罪魁禍首一起帶到地獄。
幾乎是出于一種本能,蕭蕭抓起了竹籃里面的柴刀。
“啊啊?。 ?/p>
尖叫聲在樹林中響起,驚起了鳥兒一只兩只。
“吱吱吱!”野豬最后的哀鳴,給著亂糟糟的一切畫上了一個句號。
臉上熱騰騰,一片心臟還在那里狂跳,蕭蕭在這種血腥氣中眨了眨眼睛,然后又眨了眨眼睛。
確定眼前的這只野豬讓她一刀斃命之后,蕭蕭忽然抬頭,大眼中帶著濃濃的憤怒,對著樹林一側(cè)喊道,“豬都讓我砍死了,你還不出來嗎?難道你們明天不吃嗎?!”
奶奶個熊的,如果不是現(xiàn)在收獲頗多,如果不是現(xiàn)在危險解除,蕭蕭都忍不住的想要罵爹罵娘了,真以為她傻的冒氣兒了嗎?不知道那個男人派著人跟著她嗎?之所以一直沒說是希望有一個人在暗中能夠幫助她,可是剛才那只野豬沖進來,甚至在這里忽然抵死相拼的時候,這個人竟然如此的沉住氣,愣是沒有出手。
現(xiàn)在蕭蕭對后面跟著的這個人很失望很失望,當然心中還是有氣的。
下一刻她眼神忽然冰冷,咬牙切齒,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等著吧!
在這種涼颼颼的怨念中,流風姍姍來遲,站在坑邊看著坑里面的死得透氣的野豬,有看了看站在坑旁邊一臉鮮血的小丫頭,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姑娘好生英勇!”天知道,他流風第一次夸人,自己都覺得別扭,可更多的是因為理虧。
剛才他真的想看看這個丫頭的實力來著,甚至他都已經(jīng)做好了出手相救的準備,不到最后關頭,以他的耐性是絕對不會出來的,但此時看著這個丫頭那通紅的眼睛,他知道,完了,他又把這個丫頭給得罪了。
得罪了這個丫頭不要緊,想想他們今天吃的東西,流風忍不住的打了一個激靈,下一刻那張向來面無表情的臉上立刻露出討好笑意,人是動作利落的就跳下了坑,二話不說,拽起這頭死沉死沉的野豬就往坑外面而去。
他想賣個乖,他想好好表現(xiàn),這是此時的他卻有些莽撞,眼看著那頭豬,只是稍微的動了動,他好像有些傻了。
接下來該怎么辦?
“哼!”那邊那個女子冷冷一哼下一刻利落出了坑,不知何時手里多了一根繩子,卻是直接揚了起來,搭在了頭頂上那粗壯的樹枝之上,然后又垂了下來,“綁上,然后上來!”
任是流風向來高傲,此時也沒了脾氣,乖乖就做,哪怕心中有疑問,他也不敢問,只是他沒想到這繩子在這里穿來穿去,等到他再上去時,那一頭沉沉的野豬竟然變得無比的輕巧,稍微用力就從坑里拽了出來。
那一剎那他心中帶上了驚訝,轉(zhuǎn)過頭看著此時站在身邊的這個丫頭眼底帶上了異樣。
只是這樣的異樣卻沒有維持多久,便被死去活來給代替了。
他從來不知道這半個多時辰的路竟然有這么遠,竟然走得這么沉重,唯一慶幸的是腳下的路是沙土的,這才不讓這皮糙肉厚的野豬變得面目全非,就算是如此,等到他帶著渾身的汗,累得上氣不接下氣,回到小院子的時候也已經(jīng)是一個時辰之后了。
“所以,她單槍匹馬地解決了一頭野豬?”看著坐在那里一杯又一杯的,喝著茶水的流風,男人的狹長的眼睛里戴上了不可思議,“還用了那樣的方法,把這頭大野豬從坑里拽了出來?”
男人越說越覺得有些匪夷所思,投向院子當中的目光,第一次帶上了一種審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