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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郡主家也沒有余糧了全文免費在線閱讀第4章

2020-11-07 00:42:38 作者:風(fēng)寄燕然
  • 郡主家也沒有余糧了 郡主家也沒有余糧了

    明動俏麗逢兇化吉的庶女郡主x聰明腹黑要搞大事的神秘皇子北崛郡主宛如洲,看熱鬧不嫌事大,一腔熱血為禮部尚書的千金挑選駙馬,卻誤打誤撞給自己釣到了金龜婿,此人還是自己最愛的八卦話本的男主角。從此再沒有安寧日,一路踏遍江湖之遠(yuǎn),終到廟堂之高,她發(fā)現(xiàn),身邊的每個人都有秘密,包括她自己,也有一個大秘密?!澳阋詾槲铱粗辛四愕腻X,其實我不光看中了你的錢?!薄澳阋詾槲蚁虢o你錢,其實我不光想給你錢,還想……”

    風(fēng)寄燕然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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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家也沒有余糧了》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像一杯咖啡,仔細(xì)品嘗則回味無窮。這部小說名叫《郡主家也沒有余糧了》,是當(dāng)前炙手可熱的一部佳作?!犊ぶ骷乙矝]有余糧了》第4章主要內(nèi)容:見識到尚書行館的剎那間,宛如洲產(chǎn)生了因禍得福的慶幸感。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劉忠堂尚書世居京城,錢.........

《郡主家也沒有余糧了》 苦口公心 在線試讀

見識到尚書行館的剎那間,宛如洲產(chǎn)生了因禍得福的慶幸感。

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劉忠堂尚書世居京城,錢塘這處宅院只是消夏之所。

然而且不說一進(jìn)大院,便視野開闊,廳殿樓閣軒昂壯麗,草木崢嶸古樹參天,待進(jìn)入正廳,更是梁木縱橫,富麗堂皇。

地上鋪開一卷百花爭艷手織毯,華美高貴,連墻邊一排紫檀架子大理石的插屏,都極具皇家風(fēng)范。

宛如洲看得瞠目結(jié)舌。要知道,自家好歹也是北崛的首席地頭蛇,住的房子卻連尚書的行館都不如,在皇帝手下打工果然好混,前提是這位劉尚書沒有貪污腐敗。

如果她現(xiàn)在不是被押解著,那簡直是完美的觀覽之旅。但若不是惹毛了大人物,自己也不太可能進(jìn)到這里來。

也罷,想她大難不死逢兇化吉是一向所長,這種場面還是能夠應(yīng)付自如……的吧。

“大膽刁婦,亂看什么,還不跪下!”

真正的管事,此時狐假虎威地站在劉尚書的座椅旁,沖宛如洲吹胡子瞪眼。

一個小奴才居然也敢這么囂張。

“大人還沒發(fā)話,你兇什么?”

面對統(tǒng)治階級分子,不蒸饅頭也得爭口氣,宛如洲不滿地頂撞,卻冷不防被身邊的慕卓然拽住衣袖,跪了下去。

沒留神膝蓋重重磕在地上,她吃痛地叫出來:“瘟神!”

管事的“大膽!大膽!”地嚷著,接著質(zhì)問:“報上姓名!哪里人!為何假扮男兒!”

“我……”正欲脫口而出,宛如洲忽然覺得不妥。

劉尚書看似一臉正氣,沒有種族歧視,但比武招親被攪得烏煙瘴氣,已經(jīng)觸了他的逆鱗,要是再讓他知道搗亂的人竟是異國郡主,上升到政治矛盾層面,可就難以收場了。

想到這一層,算了,忍辱負(fù)重。

于是她悻悻低語道:“小女宛如洲,家住北方邊關(guān)附近,到關(guān)內(nèi)來做點小生意。女扮男裝是因為……話說回來,尚書大人自己不也假扮管事么,還說小女?”

“還敢胡言!”劉尚書終于開口了。

“小女不敢?!?/p>

劉尚書已換上官服,一派正氣,仍怒容未消,愈加陰云密布。

這時,慕卓然擺出懺悔的神情,畢恭畢敬地行了個大禮:“大人請息怒,這是我家表妹,我們兩家一同來關(guān)內(nèi)做生意,結(jié)果賠了本。今日小民見品劍大會,只想著混幾兩賞錢。這場鬧劇與表妹無關(guān),一切罪過由小民一力承擔(dān),求大人饒她一命。”

他嫻熟地將宛如洲的謊話圓了下去。

沒想到這家伙居然還有點良心,裝得也挺像。宛如洲揉著膝蓋,有些好奇地打量著他。

要說這家伙,的確儀表堂堂,看他眉眼間云閑風(fēng)清的氣質(zhì),可不像是貪圖尚書家?guī)變摄y子的俗人。那他來比武招親,卻無意取勝,究竟是何居心?

劉尚書喝下一口壓驚茶,仔細(xì)盯了慕卓然許久,才問道:“慕公子相貌并非北崛邊關(guān)人士,緣何會與宛姑娘攀上親戚?況且她為何要與你一同參賽,還非要在場上與你爭個高下?”

不愧是大人物,一針見血。宛如洲略略窘迫,同時又有些小小不怕死的幸災(zāi)樂禍,想看慕卓然怎么圓場。

“如今四海一家,異族通婚已很平常。至于擂臺相爭一事……”慕卓然坐懷不亂,沉吟片刻,眉頭故作郁結(jié),“表妹自小愛慕小民,而小民對其只有憐妹之親,并無男女之愛。她以為小民妄圖贏得終局比賽,迎娶劉千金,想是不甘將心上人割讓他人,才與我一斗。令大人蒙此羞恥,實在罪該萬死。今日我終于明白了表妹的心,懇請大人饒恕小民,放我二人回鄉(xiāng)成親?!?/p>

沒想到這個慕卓然看似儀表堂堂,居然這么擅長胡扯,小聰明耍得堪比市井之徒。

但是,他要是不娶劉千金了,尚書大人的窩囊氣必將往她宛如洲身上撒。想一箭雙雕把自己往外摘?沒那么容易。

宛如洲既被扣上了戀兄的帽子,索性將計就計,滿臉冤屈向劉尚書申訴:“是這樣的大人,我表哥他為人率直一心進(jìn)取,縱使意圖高攀,也是為了出人頭地接濟(jì)家人。您說過,只想給劉千金找個踏實的好人家對不對?小女今日終于真正理解了表哥的胸襟與品性,斷然悔悟不該再過糾纏,令他失去飛黃騰達(dá)的機(jī)會。這等好男兒,絕對是大人您的賢婿人選??!”

感覺到旁邊的人狠狠剜過來的一眼,宛如洲忍不住嘴角輕翹。

而劉尚書看在眼里卻似是真情流露,不禁點了點頭。

“尚書大人,其實……”

慕卓然還想辯白,已經(jīng)被吵到頭痛的劉尚書大手一揮,斂眉威道:“大婚之禮已經(jīng)定在明日,不可推改。慕公子勝了擂臺,理應(yīng)為我乘龍快婿,若能免小女遠(yuǎn)嫁藩國之苦,亦是我劉忠堂的恩人。今日鬧劇,本官就當(dāng)沒發(fā)生過。但慕公子如想悔婚,本官定不輕?。 ?/p>

“大人,就這樣將親生骨肉草草嫁與生人,您做父親的情何以堪?”

“慕公子為了幾兩銀子參加招親時,難道不覺得自己草率了?”劉尚書諷刺。

不能動之以情,又無理可以曉之,慕卓然只得祭出大招:“如果皇上知道您欺騙他,恐怕會有一場滅頂之災(zāi),萬望大人周詳!”

在這危急之時,他的言行如此邏輯又鎮(zhèn)定,宛如洲不禁暗暗佩服。直覺告訴她,他參加招親,絕對不是去湊熱鬧或者搗亂的。

這人,有故事。宛如洲好奇心大起。

劉尚書威容稍斂,仍堅決說道:“如今只要不是太監(jiān),怡君嫁給誰我都不會心痛?!?/p>

眉目之間的陰云,卻分明泄露了對女兒的疼惜不舍。

宛如洲看著,不禁走神。當(dāng)初老爹下決心與南韶聯(lián)姻時,是不是也曾這樣傷心作難?

“至于宛姑娘,關(guān)進(jìn)大牢聽候發(fā)落?!?/p>

這話豈是尋常的,如落雷霆,宛如洲慌了,喊道:“不要啊,小女子有才有色膽識過人,喜宴上做個隨份子的嘉賓,或者斟酒侍女,都是你們白撿來的廉價勞力呀!”

重臣無戲言。已經(jīng)有兩名帶刀侍從步上堂來,準(zhǔn)備將宛如洲押走了。

驚慌混亂之際,劉尚書開口:“慢著?!?/p>

宛如洲大喜。

“把她的孔明劍扔出去。朝廷舉辦的品劍大會也敢魚目混珠,簡直是欺君之罪!”

宛如洲陷入絕望。

慕卓然忽然湊到宛如洲的耳邊,不露聲色,似乎是要給她支什么妙計。

然而,宛如洲屏息凝神去聽那救命稻草時,呼入耳窩的,卻是他極低又極輕佻的一句戲言:“才知道你是女子,看來我在擂臺上還占了便宜。”

說的想必是擂臺上被他攔腰抱住之事。

宛如洲差點噴血。這個人,死到臨頭還是這幅嘴臉,怕不是豬頭肉吃多了!

不由抵抗,宛如洲被拖進(jìn)了尚書行館的地牢。

背上遭狠狠一推,她一個趔趄跌坐在地,冰涼刺骨。

還好,那幾個官兵隨即就走了。宛如洲假裝哀叫了幾聲,看不到人影了,立刻翻身起來,摸索牢內(nèi)結(jié)構(gòu)。

地牢里黑得很,看不見外面是否還有別的牢房,又寂靜得嚇人,似乎完全沒有其他在押犯人的存在,更不要說守衛(wèi)了。

要是劉尚書故意將她扔進(jìn)這里再不過問,自己就算死了也不會有人知道。

逃,必須的。

下定決心后,她就四處摸了一圈。墻壁,是冰涼的青石打造,嚴(yán)絲合縫,自己手中沒件利器,想撬開是沒戲了。窗戶呢,好家伙,直接沒有。

宛如洲瞇著眼睛轉(zhuǎn)向牢門,只能從正面逃脫了。

她可不想留在這里“等候發(fā)落”。那個不知道葫蘆里賣什么藥的慕卓然,想必不會乖乖做劉尚書的乘龍快婿。如果被他金蟬脫殼,大牢里的自己,可就要成為劉家的出氣筒。

不知過了多久,仍無法撼動大門分毫。宛如洲泄了氣,懊惱地靠在墻上。

肚子偏偏又不合時宜地叫了起來。她又冷又餓,不爭氣地難過起來。

如果伏荒在她身邊,一定不會讓她受這樣的委屈。她忽然想。

她和伏荒青梅竹馬,雖為主仆,但情誼深厚。他高出她接近兩頭,低頭對她說話時,會有溫暖的影子罩在她的臉上。

不論她冒多大的險,闖多大的禍,伏荒總會默默地保護(hù)她,為她善后。他什么都肯為她做,除了,接受她的心意。

想到這,宛如洲不禁眼角一酸。可她不許自己哭,她不想為一個不要自己的男人哭。

“咔嚓”一聲,像是有暗鎖被打開了。

接著是巨石移位的聲音,如密室洞開般,一股涼風(fēng)從地牢北角的地面呼而竄出。

宛如洲的心“騰”地一震,快要跳到嗓子眼,警覺地縮到了角落。

被打開的暗門中,冒出一個腦袋,瞧瞧四周,夸張地感慨道:“一個行館而已,地道造得比迷宮還復(fù)雜,真腐敗啊?!?/p>

是個男子的聲音,聽著有點耳熟,但不是慕卓然。

“誰?”宛如洲喘平了氣,壯膽瞧過去。

那人手撐洞口,跳進(jìn)了漆黑的牢內(nèi)。看不到長相,只知他身材修長身手敏捷。

見宛如洲發(fā)愣,那人催道:“還不快走,留在這里過年?”

牢外傳來侍衛(wèi)的腳步聲,他一把抓住宛如洲往洞里躲。

洞里果然有條暗道,曲曲折折。宛如洲跟在他身后向外爬去,漸漸有了光亮,照在他身上。

一身金色長衣,腰間別著一串銅釘鐵針,敢情他就是用這些搗開了地牢密道的門。

“記住你恩人的名字,我叫夏承先。”他的聲音回蕩在狹窄的密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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