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毒后》 章節(jié)介紹
《一品毒后》是一部言情小說,該小說之所以得到眾多網(wǎng)友的追捧,這得益于小說主角穆如月凌末凡的完美人設(shè)設(shè)定?!兑黄范竞蟆返?章概要:不解、疑惑,同時也被勾起了強(qiáng)烈的好奇心。無聲,屋頂上的瓦片卻朝四周退去,接著黑影飄然飛落。落地時,一點聲音都沒有.........
《一品毒后》 第3章 該死的潔癖 在線試讀
不解、疑惑,同時也被勾起了強(qiáng)烈的好奇心。
無聲,屋頂上的瓦片卻朝四周退去,接著黑影飄然飛落。
落地時,一點聲音都沒有。
男子站在了離穆如月只有一尺的距離,俯身,仔細(xì)打量著這個應(yīng)該很熟悉,但又非常陌生的女子。
當(dāng)白天聽到那個懦弱的穆家大小姐,竟然在勾欄賤女子的眼皮底下順利生下孩子的消息時,他是非常意外的。
所以,才會有這一次夜訪。
不會是那個人回來了吧。
應(yīng)該吃了不少的苦,臉蛋都瘦了一圈了,因缺乏營養(yǎng),身材也比之前干癟了很多,只是……黑衣人的眸光微微凝了凝。
明明變丑了,但不知為何,比之前更順眼了。
他再度將頭低了下去,鼻尖幾乎要碰了對方的鼻尖,一雙略略狹長,但幽深的眼眸,饒有興趣地在這個熟睡的女人身上打量著。
張揚(yáng)、肆虐。
就在這個時候——
原本熟睡的女子,眼睛依舊閉著,但右手不知何時卻突然舉了起來,以閃電般的速度,朝著男子的后背刺去。
男子的眼睛陡然爆射出奇異的色澤,突變陡至,他來不及閃避,只得將真氣運(yùn)至后背。
同時有些懊惱,他的輕功天下無雙,這女人怎么會察覺的?
月色下,穆如月的指尖泛起了一縷幽光,那是一根原本插在發(fā)髻上的朱釵,不知何時被穆如月握在了手中。
鋒利的尖刺刺破了黑衣人的衣衫,刺至肌膚的時候,對方的肌膚像鐵板一樣。
穆如月的手腕輕輕一顫,釵尖快速抖動起來,黑衣人鐵板一樣的肌膚竟被刺破了分毫,然后詭異地一滑,進(jìn)入了對方的身體里。
黑衣人身軀驟然一麻,面紗下的神色變得有些古怪起來,那個女人明明沒有一點武功,但偏偏刺破了他的護(hù)體真氣。
古怪,古怪。
這時,眼前裝睡的女子睜開了眼睛,一雙妙目冷冷地掃視一下黑衣人,伸手,便要揭開男子的面紗。
刺入大椎穴,身軀驟麻,會短暫地失去知覺。
這點時間,夠穆如月審問了。
只是——
本應(yīng)不能動彈的黑衣人,一把捉住了身下女子的柔夷。
“險些找了道,”他感嘆道,聲音飄忽不定,顯然偽裝了原本的嗓音,“穆家大小姐,你隱藏的真深?!?/p>
穆如月沒有試著掙脫,這樣做只會是徒勞,不過她的神色很平靜。
“咦,你好像一點都不怕?”黑衣人有些驚訝穆如月的反應(yīng)。
“如果你是來刺殺我的,早就動手了,何必要等到現(xiàn)在?”穆如月松開了另一只握著朱釵的手,淡淡道。
處變不驚。
真的變了。
男子眼底劃過一絲訝然,依舊握著柔夷,俯視著身下的可人,眼神霸道、挑釁。
“你就這么篤定我不會傷害你?或許我不會害你性命,但我是男人?!彼谧詈髢蓚€字上加重了聲音。
鼻翼幾乎要碰到了對方的鼻尖。
呼吸,近在咫尺。
這個時候,她應(yīng)該害怕了吧,男子狹促地這樣想。
誰知——
身下的人異常平靜,一雙妙目帶著一絲笑意,不,確切地說是一絲嘲諷。
“你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味,應(yīng)該是混在水里的玫瑰香,所以你剛沐浴不久,另外——”穆如月的目光落在了對方抓著她手腕的手上,繼續(xù)道,“你的指甲里沒有一絲污垢,明明是習(xí)武之人,但你的手掌,手指沒有一絲繭子。還有你的頭發(fā)梳得一絲不茍,連臉上帶著的面紗都是左右對稱……”
“這一切,都說明你是一個極度愛好干凈,喜歡保養(yǎng)的人。而我,剛生過孩子,沒洗過澡,唔……確切地說,我也不知道多少天沒洗澡了。你看,我的頭發(fā),都油膩膩,身上的血跡都沒洗干凈,牙也沒有刷……”說著,穆如月張開了小嘴,對著黑衣人呵了一口氣。
“住嘴!”
不知道是穆如月的那些話刺激了他,還是穆如月的吹出的口氣。
男子皺起了漂亮的眉,露出厭惡的神情,果斷松手,飄然后退。
后退的時候,他已經(jīng)掏出一塊紫色的手帕,擦了擦剛剛握過穆如月手腕的手。
本來沒覺得什么,被穆如月一說,越發(fā)不自在了。
穆如月暗自松了一口氣,揉了揉被黑衣男子有些捏疼的手腕,她的金針術(shù),在前世都被國醫(yī)大師夸贊過,明明刺中了對方的大椎穴,卻沒有任何效果。
這神秘人,比想象的要難對付。
黑衣人站在離穆如月五米的距離,眼神沒有離開過穆如月,見女人微不可查的松了一口氣,心里便多了一分惱怒。
明明想嚇?biāo)?,結(jié)果被嚇的是自己,這讓他很不爽。
“看你這么鎮(zhèn)定,你是不是想好度過這次難關(guān)的對策了?”他轉(zhuǎn)移了話題,開始撩撥對方。
他說的難關(guān),則是穆如月勾結(jié)奸夫,未婚先孕的事。
“盡人事,聽天命罷了?!蹦氯缭碌溃袂闆]有一絲慌張。
男子愈發(fā)地好奇了:“勾結(jié)下人,未婚先孕,這兩樁罪在當(dāng)朝都是大罪,穆相是個要面子的人,能容你生下孩子已是極限,又豈會讓你茍活?這盤局已是死局,除非那個人……”
說到這,神秘人的眼神一冽,聲音有些冰寒:“你在等那個人出現(xiàn)?”
那個人?是真正的奸夫?
只可惜,穆如月都不知道這個真正的奸夫是誰。
不過就算知道,穆如月對他也不會抱太大希望。
睡女人的時候,頭腦發(fā)昏沖動,真正要負(fù)責(zé)了,卻兩腳抹油,能跑多遠(yuǎn)就跑多遠(yuǎn),這樣的男人就別想指望他會負(fù)責(zé)了。
呸,臭男人!
穆如月心里暗暗罵了一句。
……
景國遙遠(yuǎn)的燕山邊陲。
一條黑河橫亙兩條山脈,黑河旁邊,駐扎著數(shù)不盡的軍帳,夜色冰涼,殺意森森。
軍帳中。
“阿嚏!”
一個正在閱讀軍機(jī)的年輕將領(lǐng),忽然打了一個噴嚏。
“王爺,燕北苦寒,夜深露寒,您別凍到身子了?!币慌砸粋€身穿白袍,面色儒雅的俊秀男子,低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