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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臉師爺》更新了嗎 最新章節(jié)第6章閱讀

2024-02-14 22:50:16 作者:棠嵐
  • 變臉師爺 變臉師爺

    沈白——京城有名的貴公子,卻被扔到了這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小汴城做個芝麻縣令。為了不讓自己的日子太過無聊,故聘了一個引起自己好奇心的奇怪少年——陸元清,做了衙門的師爺。在陸元清的幫助下,沈白屢破奇案:一具裸身女尸竟可以引出數(shù)年之前的兩宗懸案;備受追捧的書竟然連環(huán)索命;怨氣深重的古劍詭異出鞘奪取京城四公子性命;忽然登門認(rèn)親的女子其實(shí)早在二十年前就已胎死腹中……在屢破命案的同時,陸元清迷一般的身份也讓沈白好奇心大起,而事實(shí)的真相竟讓人匪夷所思。

    棠嵐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靈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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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臉師爺》 章節(jié)介紹

《變臉師爺》是一部腦洞大開的優(yōu)秀之作,在作者棠嵐鬼斧神工的創(chuàng)作之下,故事情節(jié)又是如此合理,經(jīng)得起百般推敲!《變臉師爺》第6章介紹的是:此言一出,就驟覺整個熱鬧的氣氛為之減淡了許多,說不上為什么,只覺得石白佳的笑容僵在了臉上,她微微一頓嘆了口.........

《變臉師爺》 采花郎(1)晚城夜影 在線試讀

此言一出,就驟覺整個熱鬧的氣氛為之減淡了許多,說不上為什么,只覺得石白佳的笑容僵在了臉上,她微微一頓嘆了口氣,才道:“既然沈大人問起,我也不好隱瞞,剛剛我等祭奠的是一位故去的友人,只可惜她紅顏薄命,早早的就去了,真是可惜了可惜?!?/p>

陸元青聞言微微的皺起眉,似是有些頭痛。

沈白卻繼續(xù)問道:“原來這位故去的友人是位女子。只是不知是因何離世的呢?”

石白佳似是沒有料到沈白會繼續(xù)追問,微微一愣,才無奈道:“久病難愈……她是病重離世的?!?/p>

“哦。”沈白聞言不再問詢,他抬眼看向陸元青,卻見他眉頭越皺越緊,仿佛頭痛不已般的用右手輕敲自己的右額。

“陸兄弟可是有些不適?”

陸元青聞言抬起頭,呆呆的搖了搖頭:“好像是酒氣上涌了,頭有些痛……”

沈白聞言點(diǎn)點(diǎn)頭,才對石白佳道:“今日多謝石老板的酒菜,讓我等能盡興而歸,不過天色實(shí)在太晚了,而且陸兄弟似乎有些身體不適,我等就不繼續(xù)討擾了,告辭?!毖粤T,他站起身,慢慢走到陸元青的身側(cè),一拉他的手臂:“陸兄弟,我們走吧?!?/p>

陸元青依舊有些懵懵懂懂的,他下意識的“哦”了一聲,隨著沈白施于手臂上的力道站了起來,又向在座的幾人分別施禮作別,才跟著沈白走出了這雅間。

出了天香樓,被晚風(fēng)這么柔和的一吹,陸元青的頭痛似乎緩解了不少,他小心的將自己的手臂從沈白的手掌中抽出來,微微的一笑:“剛剛沈兄為何不繼續(xù)問下去?”

沈白見他小心翼翼的退開了幾步,也微微一笑:“問什么?”

陸元青邁開步子走在沈白的身前:“沈兄不是對被祭拜之人十分有興趣嗎?剛剛在天井中還偷偷的觀望了一陣,可惜沒有排位,更沒有名姓……不過如此一來,沈兄一定對這故去之人更為好奇了吧?”

沈白似乎一點(diǎn)也不意外陸元青竟然注意到了他偷偷的觀察過祭祀的供桌,反而一笑:“我對任何能引起我注意的事物皆有興趣,只是不知道陸兄弟是否也是和我一樣?”

陸元青微微的側(cè)過頭看他,良久才道:“那沈兄剛剛是否注意到了一件極有趣的事情?”

沈白聞言,眼中光芒一閃,笑道:“陸兄弟先別說,讓我來猜一猜可好?”

陸元青不語,表情依舊有些呆呆的看著沈白。

“剛剛石老板提到了他們五人和這故去之人乃是結(jié)拜之誼,且故去之人也是一位女子,那么有趣的事就來了,為何這六人中除了那位武少陵公子之外,皆是女子呢?和一堆女子結(jié)拜,這位武公子難道不覺得不自在嗎?”

陸元青只是靜靜的聽著,并不答言。

沈白一笑:“所以我大膽的猜測這位武公子其實(shí)也是一位女子。”

至此陸元青才輕輕“啊”了一聲:“我想關(guān)于這一點(diǎn),沈兄絕不是單靠猜測得出的論斷吧?”

沈白哈哈一笑:“陸兄弟果然沒有令我失望,不錯,我并不是全靠猜測。”

陸元青道:“嗯,那讓我也來猜猜看,這位武公子是哪里露出了破綻,讓沈兄洞悉了她的身份?!?/p>

沈白聞言一挑眉:“還請陸兄弟賜教?!?/p>

陸元青一笑:“剛剛宴席之上,武公子和沈兄比鄰而坐,她一晚上都沒有說什么話,所以肯定不是言語上的疏忽,那如果不是言語上的疏失,那必然就是形貌上的問題了。我在席間觀察,最初沈兄還時不時的和這位武公子衣袖相接,可是后來卻慢慢的不著痕跡的避開了些距離,所以我想,開始沈兄并不知曉她其實(shí)是女子,乃是后來席上得知的,如何得知的呢?沈兄與她并無其他接觸,就算去觀察,看到的也不過是她的側(cè)臉罷了,側(cè)臉上有什么可以令她露出破綻?我想來想去,只有一處,耳洞的痕跡。沈兄,你說是也不是?”

沈白聞言一笑,正想答話,卻覺彷如一陣風(fēng)旋過,剎那間一道黑影一閃,急速的自二人頭頂飛掠而過,隱隱望去仿佛挾起了一陣烏色的霧,影影綽綽,連綿不斷。

在二人感知到那人影的瞬間,一直遠(yuǎn)遠(yuǎn)跟在后面的宋玉棠已如離弦之箭一般的跟了上去,只如又起了一陣風(fēng),原地只剩下了沈白和陸元青。

二人對視片刻,陸元青清咳了一聲:“你的跟班是練家子?”

沈白無奈的搖了搖頭:“不是跟班,玉棠是我的護(hù)衛(wèi)?!?/p>

陸元青仿佛沒聽到一般:“有這樣一個跟班在身邊,看來沈兄絕不僅僅是好奇心重了些吧?”

沈白輕笑著又搖了搖頭:“陸兄弟似乎忘了一件事,在下雖未正式上任,但是依然是這汴城的新任父母官,所以這不是多管閑事,實(shí)乃是在下的分內(nèi)之事?!?/p>

陸元青輕輕“啊”了一聲:“回來了?!?/p>

一瞧宋玉棠的面色不善,沈白就知道追丟了,他知道宋玉棠的性子,所以不再多說。

卻只見宋玉棠慢慢在二人面前攤開右手,在他右手的掌心中有一塊亮晶晶的東西,觸手一摸,竟然是塊衣襟的面料。

“這面料好奇特。”陸元青不顧宋玉棠不悅的眼神,慢慢伸出手將那布料碾在手指間,觸手微涼,有一種摸在刀刃上的觸感,面料很薄,卻極韌,重重疊疊的,似乎在內(nèi)里還包裹著其他什么東西,陸元青手下不停,瞬間那被包裹住的物什就被攤開在了三人面前,竟是一縷青絲。

沈白搖頭輕笑:“玉棠,你從哪里撿來了這別人的定情信物?”

宋玉棠有些無奈道:“剛剛那人輕功不錯,我雖然一直跟在他的后面,卻也一直不能追上他,這物什是從他身上掉下來的,想來是那人也被我追的很驚慌就是了?!?

兩人正在說話間,卻見陸元青一把搶過那布料,湊到鼻端輕嗅了嗅,才呆呆的問道:“這是什么味道?好香……”

宋玉棠對他不問自取的行徑感到很不悅,聞言譏諷道:“香?女人的頭發(fā)能不香嗎?”可是當(dāng)他將那布料移到鼻下輕聞的時候,卻是猛然面色一變,隨后神情一冷,道了一句:“無恥至極!”

沈白和陸元青面面相覷,重聲問道:“誰無恥至極?”

宋玉棠在沒有跟著沈白的時候,也是江湖上有名的少俠,對這種伎倆和手段,知之甚詳,只見他微微皺眉:“這種香氣叫做美人嬌……乃是一種采花盜柳的下作迷香?!?/p>

陸元青一臉恍然的“哦”了一聲:“原來剛剛那位是在這靜謐優(yōu)美的夜晚干這等大煞風(fēng)景之事的采花客?”

“采花客?”宋玉棠重重呸了一聲:“分明是個采花賊!”

“非也非也!”陸元青輕輕的搖頭晃腦一番:“就算是個采花賊,卻也是個重情重義的采花賊,你想他竟然隨身攜著這被采女子的發(fā)絲,看來絕不是普通意義上的采花而已啊。”

沈白聞言看他半晌:“陸兄弟的意思是?”

陸元青不雅的打了一個哈欠,百無聊賴的道:“我的意思是,今日天色已晚,我們一定要在這長街之上,討論這個采花賊是不是有情有義的問題嗎?”

沈白聞言一笑:“陸兄弟要去哪里?”

陸元青聞言有些茫然的看了看這夜幕中的汴城長街,良久一嘆:“不知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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