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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七小伍小說天刑志最新章節(jié)8免費閱讀

2022-05-05 13:26:25 作者:庹政
  • 天刑志 天刑志

    大冀朝順帝七年,亂世的車輪開始轉(zhuǎn)動,天機(jī)已動,星命變幻,人心惟危,隆冬十月,墨七星回到北地雁落城,了斷十年前的恩怨,掀開一個時代顫栗的帷幕。墨門是一個非常神秘與神奇的門派,源自更加神秘的星帷武士。能夠在九州大陸上揚(yáng)名的墨門武士,是所有九州武者的仰慕。

    庹政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玄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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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刑志》 章節(jié)介紹

《天刑志》是庹政執(zhí)筆的一部玄幻小說,庹政語言清新雋永、詼諧有趣,干凈樸素又耐人回味,吸引了大批青年讀者。小說《天刑志》第8章內(nèi)容介紹:拿多仿佛就等著這一聲驚呼,剛一入耳身子已如猛虎出柙,眨眼之間撲進(jìn)廂房,搶過回廊,晃眼間三條人影從林蔭花叢中.........

《天刑志》 崢嶸意 在線試讀

拿多仿佛就等著這一聲驚呼,剛一入耳身子已如猛虎出柙,眨眼之間撲進(jìn)廂房,搶過回廊,晃眼間三條人影從林蔭花叢中向他撲來。

拿多略一遲疑,有人在他身旁大聲低喝:“你救人,我來擋。”

是墨七。

墨七反應(yīng)也不慢。

西越保鏢從他身前掠過,他跟著撲進(jìn)后院,眼見敵人殺出,當(dāng)機(jī)立斷,閃身隔進(jìn)拿多和三名敵人之間,替拿多擋下伏兵。身未停,飛起一腳將一只花盆踢向直沖而來的三名敵人。

拿多沒有回答,間不容發(fā)一刻,兩人仿佛有種奇異的默契,不再理會伏兵,直往后院撲去。

三名敵人蒙著面,當(dāng)先一人眼見花盆飛至,伸出左手接住,輕輕一帶一丟,花盆落在旁邊假山上,完好無損,右手長刀斜橫,威逼墨七。

墨七心中一凜,不僅因為這人武功,也因為跟隨兩人眼見受阻,不急不緩地停住腳步,守住當(dāng)先那人兩側(cè),不因墨七一人而冒進(jìn)。

這是兵法。

也是軍伍戰(zhàn)法。

墨七幾年前闖蕩帝都,見識朝廷的風(fēng)火鐵騎和羽林天軍,兩軍接戰(zhàn),無論是兩人相護(hù),三人成伍,還是七八人的小隊,百千人的沖鋒,都有不同的戰(zhàn)法,訓(xùn)練有素。

十人以下的士卒結(jié)成隊形,可以跟同樣人數(shù)武功高手頑抗相當(dāng)一段時間,超過三十人,基本就能相峙,上了一百,就能沖鋒擊潰烏合的武功高手。

想不到在這敬東園園里竟然遇上受過軍陣訓(xùn)練的武功高手,是何來路?

小伍呢?

這當(dāng)口不容細(xì)思,墨七也不停步,直沖而上。

既然對方結(jié)陣,兩側(cè)沒有破綻,那便一力降十會,正面沖鋒。閃過對方一刀,伸手拿住對方空著的左手。

單刀看手,雙刀看走。這人刀法高明,空著的左手自然了得,所以剛才能夠重若輕地接下花盆。

墨七本想順勢一帶,將敵人摔出,先破對方陣形,哪知敵人手腕一翻,反扣墨七手腕,身子一挫,運(yùn)力相抗,反應(yīng)不僅快得驚人,力量也是驚人,墨七竟然帶他不動,而且也脫不了手。

敵人拿住墨七的手腕就象是扣上了一副鐵環(huán)。

旁邊兩人,一劍一斧,夾攻上來。

敵人變招快,墨七變招更快。墨七突然撒力,身子一轉(zhuǎn),借著敵人拉力,背沖向敵。

順勢帶著敵人長刀劃了半圈,另外兩人閃避格擋,墨七竟然借這一背沖,進(jìn)入對方刀圈,帶著對方向后疾沖。

“砰”的一聲,兩人猛地撞在花墻上。

墨七也給撞得眩暈,感覺敵人重傷失力,站起身,背后敵人像口袋一樣軟軟滑倒。

墨七騰身撲回,剩下兩名敵人回過神來,靠在一起,一劍一斧,一守一攻,配合默契。

墨七笑笑,半空中擰身,落在兩人身前。趁著兩人微微一愕間,雙腳齊出,將兩只花盆踢向二人。

使斧那人身子略側(cè),舉斧劈下。

花盆粉碎,泥土飛濺。墨七已猱身疾進(jìn),一掌擊在那人腰間,連人帶斧擊得飛出,撞在墻上。

跟著聞聲辯形,騰的跳起,閃過持劍那人踢回的花盆,半空中倒翻,已落在那人面前。

那人見墨七來得迅速,右腿收回,左腿本能彈出,又快又狠,踢向墨七的胸口。

墨七右手掄起,狠狠砍在對方足上。

“砰”的一聲悶響,仿佛一輛疾馳的大車忽然撞到一堵又厚又重的墻上。

那人腿軟軟的垂下,一雙眼睛閃著茫然震驚。

墨七也右手一陣麻木,更不打話,左腳飛起。那人揮劍斬下,墨七這一腳卻是虛招,左腳收回,右腳踢出,飛錘一般地直撞向敵人胸口。

又是“砰”的一聲悶響,敵人已被墨七腿力踢得倒飛而出,結(jié)結(jié)實實地摔在地上。

墨七不再看他們,飛奔進(jìn)入后院。

金玉奴立在門口,拿多剛剛收勢回頭,地上躺著三個蒙面敵人。

“一樣快?!蹦哌肿煨α诵Α?/p>

“一樣多。”拿多面無表情地補(bǔ)充。

“小伍?”墨七問。

拿多沒有回答,騰身而起,腳尖在假山上借力一點,躍上墻頭,跟著跳下。

墨七飛身直躍墻頭,半空中聽見金玉奴叫道:“墨……公子?!?/p>

墨七立在墻頭,心中想她叫的是“鐵公子”還是“墨公子”?可是她也并不知道他現(xiàn)在稱呼墨七啊?

或者,她前面那個字,只是一聲嘆氣吧。

他轉(zhuǎn)身身,看著她。

金玉奴表情復(fù)雜地看著他。

墨七抱拳:“救人要緊。改日拜訪?!?/p>

轉(zhuǎn)身從墻頭跳下。

他跳下的時候,金玉奴叫道:

“放棄吧?!?/p>

墨七落地,拿多冷冷地看著他。

“希望沒有耽誤?!蹦咔敢獾卣f。

小院墻外是一條小巷,拿多對著巷子一邊微微揚(yáng)頭示意,自己往另一邊追去。

墨七打量一下雪地上的凌亂腳印,竟是兩邊都有。這也是拿多不得不等他的原因。

苦笑道:“不會再有岔路了吧?!?/p>

疾步追擊。

剛剛沖出小巷,眼前是一條稍大的胡同,還來不及發(fā)楞,就聽見拉扯打罵聲音,----小伍正在前面數(shù)十丈遠(yuǎn)的地方。

兩個身佩長刀的武士一左一右挾持著她,一名矮小武士悠然背著手走在后面,顯然是他們的頭目。

前面不遠(yuǎn)處停著垂著厚厚車簾的馬車,站著一位同樣裝束的武士,應(yīng)該是接應(yīng)。

這是一次有計劃的行動。

小伍練過武功,天來河上見識過,這時給這兩名武士挾持著,沒有半點反抗之力,再加上剛才小院中相斗的三人皆非弱者,顯見這一次行動的主持者志在必得,只是沒有想到小伍父親會給她安排保鏢,又有墨七意外參與。

那么,是誰?

墨七不敢遲疑,放開大步全力飛縱,如同離弦之箭,直射而前,人還沒到,吼聲早已送了出去:“站??!”

走在后面矮個子武士聞聲看見沖來的墨七,臉上露出震駭,顯然沒有料到那伏下的武士竟然沒有狙殺住墨七,更沒有料到這么快就給追了上來!

上前一步一把抓住小伍的頭發(fā),低喝:“你們攔住他?!?/p>

墨七既能迅速地解決后院中那些武功高強(qiáng)的武士,不是他們?nèi)四軌驅(qū)Ω兜?,他只想這兩個手下阻擋墨七一下,他能帶著小伍回到轎子前。

墨七沖近,腳步稍微放慢,調(diào)勻氣息。

兩個武士見他沖到他們身前,剛要揮刀作勢,墨七突然加速,騰身而起,半空中一擰身,雙腿借這一擰之力展出,右腿結(jié)結(jié)實實地踢在左面那人手腕,左腳準(zhǔn)確沉重地蹬在右面那人的胳膊,兩個武士吃力不住,長刀脫手飛出。

墨七落地,伸出雙手將兩人脖子抓住。

便在這時,只聽一聲冷喝:“住手!”

矮個武士一手抓住小伍,一手架刀在小伍脖頸,厲聲道:“放手,放了他們,不然,殺了她?!?/p>

墨七笑道:“你不敢。但我先放人。”

他雙手在兩人脖子間一斬,將兩個武士斬倒在地,然后笑道:“你也放人吧?!?/p>

“我不放?!卑珎€武士嘶吼道:“你以為我不敢?別動!”

他把刀逼緊,森冷的寒光流閃在小伍白皙的頸項之間。

墨七應(yīng)聲凝住腳步,再也不敢移動半分,也不敢看小伍的臉。

他的注意力全在矮個武士的四尺長刀,和那只微微顫抖的手,還有那兇狠、游離的眼神,這是一個神經(jīng)質(zhì)、沖動的武士,不像他一樣冷靜理智,不知道會不會控制不住做出什么事來,他絕對不敢冒險妄動。

墨七慢慢先讓自己放松,露出一種輕松隨便的微笑。

他想影響對方,讓對方的緊張和恐懼也松弛一點。

他同雁落城的幫會和武士已經(jīng)十年沒打過交道,以前的經(jīng)驗沒有把握,他不知此時該說什么才合適,他不想給對方壓力和刺激。

他用眼睛的余光掃視四周,尋找著破局方法。

可惜這條胡同干凈得除了飄飄灑灑的飛絮淆羽,沒有任何借用之物,一瞥眼看見小伍嬌靨上的驚惶恐懼,心中一凜,一記擊掌,不假思索地?fù)]出!

“波”的一聲輕響,矮個武士還未明白怎么回事,飄飄灑灑的雪花突然似水中暗流奔涌,猛撞過來,手中的四尺長刀“撲”地脫手丟落,跟著眼前人影閃動,頸上一痛,恍若一刀鋼刀突然斬在他的脖子,不自由主地倒地。

墨七一招制敵,剛剛扶住小伍,就聽到一陣零落清脆的掌聲。

“是八荒寺的深井掌力,還是神槍門的……槍法?”

不緊不慢平板單調(diào)的聲音。一個人也不緊不慢地從前面胡同口現(xiàn)身出來,正是拿多。

“哪是。是學(xué)朋友的一點粗淺功夫?!蹦邠u頭苦笑:“早知道你繞到了前面,我也不用出此下策,嚇壞了小伍小姐。”

八荒寺是且彌國圣寺,地位高絕,洛南五郡尊崇敬仰;神槍門創(chuàng)自北海李氏,將縱橫軍陣中的李家槍法略加變化,傳授門人弟子,自有一股森然殺氣,不是尋常江湖武功能夠比較,是柔然城中第一武門。墨七跟八荒寺和神槍門都有淵源,武功受其影響,但真實的武功底子,是墨門武功。

“粗淺功夫?”

拿多淡淡地一笑,緩步過來。

可是他走到那頂轎子前,突然停住腳步,面色凝重起來。

“能夠看出是槍法,也算是好眼力了。但是這是棍法。”

遮得厚實的轎子中,一個冰冷的聲音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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