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甜女仵作》 章節(jié)介紹
《超甜女仵作》是一部很走心的小說,作者是芝士可可,他文風(fēng)幽默,饒有風(fēng)趣,源源不斷的給讀者帶來歡樂。《超甜女仵作》第6章概述:眾人聞聲,且朝門外看去,只見一錦衣青年翻身下馬,此時天光大亮,他劍眉星目,瞳色烏黑,也許是逆著光,襯得他鼻梁到下頜的.........
《超甜女仵作》 第六章大理寺少卿,寧也 在線試讀
眾人聞聲,且朝門外看去,只見一錦衣青年翻身下馬,此時天光大亮,他劍眉星目,瞳色烏黑,也許是逆著光,襯得他鼻梁到下頜的線條流暢而鋒利,骨相極佳。
福正見了他,臉色較之前更差,冷哼一聲撇過頭去。
溫魚不認(rèn)識這個人,頗有些好奇。
那青年走近之后,雖然臉色是笑瞇瞇的,卻是每一句都懟著福正,“說起來上月福大人的妻小還曾來過大理寺呢,說什么您在花樓欠了銀子,結(jié)果人家鴇母找上門來了……也不知道事情真假?!?/p>
一聽他提起這事,福正有些繃不住了,生怕他繼續(xù)說下去,他低聲吼道:“寧也!”
他指著寧也,看上去很想揍他一頓,卻苦于現(xiàn)實(shí),只能徒勞地捏著拳頭,氣的胖臉呈豬肝色,這青年,也就是寧也,則老神在在地也雙手抱拳和他碰了碰,并裝模作樣地嘆道:“好好好,福大人好?!?/p>
福大人要被氣暈了!
他瞪了一眼寧也,但還是不敢瞪顧宴,三分不甘三分怒火地?fù)]著袖子走了。
連他本來想說的話都沒說完。
寧也同樣是大理寺少卿,和福正平起平坐。
福正走后,寧也才笑著看向顧宴,剛要開口又看見顧宴身后的溫魚,頓時就添了幾分詫異,他看了看顧宴,又看了看溫魚,小心翼翼道,“衍之,沒想到你這么禽獸……這姑娘會不會太小了點(diǎn)?”
一旁聽了個清清楚楚的溫魚:“……”
謝謝,我只是現(xiàn)在瘦得像豆芽菜,但我是成年人。
顧宴臉一黑,“她是新來的仵作?!?/p>
寧也剛才不過是玩笑話,但現(xiàn)在便真的驚訝了,“她是仵作?她會驗(yàn)尸?”
溫魚還沒來得及開口,又聽他皺著眉道:“衍之,我這次去涂州公干,聽聞這邊案子棘手,經(jīng)人引薦涂州那邊有個能力十分強(qiáng)的仵作,就是過來有些麻煩,要出些車馬費(fèi)而已,不如還是……”
溫魚不高興了,心想你這還不知道我怎么樣呢,看我是個姑娘家就覺得我不行?
但她當(dāng)然不會表現(xiàn)出來,只是柔聲問道:“若是能向其他前輩討教討教也好,只是不知道……前輩在工錢方面如何?”
寧也不甚在意地擺了擺手,“涂州地處遙遠(yuǎn),車馬費(fèi)一百兩不到吧。”
溫魚換算了下物價,頓時繃不住了,“一百兩?他騎牛頭馬面來都用不著這個價吧?”
我還一枚銅板都沒看著呢!
寧也:“……”
顧宴唇角微勾,卻道:“不必。這是寧大人,大理寺少卿?!?/p>
溫魚點(diǎn)點(diǎn)頭,又脆生生道:“寧大人安,民女溫魚,是個仵作?!?/p>
寧也還是有點(diǎn)不相信,幾個人一路走到停尸房,第三具尸體如今也擺在這里,溫魚剛剛驗(yàn)完。
……
之前在西邊樹林發(fā)現(xiàn)了一具男童尸體,黃二狗的父母當(dāng)即就以為是自己孩子,腿軟的站都站不起來,但真把尸體抬回來一辨認(rèn),卻又發(fā)現(xiàn)并不是。
第三具尸體的死亡時間,就是今天。
溫魚開口道:“死者男,尸長四尺九,十歲左右,脖領(lǐng)處有青紫色淤痕,下巴處有抓傷,頸部受損嚴(yán)重,死亡方式是機(jī)械性窒息……我的意思是勒死?!?/p>
寧也蹙著眉,看向尸體下巴上的一道道傷痕,“這是怎么回事?”
溫魚拿起死者的手給他看,很明顯看出指縫里全是皮屑。
“值得一提的是,兇手沒有親自動手勒死他,而應(yīng)該是做了一個滑輪裝置,死者可能是被吊在某個高處被勒死,孤立無援,人的下意識反應(yīng)會抓繩子,可繩子勒得太緊,便抓了自己的下巴,雙腿由于在空中亂蹬,難免踢到另一條腿的褲腳?!?/p>
然而說著說著溫魚自個忽然愣了一下,關(guān)于這個案子,她心里那一點(diǎn)不對的地方又細(xì)細(xì)密密冒了出來。
她喃喃道:“如果做個場景模擬,死亡的案發(fā)現(xiàn)場就像是……”
“審判。”顧宴篤定道。
溫魚霎時間有了種撥開云霧見月明的感覺!
她眼睛忍不住發(fā)亮,沉聲道:“今天是九月十六,往前推七天,劉小昭的死亡時間是七天以前,而他肚子里那個嬰兒也是同天出生的,時間是九月初九;胡沖的死亡時間可以推斷為半個月以前,很大可能是九月初二?!?/p>
“劉小昭和胡沖的出生日期是什么時候?!”她急切地發(fā)問。
在得知死者身份后便做了詳盡的筆錄,其中也包括了他們的出生日期,顧宴過目不忘,“是九月初九?!?/p>
果然!
溫魚看向顧宴,篤定道:“我知道兇手的殺人規(guī)律了,是七天!”
寧也剛剛才回來,帶著幾分茫然道:“出生日期……九九重陽節(jié)?”
溫魚搖了搖頭:“不,九是最大的陽數(shù)!”
……
天光漸昏,溫魚錘了錘酸痛的腰腿,三具尸體驗(yàn)下來,她已經(jīng)是腰酸背痛,她把那具尸體的驗(yàn)尸格目都詳細(xì)的重寫了一番,現(xiàn)在就是官差按這個方向去搜查了。
她有點(diǎn)餓了。
就在這時,廚房的仆役給她送了飯,是三菜一湯,很普通的菜式,還給她在停尸房門口支了一張小桌子,溫魚埋頭吃飯的時候,就聽見那幾個大嬸在一旁邊干活邊聊天。
“哎呀你聽說了沒有啊,那些人又開始了?!?/p>
“咱們大人不是要開始實(shí)施宵禁了嗎?她們還能搞這個?”
“在那幫瘋子眼里,什么事都不如讓肚子里揣個崽重要啊,我看她們都跟瘋了似的。”
溫魚耳朵尖,立馬便咽下飯菜走到幾人面前,問道:“幾位嬸嬸,你們剛才說的是什么呀?”
幾人本來還覺得這姑娘驗(yàn)尸,身上又有一股子若有若無的臭味,不太愿意搭理她,但觸及到她燦若星辰的眸子和乖巧的笑臉時,又不自覺放軟了語氣,“就是有些人在外面祈福,姑娘你可別去看,場面怪嚇人的?!?/p>
祈福還能嚇人?能有多嚇人?
溫魚一邊乖巧點(diǎn)頭,一邊拔腿就往門口跑。
她一定得去看看!
她一路穿過大理寺的正廳,徑直走到了門口,出乎意料的是,顧宴正站在大門口,見到她出來,倒是頗為詫異的挑了挑眉。
溫魚敷衍的行了個禮,緊接著往街道對面一看,立馬就愣住了——
只見一行約摸十來個人,都是婦女打扮,正排成隊在路上膝行,這都不是三跪九叩,就是兩條膝蓋拖著腿走路,這里地面粗糲,常有沙土,排在最前面的那人膝蓋處已經(jīng)是血肉模糊,但她臉上看不到一絲痛苦,眼神麻木的不像一個活人。
更像是僵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