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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小說《郡主家也沒有余糧了》章節(jié)更新 第10章免費閱讀

2020-11-07 00:42:48 作者:風寄燕然
  • 郡主家也沒有余糧了 郡主家也沒有余糧了

    明動俏麗逢兇化吉的庶女郡主x聰明腹黑要搞大事的神秘皇子北崛郡主宛如洲,看熱鬧不嫌事大,一腔熱血為禮部尚書的千金挑選駙馬,卻誤打誤撞給自己釣到了金龜婿,此人還是自己最愛的八卦話本的男主角。從此再沒有安寧日,一路踏遍江湖之遠,終到廟堂之高,她發(fā)現(xiàn),身邊的每個人都有秘密,包括她自己,也有一個大秘密?!澳阋詾槲铱粗辛四愕腻X,其實我不光看中了你的錢?!薄澳阋詾槲蚁虢o你錢,其實我不光想給你錢,還想……”

    風寄燕然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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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家也沒有余糧了》 章節(jié)介紹

《郡主家也沒有余糧了》是一部可遇不可求的優(yōu)秀作品,作者風寄燕然筆力雄健,故事情節(jié)設置精巧,敘事收放自如,引人入勝,給讀者帶來暢快的閱讀感受。小說《郡主家也沒有余糧了》第10章主要內(nèi)容:這整條街都是楚家的地界,被稱為楚府大街。那座皓月庭,是個.........

《郡主家也沒有余糧了》 玉石琳瑯 在線試讀

這整條街都是楚家的地界,被稱為楚府大街。

那座皓月庭,是個觀景用的大宅院,算是地標性建筑。每年除了元宵看燈、中秋賞月之外,就只有娉婷會的時候才會派上用場。

研究了一下周圍地形,楚府大街成首尾相連的四方形,瀕臨水岸,坐擁西湖,地理位置得天獨厚。

宛如洲羨慕嫉妒恨了一把,小心翼翼走進了楚府大街上的一家客棧。

這間“鳳辭客?!?,從名字看就知道高端大氣上檔次。華麗的對合門用金銅裝飾,院落中奇花珍樹、清泉白石比比皆是。每位客人的房間都是獨門獨戶,大紅漆木的梁棟足有二人高,空間相當寬敞。

所以鳳辭客棧才配得上參加娉婷會的官家小姐們在此下榻。

陜西巡撫家的王千金,生來平庸之姿,可惜連才藝也是平平。不過巡撫大人定是不甘讓寶貝女兒屈于人后的,她會來參賽,擺明題目她已經(jīng)搞到了。

這個人,經(jīng)宛如洲和慕卓然調(diào)查鎖定,就是行動的目標。

宛如洲喬裝打扮一番,敲了敲房門,清清嗓子,急迫道:“王小姐睡了嗎?”

門很快就開了,濃厚的脂粉味撲鼻而來。

“你是誰?”

宛如洲恭敬地向王千金一欠身,壓低聲音:“奴婢是楚家派來的,有關(guān)娉婷會的事……”

果不其然,王千金臉色微變,趕緊將她拉進了屋里。

“娉婷會怎么了?”

“奴婢特意來通知您,斗畫會的題目變了。”宛如洲沉著地眨眨眼。

王千金大驚:“那、那可怎么辦!我都命人畫好了,現(xiàn)在重畫,哪里來得及?不行,我要去畫館找李大人!”

她宛如洲有秘密使命也就算了,你個正經(jīng)參賽的官家小姐,居然也找槍手,作弊做到這份上,真是太張狂了。

果然什么東西跟政治沾了邊,都會變味,才藝會也好,婚姻也好。

宛如洲笑著安撫王千金:“小姐切莫揚聲,否則被別人聽了去。奴婢正是要替您去找李大人重畫一幅的。您只需將原先的卷軸交給奴婢損毀,明日奴婢一定及時將新的卷軸及時送到?!?/p>

“你說的是真的?”王千金腦子不太靈光,但心地看來很單純,立刻對天降神兵一般的宛如洲感激不盡了。

宛如洲連連點頭,其實她根本不識什么李大人,不過借坡下驢罷了。這姑娘如此單純,騙她還是蠻有負疚感的。

王千金回里屋拿了一桿裝飾精美的卷軸,出來塞到宛如洲手里:“那就拜托你了!我,我一定不能給父親大人丟臉,他一心盼著我能光耀門楣,可我資質(zhì)愚鈍,什么都做不好……”說著,甚至帶了點哭腔。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可憐天下父母心。宛如洲不免微微有些同情。

她在王千金的百般囑咐中退出房間,打開手心,還有一錠銀子。展開卷軸,一幅秀麗的西湖月色圖赫然紙上。

這便是斗畫會的賽題了。畫西湖,真是極富地方主義特色。

題目她竊走了,“新畫”也不可能送來,但昧心錢卻是不能拿的。宛如洲將卷軸收好,走到客棧前臺,銀子遞給掌柜的:“這是陜西巡撫王千金預付的食宿費,到時多退少補,不要貪污。”

功成身退,貓著離開,揮揮衣袖,沒帶走一片云彩。

回到翠嵐客棧,慕卓然迎接她凱旋,卻看出她有一點悶悶不樂,問:“不順利?”

“哎?!蓖鹑缰揲L嘆一聲,沒有回答。

從依賴父親的王千金身上,她想起了自家老爹。不知道他老人家現(xiàn)在怎么樣了,還在生她離家出走的氣嗎,有沒有遷怒到伏荒身上……

短短幾日雞飛狗跳,宛如洲恍惚,已經(jīng)不再時刻任性地期盼,伏荒會從天而降出現(xiàn)在面前。

很多問題和困難,想要收拾總歸還要靠自己。身邊的人無法照應她一輩子,就像王巡撫也有無法替王千金解決的麻煩?,F(xiàn)在,她宛如洲縱使步履維艱,卻總不能再指望伏荒來救場。

“不會吧,一向斗志滿滿的你也會情緒低落。”慕卓然湊過來,安慰道,“沒關(guān)系,那個計策本來就是兵行險招,實在不行……”

“別小看我?!蓖鹑缰薏粷M地昂起頭,“斗畫會的題目我搞到了,已經(jīng)找畫館的人連夜趕制了。”

慕卓然拍手稱贊:“厲害厲害,計劃這么順利,你又為什么悶悶不樂?”

宛如洲瞅了他半天,問而不答:“你爹……慕大人他,有沒有逼迫過你做不喜歡的事?”

“怎么突然想問這個?”

“隨便說說?!?/p>

慕卓然也望著她,說:“不喜歡的事是做過很多,但大多不是逼迫。他要我做的,便是為我好。”

“看不出,你竟是個溫順公子啊?!蓖鹑缰迏s關(guān)注話外之音,“你說大多數(shù),那么也是有例外的咯?!?/p>

慕卓然忽然笑吟吟道:“你辛苦了,我叫小二做了點心。你若是餓,我去廚房取?!?/p>

說完,他便起身走出門外。宛如洲落個沒趣,有點心虛該不會涉及什么童年陰影,惹他生氣了吧。

然而不多時,慕卓然拿了馬蹄糕回來,放下。沉吟片刻后,忽然道:“只有一件?!?/p>

差點將宛如洲噎到。她措手不及地咳了兩聲,趕緊灌幾口水下肚,漲著臉,等待慕卓然吐露真言,方才自己的失落話題都拋到了腦后。

誰想到,他竟然就此收住了話頭,拿起一塊糕,自顧自地吃起來。

宛如洲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就這么你看我,我吃糕了半天,她坐不住了。

“倒是說啊!”

“嗯?”慕卓然故作懵懂地抬眼瞧他,“你不是只問‘有沒有過’嗎?!?/p>

“你……”宛如洲翻了個白眼,假笑道,“那能不能請教一下,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慕卓然放下馬蹄糕,眼眸明亮流轉(zhuǎn):“這跟我們的任務沒關(guān)系,無可奉告?!?/p>

宛如洲抓心撓肺,咬牙切齒,忽然展露笑容:“那你就告訴我一件跟我們的任務有關(guān)系的事吧。你和楚杏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慕卓然狐疑地抬眼:“你問這干什么?”

“因為楚杏棠是我要接近的人,對敵人了若指掌,對癥下藥攻其弱點,方能出奇制勝,百戰(zhàn)不殆。所以請如實地、詳盡地給我講一講你們的戀愛過程?!蓖鹑缰捺嵵仄涫?、變本加厲地套話道。

“你一個漂亮姑娘,怎么這么八卦,當心以后嫁不出去?!蹦阶咳灰患┬摹?/p>

“你說誰嫁不出去?”

宛如洲哽一口血,拼命按下想揍他的沖動。她可是堂堂南韶國世子選中的媳婦,說出來嚇破他這小小官二代的膽!

慕卓然立刻換了副甜言蜜語的嘴臉:“當然不是你。咱們?nèi)缰薰媚镒巳萸嘻?,智勇雙全,我都動心不已,男人又不瞎,你說是吧。那都是好久以前的事了,沒什么意思?!?/p>

看樣子慕卓然是死不會開口談他的陳年糗事了,這一次的斗嘴以宛如洲滿面微紅啞口無言告終。她忿忿地收回八卦之心,一切止于腦補。

“畫題我搞來了,現(xiàn)在,需要你出力了?!?/p>

斗琴會上她已經(jīng)見識過,東越的官家小姐們不僅在比拼技藝,更在比美炫富。一個個都打扮得花枝招展,像出嫁前夜。奈何宛如洲是出來逃婚的,行李一切從簡,哪有什么華貴的衣裝首飾。所以她讓慕卓然為她置辦一身穿得出去的行頭,不然往上一站就先露了馬腳。

不狠敲慕卓然這小子一筆,她怒氣難消。

慕卓然爽快答應:“沒問題?!?/p>

不愧是自稱錢塘活地圖的慕卓然,帶著宛如洲七拐八繞,到了一間闊大的金匾店閣前。

珠光寶氣沖門而出。里面人流熙攘,金碧輝煌,正在甄選釵簪佩珰的客人們都非富即貴,其中不少是參加娉婷會的官人家眷,生意比起平時更要熱鬧幾分。

“想要什么隨便挑?!蹦阶咳婚煔獾匾粨]手,做個“請”的手勢。

宛如洲看著里面,還是頭一次光顧這種地方。在老家,她的確是不愁金銀珠寶,可她一不愛仔細打扮,二來北崛的首飾樣式簡單粗獷,氣質(zhì)土豪,像這樣精致琳瑯的鋪陳,直撼動她內(nèi)心深處最根本的理念——女人,果然應該對自己好一點!

她張口結(jié)舌片刻,便不客氣,闊步走進了店內(nèi)。

這錢塘最大的首飾店“彩蝶軒”,名副其實的奢華霸氣。宛如洲流連在臺面前,眼睛都直了。

慕卓然跟在她身后,不時揀起一個簪子一串珠翠問她:“中不中意?”

在外人看來,慕卓然簡直就是出手闊綽的豪門少爺,而宛如洲當然是千萬嬌寵一身的少奶奶。

既然他慕卓然視金錢如塵土,那就不必給他節(jié)省了。

宛如洲一口氣挑了玲瓏翡翠鐲,鑲玉纏臂金,孔雀石發(fā)簪,赤黛紅耳墜,外加流金寶石頸鏈。

往身上一裝扮,鏡子里彩光一片,好不奢麗。

她陶醉其中,又覺得有哪里不對勁,才猛地拍了慕卓然一下:“首飾有了,但沒定做衣裳,怎么辦?”

慕卓然抱著胳膊,不以為意:“沒事,你天生麗質(zhì),用不著費心裝扮?!?/p>

呸,他莫不是后悔買這些昂貴首飾了。宛如洲左思右想,也只得作罷,長嘆一聲。瞅瞅慕卓然,痛惜沒法再宰他一筆。

慕卓然自然不知她心中所想,帥氣一笑:“事成了,我請你去品翠樓吃紅燒獅子頭?!庇终f,“啊,成不了也請?!?/p>

心態(tài)倒是挺好的。

“那么,最后一個問題?!蓖鹑缰迒?,“我需要冒充哪位官家小姐,這事你搞定沒?”

慕卓然成竹在胸,掏出一方官?。骸澳憔妥苑Q慕英明的小女兒。這是我慕家的印鑒,借你用。”

在宛如洲難以置信的驚呼發(fā)出前,慕卓然趕緊補充:“你先別著急……從別處搞一發(fā)官印可不是小事,只能冒險一次了。聽到我父親大名,楚杏棠便知道你是跟我一起來的。她會幫我們的?!?/p>

“你是不是傻?就憑她躲你不及的那個樣子,會幫我們?而不是把我押送尚書行館?”宛如洲抓狂。

“以我對她的了解,絕不會將你押送尚書行館。再說劉忠堂大人那邊,早已沒什么要抓我們的動靜了,只要我們不招搖過市,肯定不會有事??傊须U招,出奇制勝。放心,我會保護你的。一旦有變,我也有逃生的辦法?!?/p>

慕卓然巧言能辯,宛如洲一句插嘴的機會都沒有。

反駁不得,又沒有其他好辦法,不得不被動聽令,愣愣地接過印鑒。

“小心行事。”慕卓然說。

如果小心了就真能一切平安順利該多好啊,可惜是不可能的。

“我要是死了,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和你的老情人!”

宛如洲捧著印鑒,重得仿佛要砸到腳,內(nèi)心糾結(jié)不已。

那個楚杏棠,真如慕卓然所說,是站在他這邊的嗎?

這時,慕卓然鼓勵地拍拍宛如洲的肩:“上回我謊稱是你表哥,這次你又要假扮我胞妹,我越來越賺了?!?/p>

這個傻子。宛如洲白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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