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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夷闌小說清宮溫僖貴妃傳全部章節(jié)目錄一覽

2023-09-11 04:52:54 作者:辛夷闌
  • 清宮溫僖貴妃傳 清宮溫僖貴妃傳

    高智商宮斗??滴醯蹨刭屹F妃女強(qiáng)上位史。本書不架空歷史,歡迎歷史學(xué)家前來考究。一睜眼就被嫡母欺凌?沒事,入宮選秀前先給你發(fā)份盒飯去角落品嘗。一入宮就被人暗害?沒事,冷宮一日游賜死三件套任君挑選。剛得寵就被親信背叛?沒事,紂王發(fā)明的滴水刑套餐你值得擁有。立為妃就遭姐妹反目?沒事,親自宣旨立你為后,親手給你穿上鳳袍鳳冠,然后送你西天一日游。獨(dú)寵數(shù)載皇帝見異思遷?

    辛夷闌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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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宮溫僖貴妃傳》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她的一顰一笑讓你日思夜想,魂?duì)繅艨M。這部小說名叫《清宮溫僖貴妃傳》,主角是康熙鈕祜祿婉媃。《清宮溫僖貴妃傳》第4章主要內(nèi)容:臨近黃昏時(shí)分,京城淅淅瀝瀝落了雨,空中烏云蔽日,夜黑的也比平日早些。掌事家丁撐著油紙傘,給守門的護(hù)衛(wèi).........

《清宮溫僖貴妃傳》 第四章 心計(jì)(三) 在線試讀

臨近黃昏時(shí)分,京城淅淅瀝瀝落了雨,空中烏云蔽日,夜黑的也比平日早些。

掌事家丁撐著油紙傘,給守門的護(hù)衛(wèi)送去了蓑衣。

他站在門前廊下,呆望著路上踐水而行的百姓,口中暗自呢喃道:“這京城的天,還真是說變就變?!?/p>

話落,將宅門重重閉上。

巴雅拉氏一朝失勢,府邸上下議論紛紛。

其從母家?guī)淼馁N身侍女被遏必隆下令杖斃,更是惹得昔日里與巴雅拉氏走的親近的下人,人人自危。

遏必隆處置了巴雅拉氏后,便著人把仍昏迷不醒的婉媃抬回了自己閨房中。

婉媃睡得深沉,窗前帷帳垂落,房中空蕩,唯貼身侍女云杉一人侍奉在側(cè)。

云杉懷中抱著一只毛色雪白的貓正‘喵喵’的叫著,也不知是誰人在何時(shí)于何處將它尋了回來。

云杉比婉媃年長兩歲,七歲時(shí)被家父變賣鈕祜祿府為奴,入府至今一直侍奉在婉媃身側(cè)。

二人年紀(jì)相仿,私底下相處十分融洽,勝似金蘭。

平日里,婉媃若得了些好吃好用的,也常賞給云杉一些,她的身份也自是要比旁的粗使奴婢貴重。

云杉瞧著帷帳后的婉媃似有了動靜,于是刻意清了清嗓,對懷中白貓呢喃道:“雪絨,白日里小姐將你關(guān)在那松木柜中,可要把你悶壞了。如今你瞧,她睡得正酣,不如你去她榻上鬧鬧她?”話落,她當(dāng)真拉開帷帳,將雪絨放在了婉媃床榻上。

雪絨一躍至婉媃枕邊,伸出帶著小刺的舌頭舔舐著婉媃的面頰,婉媃吃不住癢笑出聲來,猛地從床上坐起,一把將雪絨攬入懷中。

她撩起帷帳,一面撫摸著雪絨,一面抬頭沖云杉笑道:“若不是雪絨幫忙,今日你我怕還成不了事呢?!?/p>

她起身,將雪絨輕放在地上,打了個(gè)響指,逗著它讓它自己去一旁玩耍。

而后雙臂高舉伸了個(gè)攔腰,臉上神情生變,絲毫不見午后在遏必隆房內(nèi)的那份稚嫩。

云杉取了放在一旁的雪緞披肩,伺候婉媃披上:“今日巴雅拉氏像極了吃了黃連的啞巴,老爺向來愛重烏拉那拉氏,這府上人盡皆知。如今巴雅拉氏牽扯上了烏拉那拉氏的死,想來若要翻身,怕是難了?!?/p>

婉媃拍了拍云杉搭在自己肩上的手,點(diǎn)頭微笑道:“你辦事向來利落?!?/p>

“小姐夸贊,奴婢可不敢當(dāng)。若不是小姐想得這好計(jì)謀,又如何能一舉扳倒巴雅拉氏?”

云杉行至桌旁,取茶盞為婉媃添了杯溫水遞到她手中:“將雪絨藏入柜中,命奴婢四下散播雪絨不見的言辭,支了府上大半下人去尋,趁人手空虛之際,又讓奴婢將那花粉放入存在膳房,烏拉那拉氏生前所制的風(fēng)干杏肉中?!?/p>

“而后小姐自己去尋了巴雅拉氏,假意親近。讓她又派了自己房里的下人幫著尋雪絨,好讓奴婢有空隙,將余下花粉放在巴雅拉氏妝臺下。她受烏拉那拉氏多年欺壓,若說看不慣她行事,起了謀害歹心,也合邏輯?!?/p>

“如此,便順理成章讓眾人皆信,那花粉是她放入杏肉中,意圖謀害烏拉那拉氏。只是小姐,云杉有一事不明,您如何能引出老爺來,還讓他親手將那杏肉拿來給你吃?”

婉媃冷笑,將茶盞中溫水一飲而盡,挑眉看向云杉:“我一路引得巴雅拉氏同我前往阿瑪房前庭院,假意為尋雪絨,刻意造出動靜。我知那個(gè)時(shí)辰正是阿瑪午憩起身的時(shí)辰,聽了動靜他必會出來瞧一瞧。只要見了阿瑪,隨便尋個(gè)由頭說自己想念烏拉那拉氏便成了?!?/p>

婉媃說著將茶盞順手放置一旁,手指輕敲盞壁:“烏拉那拉氏死后留下的東西,大都同她一并葬了。唯有那些自己制好的風(fēng)干杏肉,阿瑪是舍不得扔了的。阿瑪極重他二人感情,見我孝順又思念哭鬧,要他拿了杏肉來睹物思情,又有何難?”

聞聽婉媃此說,云杉不住夸贊道:“小姐如此聰穎,放眼京城也尋不出一二來。只是,我們向來隱忍,小姐為何今日卻容不得她?”

婉媃目光孔洞,望向窗外,許久,有些無奈的將雙眸閉上:“乳母無意聽見了阿瑪跟娘的談話?!彼曇魸u弱,輕嘆一口氣,無奈道:“不日我便要選秀入宮,做皇上的妃子?!?/p>

云杉眼睛瞪的渾圓,嘴巴微張,吃驚道:“怎......怎可?大小姐已經(jīng)嫁入宮中,如今小姐你是老爺?shù)莫?dú)女,他怎么舍得?大小姐家書常提及皇上少入后宮,即便是入了后宮也多宿在皇后處,小姐您若再步了大小姐后塵,可是要受苦了。”

“有何舍不得?”婉媃打斷了云杉的話,自嘲道:“生得女兒身,情愛婚嫁一事,從來由不得自己。不能投身戰(zhàn)場殺敵立功,便唯有入宮侍奉,為盼一朝得了圣寵,光耀門楣。比起鈕祜祿家滿門榮耀而言,我苦與不苦的,不值一提?!?/p>

她稍頓,咬唇,口中音弱,喃喃道:“長姐亦如此,何況是我這個(gè)庶次女?!?/p>

“夫人呢,夫人也不勸著老爺嗎?”

“勸?如何勸?爹若是將娘放在眼里半分,當(dāng)年就不會不顧長姐尋死膩活,偏要將她送入宮中。秀女名冊爹已經(jīng)遞上去了,事已成定局,與其我哭鬧讓娘為難,不若應(yīng)下此事,也好叫她少些惦念?!?/p>

窗外,雨下的更緊,偶有閃電撕破夜空,將婉媃的臉映照的慘白。

“娘心善,這一輩子只惦記著和阿瑪?shù)那榉?,凡事不爭不搶,逆來順受,只為讓阿瑪對她能有哪怕那么一絲的重視??傻筋^來,換來的卻是什么?”

婉媃行至窗前,一把將窗推開,任雨點(diǎn)飄落入屋,浸濕她的衣衫:“烏拉那拉氏在世時(shí),雖不好相與,但總不至于像巴雅拉氏那般咄咄逼人。為人妾又不得寵,下人亦會拜高踩低,你見這府邸中,又有誰尊重過我娘?如今我即將離府入宮,若還學(xué)著娘一味隱忍,不予反擊,還不知那巴雅拉氏要如何欺辱作踐我娘!如此,我怎能縱了她?”

云杉快步跟上前,拉著婉媃離了窗口遠(yuǎn)些,口中不住勸慰道:“小姐且寬心,夜里寒涼,若淋濕身子風(fēng)寒入體可怎么好?”

說著,她將敞開的窗戶閉上,又取了帕子為婉媃擦拭雨水:“如今巴雅拉氏被老爺關(guān)了禁閉,老爺也吩咐了府中內(nèi)務(wù)自今日起便由夫人掌管,日后這府中上下,定不會再有人看輕夫人?!?/p>

婉媃駐足窗前,沉默良久,屋內(nèi),宮燈明燭燃盡一只,云杉又取了新的換上。

新燭光芒更甚,映的婉媃稚嫩的臉頰一片紅暈。

云杉打眼瞧去,見她竟偷偷落了淚,于是上前欲開口安慰,可卻是婉媃搶在她前面開口問道:

“現(xiàn)下什么時(shí)辰了?”

“已近戌時(shí)”

“日間娘遭了那毒婦的打,我得去探望她?!闭f著,婉媃脫下披肩與外衣遞給云杉,云杉亦將自己的外衣脫下遞給婉媃。

伺候婉媃換上自己的衣衫后,云杉又取了油紙傘來遞到婉媃手中:“外面雨落得急,小姐行路慢些,仔細(xì)腳滑?!?/p>

“安心?!蓖駤Y接過油紙傘,將披風(fēng)壓低了些,遮住自己半張面容,匆忙出了屋門。

屋內(nèi),云杉嫻熟換上婉媃的衣物,而后剪了燃著的燭心,拉下榻前帷帳,睡在了婉媃榻上。

府邸里定下的規(guī)矩,庶出的子女是不能養(yǎng)在側(cè)室身邊的,平日里也要少往來。

自婉媃八歲初懂事以來,她常思念母親的緊,平日里也總趁著夜深與云杉調(diào)換了衣物,偷偷潛入舒舒覺羅氏的房內(nèi)看望她,以此暫緩母女思念之情。

只是今日婉媃忘了,自己扳倒了巴雅拉氏,母親也掌了府內(nèi)大權(quán),原是不必如此小心謹(jǐn)慎的。

想來她這應(yīng)是這么些年下來,養(yǎng)成了習(xí)慣。

可也只有平日里受的委屈多了,才會把這偷雞摸狗之事,當(dāng)成了習(xí)慣。

雨夜,家丁奴婢多已入內(nèi)侍奉或早早休憩,偌大的鈕祜祿府人影罕見,靜的可怕。

偏婉媃一人,瘦弱身軀撐一油紙傘,踏著風(fēng)雨緩步向前行去,背影漸漸被這無盡的黑夜所吞噬。

她口中輕吟著少時(shí)與姐姐編了曲的詩經(jīng),稚嫩歌聲,回蕩在黑夜之中。

“彼黍離離,彼稷之苗。行邁靡靡,中心搖搖?!?/p>

“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悠悠蒼天,此何人哉?”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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