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繡山河:家有嬌妻會種田》 章節(jié)介紹
《錦繡山河:家有嬌妻會種田》是作者鎏琉編著的一部網(wǎng)絡小說,題材為穿越類型,在同類題材小說中可以說是鳳毛麟角?!跺\繡山河:家有嬌妻會種田》經(jīng)典章節(jié)(第三章報應找上門)內(nèi)容概要:只是這樣的高大和圣潔,在下一刻轉(zhuǎn)過頭推開門時,瞬間土崩瓦解?!翱瓤?........
《錦繡山河:家有嬌妻會種田》 第三章 報應找上門 在線試讀
只是這樣的高大和圣潔,在下一刻轉(zhuǎn)過頭推開門時,瞬間土崩瓦解。
“咳咳咳!”剛才的壯志豪情現(xiàn)在已經(jīng)化成了一口氣,在胸腔里涌出來的時候,瞬間咳嗽了起來。
只因為此時在她家院子那棵高大的樹下,有一個奇怪的人正坐在那里。
這個奇怪的人并不是因為長相有著什么特殊之處,反而這個人面容異常的英俊,他的奇怪因為此時他身上包扎的白布,白布本來就扎眼,可這個人偏偏穿了一身黑色的衣服,顯得這白色就格外的突兀。
頭上是白色,脖子上也是白色,胳膊上也是白色,而此時他的胸口上更是一圈圈的白色,甚至還透著微微的紅。
如果不是青天白日,恐怕蕭蕭都懷疑是木乃伊重現(xiàn)。
當然,正是這突兀的白色,讓蕭蕭的心頭忽然劃過一個可能性。
廢話!她是穿越,不是失憶,昨天晚上事發(fā)雖然突然,但她也記得清清楚楚,院子當中那個莫名其妙的人傷的是胸口的位置,就是眼前這個人胸口的地方,昨天晚上她拿著棍子往外杵的時候,無意中,一不小心……棍子壓在了那個人的頭上,就是眼前這個人頭頂包扎的地方,后來,在門口又碰到了胳膊……
記憶蜂擁涌來,當然還有昨天晚上下了半晚上的雨,蕭蕭忽然之間覺得那些雨,好像下在了自己的身上,尤其是后背上。
眼睛飄啊飄,腦袋轉(zhuǎn)啊轉(zhuǎn),現(xiàn)在該怎么辦?
“姑娘剛才好生有氣魄呀!”沉默過后,那個男人又開口,聲音比剛才還冷。
能怎么辦?
涼拌!他愿意嗎?
蕭蕭抬起頭,無言對蒼天。
老天啊,您發(fā)發(fā)慈悲,把著來者不善的人趕緊帶走吧!
可惜,老天爺今天休班,沒聽到她的哀嚎——
“姑娘剛才可是三言兩語就把麻煩解決了,到如今卻是啞巴了?嗤——”諷刺聲音響起,帶著濃濃的冰冷,小院子里開始嗖嗖刮冷風。
冷風吹啊吹,身后的小孩兒抖啊抖,抖的蕭蕭更是沒主意。
“你先回屋?!边@樣的場面終究少兒不宜,所以蕭蕭趕緊打發(fā)了她身后的小弟弟。
小屁孩兒邁著兩條短腿瘋狂的往屋子里跑去,剛經(jīng)過大樹下,就聽見那個悶悶的低沉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小家伙,把你們的柴房,收拾收拾搭張床?!?/p>
小屁孩兒頓時打了個寒戰(zhàn),頭也不回的就跑了。
院子里頓時只剩下了蕭蕭和大樹下的那個男人。
樹蔭中,男人狹長眼里光芒嗖嗖劃過,唇角緊抿,拳頭慢慢握緊。
想起這件事情,他的后槽牙就發(fā)癢,他還真的——從來,沒有睡過水泥坑呢!
這一切的一切都拜眼前這個該死的丫頭所賜,昨天晚上他受了重傷,但記憶還是有的,他清晰的記得他跳進了這個小院子里,休整一下自己,包扎一下傷口。順便等等他手下那兩個人。
可人沒等到,先昏迷了,本以為院子的主人會伸手相救,卻沒想到他醒來后,竟然被是告知,他栽在了大雨瓢潑的道路旁,身上還多了莫名的傷?
再看看眼前的這個膽大包天的丫頭,那不?;蝸砘稳サ难凵瘢覕喽?,這其中肯定有著直接的關(guān)系。
狹長的眼底顏色越來越沉,下一刻男人的薄薄的唇角忽然之間張開,冷冷的丟出來了幾個字,“接下來的幾天,一直到傷好,怕是要麻煩姑娘了?!?/p>
“唉,不是,你這是什么意思?”本來在那里直直望天的人,忽然回過頭,三步兩步邁到了近前,叉著腰仰著下巴,瞪著眼睛,抿著嘴,惡狠狠的瞪著自己。
坐在凳子上一臉黑加紅的男人,忽而瞇了一下眼睛,下一刻他慵懶向后一靠,雙手交疊,挑了挑眉頭,抬頭看著眼前這只炸毛的貓兒,悠悠地說道,“要不然我現(xiàn)在喊一聲?”
他聲音當中帶著威脅,眼神中更是帶著冷光,就那么輕飄飄的掃了一眼緊閉的大門。
那一眼,蕭蕭立刻沒了脾氣,垂頭喪氣。
她不止是心虛,也不止是理虧,更是忌憚。
如果這個男人一嗓子喊出去了,那她真就成了偷藏野男人,不守婦道的人了,到時候,在這個村子里抬不起頭的人,就變成她了。
“算你狠!”咬牙切齒丟下幾句話,蕭蕭轉(zhuǎn)頭就走,惹不起我還躲得起吧?
只是剛走兩步——
“我餓了,半個時辰后要吃飯?!鄙砗竽腥说_口,沒了剛才的冷意。
“喂,你不要得寸進尺!”蕭蕭怒極回過頭,臉上眉眼幾乎猙獰,下一刻卻是定格,因為樹下男人身后不知何時,竟然出現(xiàn)了兩個長得一模一樣,身穿黑衣的男子。
長相不重要,什么時候來的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手里的長劍。
蕭蕭瞬間就慫了。
慫了的結(jié)果就是被奴役,被壓榨。
蕭蕭很生氣,蕭蕭很憤怒,蕭蕭手里的刀當當響。
視線更是變成了刀子,嗖嗖的往那個曾經(jīng)屬于自己的房間而去,雖然只有一晚上,但好歹也是自己的地盤,可如今被人喧賓奪主了。
“姐姐,今晚我們真的要睡柴房嗎?”身邊的小跟屁蟲抬起頭,臉上黑一塊白一塊,大眼睛里全是水光,癟著嘴無限委屈,“可是,柴房里好多老鼠的。”
小孩子說著,眼睛弱弱的看向柴房,那張所謂的床,還有床上他們被褥,這是剛才那兇巴巴的人給扔出來的。
“小阿離,你放心,欺我者我必加倍還之!”剁著菜板的女子陰森森的笑著,目光狠毒的看著那個房間,“這是咱們的地盤,終有讓他們夾著尾巴逃的一天?!?/p>
惹不起我還能躲得起,躲不起,那咱們就斗斗。
蕭蕭運籌帷幄,摩拳擦掌,磨刀霍霍欲宰人,而此時在那薄薄的窗戶紙后面,有人終于忍不住地笑了起來。
“怎么,很有趣?”簡陋破舊的床頭,男人坐在那里,頭也不抬地看著手中這一張張的小紙條,聲音依舊低沉,現(xiàn)在卻是惜字如金。
“王爺,我覺得今天中午我們得喝湯了,那個小丫頭案板上的東西已經(jīng)做成糜了?!闭驹诖皯襞赃?,一身黑衣的流星唇角在不停的*。
他們這些暗地護衛(wèi)武功本就高強,幾里地的范圍內(nèi),但凡有一點風吹草動,他們都能瞬間知曉,更別說這樣沒有轉(zhuǎn)動的視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