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甜女仵作》 章節(jié)介紹
《超甜女仵作》是一部代入感很強(qiáng)的網(wǎng)絡(luò)小說,作者芝士可可不僅善于編織故事,更善于刻畫人物,情感描寫細(xì)膩真實(shí),感人至深,猶如身臨其境?!冻鹋踝鳌返?章主要內(nèi)容介紹:溫魚一個純純的唯物主義者第一次撒這樣的謊。顧宴:“……”三更半夜,你在這里跳.........
《超甜女仵作》 第八章音樂天才溫魚 在線試讀
溫魚一個純純的唯物主義者第一次撒這樣的謊。
顧宴:“……”
三更半夜,你在這里跳大神?
但溫魚鐵了心一條道走到黑,她誠懇道:“真的?!?/p>
顧宴心想她腦子可能有點(diǎn)什么毛病。
他瞥了眼地上的被褥,和外頭被風(fēng)吹動的樹葉,冷聲道:“你很冷?”
溫魚本來想說不冷,但是剛好一陣風(fēng)刮過來,她不小心打了個噴嚏。
顧宴眉心微皺,“進(jìn)來?!?/p>
溫魚吸了吸鼻子,抱起走廊上的被褥進(jìn)門去了,然而一進(jìn)門她才看見,床上的被褥壓根就沒有翻動過的樣子,而且顧宴也還是那身衣裳,壓根就沒脫沒換過。
她不尷不尬的杵在原地,盯著顧宴看。
顧宴雙手負(fù)在身后,微微歪頭看著她,“你不是要跳大神?”
溫魚:?
你什么意思?
她有些傻眼,干笑了兩聲,“您是要我在這跳?”
敢情您叫我進(jìn)來是想要一個vip觀看席唄?顧宴你是不是有?。?/p>
她抿抿唇,說:“其實(shí)吧……我唱歌比較在行,真的?!?/p>
顧宴今天晚上也不知道是抽的哪門子瘋,就想看人給他跳大神看,他擺擺手,“不必?!?/p>
溫魚頓了頓,擺出一副可憐相,“可我真的只會唱歌,我瞎……我跳大神的技藝還不夠精湛,恐污了天地神靈的眼睛?!?/p>
顧宴嗤笑一聲:“你當(dāng)真會唱歌?”
溫魚相當(dāng)自信,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當(dāng)然?!?/p>
她生的很好看,哪怕是此時小臉上不施粉黛,也是清麗佳人,一開口時嗓音軟軟的,顧宴懶得聽她唱歌,也并未在意,直到她開了嗓——
溫魚唱完第一句后,顧宴眉心蹙氣,眸中隱隱有了火氣。
溫魚唱完第二句,顧宴神色不善的看著她。
溫魚并未注意到他的表情,直到顧宴忍不住以手抵唇,從喉間溢出幾聲輕咳。
溫魚看了他一眼,正想繼續(xù)唱,顧宴黑著臉打斷她,“可以了?!?/p>
兩人一時半會沒說話,顧宴站起身,走到另一邊的小幾旁,翻出一本書扔給她。
溫魚一臉茫然的下意識接過,拿起來一看,是一本《文殊心經(jīng)》
溫魚:???
“這是啥意思?”溫魚茫然。
顧宴淡淡道:“你看書吧。”
溫魚回過味來了,顧宴這是在嫌她唱歌難聽!
她委屈巴巴地道:“可我是想感謝一下大人您肯收留我呀?!?/p>
社交小達(dá)人溫魚從不欠人情,顧宴給了她棲身之所,她的確挺感激的。
顧宴表情冷漠,“舉手之勞,不必介懷,你不唱歌便是最大的感謝了?!?/p>
溫魚:“……”
她這輩子沒受過這么大的打擊。
雖然認(rèn)真算起來,她的這輩子才開始不到一天,而她這一天光四處奔波和驗(yàn)尸了。
她像一坨委屈巴巴的小粘糕,翻開那本文殊心經(jīng),顧宴見她捧著書的樣子頗為乖巧,自己便往門外走去,溫魚下意識問道:“大人不睡覺嗎?”
顧宴聲音冷然,只留給她一個背影,“這屋子是你的了?!?/p>
溫魚先是一愣,待顧宴徹底走了出去又將門關(guān)上了,才遲鈍的把被褥又重新鋪到了地上,心想顧宴可真是個大好人。
至于那本文殊心經(jīng),她沒看兩眼就覺得困頓非常,睡的不省人事。
……
翌日一大早,窗外陽光慢慢打在了眼皮上,溫魚睜開眼睛揉了揉眉心,昨天夜里吹了冷風(fēng),今早起來頭還有點(diǎn)疼。
她看向那張空床鋪,忍不住想到顧宴昨晚去哪睡了?
不過她轉(zhuǎn)念又一想,這里是顧宴的地盤,他總不可能沒地方睡,便又放下心來。
她撐著地坐起來,她本就是和衣而眠,今早起來也就是頭發(fā)稍微有點(diǎn)亂而已,她用手梳了梳蓬亂的頭發(fā),又慢悠悠打了個哈欠,這時外面忽然傳來一陣腳步聲,那人還邊嘟囔著:“顧衍之你怎么還不起床,也太磨嘰了……”
下一刻,他就沖了進(jìn)來!
溫魚堪堪合上嘴。
她做夢也沒想到有一天,她會在一個男人的房間里,大清早和另一個男人大眼瞪小眼。
兩人都不說話,氣氛詭異非常。
直到溫魚假裝若無其事地?fù)u了搖手:“寧大人好?!?/p>
寧也有點(diǎn)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便也僵硬的抬了抬手:“好……挺好的?!?/p>
溫魚的心理素質(zhì)可見一斑,她大約只尷尬了一小會,便自顧自地站起來將被褥都疊好了放到一邊的木架子上,接著又是一陣腳步聲,兩人朝門外看去,是顧宴回來了。
巧的是,顧宴穿的是一身竹青色長袍,而寧也穿的是和他相同款式的竹青色長袍,只是顏色比他的稍微深一些。
寧也雖說是來找顧宴的,但是大清早的顧宴不在這,反而溫魚在這,本來要找顧宴說的事也說不了,他便干脆出去了。
房里又只剩下了溫魚和顧宴兩個人,顧宴見被褥都已經(jīng)被收好了,臉色稍霽。
溫魚一向是個很懂未雨綢繆的人,她覺得既然顧宴昨天晚上肯收留她,今天晚上一定也肯收留的,正所謂萬事開頭難,薅羊毛就得逮著一只薅。
她做出一副可憐巴巴地模樣來,道:“大人,我覺得我頭好暈,想必是昨天晚上在走廊上吹了風(fēng)的緣故,說不定都不能為您賣命了,到時候影響了破案,吃虧的還是您呀。”
顧宴挑眉,“所以?”
溫魚靦腆一笑,“想來大人自有上好的去處,不如就暫且先把這個房間借我兩天,等這案子的事完了,我再另尋住處,您放心,我絕不碰您的床,我就打個地鋪就行?!?/p>
顧宴嗤笑一聲,沒再理會她,徑自出門,溫魚見他往外走,自己也趕緊跟上了,外頭是飯廳,幾個廚娘端上了三個大盆,里頭分別是油條、饅頭和粥,溫魚看了一眼,頗為苦惱的摸了摸肚子。
她好歹也是個富二代,雖然沒有那些個亂七八糟的習(xí)慣,但對吃的還是有些挑剔的,她拿了根油條啃,剛咬下去一口就忍不住痛苦面具了。
這東西不該叫油條,按它的硬度,它該叫兇器。
恰好這時福正也過來了,他看了眼溫魚,陰陽怪氣道:“本官十年寒窗苦讀,從不挑揀吃食?!?/p>
溫魚心想你厲害,你清高,十年寒窗怎么沒凍死你呢。
溫魚沒來得及吃第二口油條,就在這時,有官差急匆匆來報(bào),“大人,門外有人來報(bào)案,說是女兒得了瘋病之后走失了?!?/p>
“按規(guī)矩來就是?!鳖櫻绲馈?/p>
那官差頓了頓,繼續(xù)道:“可他女兒得了瘋病的原因是,有人把她剛出生的孩子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