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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劫》大結(jié)局了嗎 費昂薩瑪最新章節(jié)目錄

2023-10-08 05:02:23 作者:方展銘
  • 英雄劫 英雄劫

    盡管失去的多,留住的也多;盡管已不復(fù)昔日撼天動地的神力,我們?nèi)匀皇俏覀儭?/p>

    方展銘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玄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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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劫》 章節(jié)介紹

《英雄劫》是一部男頻小說,作者方展銘鬼斧神工般的創(chuàng)作手法,賦予這部小說源源不斷的生命力,可讀性極強!經(jīng)典章節(jié)(第九節(jié)學(xué)徒)內(nèi)容推薦:殷紅的心臟被費昂托在手心,藍(lán)冰鐘葵在上面靜靜綻放,塞拉剛剛結(jié)痂的眼角再次迸裂,死死地盯著那顆動也不動的心臟。.........

《英雄劫》 第九節(jié) 學(xué)徒 在線試讀

殷紅的心臟被費昂托在手心,藍(lán)冰鐘葵在上面靜靜綻放,塞拉剛剛結(jié)痂的眼角再次迸裂,死死地盯著那顆動也不動的心臟。

藍(lán)冰鐘葵慢慢綻放出耀眼的藍(lán)光,下面仿佛花盆一般的心臟被包裹在一層若有若無的紅色火焰中,并且開始有節(jié)奏的顫抖。

塞拉知道,那是自己兒子的本命真火,一旦熄滅,費昂可就魂歸天外了。而那似乎能凍結(jié)天地萬物的寒氣是如此龐大,塞拉擔(dān)心哪怕是那寒氣隨著心臟抖那么一下,費昂的本命真火就要……

塞拉不敢想了,可是,事實與他的想法相差不多——那藍(lán)色的光華終究還是隨著費昂那顆心臟忽明忽暗的閃爍了。塞拉明顯感覺到周圍的寒氣也在跟著那節(jié)奏慢慢變化,這是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好像這寒氣都有了靈性,化為了天地間的精靈,在緩緩舞蹈,而舞曲的來源則是費昂的那顆正在蘇醒的心臟。

費昂的臉上突然浮現(xiàn)出極度不耐煩的神色——緊閉雙眸的他狠狠握了下自己的心臟,猛的松開,再次緊握、松開……

塞拉本來就蒼白無比的臉現(xiàn)在更是難看的,直追剛才死尸一般的費昂了。大有沖過去阻止費昂這“殘暴”的舉動,把那顆脆弱的小心臟溫柔的塞回去的意思。似乎比老鼠膽子大不了多少的塞拉,不對,應(yīng)該說在面對瑪麗的時候膽子似乎都沒老鼠大的塞拉,以前就知道費昂有時候很沒有耐心,但是也沒想到他的耐心竟然對自己的心臟也這么吝嗇,如此粗暴的掌控心臟的跳動!

天地間的寒氣猛然活躍了起來,就像原本悠揚和緩的宮廷舞曲突然變成了激進的進行曲,舞池中的精靈狂野的跳動了起來。

“那是來自野性的呼喚啊!”曾經(jīng)當(dāng)過游吟詩人的塞拉竟然突然的感慨了起來,因為他不擔(dān)心了,他看到那殷紅的心臟正在把紅的發(fā)黑的,好像濃縮了的血液,當(dāng)然也可能是血液因為缺氧而顯得發(fā)黑,不管怎樣,反正是費昂的血,一點點的,輸送到那晶瑩剔透的藍(lán)色花莖里,而那抹令人心醉的藍(lán)也好像被鋼筆抽入的墨水一般,注入到費昂那顆小心臟中,漸漸讓這紅色的蘋果般的心臟穿上了一層蔚藍(lán)的新衣。

太陽不舍的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于是,世界陷入了黑暗,天上的云不知何時已經(jīng)散去,暴風(fēng)雪后的奇拉雪山恢復(fù)了自己的圣潔,在這黑色的世界中仿佛清純的少女般,靜靜的站在這片廣袤的北方森林中。林中參天的古木對她來說只是地上倔強的小草,而天上的繁星只是她臥室天花板上點綴的珠寶。

塞拉透過洞口可以看到天上閃耀的星星,這是塞拉是徹底放松了,坐在已經(jīng)平靜的費昂身邊,出神的望著天空。

費昂應(yīng)該已經(jīng)沒事了,在那藍(lán)冰鐘葵被血液充滿后慢慢沉入了費昂的心臟中,費昂有在塞拉幾乎要把他那大眼睛瞪出來的時候緩緩的將心臟塞了回去,除了破損的衣服,胸口沒有絲毫不同。只是他的右邊肩膀,血肉模糊,森然白骨暴露在空氣中,上邊布滿龜裂的縫隙。

塞拉很心疼,他認(rèn)為那是他造成的惡果。想幫助費昂修補傷處,可是自己火焰屬性的能量并不善于醫(yī)療啊。如果僅僅如此,塞拉就是拼著自己所有能量全部損失也要講兒子的傷修不好,可是剛剛吸收藍(lán)冰鐘葵的時候塞拉跟氣罩碰了一下都讓費昂差點被炸死,如果自己的能量輸入進去……所以,忍著吧!

“兒啊,忍著點啊,等回了家讓你媽媽給你好好弄弄??!爸在這方面不行啊!”塞拉對著費昂低聲嘀咕,也不管似乎睡得正香的費昂能不能聽見。旁邊的小狐貍也老老實實的趴在那里,只顧著睡覺。它可是被費昂傷的慘了,第一次藍(lán)冰鐘葵爆發(fā)的時候它離費昂太近了,身體內(nèi)至少三分二的能量都被洗劫一空,每當(dāng)看著自己原本光潔柔順的毛皮變得有點枯黃干燥,小狐貍就想大哭一場,它也終于是懂了一個很淺顯的道理:“貪婪是原罪??!”

費昂摔進洞里的一剎那,他覺得自己的骨頭都快被跌散架了,可是突然背后一涼,他就沒了知覺,甚至連眼睛都睜不開了,越來越困,于是,干凈利落的,費昂睡著了。他不知道的是,從他背后融合進去的是藍(lán)冰鐘葵,而且似乎是被做了某些手腳的藍(lán)冰鐘葵。這株仙草藥力委實過于霸道,直接凍住了費昂原本奔流不息的血液,大腦缺血的費昂只能被動選擇了睡眠,藍(lán)冰鐘葵給他出了一個沒有選擇的選擇題。藥力開始發(fā)作,快的驚人。

費昂平時就很喜歡做夢,對于這次意外的睡眠,他也樂得接受。不出意料的,他又一次做夢了。

這次的夢很奇怪,他夢到自己來到了一個藍(lán)色的世界,這里四處都開滿了藍(lán)水晶一般的花朵,甚至連花的莖和葉都是這種水晶般的藍(lán),天空是銀灰色的,卻很耀眼,地上的白色沙子很冷,費昂覺得自己整個人似乎跟大地接在了一起,不分彼此,于是他也變得冰冷冰冷的。

這片藍(lán)色的花??床坏奖M頭,他就在一條似乎是修理過的白沙鋪設(shè)的道路上慢慢的走著,沒有目的。漸漸地,白色的沙子開始變了顏色,向紅色緩緩過渡,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當(dāng)他覺得這里應(yīng)該是盡頭的時候,前方原本無邊無際的花海突然消失不見,那里是一片混沌,好像就是天空與地面的結(jié)合處。

費昂撓撓頭,看了看兩側(cè)的花海依舊晶瑩剔透,花間露出的沙子依舊雪白,腳下的路也依舊是那種如火般熱烈的紅。

“這里應(yīng)該有什么!”這種堅定的念頭剛剛出現(xiàn)在費昂的腦海里,他就看見眼前十分突兀的冒出了一個亭子,很古老的,但是沒有絲毫灰塵的亭子,仿佛它就一直在這里,卻不受任何塵埃的騷擾。

亭子里擺放著一張兩米長半米寬的漆黑木桌,上面靜靜的躺著一個張開的卷軸,一方白玉制成的硯,一團或者說一塊說不出形狀、說不出顏色、甚至都感覺不出是什么的東西。

費昂緩步走到了桌前,跪了下去,拿起來那團不知道什么東西的東西,呆呆的看著眼前的白紙,他覺得上面有什么,又什么都沒有,這種感覺讓他不舒服,于是,他想寫字。就在那張空無一物的紙上,至少現(xiàn)在的費昂強迫自己認(rèn)為那就是一張什么都沒有的白紙。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右手中那團東西突然變成了一只毛筆,古色生香的筆身,堅硬挺拔的狼嚎筆頭。他打開研,狠狠的將筆蘸滿墨汁,還沒想好寫什么他就將筆用力的按在了白紙上。

轟的一聲,他覺得自己的右肩膀都快被炸飛了,于是,他又開始了無意識狀態(tài)……

也許過了一個小時也許是一秒鐘,費昂又開始他認(rèn)為最有前途的事業(yè)——做夢。

這次的嘛,就正常了許多,他只是夢見自己在洗澡,泡在藍(lán)色的水中,水里沉浮著大大小小不等的冰塊,自己卻不感覺到冷。自己手里還拿著一個剛好自己拳頭大小的東西,自己的母港卻根本看不到是什么,他只能感到那東西在不斷的舒張收縮。伴隨著這個東西的節(jié)奏,水中的冰塊開始按照一個讓費昂很玄奧的軌跡不停移動沉浮,而這種變化讓費昂不知為何十分開心。

但是費昂那沒耐心的一面又一次展示了出來,他覺得節(jié)奏太慢了,于是他狠狠的握緊了那團東西,又猛的松開,再次握緊、松開……這種變化讓他樂此不疲,主宰一切的感覺是那么美妙,美妙到他又再次失去了意識……

費昂還真是個能做夢的極品,這不,他的夢又拉開了序幕。

他夢到自己躺在那里,肩膀疼的厲害,他知道自己身邊有人,自己睜不開眼睛不知道那是誰,也許是某個天上下來的神?至少村子里的人都這么說,雪山上有時會有下凡的神出現(xiàn)。

費昂不相信,因為瑪麗告訴他,神,存在,但是絕對不會來到這個世界,哪怕號稱最接近神的地方——這個奇拉雪山上也不會有神下凡。

費昂覺得自己似乎有點暴躁了,因為肩膀?qū)嵲谔?,讓他很難控制自己的脾氣,他記得家里有一本醫(yī)術(shù)上似乎說過什么“不通則痛”之類的話,他就想,想不痛就要靜脈通常,那么只要心臟的功率夠大,血液肯定能很快到達痛處——他開始琢磨如何讓自己心臟加速的事情了……這個費昂覺得這個夢無比的長,出奇的清晰,也許是因為身在夢中吧!他自嘲的想到。也許是一時的福臨心至,他就突然掌握了一點小小的技巧,這讓費昂無比受用——肩膀舒服多了,麻酥酥的,有點癢,還有點清涼……

塞拉呆呆的看著天空,“我星象是一竅不通啊,根本就不知道我兒子的星是哪個,瑪麗肯定是知道的,就是不告訴我,真可惡!”剛想到這里,他猛的一哆嗦,“啊!瑪麗,我怎么敢說你壞話呢!一定是教里哪個老不死的在詛咒我了,我都深知不清了??!”

可是這奇拉雪山上哪里又有瑪麗的影子呢?

只聽塞拉小聲嘀咕;“先知先覺也不是好事??!至少對我來說……哎,回去又要被瑪麗收拾了,我的手臂??!嗚嗚嗚……”看著自己手臂上面好多無比清晰的牙印,塞拉痛哭失聲,卻一滴眼淚都沒有——用費昂的話說,“演技太差!”

“咦?這小崽子的肩膀……”塞拉發(fā)現(xiàn)費昂的肩膀開始冒出了藍(lán)光,上面的血肉正在飛速愈合,骨頭上的縫隙漸漸被藍(lán)光填滿,長出了藍(lán)色的骨質(zhì),“難道我的哭聲還有治療效果?那我要不要繼續(xù)呢?……”

看來這胡思亂想肯定是會遺傳的,費昂跟他老爸比還有很大差距?。?/p>

藍(lán)色光束筆直的射在了洞頂,塞拉被藍(lán)光穿過的亂七八糟的幾縷卷發(fā)立刻被凍成了碎屑,這突然襲擊立刻將塞拉從走神中解放了出來。當(dāng)他發(fā)現(xiàn)這藍(lán)光的來源是費昂剛睜開的雙眼時,嚇得臉都成了綠色,他這個大藝術(shù)家竟然很有惡鬼的風(fēng)范。

費昂僵硬的轉(zhuǎn)動了脖子,緩緩的看向了塞拉這邊,藍(lán)光所過之處,冰層被壓得更堅實,也長的更厚。

塞拉慘嚎一聲,在費昂看到他之前立刻消失,不過他那逃跑的速度跟上山之前比簡直慢了不是一星半點。

費昂自己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終于發(fā)現(xiàn)自己眼前從一片蔚藍(lán)到能觀察到所有的景物開始慢慢的聚合,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睜開了眼睛。此時他的視線正直愣愣的鎖定了洞里面那只睡得跟死豬有一拼的白色小狐貍。

使勁揉了揉干漲酸澀的眼睛,費昂很納悶,自己這算什么呢?砍巨蟒一刀把自己震成昏迷?然后跟這個小狐貍在洞里睡到半夜?這算什么事情???

一想起那個可惡的、該死的、被詛咒的、恨不得一刀劈死的巨蟒,費昂又是火冒三丈,直接躥出了洞穴,四處尋找那個大塊頭的蹤跡。

結(jié)果讓他郁悶的是,這個一眼能望到頭的山頂根本就沒有巨蟒的蹤影。當(dāng)他回頭準(zhǔn)備進洞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讓他更加郁悶的事情——一直迷你版黑蟒,也就兩米長,正在洞邊可憐巴巴的看著自己。那梭子型的紅寶石一樣的眼睛讓費昂覺得就是那個大家伙!可是那種可憐巴巴的眼神?。≠M昂想起了家里的小老虎,也是這個德行。

“這算什么呢?為什么我遇到的東西處處都透著古怪呢?這冷血動物都敢生存在雪山里也就算了,偏偏還從20多米縮小到了2米不到,還兇性大減,人情味十足!什么怪事都有??!天,我不會又在做夢吧?”費昂暈暈乎乎的想著,根本也沒理會這個“小東西”,就往洞里走。其實兩米長的黑蟒也不小了吧?可是人家費昂想的是,你二十多米的時候都沒把我怎么樣,兩米了還能怎么樣?他渾然不記得自己被震飛的事情了。

一夜就這樣過去了。

費昂睡醒后伸了個大大的懶腰,自己的脊椎骨都在不停的響,舒服極了,很像幾年前一家人夏末秋初野營時的感覺,“看來以后也不能總壓抑自己的情緒嘛!劈了那披甲畜生一刀好處還真多?。∵@冰天雪地的都沒讓我感到冷!著實不錯!”

然后他就看著還在睡的白狐,越看越喜歡,走到它旁邊,小心翼翼的撫摸著白狐背上的毛,生怕弄醒了這可愛的生靈。白狐還是醒了,用自己藍(lán)色的眸子瞥了費昂一眼,就懶得理他,繼續(xù)睡覺。

日上三竿,費昂懷里抱著正在睡的白狐走出了洞,發(fā)現(xiàn)了那條黑色的蟒蛇還在那里眼巴巴可憐兮兮的看著自己。

“好啦!下不為例!上來吧!”這不經(jīng)過大腦的話把費昂自己嚇了一跳。

只見那黑蟒歡快的游了過來,順著費昂的大腿就爬了上來,及其熟練的纏住了費昂,繞過了他的脖子。費昂一怒,心想這畜生又要襲擊我不成?

黑蟒接下來的動作徹底讓費昂放心了,其實在意識深處費昂原本就沒把這畜生的威脅當(dāng)回事,而順著費昂的手臂將自己的七寸停在費昂左掌中的黑蟒讓費昂覺得很舒服,很自然,原本就應(yīng)該與此嘛!

“看你以后還敢再兇我!”費昂嘀咕著,手也不經(jīng)意間緊握了一下。那黑蟒此時十分配合的吐了吐信子,似是在害怕,又似是在諂媚……

回到村子的費昂,又一次成了全村人的焦點——他那身破爛的衣服,身上纏著的猙獰的黑色蟒蛇,懷里抱著的白色狐貍,都將是村子里的人以后半年,甚至是幾年里談?wù)摰臒狳c了。

瑪麗看著野人一樣的費昂,眼睛里的擔(dān)憂是掩飾不住的,而費昂那個沒心沒肺的老爸此時正呲牙咧嘴的揉著自己的手臂……費昂很開心,這里就是家??!有媽媽,有爸爸,還有……他低下頭看著在自己腳下撒歡耍賴哽哽唧唧的小老虎,似乎很不滿費昂懷里抱著的不是自己,臉上的笑容更勝了。

時間又匆匆走過,生怕在人間耽誤哪怕那么一秒。于是北國就被一層厚厚的雪掩埋了,銀裝素裹中費昂的小村子也沉浸在了這種靜謐的氛圍里。

外面世界的靜謐并沒有影響到溫暖如春的屋子里的費昂一家人,費昂坐在在窗子旁邊捧著一本帶著自己牙印的書皺著眉頭看的興起,塞拉正在屋子中間擺動自己的油畫工具,在畫布上辛勞耕耘,瑪麗正在給費昂織毛衣,偶爾看看壁爐旁邊給她寶貝兒子準(zhǔn)備的咖啡煮好了好了沒有,爐子旁邊是懶洋洋睡的很香甜的小狐貍,它旁邊是跳來蹦去追著一團毛線鬧騰的正歡的小老虎,偶爾打擾到睡著的小狐貍就會被一只白色的小爪子狠狠的拍在脖子上,打飛出去,黑蟒呢,則是很安分的蜷縮在費昂腳下的陰影中,梭子型的眼睛四處打量,生怕什么老鼠之流打擾到自己正在專心閱讀的主人。

端上香濃的加過奶的咖啡,瑪麗輕輕的問費昂:“大兒,你覺得媽媽跟你說的事情怎么樣啊?考慮好了么?”自從費昂從雪山回來了以后瑪麗把對費昂的稱呼從“寶貝”轉(zhuǎn)變成了“大兒”,這讓費昂覺得還不如寶貝聽起來舒服,不過瑪麗的稱呼也沒錯,費昂是獨子,既是“大兒子”,又是“小兒子”。

“等它長大了我就去?!辟M昂指了指在鬧騰個不停的小老虎。

瑪麗還想說什么,塞拉在那邊說話了。

“哎呀呀,也好?。《喽喑恋韼啄?,打好基礎(chǔ),省的到了安德烈那里被他的其他徒弟欺負(fù)!不錯不錯!”

“塞拉!”瑪麗咬牙切齒的走向了塞拉,“你真會跟我作對?。∑ぐW了是不?我?guī)湍闼伤桑 ?/p>

然后就是他們夫妻之間的戰(zhàn)爭了,費昂懶得理會,因為與其說戰(zhàn)爭不如說是“虐殺”來的實在。

輕嘆了一口氣,費昂知道自己遲早要離開這個家的,在老鷹的翅膀下,自己永遠(yuǎn)也學(xué)不會飛翔??!舍不得也沒辦法。路,還是要走下去的。再精致的白紙上面也要有東西才是畫?。?/p>

“好吧!安德烈大魔法師,我,撒德拉斯、費昂,來給你做學(xué)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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