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九零拒絕當(dāng)圣母》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像情感回收站,回收你所有的負(fù)面情緒。這部小說名叫《重回九零拒絕當(dāng)圣母》,堪稱一部治愈系佳作!《重回九零拒絕當(dāng)圣母》第4章內(nèi)容介紹:許冉從錢包里拿出了一張她和周鴻銘的結(jié)婚照,拿著里頭的合照給兩個孩子看。周星星拿著照片左看右看,一.........
《重回九零拒絕當(dāng)圣母》 第4章 在線試讀
許冉從錢包里拿出了一張她和周鴻銘的結(jié)婚照,拿著里頭的合照給兩個孩子看。
周星星拿著照片左看右看,一會兒指頭點點周鴻銘到眉毛,一會兒又看著周鴻銘的嘴巴。
“弟弟跟爸爸都有痣誒,媽媽。”周星星扒著弟弟眼皮子,終于在阿錦右眼皮靠右的位置找到了一顆小痣。
而照片里的周鴻銘眼皮上也有一顆痣,位置竟然也差不多。
許冉覺得哪里有些氣奇怪,但她兩輩子加一起也沒怎么仔細(xì)扒著周鴻銘臉看過,也不太確定那里有沒有一顆痣。
“爸爸有酒窩,姐姐也有?!?/p>
周錦笑著地聲嘀咕著。
許冉摸了摸兒子頭,覺得去了海城得讓周鴻銘好好帶阿錦,至少這個性格要改一下。
不能還這么內(nèi)向膽小。
火車夜里熄了燈,車廂里黑漆漆的,許冉早在熄燈之前就哄睡了孩子,所以他們并沒有醒來。
孩子睡得沉這點給許冉帶來了很大的方便。
半夜里不停有人經(jīng)過車廂,許冉被吵醒幾回,兩個孩子依舊睡得沉。
清晨,許冉帶著孩子們洗漱,聽見有兩個列車員在低聲交談。
“十三車廂那對母女親戚找到了么?”
“還沒有?!?/p>
“咱們再去問么?”
“問什么問,誰知道是不是想套近乎從站票換成臥鋪呢?再說了,要真是親戚,哪能讓她們倆站著去海城啊?!?/p>
“說的對?!?/p>
許冉松了一口氣,她肯定那是趙柔。
趙柔買了坐票,肯定被擠得受不了又不知道她在第幾節(jié)車廂,所以求助列車員。
而列車員也已經(jīng)負(fù)責(zé)人的問了不少人,可能還被人嫌煩了。加上車上會有人跟買了臥鋪的人私底下?lián)Q票,加大了列車員管理車廂的難度。
許冉慶幸自己買的車廂離得遠(yuǎn),沒被問。
否則她說不認(rèn)得,大錢可能會懷疑。
直到許冉帶來的吃的剛好吃完,周星星小朋友已經(jīng)待不下去開始賴在許冉身上撒嬌賣萌時候,海城前一站海城南站終于到了。
大錢提著行李下車,“銘哥買的住處離這一站近一些,咱先下省的多花時間在路上,銘哥說你暈車,特意安排的?!?/p>
大錢憨憨笑著,有點羨慕銘哥。
許冉聽了有點耳熱,低著頭不吱聲,拉著孩子們下了車。
與此同時,十三車廂里的趙柔已經(jīng)完全變了個樣子,她一邊要看著行李一邊還得牽著周貝貝,母女倆昨晚上今早上都沒洗漱,頭發(fā)油的耷拉在頭皮上。
哪里還有上車時候干燥清爽的樣子?
火車緩緩啟動,周貝貝看著列車漸漸啟動,忽然透過車窗看見了周星星的臉。
她驚叫起來,“媽媽!周星星他們下車了!”
趙柔轉(zhuǎn)頭看向窗外。
火車速度越來越快,周星星笑臉消失在窗戶里。
許冉走在人聲鼎沸的車站立,大錢提著行李在前面帶路。
出了站,她幾乎一眼就認(rèn)出了人群里那個高高瘦瘦黑黑的男人。
好在周鴻銘五官長得好,挑著王小花和周康健兩人有點長,脫離了鄉(xiāng)下漢子的土氣,加上在海城拼了五年,身上也養(yǎng)出了一點氣勢來。
他上身穿著一件豎格子紋襯衫,熨的筆挺,偏偏穿著一條淺藍(lán)色褲子,還把襯衫別進(jìn)褲腰里,一下子就跟上半身的成功人士模樣脫了節(jié)。
許冉是知道的,周鴻銘不會打扮自己。
兩人相親認(rèn)識時候,他甚至還把短袖配過冬天的厚褲子。
周鴻銘眼睛在人群里找到她之后,淺淺的笑了一下。
許冉看的有些眼熱,低下頭晃了晃星星和阿錦的手。
示意他們往那邊看去,倆孩子抬頭看。
周星星抬頭,一眼看見了人群里最黑的男人。
那個男人怎么有點像爸爸?
肯定不是的,她爸爸白白的,長得很好看的。
周星星狠心的移開眼,繼續(xù)尋找起來。
周鴻銘心臟跳個不停,卻在女兒皺眉移開眼睛之后,神情顯得有些沮喪。
孩子不認(rèn)得他了。
自己這個父親缺席的有些久了。
最后還是周錦,在仔仔細(xì)細(xì)看了好幾遍之后,確定了黑黑的漢子是他爸爸。
然后小阿錦就被大變模樣的爸爸嚇得哭了。
眼睛哭的紅紅的,小腦袋埋在許冉大腿根兒里面不肯拿出來。
弟弟哭了,周星星也難過的哭了。
爸爸好辛苦,為了養(yǎng)活他們,曬得比爺爺還要黑。
姐弟倆一個低聲抽泣一個張嘴嗚哇哭。
許冉一個頭兩個大,抱起不那么怕生人的周星星放進(jìn)了周鴻銘懷里。
周鴻銘頓時四肢僵硬,看著哭聲能掀翻屋頂?shù)呐畠?,久違的有些不知所措。
夫妻倆坐上了拉貨的人力小三輪兒,司機(jī)是個老漢,看年紀(jì)有四十多了。
“嗨呀,哄哄孩子啊,海城熱得很,這么哭要中暑得嘞。”
許冉輕聲細(xì)語哄了一陣兒,阿錦不哭了。
小兔一樣的眼神看著周鴻銘,偶爾聳聳鼻頭哽咽一聲。
周鴻銘懷里的周星星還在嗷嗷哭著,而且是看一眼周鴻銘,哭的更大聲。
“哇......爸爸你好黑呀。”
周鴻銘一顆老父親的心臟頓時碎了。
女兒嫌他黑了。
許冉給星星擦了眼淚,“不許哭了,星星,哭壞嗓子說話就像村頭的黃婆婆了?!?/p>
村頭黃婆婆死了老伴兒,哭壞了嗓子,說話聲音很沙啞。
“哇......不要像黃婆婆?!?/p>
周星星漸漸收了哭腔,臥在周鴻銘懷里,開始搗亂起來了。
摸著周鴻銘脖子上的鏈子問他:“爸爸,這是金子項鏈么?”
“掛著金子么?”
“爸爸你不長胡子么?大丫的爸爸胡子黑黑的,還能扎人呢。”
“爸爸,你眼皮上的痣呢?是不是爸爸你太黑了看不見啦?”
“爸爸......”
周星星趴在周鴻銘懷里上躥下跳,周錦小眼睛巴巴看著姐姐和爸爸聊天。
爸爸真好,雖然瘦瘦的沒有村里小伙伴的爸爸壯,但是阿錦喜歡。
但他不知道那是姐姐單方面在跟爸爸聊天。
周鴻銘一身都在冒汗,他發(fā)現(xiàn)自己生意場上利索的嘴皮子到了女兒這里,一點用也沒有。
他接不上女兒的話!
周鴻銘求助的看著許冉,許冉低笑一聲,狠心轉(zhuǎn)過頭去看著外面馬路了。
得讓周鴻銘好好了解一下自己的話癆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