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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新婚夜寵翻殘疾老公》第7章邀您共賞

2023-11-29 00:30:19 作者:花木藍
  • 新婚夜寵翻殘疾老公 新婚夜寵翻殘疾老公

    云嶠以為自己和烈家少爺定了娃娃親,嫁進烈家是板上釘釘?shù)氖拢l知道自己家親爹來個移花接木,把她嫁給了烈家的殘疾大少。這烈家大少自從車禍過后,看破紅塵,每天喝茶、看報、練字,兩耳不聞窗外事。新婚夜,云嶠一把將他推倒在床,叔,從今往后,我寵你!

    花木藍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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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寵翻殘疾老公》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他們的愛情故事曲折動人,令人牽腸掛肚。這就是作者花木藍筆下的主角云嶠烈焱,小說的名字叫《新婚夜寵翻殘疾老公》。《新婚夜寵翻殘疾老公》第7章內(nèi)容介紹:因為吃了云嶠的肉,趙奔這才有意管云嶠,否則他是真的不樂意搭理她。趙奔嫌棄地看.........

《新婚夜寵翻殘疾老公》 第7章 在線試讀

因為吃了云嶠的肉,趙奔這才有意管云嶠,否則他是真的不樂意搭理她。

趙奔嫌棄地看了一眼云嶠,就她這個樣子,在烈家人面前一站,估計就是全身雷點吧,他可真替大少爺發(fā)愁,怎么娶了這么個女人。

“行吧,行吧。”云嶠不耐煩地擺了擺手。

“還有啊,明天烈家家宴,你上點心?!?/p>

云嶠嫌棄地看了一眼趙奔,“啰嗦?!?/p>

“你......”趙奔氣得轉(zhuǎn)身就走了,端著一壺茶上了樓,進了書房就開始抱怨起云嶠。

“大少爺,您可得管管少夫人,她這個樣子可怎么辦???”

烈焱正在練字,突然抬起頭來,“你今天說少夫人的行李箱里有什么?!?/p>

“有一堆土?!?/p>

“那她連換洗的衣服都沒有幾件,明天你去置辦下,還有生活用品,都要最好的?!?/p>

趙奔擰著眉看著烈焱,這是重點嗎?重點難道不是烈家家宴?大少爺究竟有沒有在聽他說話?。?/p>

“大少爺,這最好的要不少錢呢,咱們的錢還得留著給您康復(fù)用呢。”

烈焱卻平靜的不能再平靜,一雙明眸,如潺潺溪水,安靜祥和。

第二天早上,云嶠吃飯的時候,有些心不在焉的。

餐桌上的菜雖然不是大魚大肉,但也說得過去,云嶠在廚房那邊一鬧,廚房的人還真怕她過去玩菜刀。

趙奔難得清靜清靜。

烈焱卻淡淡開口:“是飯菜不和胃口嗎?”

云嶠抬起頭來看著烈焱:“你能不能告訴我,在皇都怎么能以最快的速度賺到錢?”

趙奔真是一口老血差點兒吐出來,“你干脆問,在皇都怎么能成為億萬富翁?”

云嶠朝著趙奔揚了揚下巴,“我就是敢問,你也得知道啊!”

趙奔被云嶠一噎,翻個白眼兒。

“你缺錢?”烈焱問。

“這年頭誰不缺錢?”

這是云嶠來皇都的第五天,她發(fā)現(xiàn)皇都的物價實在是太貴了!

在他們那個山溝溝里,一年不賺錢也餓不著,吃的自家種的米,炒的是自家種的菜,也就是后來去縣城上學(xué),花的錢多了,不過買根冰棍也就五毛錢,在這邊,隨便一根冰棍八塊!

“你需要多少錢,我可以給你。”

趙奔想說什么,又把到嘴邊的話給咽回去了。

“你這么好嗎?”云嶠挑了挑眉。

“虛偽,問這個問題的時候,不就是想要錢嗎?”趙奔嘀咕了一句。

烈焱斜了趙奔一眼,繼續(xù)說:“我們是夫妻,你需要錢,我提供給你,這是我的義務(wù)?!?/p>

“哦......”云嶠拉長了語調(diào),“可是我覺得不太好哎?!?/p>

“沒什么不好的,趙奔,你去把我的副卡拿過來給少夫人?!?/p>

趙奔有點兒不情愿,烈焱一個刀眼,他不敢不從,拿了副卡給云嶠。

吃過了飯,趙奔悄悄地把云嶠拉到了一邊,“我說副卡的錢,你悠著點花!”

“為什么?”

“你說為什么?!”趙奔耐著性子解釋說:“烈家的規(guī)矩,少爺成年之后,一應(yīng)開支都是自己承擔(dān),以前少爺是集團總裁,手里的股份也多,錢自然源源不斷,可現(xiàn)在少爺癱瘓了,手里的股份就剩下那么一星半點,還總被二少爺壓著不給錢!

大少爺做康復(fù)、吃藥,就是一筆很大的開支的!”

云嶠拉長語調(diào),“哦”了一聲。

“你要是真為大少爺好,就省著點花,老老實實的,別出錯,別犯錯,我和大少爺就真的阿彌陀佛了!”

晚上的時候,仍舊是烈焱坐在床上看書,云嶠躺在地上玩手機,兩個人仿佛是兩個空間的人,互不干擾。

烈焱收起書看向了云嶠,“你為什么不想去清大?”

“不想上學(xué)唄,不好玩兒。”云嶠回答得倒也干脆。

“你這個年紀就應(yīng)該上學(xué)讀書,學(xué)校才應(yīng)該是你去的地方,大學(xué)四年是你人生中最重要的四年,錯過了,你可能會抱憾終身,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你可以等大學(xué)畢業(yè),再去想報仇的事。”

云嶠翻個身,“十年?十年太長了吧?我等不了?!?/p>

“你的仇家是誰?”

云嶠搖了搖頭,“不知道。”

烈焱擰了擰眉。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睡覺了,晚安,睡在我上鋪的兄弟?!痹茘@得有些煩躁。

烈焱也沒再繼續(xù)問下去。

晚上云嶠心里藏著事,翻來覆去睡不著,前幾天因為累,所以睡得快,這兩天什么都沒干,自然也睡不著了。

一直到凌晨,云嶠才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清晨,烈焱坐在前廊看報紙,趙奔在打掃衛(wèi)生,幾個傭人過來了開始收拾衛(wèi)生。

原本這庭院里的衛(wèi)生每天都要做一次的,甚至夫人那邊愛干凈,每天都要做兩次,唯獨烈焱這里無人問津,一周過來一次就是好的。

否則這院子里的雜草也不會長那么老高了。

“你們把草清理一下吧?”趙奔帶著幾分客氣,盡管他也不想對這些人客氣,可不客氣更干不成事。

“喲,你說的好輕巧啊,我們這每天活那么多,哪清理的過來呀!”為首的一個男人帶著幾分不屑。

“你看你們說的,你們?nèi)绻缭缜謇恚膊恢劣谶@草長這么高!現(xiàn)在蚊子太多了!每天咬的人睡不著覺?!?/p>

“那我們可管不著,這哪兒沒有蚊子?。俊?/p>

趙奔氣得不吭聲,低頭干活。

烈焱似乎置身事外一樣,安靜地看報紙,用云嶠的話,可真像個老頑固。

云嶠是生生被吵醒的,她坐在地上,聽著樓下的聲音。

吵!

太吵了!

她抄起自己的球棒下了樓。

一個老媽子在拖地,剛好拖到了烈焱腳底下,“哎喲,大少爺,您就不能讓讓嗎?自己腿腳又不利索,能不能別添亂啊!”

云嶠走過去,朝著那老媽子的屁股就是一腳,老媽子“哎喲”了一聲,順著前廊的臺階滾了下來。

等站起來了,滿嘴都是血,掉了一顆門牙。

“誰?”

“我!”云嶠指了指自己,“你姑奶奶——我!”

老媽子揉了揉自己的屁股,哭了起來,“少夫人,可沒有您這樣的吧?怎么還打人?。∥乙ジ嬖V夫人!”

“去,我不攔著你!不去你丫慫了!”

整個庭院里鴉雀無聲。

“也不好好想想,敢欺負我男人,我不打的你滿地找牙,對得起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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