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救的男主黑化了》 章節(jié)介紹
雨葉陌的最新小說《重生后我救的男主黑化了》,如今火爆的程度可以用一塌糊涂來形容!其中,小說主角韓芷越豈的人物形象為其加分不少。《重生后我救的男主黑化了》第7章內(nèi)容介紹:想到這里,她語氣也不免尖利了些:“爹爹可知今日若非我跳車及時,只怕眼下已.........
《重生后我救的男主黑化了》 第7章 在線試讀
想到這里,她語氣也不免尖利了些:
“爹爹可知今日若非我跳車及時,只怕眼下已經(jīng)變成了一具尸體,對于一個差點(diǎn)害死你女兒的兇手,你也決定視而不見?”
“芷兒......不是爹爹不去找皇上替你主持公道,只是這晨曦公主性子頑劣,且睚眥必報。若是叫她因為今日這事受了罰,只怕日后會找你麻煩?!?/p>
韓長忠的話不無道理,只是眼下韓芷火氣上頭,根本聽不進(jìn)去。
“爹爹既然愿意護(hù)著一個險些殺你女兒的兇手,便不必假惺惺的又給我送吃的來,你走吧,我要睡了?!?/p>
秋月居院中,見韓長忠久久不離開,管家長生只得命人給他取來厚氅,緩聲勸道:
“小姐今日受了驚,眼下難免心情不悅,老爺不如等過幾日再來,小姐那么聰慧,想必那時一定能明白老爺?shù)目嘈摹!?/p>
聞言,韓長忠只是長嘆一口氣,頹敗著轉(zhuǎn)身往前院走去:
“我這個父親做得失職,也不怪孩子責(zé)怪。”
“老爺有自己不得已的苦衷,小姐終有一日會理解的?!?/p>
夜色漸深,下了半日的風(fēng)雪不見停歇,城郊順成侯府四下燈燭徹亮,府中下人還在整理客房。
后院主房,越豈負(fù)手立于窗前,眼望著大雪將院中樹枝染白,神色不變。
就這樣過了一會兒,身側(cè)房門被人推開,身著夜行衣的曾廣,提著一個眼露驚懼的中年男子走了進(jìn)來。
“啟稟主子,此人便是當(dāng)年燕王府舊人,因著在燕王府滅門前,脫了奴籍離府,這才活到了如今?!?/p>
中年男子被他推得一踉蹌,索性爬跪在地,死命閉緊雙眼,心下細(xì)細(xì)開始盤算。
燕王府被滅門一事時過五年,便是當(dāng)日同燕王有交際的眾多大臣,也都獲罪離了京;眼下這個當(dāng)口會調(diào)查當(dāng)年的人,莫非......
一個念頭躥入腦海,直叫他嚇得手腳冰涼。
“抬起頭來?!?/p>
眼前男子語調(diào)冰冷,不叫他反應(yīng),頭皮就猛的一緊,曾廣直接揪著他頭發(fā),迫使他抬起了頭。
眼前這個面孔有些陌生,想來當(dāng)初在燕王府不怎么得力。
“你叫什么名字,當(dāng)年是誰拿錢給你贖身,叫你在燕王府滅門前夕脫了奴籍,得以逃脫?!?/p>
對上越豈冷冽的眸光,中年男子身子一顫,下意識狡辯:“草民不知道什么燕王府......??!”
手掌被短劍刺穿,鮮血瞬間流了一地,可身旁捉他來的男子依舊沒什么表情:
“主子問你什么,你就如實回什么;若再撒謊,下一次被刺穿可就不止手掌?!?/p>
一旁越豈已經(jīng)坐入椅子,屋內(nèi)燭火被風(fēng)吹得四下晃動,叫他冷峻的俊顏半明半暗,識不破半分情緒。
“本侯沒什么耐心,最后再問你一遍,你叫什么名字,當(dāng)年是誰救了你?!?/p>
語調(diào)明明跟方才沒有變化,卻叫人無端生了寒氣。
“草、草民王沉,是當(dāng)年燕王府的柴房伙計;燕王府事發(fā)前,一個男人找上小人,說燕王府不日就要亡,若是我不想死,就幫他在燕王府井中......井中投一份藥下去?!?/p>
話畢,那中年男子急忙又道:“草民當(dāng)時找城中大夫瞧過,那藥不過是一般的蒙汗藥,不、不致命?!?/p>
“可瞧清找你那人的面貌?”
“不曾,那人同草民見面一直帶著面具,所以草民未曾見過他面容?!?/p>
越豈搭在扶手上的手指輕輕敲了敲:“是什么樣的面具?”
“是......是狼,不對是老虎?!?/p>
曾廣面色微沉,一把扭住他手臂:“到底是什么?”
中年男子疼得哇哇大叫:“草民真的記不清,只記得那面具甚是嚇人,左右兩邊花紋都不一樣?!?/p>
左右兩邊花紋都不一樣?
狼?虎?
越豈眸子微瞇,原來是這樣。
屋內(nèi)地龍燒得正旺,風(fēng)聲漸停,燭火的火芯拔直,一切歸于安靜。
見越豈不再說話,王沉心下沒底,急忙顫著嗓音求情:
“大、大人,草民把知道的全都說了,還望大人念在草民上有八十老母,饒草民一命?!?/p>
越豈抬眸掃了他一眼:“你背信棄主,還想本侯饒你一命?”
“草民知錯了,草民真的知錯了,還望......”
王沉著急的嗓音卡在喉嚨,雙眸猛地瞪大,眼中驚懼還未來得收起,就這樣遺留在了眼角。
曾廣沒什么表情的將短劍從他喉嚨中拔下,鮮血瞬間飆了一地。
血腥味在屋內(nèi)蔓延,越豈沒來由的覺得厭煩。
“拖出去處理干凈,屋內(nèi)一應(yīng)沾血的陳設(shè),去命人重新更換。”
曾廣頭皮一緊,趕忙垂頭應(yīng)聲。
翌日,天朗氣清,斜透出云的暖陽柔凈喜人。積攢一夜的霜雪開始融化,雪水順著屋檐砸到地上,連成一條密集的線。
韓芷叫人把軟榻搬到廊前,抬眸望著垂落成線的雪水,心緒紛亂。
依著前世的時間線,再有一個月越豈便會向韓家發(fā)難;這短短一個月的時間,她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從越豈手中保下韓家?
就在她想得出神之際,端這一碟點(diǎn)心的秋兒,就急急忙忙從前院的方向跑了來。
“小姐、小姐,順成侯爺來了?!?/p>
順成侯爺?越豈!
韓芷腦門一緊,趕忙從軟榻里直起身:“他來做什么?”
秋兒將點(diǎn)心放到一旁桌子上:“奴婢也不清楚,聽廚房的伙計講,說是跟著老爺一路從宮里回來的?!?/p>
雖然不清楚越豈為何會突然上門,可聯(lián)想起上一世此人的種種行為,此番舉動絕對不會是什么好事。
思及此,韓芷哪里還敢在后院逗留,急忙穿好鞋襪就往前院跑了去。
前院正廳,韓長忠聽著越豈對如今局勢的種種剖析,大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民以食為天,國以民為立;侯爺所思所言,正是這幾年一直困在韓某心中的刺。如今四海災(zāi)禍不斷,百姓民生艱辛,若能行減賦降稅之政,于國于民都是好事?!?/p>
越豈贊同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一舉一動謙遜有禮,全然沒有那日在韓芷面前的冷峻。
“爹!”
望著突然跑到前廳的韓芷,韓長忠先是一愣,繼而故作威嚴(yán)的一斥。
“行事慌慌張張,半點(diǎn)大家閨秀的樣子都沒有,還不過來見過侯爺。”
說完,他又忙笑著給越豈解釋:“這是小女韓芷,從小被我給寵壞了,侯爺莫要見怪?!?/p>
視線同越豈撞上,韓芷手下捏著的帕子微微收緊,終是不情不愿的問了一禮。
“韓芷見過侯爺?!?/p>
她這禮行得敷衍,韓長忠正想責(zé)罵,不想越豈卻提前開口了。
“韓姑娘不必多禮,得聞過幾日京中有一場花燈會,本侯此番初次入京,對京中事物不熟悉,不知韓姑娘可愿意給本侯做個路引?!?/p>
鬼的初次入京!
當(dāng)初那個游樂長安,一出手就揮擲千金的燕王世子,如今卻說對京中事物不熟悉,真叫人笑掉大牙。
韓芷心下腹誹,面上卻不敢顯露半分:“侯爺聰慧過人,手下能人輩出,如何會需要小女子帶路?!?/p>
“依著韓姑娘的意思,是不愿意了?”
一旁坐著的韓長忠正想幫韓芷說話,誰知越豈卻突然話鋒一轉(zhuǎn):
“韓姑娘不愿意做本侯的路引,那本侯給韓姑娘做路引怎么樣?這樣也好有個伴?!?/p>
見韓芷瞪著自己不說話,越豈心情大好,嘴角眉梢都掛了些許笑意。
“怎么,韓姑娘還是不愿意嗎?”
若是再聽不出越豈的估計為難,韓長忠就白在官場混這么久了。
“侯爺,小女一直養(yǎng)在深閨,往年花燈會也是同京中世家小姐一路出游,只怕......貿(mào)然同侯爺單獨(dú)出行,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p>
聽著韓長忠的話,越豈也不急著回答,而是慢悠悠端起手邊清茶品了一口:
“既是這般,倒成本侯考慮不周了?!?/p>
韓芷皮笑肉不笑的扯了下嘴角:
“侯爺若怕出游不識路,我這邊倒有一主意。城中有一處金玉樓,樓中伙計時常引入京人士游玩,對長安城內(nèi)四下很是了解,若侯爺急需人引路,可以去樓里要一伙計引路?!?/p>
韓長忠忙點(diǎn)頭:“若侯爺不愿意要酒樓伙計,下官家中幾個小廝對京中各路也很熟悉,均可由侯爺帶去?!?/p>
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若是一般人只怕早就順勢而下,不再出口為難人。
可,越豈不是一般人。
只見他擱下茶盞,抬手支住腦袋,眼中帶笑的望向韓芷:
“可本侯就想要韓姑娘給本侯引路?!?/p>
男人官袍著身,明明一身威嚴(yán),如今這一舉動卻平添了幾分風(fēng)流。
他這番舉動,嚇得韓長忠眉心直跳。
這人果然是故意來找茬的!
就在他暗暗準(zhǔn)備發(fā)怒時,某個侯爺話鋒又是一轉(zhuǎn),頗為可惜的開口:
“既然韓姑娘不愿意,本侯也不好強(qiáng)求?!?/p>
說著他就起身理了理官袍,沖韓長忠道:“韓大人今日多有叨擾,待過幾日本侯在家中設(shè)宴,再尋韓大人暢談天下之事?!?/p>
韓長忠被他多番舉動弄得一頭霧水,眼下只呆呆點(diǎn)頭:“下官送侯爺。”
送走越豈,韓芷還在前廳沒走,韓長忠急忙提著官袍跑到她跟前:
“芷兒,你告訴爹爹,你此前可有同順成侯爺見過面?”
方才越豈的舉動太過無禮,韓芷眼下正氣得頭頂冒煙,聞言不解開口:
“爹問這個做什么?”
“你難道沒瞧見方才侯爺看你的眼神?”
韓芷一臉茫然:“什么眼神?”
見她這副表情,韓長忠暗嘆一口氣坐入椅子:“你呀,平日瞧著聰明,到了這些事卻愚鈍得很?!?/p>
“什么事?”
“就是......”韓長忠正想開口,瞧見守在前廳外的下人,又趕忙壓低了幾分嗓音:
“就是侯爺愛慕你這件事?”
“什么!”
眼瞧韓芷反應(yīng)這么大,韓長忠趕忙抬手示意她冷靜。
“你小點(diǎn)聲,若是叫旁人聽去了,那可得了?!?/p>
韓芷一個頭兩個大:“爹,你是從哪兒看出來侯爺愛慕我的?!?/p>
就方才越豈那舉動,明明是還記恨著她當(dāng)年算計他,跟愛慕兩個字是半點(diǎn)都不沾邊好嗎。
“你不懂,爹是過來人,就順成侯爺方才看你那眼神,八成都是愛慕你。要不然也不會一味要你同他游花燈會,這不是愛慕是什么?”
說著,韓長忠抬眸將韓芷上下看了一眼:“芷兒長得像你娘親,引得人愛慕也是正常,只是婚姻之事還得慎重。”
“......”
怎么就扯到了婚姻之事?
這個小插曲一過,很快就到了花燈會這一天。
入夜,長安街巷各色花燈絢爛奪目,街中小販趁機(jī)撐攤叫買,來往車馬人群絡(luò)繹不絕,十里之外都可聞其熱鬧之聲。
今日韓芷穿了一身天青色繡芙蓉長裙,長發(fā)挽做飛仙髻,為了避免在人群中行走方便,她并未帶許多首飾,只淺淺著了幾株同色珠花,卻也美得驚人。
越豈倚在金玉樓扶欄邊,眼望著下方女子歡喜撲入人群,精巧面容上全是笑意,他這幾日的疲憊也似乎消散了許多。
“看什么呢?看得這么出神?”
許勁川提著酒壺走到他身側(cè),順著他視線往下看去,眼眸一亮:
“那不是當(dāng)日宴會上的韓姑娘嘛,她今日打扮得可真好看?!?/p>
許勁川話剛說完,對上某個侯爺突然冰封的眉眼,瞬間嚇得話都說不利索了:
“不、不好看,丑得跟只猴子似的?!?/p>
“不好看,那你看什么?”
許勁川覺得自己有些委屈。
眼瞧越豈轉(zhuǎn)身離開,他只得提著酒壺追上前:“侯爺是準(zhǔn)備回府嗎?”
“找猴子。”
“......”
長街上,兩側(cè)買花燈的小販正在攬客;韓芷帶著秋兒走過,一眼便瞧上了貨架頂端的芙蓉花燈。
“老板,你那花燈怎么買?”
見生意上門,一旁老板連忙笑著迎到韓芷身邊:“這位小姐眼光真好,這芙蓉花燈五錢一個,若多添一錢,我這邊可再送小姐一枚燭芯?!?/p>
韓芷正低頭準(zhǔn)備掏錢,一支手卻在她之前,將六錢銀子遞到了老板手中。
“我替這位小姐付錢?!?/p>
熟悉的嗓音叫韓芷微怔,一抬頭便落進(jìn)了一雙溫柔眉眼。
“韓姑娘,我們又見面。”
是顧硯之,韓芷心間微顫,忙低身給他回了一禮:“見過顧公子。”
“今日本是游街賞燈,不在乎禮分,韓姑娘客氣了?!?/p>
愣愣接過遞到自己面前的花燈,眼望著顧硯之走遠(yuǎn),韓芷都沒怎么緩過神,反倒是一旁秋兒激動得不行。
“顧公子真是人俊心善,還主動給小姐買花燈,不愧于京中第一美男的稱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