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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世婚》TXT全文第4章免費閱讀

2024-04-05 18:15:04 作者:李昭
  • 三世婚 三世婚

    白若水搬來清水鎮(zhèn)開藥館五個月了,也被人喚了五個月“夫君”……梅府有一妾生的二小姐,名梅雨,自幼體弱多病,有事無事都愛來這藥館尋他。她非要喚他作夫君。有一夜夢見她流產(chǎn)、氣息奄奄在他懷里,從此,白若水發(fā)現(xiàn)他與她之間的故事并不太簡單。1v1,sc,潔癖黨可入。主圍繞了男女主兩個人在講的短篇。古代架空,請勿考據(jù)。

    李昭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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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世婚》 章節(jié)介紹

《三世婚》是一部可遇不可求的優(yōu)秀作品,作者李昭筆力雄健,故事情節(jié)設(shè)置精巧,敘事收放自如,引人入勝,給讀者帶來暢快的閱讀感受。小說《三世婚》第4章主要內(nèi)容:與梅二小姐互表心意后,擁著她深吻,差點走了火。既承諾娶她,君子如他必不會反悔,若懷上了.........

《三世婚》 第4章 回京城去 在線試讀

與梅二小姐互表心意后,擁著她深吻,差點走了火。

既承諾娶她,君子如他必不會反悔,若懷上了那便奉子成婚,然轉(zhuǎn)念一想,世間女子兀自受那萬惡之程朱理學(xué)所苦,她或許不在乎,他卻是不舍那些流言蜚語傷自己心尖人分毫……

初開葷的男人果真如狼似虎。

白若水邊低頭為梅雨揉酸疼的手邊感慨。

“夫君不愿念我的名字,”梅雨忽道,“偶以代稱喚我,也不過是冷冰冰的‘梅二小姐’。”

白若水頓了頓動作:“梅雨。”

梅雨便輕咬下唇:“怪怪的,聽不習(xí)慣?!?/p>

白若水又頓了頓,視線從那柔荑抬到她的臉,欲語還休樣:“其實……”

“其實什么?”

“白若水不是我的真名?!?/p>

“那夫君你的真名是什么?”

“柳若風(fēng),木卯柳,風(fēng)雨同舟的風(fēng)。我……是當(dāng)朝左相柳誠之的兒子?!?/p>

“哦,柳若風(fēng),好名字?!北銢]了。

二人沉默約半刻鐘,柳若風(fēng)忍不住道:“你不氣我瞞你?”

“不氣,”梅雨毫無猶豫地答,“反正我也瞞了你許多。”

柳若風(fēng)不知該慶幸她寬容大度,還是氣她也不算真誠。試探道:“比如?”

“比如我——”梅雨急停,瞪他一眼,這人太狡猾了,幸好沒中招。

柳若風(fēng)有些遺憾,不過話鋒一轉(zhuǎn):“我得寫封信給梅老爺。”說著,將她的右手還她。

“為什么?告狀?”

柳若風(fēng)氣笑了,伸食指戳她的額頭:“我總不能一聲不吭就帶你離開清水鎮(zhèn)罷,又不是干拐賣人口的勾當(dāng)?!?/p>

梅雨嗯嗯道:“對,夫君說得對。那這信要如何寫?”

“這你無須擔(dān)心。”

“倘若爹他們輕易不肯放我走怎么辦?我猜他們會索要聘禮聘金?!?/p>

“我娶你,自然要下聘禮。過幾日便找媒婆上門提親,只是要委屈你回梅府待幾日了。”

梅雨躊躇:“我不想回去……索性直接帶我走好么?”說到后面語氣竟有了央求意。

她的心也是血肉做的,何嘗不想與親人和樂融融地過?然他們傷了她的心整整三世……再沒有期望了。

柳若風(fēng)吻去她眼角滲出的淚珠,又將她擁入懷,安撫道:“我先寫信給梅老爺試試?!?/p>

梅雨依偎在他有力的臂彎里,點了點頭。

當(dāng)晚,梅雨歇在他的房內(nèi)。她側(cè)躺在床內(nèi)側(cè)睡得酣然,柳若風(fēng)洗漱后則坐在不遠(yuǎn)處的書案上寫信,一封寄往京城家中,一封寫給梅老爺。寫到子時,伸了懶腰方到床外側(cè)躺下,為枕邊人掖了掖被。

一夜無夢。

翌日,藥館恢復(fù)開張,不得空,托一報童代送了去。

梅雨不便從藥館的隔簾后頭出到外頭來,否則引來嚼舌,于是一直躲在屋后。兩日經(jīng)過,未從梅府收到回信,便也百無聊賴地躲了兩日。

第三天,晚餐后,柳若風(fēng)神色嚴(yán)肅地將一封拆開的信交給了她。她舔舔下唇,又退回到他手邊:“我還有好多字不識,夫君大致講給我聽罷。”

柳若風(fēng)也不強迫,只是這信的內(nèi)容太過冷酷,忍不下心告訴她,然世間大多事皆是要人們無可奈何的,嘆氣,思考該如何將信解釋得暖一點點也好,半晌才道:“梅老爺回信,說跟你……斷絕關(guān)系,他們已從族譜上將你的名刪去,莫要回來了?!?/p>

當(dāng)朝因曾有女帝短暫執(zhí)政,思想習(xí)俗都比前朝稍進(jìn)步些,開辦女學(xué),許多家族將女子名姓也記入族譜。

梅雨擺弄著桌上的空茶盞:“哦,為甚么?”

柳若風(fēng)遲疑是否將聽說的事情盡數(shù)告知,梅雨催促似的再問“為甚么”,他干脆一狠心道:

“我聽聞,梅大少爺新娶的那妾還是……流產(chǎn)了。那日她摔倒后雖勉強保住了胎,可不穩(wěn),病怏怏躺了一日,又流了血,大夫說這胎是不能要了、生下來恐有殘疾,便給她服了打胎藥,打下來,竟是剛成型的男胎……那妾傷心過度昏過去,可能也快不行了。”

梅雨平靜地回道:“也就是說,他們認(rèn)定是我害了這男嬰,害梅家生不出兒子?”

柳若風(fēng)沉默不答。

梅雨迷茫,心想,分明我是對他們沒有期望的了,為何心還如此鈍痛?分明我是習(xí)慣了的。

柳若風(fēng)起身過來緊握她的手,定定地望她濕潤的眼:“我?guī)阕摺!?/p>

——我?guī)阕摺?/p>

分明是有了女人的男人了,聲音仍這般透明干凈似鮮衣怒馬的少年郎,簡單四個字,念出決絕的情意來,她頓時潸然淚下,憶起走馬燈一幕幕的過往,憶起自己坎坷的人生,淚如那雨綿綿。

柳若風(fēng)手足無措:“莫哭了!”忙用衣袖拭她眼角。

梅雨邊哭邊笑:“好,夫君,我跟你走!”

既梅府表出這樣的態(tài)來,便也無需腆臉拜訪,少了許多麻煩,柳若風(fēng)樂得“清閑”。事不宜遲,盡早跟那出租這地段的坊郭戶談妥了退租,順路到成衣店買了幾件方便趕路的女子衣裳,一路悠哉悠哉回了藥館。

想不了多久,這不大不小的清水鎮(zhèn)上,梅府將梅二小姐逐出族一事,無名藥館的白大夫要帶這原梅二小姐離鎮(zhèn)一事,怕要成人人皆知皆說的。

柳若風(fēng)無所謂,只憂梅雨會為他人閑話傷懷。這世間對女子何其苛責(zé)。

活到現(xiàn)在,方知自己竟也是深情人士,曾幾何時,可是在信里同友人笑話過話本子里為愛要死要活的酸腐書生,不曾想一旦遇上世間對的那人,自己也渴望起相濡以沫、白頭偕老來。

晚餐后,同梅雨收拾細(xì)軟,收著收著又貼到一處去,不知怎的吻起來。

二人就這樣在屋里不知廉恥地過了兩日,清早背上包袱,乘馬車往京城趕去。

******

信是先他倆兒一天半寄到的柳府。

柳老爺難得收到自己那別扭叛逆的兒子的親筆家書,按捺激動,跟夫人白氏坐在房內(nèi)桌前拆開了,白氏患能近怯遠(yuǎn)癥,柳老爺便念給她聽,從“父母親大人膝下,敬稟者”起,歡喜的,一字一字到“孩兒愿娶她為妻”,語氣愈發(fā)嚴(yán)肅。

念完,二人相視無言。

片刻柳老爺?shù)溃骸胺蛉巳绾慰创???/p>

白氏思考了會兒,答道:“商賈之女,且被逐出族,無論孰是孰非恐怕都不太體面??扇麸L(fēng)心悅于她,我便無話可說,皆聽老爺你的?!?/p>

柳老爺起身,背著雙手來回踱步。

“一向?qū)塾醋魇浪?、而自己不屑汩于世俗的若風(fēng)有了意中人,自然是好事,”終于,他停步道,“不過這女子不定是看中了若風(fēng)家世,故作心悅于他,因此還得先待我看過了,再同意是否讓她進(jìn)咱們左相柳府的門。”

白氏認(rèn)同地點頭。

另一邊,柳若風(fēng)和梅雨到了客棧,恰逢細(xì)雨有轉(zhuǎn)大的趨勢,便決定在此處暫歇一晚。

梅雨有些著涼,不時咳嗽起來,惹來柳若風(fēng)蹙眉道:“本來風(fēng)寒就沒好透,教你還非掀簾子坐到轎頭說要透氣!”

梅雨被摁在床上躺著,弱弱道:“可是轎里真的好悶……”

見柳若風(fēng)一邊為她掖薄被一邊瞪她,于是撇嘴小聲抱怨:“說好的‘風(fēng)寒傳給別人就能治好’呢,講這句話的人都是騙子?!?/p>

這話讓柳若風(fēng)想起兩人在轎里做的事,偷偷臉紅了。

太孟浪了……決不能告訴張遠(yuǎn),張遠(yuǎn)絕對會揶揄他,說,你不是不耽于女色么。

梅雨的一聲噴嚏喚回他的神。

柳若風(fēng)嘆氣:“你的體質(zhì)這么差,將來如何是好。”

梅雨聽罷,默了默道:“夫君?!?/p>

“嗯?”

“倘若,我是說倘若,”梅雨認(rèn)真的模樣,“我懷上你的孩子,卻因流產(chǎn)或難產(chǎn)而失了性命怎么辦?”

柳若風(fēng)的心咯噔一聲,數(shù)日前那場噩夢又回來擾亂他的心緒,不由的兇巴巴駁斥她:“別胡說!”

梅雨委屈:“我沒有胡說,你敢保證這類事肯定不會發(fā)生么?自古以來,死于生產(chǎn)的婦人難道不多么?”

“不,但是你不會的,”柳若風(fēng)皺緊眉頭去捏她的頰,被捏疼了,她卷拳頭錘他的肩,他順勢將這軟乎乎的拳頭揉進(jìn)手心,“我會請京城最好的產(chǎn)婆給你接生,你一定會順利生產(chǎn),然后我們和孩子一起生活?!?/p>

“………”

梅雨定定地看了他片刻,忽地笑了:“嗯,夫君說得對極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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