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茍在高武疊被動》 章節(jié)介紹
有人說,作者南風(fēng)未盡的這本小說《茍在高武疊被動》,就是一杯香茗,令人欣然忘憂。該小說風(fēng)格溫馨,有笑有淚,不套路,過了再久也還是神作,經(jīng)得起時間的考驗。(第四章五萬人)內(nèi)容介紹:這算什么?投名狀?陳曠挑了挑眉,并沒有立刻答應(yīng)。他沉默了幾秒,反.........
《茍在高武疊被動》 第四章 五萬人 在線試讀
這算什么?投名狀?
陳曠挑了挑眉,并沒有立刻答應(yīng)。
他沉默了幾秒,反問道:
“全部?還是說只有剛才那幾個輪班的?”
周軍當然不可能只讓方才這么幾個人來看守天牢。
以陳曠這幾天高燒時聽到的來看,看守天牢的獄卒總共有三撥士兵,每四個時辰會進行輪換。
一撥便是一伍,即五個人,由一個伍長為頭領(lǐng)。
那個為首欺辱霍衡玄的李二黃,便是一個伍長。
但這僅僅是天牢守備力量中最薄弱的一環(huán)。
這些獄卒也只是做些簡單的粗活,比如帶人去審問再帶回來,也沒有什么權(quán)力。
真正的天牢守衛(wèi),是那些仍然駐扎在皇城之中層層包圍的五萬周軍,還有……那些獄卒口中的兩位神秘?zé)o比的“仙師大人”。
這兩個人,已經(jīng)在天牢外不吃不喝地打坐了五天。
百分百就是大周宗門的修行者。
想要從天牢逃出去,只殺掉那幾個獄卒根本沒有用,同時還有可能會驚動這兩人。
是一件絕對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這霍衡玄,究竟是想要刁難他,還是想考驗他?
陳曠其實覺得是前者。
但此時此刻,他只能當做是后者。
這老逼登的拆穿,已經(jīng)讓他失去了剛才用一個饅頭建立起來的信任。
要是一份投名狀能讓這老逼登取信于他,那反倒甚至比梁國夫人的信任更加有用。
要只是殺掉那幾個輪班的,倒也不是不可能……
陳曠認真地思考可行性。
梁國夫人聽得膽戰(zhàn)心驚,這殺幾個人的事情,怎么在他嘴里像殺幾只雞一樣?
她大氣也不敢喘,偷瞄了陳曠一眼。
看起來斯斯文文的,還以為是個好人,果真是人不可貌相……
霍衡玄看著表情嚴肅沉凝的陳曠,呵呵一笑,道:
“你猜?”
陳曠:“……”
媽的謎語人是吧?
和你打半天鋒機是為了體現(xiàn)一下咱們都是聰明人,我和你此刻是可以盡量平等對談的。
爽快一點不行嗎?
果然他最討厭的就是這種心眼多的老逼登了。
陳曠黑著臉,直接轉(zhuǎn)頭在角落里坐下,以示拒絕繼續(xù)交談。
霍衡玄倒也沒說什么,似是覺得后背發(fā)癢,瞅了瞅旁邊的欄桿,靠上去像只干瘦猴子般來回蹭,一點形象都沒有。
梁國夫人眨了眨眼睛,反而有些不知所措了。
幾句話交談下來,兩人反而像是達成了什么共識一樣,相安無事了。
那陳曠究竟是不是周國奸細?
她還應(yīng)不應(yīng)該相信對方?
好在霍衡玄忽然想起來忘記給這件事做個結(jié)尾。
“夫人且先歇息吧。”
“圣人之戰(zhàn),可沒那么快出結(jié)果?!?/p>
梁國夫人連忙點了點頭,看向陳曠欲言又止,但最后還是退回角落里抱著昏昏欲睡的小公主保持了沉默。
這樣的沉默一直持續(xù)到了半夜。
窗外的詭異星光仍舊耀眼。
地面時不時地震動,獄卒徹夜未眠。
看來如霍衡玄所說一般,短時間內(nèi),確實是分不出勝負了。
梁國夫人依舊仰頭看著那被鐵條封住的窗戶,即使困極了,即使什么也看不到,也還是盡力睜大眼睛。
但沒過多久,腦袋便像個不倒翁一樣,向前一點一點。
陳曠想到之前她被獄卒脅迫后,掙扎許久,眼神空茫的畫面。
他在心里抽絲剝繭,思考霍衡玄剛才為什么事到臨頭突然猶豫了。
半晌。
他冷不丁地問道:“夫人,要是……老祖輸了呢?你怎么辦?”
梁國夫人模糊地道:“輸了,我就……”
就什么?
沒有下文,婦人已經(jīng)睡著了。
“邦邦邦……”
臨時充當更夫的獄卒敲響了子時的梆子。
狀態(tài)欄掐著點更新了。
【你將饅頭分給梁國夫人,間接救下了五萬人的性命,獲得被動“辟谷”:食氣者神明而壽,不食者不死而神,你不再需要食物?!?/p>
陳曠這時已經(jīng)睡下,困倦的大腦里冒出了一個巨大的問號。
“……五萬人?”
……
梁國皇城,東角樓上。
從此處可以俯瞰全城,而天牢的入口,就在角樓之中。
自然而然,這個角樓就成了如今駐扎于此的五萬大周軍的大本營。
率領(lǐng)黑甲鐵騎踏破了皇城大門的飛鳳將軍李紅綾,正聽著副官匯報今日審問的結(jié)果。
“……所以,這五天來你們唯一能拿出的成果,就是沒有成果?”
覆面黑甲下傳出了失真沙啞的冰冷聲音。
“秘刑司是吃干飯的么?”
這位飛鳳將軍的身高竟足有接近兩米高,無比高挑,包裹全身的漆黑鎧甲厚重猙獰,鱗鱗閃光,背負一把巨戟,氣勢恐怖。
面甲后的雙眸呈現(xiàn)猩紅色,隱約泛著血光。
矗立在這角樓屋檐下,宛如一堵鐵壁。
副官被俯瞰著,不敢抬頭,也不敢擦汗。
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回答道:
“確實是用上了所有手段了,但那霍衡玄實在是嘴硬,連梳洗之刑都熬過去了,還是問什么都不說……”
李紅綾沉默了一會兒,終于在副官快跪下的時候開口了。
“繼續(xù)審?!?/p>
“額,再用刑只怕……”
李紅綾瞇起眼睛,看向那星光璀璨的夜空。
下方的城池?zé)艋鹜鳎峭夂皻⒙曣囮?,修行者的術(shù)法靈光時隱時現(xiàn),顯然正在遭遇一場惡戰(zhàn)。
“再審最后一次,若是他還不開口……”
“那楚文若也享受得夠久了,既然人都已經(jīng)釣出來了,那就……審審我們尊貴的梁國夫人吧?!?/p>
“是?!?/p>
副官連忙點頭,隨后又匯報了一個新情況。
“之前高燒快死的那個樂師竟痊愈了,還將饅頭分給了楚文若?”
李紅綾冷哼了一聲:
“愚忠之人,取死之道耳,不必管他?!?/p>
副官點了點頭,正準備離開。
李紅綾看著那些攻城的修行者,心頭不爽,嘖了一聲,又把人叫了回來:
“算了,既然這么想與舊主共存亡,那就成全他吧?!?/p>
副官會意,從善如流:
“那下回就一并帶去給秘刑司的人?!?/p>
“你們要審問普通人?”
一道清冷又柔軟的女聲忽然傳來。
李紅綾目光冷然:“不是普通人,而是——梁國人?!?/p>
“沈仙師,我知道你慈悲心腸,但不會連這也要干預(yù)吧?”
“你們玄神道門只不過是來游說的,未免管得也太寬了點?!?/p>
她轉(zhuǎn)過頭,只見一男一女從樓梯上來。
男子中年樣貌,一身白衫,長相儒雅,文質(zhì)彬彬,手中搖著一把空白折扇。
女子黑衣青紗,面容模糊不清,唯有一雙眼睛從青紗之下,透出凜然如水的流轉(zhuǎn)光華。
她聞言,目光平靜,語氣淡淡地道:
“李將軍誤會了,我只是想去看看你們?nèi)绾螌徲嵍眩]有插手干預(yù)的意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