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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救的男主黑化了

重生后我救的男主黑化了雨葉陌

主角:韓芷,越豈
《重生后我救的男主黑化了》是一部受眾人群很廣的言情小說,男女主角分別是韓芷越豈,他們的性格與命運沖突,帶動著情節(jié)跌宕起伏,人物情感變遷主導著讀者閱讀體驗?!吨厣笪揖鹊哪兄骱诨恕穬热萁榻B:病死后的南星,成了大梁國吏部尚書的獨女韓芷。重生這一世,她親眼看著韓府因為韓長忠的愚忠慘遭屠殺,若是再給她一次機會,她一定不會讓韓府再走上這條不歸路。這一年燕王一族被殺,她救下燕王之子,為的是日后保住韓氏一族,卻不想一場禍事竟就此種下。五年后,長街盡頭,望著眼前冷目相對的男人,韓芷雙目微紅:“侯爺手握重兵,京中關外無不畏懼,你若是愿意留我父親一命,何人敢反駁?”“韓家害燕王一族,本候為何要救你父親?”眼見她轉身離開,男人話音一轉:“你若愿意退去同顧家的婚事,嫁與本候為妾,本候便留你父親一命。”.........
狀態(tài):連載中 時間:2023-05-28 11:36: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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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長忠自打得知韓芷走丟,便一路嚎哭著從韓府跑了出來。眼下瞧見韓芷無恙,兩只哭腫的眼睛,還是忍不住掉下淚來。

“我聽下人說你走丟了,你這孩子怎么總是亂跑,你都快將我嚇死了知不知道?!?/p>

韓長忠又是哭,又是笑,直弄得韓芷也眼眶通紅。

“女兒知錯了,以后再也不亂跑了?!?/p>

看著眼前父女倆情深的樣子,許勁川心下感動,卻也忍不住開口:

“那個韓大人、韓姑娘,我這邊還趕著去幫我們侯爺,你們能不能先把我給放了?!?/p>

聽見他的聲音,韓芷急忙回頭,正想說叫護衛(wèi)放開他,韓長忠卻冷著臉搶在她前面開口:

“不準放!你們侯爺言行無狀,竟敢在大街上擄走我女兒,就這事,我們韓家也跟你們順成候府沒完?!?/p>

“爹,其實這件事......”

眼見韓芷要開口,韓長忠急忙抓住她的手腕,保證道:

“芷兒你放心,從今以后爹爹絕不叫你再受任何人欺負,就是皇宮貴族也不行!”

說著,他抬眸瞪了一眼許勁川,冷聲道:“把他帶走!順成侯若是想要人,就叫他親自來韓府找我?!?/p>

被扣走的許勁川欲哭無淚的吸了下鼻子,京城人一點都不講理,他要回西北!

屋檐頂,許勁川送走韓芷主仆,黑衣男人見無人可牽制,也不再使用弓箭,轉而拔出腰間長劍冷目望向越豈。

“順成侯才入京,我奉勸你京中這圈渾水,你還是少攪和。別到時候摸不到魚,反而淹死了自己?!?/p>

越豈淺勾了下嘴角,疏冷的眸子染上幾分嗜殺之氣:“本侯從不摸魚,更不怕淹死自己?!?/p>

短劍脫手而出,白刃被月光反射,晃得黑衣男人眼睛微瞇。

就這細小的縫隙,越豈飛身躍上,藏于左手的另一把短劍顯出,黑衣男人心下驚覺,急急退出去好幾步,脖頸處的皮膚還是被割破。

方才若是他再慢上一瞬,被割破便是喉嚨。

黑衣男人后背滲出幾分冷汗,躲在面具后方的眼睛警惕望著越豈。此人身上的狠厲,竟他們這些死士還要兇殘幾分。

“狼?!?/p>

越豈突然站直身子,冷不防的一個字,叫黑衣男人身子一僵。

他下意識想抬手遮住面具,越豈卻身形一晃,行如鬼魅似的躥到了他身后。

冰涼的刀刃抵到脖頸處,身后男人嗓音陰冷瘆人:

“你們的人中,可還有用虎斑面具的,亦或者是一半狼一半虎。”

他驚懼的張了張嘴,嗓音還未露出半點,便覺呼吸一窒,無數(shù)鮮血奔涌而出,濕了他整個前襟。

越豈沒什么表情的站在他面前,手中拿著從他面上揭下的面具,俊美妖冶的面容噙著幾絲殘忍的笑。

“你回答得太慢了,本侯沒什么耐心,至于用其他面具的人,想來很快也會去陪你,本侯又何須過多費神?!?/p>

長街燈光蔓延至夜幕盡頭,冬風吹來,頭頂月光躲閃、星影稀疏,瞧著明日不是什么好天氣。

南平侯府側門,顧硯之望著唐燃怒氣沖沖的小背影,無奈對身邊小廝道:

“跟上前去,若侯爺問及我,就說我轉路去了一趟芳書齋,晚些時間再回來?!?/p>

小廝不疑其它,應了一聲后,便緊跟在唐燃身后入了府。

這邊唐燃等人剛進府,隱在側門暗處的男子便走了出來。

“聽說你們是從金玉樓方向回來的,那里情況如何?”

顧硯之抬眸看了他一眼,面上沒什么表情:“你覺得會有什么情況?”

蘇子奕知道他不贊同自己今日做法,也不解釋,只面色淡然的踩著踏腳凳上了馬車。

顧硯之瞧著他這番舉動,只覺心中有氣不能出,反倒是進了馬車里的蘇子奕掀開圍簾,瞧見他依舊冷站在馬車外,好心提醒道:

“你不是說想去一趟芳書齋?還站在外面做什么?”

行至芳書齋途中,蘇子奕靠在車窗邊,瞧著街上依舊熱鬧的人群,不免心生向往。

“你與我不同,你可在白天黑夜肆無忌憚的行于人前,我卻只能躲在見不得光的暗處為侯爺謀劃,若是有一日,我連這點作用都沒了,便也沒了活在世上的必要。”

顧硯之沉冷的面色,因為他的話稍稍有些緩和,語氣卻依舊生硬。

“我知道你急于謀功求存,可那個人豈是我們能動的,侯爺心性不穩(wěn),剛邁一步便想行至終點,你不規(guī)勸阻攔便罷,竟跟著火上澆油?!?/p>

他惱怒的責問叫蘇子奕失笑,笑過之后嘴中溫和的話語也噙了幾分譏諷:

“顧硯之,你我二人說到底還不如這街上買藝求生的戲子,你話語中處處皆是替南平侯府著想,其間幾分真幾分假,你莫不是以為我看不清?!?/p>

說到此處,他又道:“如今帝王氣數(shù)日盡西垂,儲君之位未定,京中早已暗潮洶涌,你真以為我們不出手,宮中那人便不會對我們動手?”

“今日我在金玉樓看到了順成侯?!?/p>

顧硯之沒頭沒腦的一句話,叫蘇子奕表情微愣:“順成侯?”

“順成侯原是薛蘊之人,他此番被召集回京,又這么巧的出現(xiàn)在金玉樓,你就不懷疑這其中有什么貓膩?”

蘇子奕微凌,正想說什么,顧硯之又冷著面容添了一句:“對了,同他走到一處的還有韓長忠之女,韓芷?!?/p>

“他竟同韓長忠搭上了線?”

自去年爭儲之戰(zhàn)開始,韓長忠便一直搖擺不定,無論是他們這邊,還是宮中皇后那方,都曾向他表示過合作之意。

誰知此人一直端著不表態(tài),偏得如今皇帝又很是看重他,叫他們想出手又不敢放肆。

顧硯之目光躍出車窗,瞧著街道酒肆上掛著的花燈,嗓音微沉:“我瞧著此人心思深沉,又有意接近韓家,只怕來者不善?!?/p>

“如今皇帝最是多疑,韓長忠混跡官場多年,卻一直深得他的信任。這樣人不會是什么蠢人,我們能瞧出順成侯心思不純,難道他就瞧不出?!?/p>

外面芳書齋到了,馬夫嗓音剛響起,顧硯之二人就急急打住了話音。

翌日,韓府

許勁川歪著臉倒在軟枕上睡得正香,突覺一陣涼風鉆進床簾,冷得他頭皮一緊。意識模糊中,他又不愿睜開眼,只一個勁裹住被子翁聲開口:

“云兒,是不是窗戶開了?怎么這么冷,你快幫我關一下?!?/p>

聞言,立在屋內的云兒小心看了眼來人,識趣的沒有行動。

“許、勁、川!”

越豈一字一句咬牙開口,俊美的面容黑得近乎鍋底。

聽見越豈的聲音,許勁川只當自己還沒睡醒,一埋頭作勢又要睡過去,身上被子卻突然飛了起來。

韓芷這邊剛踏進屋,一床上好的軟絨芙蓉被,就直接騰空丟到了她面前。

沒了被子,許勁川終于舍得睜開他的雙眼,這不睜眼還好,一睜眼險些沒被眼前的越豈嚇死過去。

“侯、侯爺,你怎么來了?”

許勁川結結巴巴說完這句話,目光一轉掃到門口處的韓芷,更是嚇得急忙抱住了自己的雙臂。

他現(xiàn)在只著一件單衣,怎可見外女?他不干凈了!

許勁川心底這般凄凄艾艾的想著,也分不清沒了清白,心底到底是高興還是不高興,就被越豈一把提著衣領從床上揪了下來。

“看你這樣子,想來昨晚是睡得還不錯?!?/p>

“還......還好。”

對上越豈想要殺人的目光,許勁川弱弱的咽了下口水,小心伸手拿過自己的外衣披到身上,端得那叫一個心虛。

越豈:“韓姑娘?!?/p>

突然被點名的韓芷,不明所以抬起眼眸:“嗯?”

“許勁川自小在西北長大,沒有別的本事,只一身武義可以做做府宅護院什么的。既是這般,我今日便做主將他買入韓府,也全了他這樂不思蜀的心?!?/p>

越豈話音剛落,緩過神的許勁川便趕忙抱住他大腿嚎哭了起來:

“侯爺,我們相識多年,又有自西北入京的情分,你怎可這般無情!”

屋內一眾小丫鬟是想笑又不敢笑,一個個憋得面紅耳赤。

越豈只覺得許勁川丟人,不愿意再留在韓府丟人現(xiàn)眼,作勢就要往屋外走去,誰知許勁川竟不依不饒,嗓音越發(fā)變大。

“我生是侯爺?shù)娜?,死是侯爺?shù)墓?!侯爺今日若是不將我?guī)ё撸沂菬o法繼續(xù)活在這世上了?!?/p>

越豈:“那你快去死。”

此言一出,許勁川健壯的身軀猛地一顫,七尺男兒也落下淚來。

“你......你當真不念舊情了,難道我往年的那些情意都喂了狗?!?/p>

越豈面色不耐,作勢就要踹開他,許勁川索性扒著他錦袍威脅:

“左右我如今是沒了清白,侯爺若是一點也不顧念舊情,我便扒了你的衣裳,我們一起留下來給韓姑娘當護院打手?!?/p>

越豈面色黑得形如暴風雨來臨的前夜,邊上韓芷卻一個勁的樂得不行。

“侯爺,你就看在許公子對你一片癡心的份上,把他帶走吧?!?/p>

許勁川戲精上身,十分感激的沖韓芷一笑:“韓姑娘深明大義,又是有情之人,今日之恩,許某記下了?!?/p>

越豈耐性耗盡,忍住想掐死他的沖動,咬牙開口:“要走就趕緊穿好衣服,再丟人現(xiàn)眼,我便廢你這兩只狗爪子?!?/p>

說罷,他也不再理會屋內眾人,怒氣沖天的朝院外走了去。

前院正門,韓長忠剛下完早朝回府,就撞上了一臉想殺人的越豈。

“侯......侯爺這是怎么了?可是府中下人照顧不周,叫侯爺受了委屈?”

越豈駐足冷看他一眼,什么話也說,便抬腳上了馬車。

韓長忠被他的舉動弄得一頭霧水,正想找個下人詢問清楚情況,一臉沒睡醒的許勁川就從府內急匆匆跑了出來。

“韓大人早!昨夜多謝韓大人招待,改明兒我一定親自上門道謝,就先走了?!?/p>

飛速丟下一串話,許勁川抬步剛想爬上馬車,就被越豈一腳從圍簾處踹了下來。

“侯爺~”

許勁川還想故技重施,越豈索性將隨身帶著的一把短劍也丟了出來,這下他徹底沒了聲兒。

望著順成侯府遠去的馬車,韓長忠也是一臉不可思議。

“我怎么記得順成侯,跟許家那公子感情一直很好,瞧著今天早上這景象,倒不似外面人傳得那么堅不可摧?!?/p>

管家見證了今早的鬧劇,忍住笑在他耳邊復述了一遍,韓長忠面色瞬間變得十分凝重。

“那許家公子當真這樣說?”

長生笑著點頭:“一院的下人都聽見了,當時小姐還就在屋門口呢?!?/p>

“莫非......”

長生不解:“莫非什么?”

韓長忠壓低聲音:“莫非順成侯竟有龍陽之好?!?/p>

“啊?”

韓長忠瞧不慣長生此時傻頭傻腦的樣子,不悅開口:“跟你說了也白說,去把小姐叫來前廳,我問問她?!?/p>

前廳,韓芷一大早被許勁川逗樂,眼下心情正好。得聞韓長忠找他,也沒做停留的便趕了過來。

“爹,你找我。”

瞧見她,韓長忠趕忙放下手中茶盞:“芷兒,我問你一件事,昨夜你同順成侯去金玉樓時,可曾發(fā)現(xiàn)他有什么異樣?”

“異樣?”韓芷茫然的眨了下眼睛:“沒什么異樣???”

“他同那個許家公子之間也沒什么異樣?”

韓長忠表情認真,倒叫韓芷心生懷疑,不免在心里將昨夜之事細細過了一遍,還是沒理出什么頭緒。

“沒什么異樣,就是許家公子性子跳脫,時常做出一些常人無法理解的事,順成侯瞧著性子要沉穩(wěn)些。”

聽她這么說,韓長忠心里也稍稍安定些了。

而韓芷經他提及昨夜之事,消沉一夜的思緒又紛亂了起來。

“爹,昨夜金玉樓的案子,你今天可曾聽到些什么消息?”

韓長忠端起茶盞慢喝一口:“小道消息倒是聽了些,只不過不知真假。”

“都有哪些小道消息?!?/p>

見韓芷這般著急追問,韓長忠不免皺了下眉:“你問這些做什么,昨夜死的人都是風塵女子,且死狀慘烈,你一個閨閣女子還是少打聽這些?!?/p>

“昨夜那些女子死的時候,我跟秋兒就在金玉樓。”

韓芷撒了個謊。

“什么?”

韓長忠被她的話嚇得不輕:“你不是在河邊放花燈嘛,怎么會去了金玉樓?!?/p>

“是......順成侯帶我們去的,反正那些女子死的時候,我就金玉樓里。所以我才想知道到底是誰膽子那么大,敢在金玉樓里殺那么多人,還沒被大理寺的人抓到?!?/p>

韓長忠眸光微閃,穩(wěn)著手將茶盞放到桌子上。

“這件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左右不是良善之輩所為,眼下大理寺正在盡力查找兇手,我們還是別管了?!?/p>

書友評價

  • 愛情的格調
    愛情的格調

    最近,一直再追這部小說《重生后我救的男主黑化了》,每當夜深人靜之時,輾轉反側,回味無窮:人生百態(tài),千滋百味。有些人,有些事,成為鏡花水月;有些人,有些事,卻成為我們內心中最美麗的風景。放棄應該放棄的,珍惜應該珍惜的,未嘗不是一種智慧和人生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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