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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薦】小說《變臉師爺》第4章精彩分享

2024-02-14 22:49:58 作者:棠嵐
  • 變臉師爺 變臉師爺

    沈白——京城有名的貴公子,卻被扔到了這個(gè)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小汴城做個(gè)芝麻縣令。為了不讓自己的日子太過無聊,故聘了一個(gè)引起自己好奇心的奇怪少年——陸元清,做了衙門的師爺。在陸元清的幫助下,沈白屢破奇案:一具裸身女尸竟可以引出數(shù)年之前的兩宗懸案;備受追捧的書竟然連環(huán)索命;怨氣深重的古劍詭異出鞘奪取京城四公子性命;忽然登門認(rèn)親的女子其實(shí)早在二十年前就已胎死腹中……在屢破命案的同時(shí),陸元清迷一般的身份也讓沈白好奇心大起,而事實(shí)的真相竟讓人匪夷所思。

    棠嵐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靈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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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臉師爺》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他們的愛情故事曲折動(dòng)人,令人牽腸掛肚。這就是作者棠嵐筆下的主角沈白陸元清,小說的名字叫《變臉師爺》?!蹲兡槑煚敗返?章內(nèi)容介紹:沈白與宋玉棠一前一后踏進(jìn)了這天香樓,那熱情好客的小李哥早一路迎了上來,眉開眼笑的招呼道:“哎呦,.........

《變臉師爺》 初識(shí)(3)汴城新縣令 在線試讀

沈白與宋玉棠一前一后踏進(jìn)了這天香樓,那熱情好客的小李哥早一路迎了上來,眉開眼笑的招呼道:“哎呦,這位爺,你里面請(qǐng)?!?/p>

面前的男子一臉淡定的笑意:“煩勞小哥,給我一個(gè)雅間,我一會(huì)兒要在這里宴請(qǐng)一位朋友?!?/p>

小李陪笑道:“真是不巧了爺,本樓最后一間雅間剛剛已經(jīng)給了我們老板的朋友了,實(shí)在對(duì)不住爺,要不爺湊合湊合?”說著,一指嘈雜熱鬧的大堂之內(nèi)。

宋玉棠抬眼掃了掃這大堂之內(nèi),篤定一笑,隨即附在沈白的耳邊低語:“公子,那位姓陸的公子并不在這天香樓之內(nèi)……我早說過,他不可能趕到?!?/p>

沈白聞言卻是一笑,面向小李問道:“煩勞小二哥,剛剛在這樓中可曾見到一位身著青袍的年輕公子,對(duì)了,他姓陸?!?/p>

那小李疑惑的看了看沈白,試探道:“斗膽請(qǐng)問公子,可是姓沈?”

宋玉棠戒備的向前踏出一步,擋在了沈白的面前:“你怎知我家公子姓沈?”

那小李見到宋玉棠的架勢(shì),被唬的一愣:“剛剛有位陸公子曾交代我,要是一會(huì)兒有位沈公子來了的話,就請(qǐng)到雅間竹廳之中……他已在那里等候多時(shí)了?!?/p>

話一出口,沈宋二人皆是一愣,沈白撲哧一笑:“玉棠你輸了,看來這位陸兄弟早就恭候我們多時(shí)了?!?/p>

宋玉棠神色中滿是不信:“這怎么可能?我與公子的座騎乃是萬中選一的快馬,難道還不及一個(gè)文弱書生的雙腿不成?不可能,不可能!”

沈白悠然自得的整了整衣袖,沖宋玉棠一笑:“玉棠,是與不是,你我前去一瞧,不就知道了嗎?”說著一馬當(dāng)先走在了前面,還不忘對(duì)小李文雅一笑:“那就請(qǐng)小哥前面引路吧,在下就是那位陸公子口中提及的沈某人?!?/p>

推開了竹廳的房門,沈白舉目打量這間雅間,布置精美、奢華,卻又隱含內(nèi)斂之意,二者完美融合,竟令人絲毫不覺突兀。

房?jī)?nèi)無人。

桌上的酒菜已經(jīng)琳瑯滿目的上了一桌,熱氣騰騰的將食物的香味散播到這個(gè)房間的每一處角落,令人聞之就食指大動(dòng)。

緊隨身后的宋玉棠大大的皺眉:“公子,我似乎、好像沒看到什么陸公子的身影?!?/p>

沈白聞言也是怔怔的愣在原地,卻突聽宋玉棠壓低了聲音靠過來,附在沈白的耳邊低聲道:“房上有人?!彼贿呎f,一邊小心翼翼的護(hù)住沈白,并握緊了右手的袖口。

沈白聞言,眼風(fēng)輕掃了四周后,略略思索卻是一笑,對(duì)宋玉棠輕輕擺了擺手:“玉棠,我想我們等的陸兄弟,恐怕也是等我們等的不耐煩了,自己屋頂賞月去了吧?”

宋玉棠聽沈白這么說,也抬眼四處觀瞧,發(fā)現(xiàn)整桌菜雖然多的讓人眼暈,可是卻獨(dú)獨(dú)缺了酒這種佳釀,想來這天香樓偌大名氣,又豈會(huì)招呼如此不周?那么必是有人攜酒離去了?

思及此,宋玉棠更加皺眉:“公子,如果房上之人真是那個(gè)什么陸公子,我卻覺得我們還是遠(yuǎn)離此人為妙,公子被迫離開京城,被遣到了這樣一個(gè)地方做縣令,雖然離著京城不遠(yuǎn),可畢竟人生地疏,而這個(gè)陸公子又著實(shí)古怪的很……明明沒有絲毫習(xí)武人的氣息,為何卻能趕在我們之前,到達(dá)這天香樓?而且此人現(xiàn)在還在屋頂上喝酒……玉棠覺得此事大大的有古怪,公子不要因?yàn)楹闷嫫в职l(fā)作了,給自己招惹上麻煩才好,臨行時(shí)老爺吩咐了,讓我好生照看公子?!?/p>

沈白聞言輕輕拍了拍他的肩頭,溫言道:“玉棠,你什么都好,就是凡事過于緊張和仔細(xì)了……這些年來你跟在我身邊,怎么性子倒和我爹越來越相似了呢?”言罷似是想到什么,又是一笑,不理宋玉棠,慢慢踱步出了竹廳。

宋玉棠無可奈何的看著沈白的身影,嘟嘴喃喃道:“這怪我么?要不是公子你凈做讓人擔(dān)心的事情,我又何必這般……唉!”嘴上雖在抱怨,腳下卻是不停,緊緊的跟了上去。

如此良辰美景,卻只有他一人在此自斟自飲,未免太過凄涼了些……

陸元青左手枕于腦后,右手執(zhí)著一只白瓷壺,就著壺口,一人寂寂獨(dú)飲,過了片刻,他輕輕的側(cè)過身體,左手離開腦后,輕輕按在了身下躺臥的屋頂之上,并順勢(shì)慢悠悠的拾起了一片瓦,瓦不大,可是瓦下露出的缺口,卻讓屋內(nèi)的情形,分毫不差的落入了悠哉悠哉的陸元青的眼中。

屋內(nèi)共有五人,四名女子,一名男子。

五人圍坐在一張錦繡桌上,不僅不顯得擁擠,反而還空出了一人的位置,那個(gè)位置上空無一人,可是碗筷酒杯等等,一應(yīng)俱全,似是還有一人未到。

這屋子里的人,陸元青也并非全不認(rèn)識(shí)。從他目前的位置看過去,坐在上首的是名白衣清秀的女子,淡淡的眉眼,淡淡的神情,眼間的神色有絲疏離,正一人舉杯輕啜,愣愣的出神;坐在白衣女子左側(cè)的是位男子,也是這雅間中唯一的一名男子,此人皮膚白皙,濃眉大眼,嘴角微微翹起,顯得神情極為狂漫傲氣,他似是掃了一眼那一直空蕩蕩的位置,眼中不知閃過什么,有些發(fā)暗;坐在白衣女子右側(cè)的是名打扮艷麗的女子,這種艷麗……很惹眼,就算是在這屋中眾多女子的映襯之下,依然獨(dú)樹一幟般的艷麗不可方物,她的服飾艷麗奢華,她的妝容艷麗奢華,映得她的眉眼有些奢靡的慵懶,此刻她正低頭扯著自己握在手中的衣飾上的流蘇,顯得有些百無聊賴;剩下的二人嘛,也就是剛剛陸元青在大堂中還和他說話的女子,坐在下首左側(cè)的是韓千芝,右側(cè)的,也就是天香樓的老板石白佳。

陸元青悠哉喝酒的屋頂,卻原來不是他竹廳的屋頂,而是石白佳她們的菊廳。二廳本就是相鄰的,而在這屋頂之上,更是不分彼此的連成一片,令人難以分辨。

他身下枕著硌人的瓦片,視線卻輕輕的掃過屋中的眾人,在看到那空蕩蕩的椅子時(shí),略微停頓,又掃到那空椅前擺放的碗筷酒杯時(shí),嘴角不知為何,掛上了一絲難以分辨的笑。

此刻,戌時(shí)已經(jīng)過半,月上中天,一輪圓月高高掛于天際,絲絲柔和的光亮映的這座桃花城,一片聲色漫漫、鳥語花香,真是喝酒賞月的最佳時(shí)候。

陸元青輕輕的將瓦片重新放置好,又恢復(fù)原來的姿勢(shì),大大的灌了一口酒,而后似是有些疲憊般的微微閉上了眼睛。

過了片刻,只覺得似有烏云飄過,遮擋了一直照拂他的柔美月光,他疑惑的睜開眼睛,愣愣的與居高臨下低頭看他的男子無聲對(duì)視,片刻后,他似是終于認(rèn)出來人,低低的“啊”了一聲,才開口:“原來是姍姍來遲的沈公子?”

沈白一笑,也不扭捏,順勢(shì)在他身邊坐了下來,看了看他執(zhí)在手中的白瓷壺,搖頭嘆道:“沈某慚愧,似乎是讓陸兄弟等的不耐煩了?都獨(dú)自一人跑來屋頂了?”

陸元青愣愣的看著懸掛于頭頂?shù)脑铝?,淡淡道:“今夜月色很美,我只是突然很想在這月光之下飲酒罷了……可惜,無人相陪。”口氣淡的聽不出半絲遺憾之意。

沈白卻是撲哧一笑:“這有何難?”他極為自然的從陸元青的手中接過酒壺,就著壺嘴兒,就灌下一口,不由贊道:“這天香樓的‘采朱唇’果然是盛名汴城的美酒,入口綿華溫軟,就如同那夢(mèng)中女子的香軟朱唇,妙,妙得很吶!”

“采朱唇?”陸元青一怔,喃喃道:“竟起了這樣一個(gè)名字……”

“吱呀”一聲,門扉被推開的聲音,緊接著是紛雜的腳步聲,從底下的庭院中傳來,有人的腳步輕盈,有人的腳步厚重,這群人中,有人會(huì)武?

沈白聞聲將身體前探,注視著他與陸元青所在的這片屋頂之下的空曠庭院,院中慢慢聚集了幾個(gè)人,有男有女,共五人。

只見不知何時(shí),院中擺起了一架高腳桌案,案上焚了香,裊裊的煙霧升起,給這柔美的月色,增添了一縷神秘的色彩。

沈白輕拉陸元青的衣袖:“陸兄弟,你看……”他一邊說,一邊讓前努了努嘴。

陸元青疑惑的慢慢坐起身來,也和沈白一樣向前探身望去,正看見石白佳將已經(jīng)燃起的香分給了眾人,隨后和其余四人并肩站立,隨后五人不知何故,竟然齊齊的跪在了這天井庭院之中。

不知是誰帶頭先說的,只聽五人齊聲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石白佳將幾人手中的香又一一的收了回來,連同她手中的香都一起插進(jìn)了桌案之上的香爐里,只聽她低嘆一聲:“劍云,今日是我喜壽之日,大家都來為我慶壽,唯有你……三年了……劍云,不知你在那邊一切是否安好?”

沈白聞言點(diǎn)點(diǎn)頭,對(duì)陸元青道:“看來是在拜祭亡故的朋友……”

卻聽陸元青似是有些癡了一般的低低喃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果然是……感人非常啊……”他最后的那聲“啊”不知為何沉重的令人覺得化不開一般,沈白還未轉(zhuǎn)過頭,就見一道劍光劃破了寧靜的夜色,向他們所在的方向襲來,伴隨著劍光的還有一聲厲叱:“什么人?大晚上鬼鬼祟祟的躲在別人家的屋頂上,意欲何為?”

沈白和陸元青似是都有些驚住,一時(shí)間皆沒想到要躲閃,就在那利劍逼近最后一分的驚險(xiǎn)瞬間,一柄長(zhǎng)劍驀地從旁刺里突然擋出,兩劍相擊,一陣?yán)浔靼l(fā)出的刺耳魔音,隨即有二人一觸即分,又皆輕飄飄的落于了這本來極清凈的屋頂之上,無聲對(duì)峙。

底下有人先沉不住氣的開口問道:“少陵,是什么人吶?可莫要傷了旁人!”開口的是韓千芝,醫(yī)者本能令她不自禁的開口問道。

站在沈白旁邊不遠(yuǎn)的持劍男子冷哼一聲,見沈白面色如常并無大礙,才厲聲道:“來者何人?出手竟然如此毒辣!你不分青紅皂白的一劍刺來,要是傷了我家大人,你可有命賠嗎?”這怒氣勃發(fā)之人,正是宋玉棠。

好險(xiǎn)好險(xiǎn)!要是他晚來一步,公子不是讓人穿了糖葫蘆?

“大人?”幾個(gè)人同時(shí)驚訝道。

沈白整了整衣襟,悠然站起身來,沖那想刺他一劍的男子一拱手:“在下沈白,新任的汴城縣七品知縣正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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