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毒后》 章節(jié)介紹
《一品毒后》是一部言情小說,該小說之所以得到眾多網(wǎng)友的追捧,這得益于小說主角穆如月凌末凡的完美人設(shè)設(shè)定?!兑黄范竞蟆返?章概要:年輕男子擺擺手,乍然打了一個噴嚏,思緒有些亂了,便放下軍機(jī)奏章,負(fù)著手,走到了軍帳前。帳外,月色銀盤,懸掛在燕山.........
《一品毒后》 第4章 三王爺?shù)膽嵟? 在線試讀
年輕男子擺擺手,乍然打了一個噴嚏,思緒有些亂了,便放下軍機(jī)奏章,負(fù)著手,走到了軍帳前。
帳外,月色銀盤,懸掛在燕山之上。
皎潔的月色瀉下,男子俊朗剛毅的臉龐鍍上了一層銀輝,深邃如寒潭似的冷眸明亮生輝。
“也不知……她怎么樣了……算算日子……應(yīng)該生了吧……”抬頭,望著天空中的皎月,年輕王爺輕輕嘆了一口氣。
想起那段記憶,即使過去這么久了,他依舊有些憤懣。一時不查,竟中了對手的奸計。
更要命的是唯一的那次,居然還中大獎了。
“如果真有,差不多就在最近。王爺放心,你雖沒有言明身份,但也留下了那塊玉佩,想必穆相不會為難穆小姐和孩子。只是,孩子和穆小姐終究要有個名分的——王爺這樣逃避未必是個法子。”白袍男子微一猶豫,說道。
“我可沒有逃避。”身前的那個男子皺了皺眉。
白袍男子笑了笑。
不逃避,怎么來燕山這個苦寒之地了?
“若之,你笑什么?”年輕王爺轉(zhuǎn)過身,看到白袍男子笑意盈盈的表情,十分惱怒。
“笑?我沒有笑啊?!卑着勰凶邮缚诜裾J(rèn),“王爺既然不打算逃避,此次邊關(guān)大捷后,王爺正好可以向圣上請奏,迎娶穆家長女。”
俊美無儔的臉微微一僵,雖然不中意那個女子,更不想和穆府扯上關(guān)系,但畢竟是自己霸占了她,而且還有了孩子。
“哼,算是便宜她了?!比鯛敯翄傻卣f道。
白袍男子面帶微笑,景國的人都尊稱王爺為戰(zhàn)神,殺伐果斷,冷酷無情,大家都對他敬而遠(yuǎn)之。
但誰又真正了解這個冰山一樣的男子?
剛才說王爺逃避,其實只是一句戲言。
如果不想對穆家小姐有個交代,王爺便不會主動請纓,來到這苦寒之地,掙這九死一生的軍功了。
一想到軍功,白袍男子心中一痛,其他王爺養(yǎng)尊處優(yōu),受圣上恩寵,只有他家王爺……
就在這時——
一聲鷹啼叫劃破夜空。
“是黑風(fēng)?!?/p>
王爺和白袍男子面色一變。
一頭神俊的黑鷹從天落下,落在了王爺抬起的手臂上。黑鷹看到王爺時,異常興奮,用頸脖摩挲著王爺?shù)氖直郏允居懞弥狻?/p>
王爺摸了摸黑風(fēng)的羽毛,然后取下綁在黑風(fēng)腿上的一個竹管。
竹管里有一封密函,王爺打開密函后,眸光驟然變得犀利無比,一股冰寒的肅殺之意從周身散發(fā)而出。
“王爺——”鮮少看到王爺如此動怒,白袍男子眉宇憂慮。
王爺將密函丟到了白袍男子手中。
千里傳訊,信息很簡單:穆家千金和下人通奸,誕下一子,穆相怕家丑外揚(yáng),決定五日內(nèi)將穆如月和下人一起處死,至于孩子,則過繼給三夫人,一個從勾欄出身的風(fēng)塵女子。
何若之抓著密信的雙手輕輕顫抖著,連他都有一種不可遏制的憤怒,耿別說嫉惡如仇的三王爺了。
“若之,軍營一切都交給你,我即刻趕回京城?!北穆曇粝?,蘊(yùn)含著無盡的森冷殺意。
“王爺,即便星輝能日行千里,除去傳信時間,三天之內(nèi)您無法趕回京城。再者,敵我兩軍在燕山囤兵,不日展開決戰(zhàn),您在此時離開,恐怕會影響軍心?!?/p>
“另外,王爺曾贈玉佩給穆小姐,照理穆相絕不會如此行事,此事發(fā)展如此,定有人在背后推波助瀾。穆小姐和孩子只是餌,對方真正要對付的是您。此地戰(zhàn)事如果失利,即便以王爺之尊,也無法逃脫誤國罪名。還有,您此行回去,定也在對方的算計之中,一路必會危險重重。王爺,三思??!”何若之急急說道。
“我知道!”三王爺轉(zhuǎn)過身,雙手重重地拍在了何若之的肩膀上,墨黑的眼眸涌動著讓人心悸的冰寒。
“這里的一切都拜托你了,你多智謹(jǐn)慎,定能處理好此事。”說到這,他微微頓了頓,轉(zhuǎn)首望向京城方向,墨發(fā)隨著夜風(fēng)飛揚(yáng),寒意森森,“今日的結(jié)果,是因為我的猶豫。穆如月和孩子的命,我一定要救!若是我去遲了,便會讓整個京城陪葬!”
說罷,他的身影驟然朝前方掠去。
“咻——”
他發(fā)出了一陣哨聲。
馬廄里立刻傳來一陣嘶鳴聲,很快,一匹通體雪白的駿馬,向著男子掠去的方向追去。
頭頂,黑風(fēng)盤旋著,也跟著疾飛而去。
“王爺——”何若之站在軍帳前,不由跺了跺腳,此番王爺一個人孤身趕往京城,必兇多吉少。
理應(yīng)讓龍血衛(wèi)一起去的,只是龍血衛(wèi)的腳程又怎么趕得上星輝的腳力呢。
“王爺,你此去定要安全。若不然,我便會率這燕山十萬大軍,殺向京都!”一向溫文爾雅的智多星,此時顯露出了少有的怒意和殺意。
……
明月軒,京都最大的一個酒樓。
平日這個時候,酒樓早已客朋滿座,今天卻冷冷清清,一個客人都沒有——除了二樓一處靠窗的雅間。
“二哥,今日怎么請小弟來這明月軒了?”雅間內(nèi),一個身穿紫色蟒袍的英武少年,品著杯里的酒,皺了皺眉。
這酒水有點寡淡,哪及得上宮里的瓊漿玉液,一向講究的二哥怎么會帶他來這種地方?
英武少年對面,坐著一名精致的年輕人,他的穿著非??季?,冰藍(lán)色的長袍,繡著雅致竹葉花紋的雪白滾邊,和他頭上的羊脂發(fā)簪交相輝映。
聞言,年輕人笑了笑,狹長的杏子眸泛起了一抹妖嬈的笑意,明明是個男的,但帶著一絲陰柔風(fēng)。
“來看戲?!蹦贻p人指了指前方。
“什么?”英武少年有些不解,這個破地方有什么好看的。
順著大哥的手指方向望去,英武少年的神色微微一凜。
“你是說……有人要告御狀?”英武少年將酒杯放在了桌上,騰的一聲站了起來。
明月樓對面,是京都的公衙,一個處理百姓訴訟的地方。
二哥指的是公衙門口,一口蒙著灰塵的大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