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茍在高武疊被動》 章節(jié)介紹
說起《茍在高武疊被動》這本網(wǎng)絡(luò)小說,無數(shù)讀者都會豎起大拇指點贊,作為仙俠小說中的代表作品,該小說第5章主要講述了:李紅綾不置可否地哼了一聲。面前這兩人,自然便是獄卒口中神秘的“仙師大人”。但只有那中年男子衛(wèi)蘇是自己人。衛(wèi)蘇是大周最大的宗門“.........
《茍在高武疊被動》 第五章 偷天換日 在線試讀
李紅綾不置可否地哼了一聲。
面前這兩人,自然便是獄卒口中神秘的“仙師大人”。
但只有那中年男子衛(wèi)蘇是自己人。
衛(wèi)蘇是大周最大的宗門“三劫宗”的宗主之子,攜宗內(nèi)弟子前來輔助周軍攻城略地。
而這沈星燭,是玄神道門的道子,地靈元君“清平子”的親傳弟子。
玄神道門并不屬于任何一個國家,其宗門下七萬弟子自占一州名曰浮黎——實際上基本等于自成一國。
這宗門自詡絕對中立,奉道德天尊,門內(nèi)弟子時常行走各國進(jìn)行游說,以求阻止如今亂世四起的紛紛戰(zhàn)火。
周梁之戰(zhàn)波及甚廣。
沈星燭會出現(xiàn)在這里,并不稀奇。
但對于李紅綾和三劫宗而言,卻是一個巨大的阻礙。
“看一看自然無所謂,希望沈仙師真的只是看看而已?!?/p>
“李將軍似乎并不信任我?!?/p>
“呵……哪里,玄神道門鼎鼎大名,怎么敢不信任?”
“我玄神道門不參與俗世紛爭,只要出兵原因正當(dāng),且不行有損天道之舉,我們是不會出手的?!?/p>
沈星燭青紗后的目光始終平淡寧靜。
李紅綾瞇起眼睛:
“自然,若非那蘇煜屢次挑釁,辱及我大周祖先,實在忍無可忍,這場戰(zhàn)爭本可避免,真是令人遺憾?!?/p>
她朝副官揮了揮手:“仙師開口,豈有怠慢的道理。”
副官忙上前:“沈仙師請,我?guī)バ谭??!?/p>
等沈星燭遠(yuǎn)去了,李紅綾才不耐煩地道:
“衛(wèi)仙師,你當(dāng)初不是信誓旦旦,能將她騙走么?”
“現(xiàn)在若是審問時漏了馬腳,讓她知道了那位的打算,玄神道門那群神經(jīng)病的威力,你不是不知道。”
衛(wèi)蘇搖了搖扇子:“她不愿走,我哪請得動這尊宗師境的大佛?”
李紅綾的猩紅目光十分不善。
他無奈地將扇子翻轉(zhuǎn),上面墨跡逐漸顯現(xiàn),赫然組成“永生鎖”三個字。
“不必?fù)?dān)憂,這幾日我已經(jīng)布置妥當(dāng),片刻后,此城之內(nèi)‘永生鎖’的概念將暫時替換,無論任何人說出來,她都不會知道?!?/p>
李紅綾眸光一閃:
“早聽聞衛(wèi)仙師的‘偷天換日’之術(shù),竟如此神奇?”
她沉聲問道:
“你替換成了什么?”
衛(wèi)蘇微微一笑:
“法不傳六耳,請將軍附耳過來。”
……
五萬人?
我一個饅頭救了五萬人?
為什么?
憑什么?
陳曠半夜被這更新的狀態(tài)欄驚醒,想了一晚上,愣是沒想明白。
相比之下,就連“辟谷”被動都成了次要了。
這皇城之中,梁國人早就沒剩多少了,這五萬人理所當(dāng)然,就是那駐扎在此的五萬周軍。
他只不過是把饅頭分給梁國夫人,為什么能間接救下那五萬周軍的性命?
梁國夫人有問題?
難不成,這才是真正的燈下黑……
陳曠甚至開始懷疑梁國夫人才是周軍奸細(xì),過來套他話的了。
“也不對,如果他們懷疑我,哪怕有一絲可能性,我現(xiàn)在都應(yīng)該直接死了?!?/p>
陳曠在心里嘀咕。
他狐疑地看著角落里毫無戒心,抱著小公主就像抱著個抱枕玩具一樣,呼呼大睡的梁國夫人。
天色微曦,那詭異的星光逐漸褪去。
而當(dāng)陳曠凝神細(xì)看梁國夫人時,卻發(fā)現(xiàn)了一絲異常。
美婦人白得像在發(fā)光……
他原本以為只是肌膚本身的白皙,加上夜晚光線對比的緣故。
但此刻已經(jīng)是白天,這美婦人身上卻仍舊籠罩著一層朦朧的淡淡白色光暈,倒令她隱約有種神圣不可侵犯的感覺。
這是什么?
陳曠瞇起眼睛,“洞若觀火”的被動能讓他看穿一切虛妄和偽裝。
也就是說,這是梁國夫人的真實狀態(tài)。
可他無法理解,這光暈代表的是什么。
早晨來送飯的獄卒已經(jīng)換了一批人,神情都有些緊繃,顯然昨夜突然的戰(zhàn)事十分激烈。
周軍并沒有占絕對上風(fēng)……這是好事。
陳曠摸索到牢房邊,旁邊傳來鎖鏈摩擦聲,霍衡玄又被幾個獄卒架著帶走審訊了。
霍衡玄抬頭看了他一眼,忽然發(fā)瘋般抱住旁邊的柱子,一邊嘶啞大罵一邊掙扎。
“我是大將軍!我武功蓋世!爾等鄙陋宵小,可敢一戰(zhàn)!”
那些獄卒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制住,手忙腳亂地拖走了。
“瞎子,快點過來,這邊,走快點!”
“今天上頭發(fā)善心,給你們改善伙食咯!”
陳曠垂下眼睛,看見那獄卒伸過來的碗里,竟然不再是饅頭,而是一碗帶著油腥的熱氣騰騰的菜泡飯!
他心里猛地一沉。
這是斷頭飯??!
但這肯定不對,像他這樣沒什么身份的小人物,本來在周軍的計劃之中,應(yīng)該充作奴隸補充軍隊人員損失的。
除非,有人突然決定了他的生死。
再快速瞥了一眼,只有少數(shù)幾個人手上端著菜泡飯,其他人依舊是冷饅頭。
而那幾個人,全都是昨晚因為老祖出手而大放厥詞的人,包括了那個最先說話的儒生,此刻全都面色蒼白。
陳曠心下了然。
有人在監(jiān)視在這片牢房!
牢房里沒有人,這人必定是通過修行者的手段進(jìn)行監(jiān)視,但他并沒有辦法得到具體的細(xì)節(jié),或許就像是看無聲的監(jiān)控攝像頭。
因為有個人雖然手拿饅頭,但昨晚其實也跟著說了一些激烈的言辭。
這人只做了口型而沒有大動作,竟然幸免于難。
而陳曠想來想去,自己會被牽連,也許就是因為分給梁國夫人的那個饅頭……
不過,
霍衡玄既然已經(jīng)被帶走,那應(yīng)該不是這一輪。
下一次審問,可能就是死線。
按照之前的規(guī)律,獄卒每天早上帶人走,晚上帶人回。
他只剩下十二個時辰了!
他原本還有些猶豫,現(xiàn)在不用了,已經(jīng)有人替他做了決定。
陳曠嘆了口氣,忽然伸手抓住了眼前的獄卒。
那獄卒年紀(jì)不大,被抓住時一驚,就要叫喊。
卻聽見那盲眼樂師低聲哀求道:“大人,我是不是要死了?我死了不要緊,可我家中還有老母幼子,可否請大人幫個忙?”
獄卒不耐煩地道:“撒開!你想干什么?我告訴你,我們有規(guī)矩……”
“大人可否在皇城內(nèi)行走?”
盲眼樂師迅速而誠懇地道:“我做樂師時曾得梁帝賞賜一盞純金杯,還有積蓄兩百兩,就藏在我皇城內(nèi)住處當(dāng)中,勞煩大人幫忙捎帶一部分給我家里?!?/p>
獄卒沉默了一下。
“董大,你還在干嘛?”
那邊忽然有同僚喊他:“分完了就快點走吧,耽擱久了小心被伍長罵!”
“馬上來!”
獄卒回過頭,立馬變臉:
“去去去,我忙得很,哪有空管你這些破事!”
“我還知道其他樂師也藏了東西,尤其是樂正,他頗得梁帝親近,手上有一個一尺見方的琉璃匣子……”
“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