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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受網(wǎng)友喜愛的小說 此生有你第5章精彩放送

2022-05-05 10:15:43 作者:蕓萊
  • 此生有你 此生有你

    一位赤身裸體的女子來到畫廊做人體模特,年輕的畫家周至對她念念不忘;她是外表光鮮亮麗的女總裁,內(nèi)心卻孤獨(dú),惶惑,脆弱,像一株受傷的薔薇,年輕的畫家周至愛上了這支薔薇,相愛不敢深愛的兩個人,注定成就一場蕩氣回腸的愛情故事……

    蕓萊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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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生有你》 章節(jié)介紹

作者蕓萊的這篇小說《此生有你》,取材新穎,構(gòu)思奇妙,語言生動活潑,妙趣橫生,讀來讓人愛不釋手!《此生有你》第5章主要講述的是:周至聽到門外傳來吵雜的聲音。“你現(xiàn)在不能進(jìn)去,周老師正在畫畫呢!”謝菲的聲音突然變得尖銳,故意為之?!斑B我也不能進(jìn).........

《此生有你》 第五章 相遇 在線試讀

周至聽到門外傳來吵雜的聲音。

“你現(xiàn)在不能進(jìn)去,周老師正在畫畫呢!”謝菲的聲音突然變得尖銳,故意為之。

“連我也不能進(jìn)去嗎?你個臭丫頭,真是無法無天,連你哥哥我也不能進(jìn)去?”謝大野說話的聲音也變了味。

“是的,當(dāng)然不可以!別人也許還可以!”

“什么?”謝大野立刻提高了嗓門,也失去了耐性。

周至聽出是謝大野的聲音,于是沖著門外喊道:“謝菲,讓你哥哥進(jìn)來吧!”

周至聽到站在門外的謝菲“哼了一聲就離開了,高跟鞋與地面撞擊傳出憤怒的聲音。

謝大野推門進(jìn)來,看到周至正氣定神閑地坐在畫架前,一手提著畫筆,一手拖著調(diào)色板,正恭候著自己的老朋友進(jìn)來。

謝大野調(diào)侃道:“周至,你的助手真是夠盡職盡責(zé)的,連哥哥都不認(rèn),臭丫頭!”

周至放下了畫筆,他一直不能理解謝大野和謝菲之間的矛盾,似乎是不可調(diào)和的,謝大野曾經(jīng)說過,他和謝菲之間像是候鳥般的關(guān)系,謝大野的父親是名牙醫(yī),母親是位律師,由于沒有時間照顧他們兄妹,謝大野被送去了爺爺家,謝菲則被去了姥姥家。

只有在周末的時候他們才會被接到家里,聚到一起,可相聚對他們兄妹來說只是戰(zhàn)爭的開始,有時是因?yàn)閾寧袝r是為了搶一個玩具,總之讓兄妹吵架的原因有很多,讓謝大野的母親頭痛不已。

“你們這么多年沒見面,關(guān)系一點(diǎn)也沒有改善嗎?”周至笑著問道,對謝大野的突然造訪,周至也頗為興奮,卻不能理解他們兄妹間的矛盾。

謝大野無奈地?fù)u了搖頭,“非但沒有改善,反而有惡化的跡象,不過我現(xiàn)在很少回家,情況還能好些?!?/p>

謝大野轉(zhuǎn)身看了下周至的畫室,目光在一幅畫上停了下來,畫上是一位女子,正坐在椅子上,扭著頭盯著窗外看,好像在等待什么,或是期待著什么,謝大野的心澎湃了一下,又轉(zhuǎn)為平靜,然后又一點(diǎn)點(diǎn)的下沉,嘴角輕輕地一挑,笑了。

謝大野轉(zhuǎn)過身問:“周至,你的畫室也未免太小了吧,連轉(zhuǎn)個身都困難!”謝大野轉(zhuǎn)過身,他的手背有意似無意滑過那幅畫,正好碰到那位女子的手,好像與畫中的女子有了約定似的。

那幅畫是半年前畫的,就在畫室里,是柏微讓周至為她畫的唯一的一幅畫……

“沒辦法,有兩間畫室提供給了幾位有才華的大學(xué)生,還有兩間向喜歡畫畫的小朋友開放,這里原來是一間雜物間,收拾出來后做了畫室,采光還是相當(dāng)好的,你不覺得嗎?”周至的一只腳有節(jié)奏地敲擊著地面說道。

“你對自己也真是夠苛刻的,畫展籌備得怎么樣了?”

“還差兩幅畫,時間有點(diǎn)緊,不過還是來得及的?!敝苤量粗疽瓿傻淖髌氛f道。

謝大野轉(zhuǎn)身走到周至的身后,看著周至的畫,不由得贊嘆道:“周至,你的畫越來越傳神了,簡直是太美了!”謝大野從來沒有覺得一片白樺林居然可以這樣美。

“我也挺喜歡這幅畫的,有機(jī)會你也可以去那片白樺林看看,我是去北京采風(fēng)時有幸見到的,那才是真地美!”

“嗯,也真想出去轉(zhuǎn)轉(zhuǎn),好久沒有出去轉(zhuǎn)轉(zhuǎn)了,之前咱們出去寫生,去了不少風(fēng)景如畫的地方,還記憶猶新,記得梨花谷嗎?真地還想舊地重游!”

謝大野的腦海里閃出一條小溪,一個女子挽起褲腿站在清冽的溪水里,露出白皙的小腿,正撩起浪花,那些浪花落向了周至的附近,謝大野躲在遠(yuǎn)處,像個小丑,偷偷地看著,心里升起一股妒火,一只手把拇指粗的梨花的樹枝掰斷了。

此時的謝大野并非是躲在梨花樹下的那個謝大野,他的思想已經(jīng)像樹上的果子,日臻成熟。

“周至,我們?nèi)ズ葍杀?,帶你去一個好地方!”周至饒有興致地說。

“你回國也沒多久,還能帶我去什么好地方?”

“你就跟我走吧!”

周至放下了畫筆,放在旁邊的桶里洗干凈,甩了甩,掛到了筆架上,爽快地說道:“走吧!”

謝大野開車帶著周至去了一家巷子里的酒館,那家酒館在門的兩側(cè)掛著的燈籠居然是紙糊的,讓人不禁好奇下雨時燈籠會完好無損嗎?周至和謝大野一起走進(jìn)了酒館,找了個空的位子坐下來,酒館里的人并不多,但大都在很認(rèn)真地喝酒,就好像喝酒是件很嚴(yán)肅的事情。

周至對喝酒并不感興趣,但也覺得酒是感情的潤滑劑,喝點(diǎn)也無傷大雅。

周至環(huán)顧了下四周,一切皆與酒有關(guān),在墻的一側(cè)是釀酒過程的壁畫,畫面粗糙,另一側(cè)掛著相框,畫的內(nèi)容全部是各種盛酒的器具,喝酒的人不會在乎壁畫的畫工,在吧臺上擺著各種酒壇、酒罐,擦得錚亮,有的甚至用繩子綁著,綁得花樣還很漂亮。

謝大野點(diǎn)了一瓶竹葉青酒,幾樣小菜,將椅子后拉了一下,他看著周至說道:“我在法國的時候,能吃到一口中國菜簡就是一種奢望,在法國呆了六年,留下了陰影,一想到蝸牛我就想吐,一直不習(xí)慣法國菜?!?/p>

“那你怎么熬過來的?自己動手做嗎?我記得你可是不會做飯的。”周至記得他們一起去野外燒烤的時候,謝大野連鹽和糖都分不清,四體不勤,五谷不分的人與做飯是無緣的。

“幸好有個來自福建的女孩子,她的菜做得還不錯,所以才沒被餓死!”謝大野很僥幸地說。

服務(wù)生端上來酒和菜,謝大野為周至倒上了酒,周至接過謝大野倒好的酒,問道:“那個女孩子跟你一起回國了嗎?”

謝大野很驚異地反問道:“那怎么可能?我們只是各取所需而已,她寂寞,我可以讓她過得開心,我喜歡她的菜,她可以讓我的胃很舒服,僅此而已”

周至見謝大野說得如此地輕松也是很奇怪,他盯著謝大野的眼睛看著,時光穿越到六年前,周至透過謝大野的眼睛,甚至可以看清他的心思,可此刻周至覺得謝大野變化很大。

“我們在一起兩年左右就分開了,后來又有位法國姑娘向我表白,法國的姑娘很直率,并且很大膽,跟中國的姑娘完全不一樣,有些事情真是顛覆了我的世界觀?!?/p>

“指什么?”周至不解地問道。

謝大野狡黠地一下說:“你找個法國的姑娘就知道了!”

周至已經(jīng)明了謝大野指的是什么,給世人的感覺法國人以浪漫著稱,有些法國女孩子一定是浪過了頭,浪得忘乎所以,浪得沒有了分寸。

“學(xué)有所成歸來,是不是要大干一場?”周至似乎看到了另外一個謝大野。

“有個初步的打算,把西郊的那家服裝廠轉(zhuǎn)租下來,我考察過了,由于經(jīng)營和管理都跟不上去,一直處于虧損狀態(tài),租下來還是有可能的?!闭f完謝大野呷了口酒。

“你父親支持你嗎?”依周至的判斷,謝大野的父親是不可能支持他去租下一家工廠的。

“不支持也不反對,他倒是希望我能接手他的牙社,這幾天一直向我介紹他牙社里的一個小護(hù)士,說她有多好,他一天操心的事太多?!敝x大野抱怨道。

“小護(hù)士多好,找個護(hù)士做妻子,你都不用擔(dān)心健康問題了,至少不會有蛀牙?!敝苤链蛉ぶf道。

“還好呢!我都怕我睡著的時候,她會扒開我的嘴,盯著我的牙齒,然后把我的牙全部拔掉?!敝x大野開著玩笑說。

“你和柏微怎么樣?什么時候結(jié)婚?”謝大野又往酒杯里倒酒,有一點(diǎn)濺到了桌子上,謝大野拿起餐巾擦了去。

周至被問得有些猝不及防,連自己都弄不懂,每每有人問及他和柏微的關(guān)系時,周至都有些慌亂,莫明其妙的感覺,搪塞道:“挺好的!”三個字包含了許多。

謝大野端著酒杯的手抖了一下,他從周至的簡短的話語里也聽出了許多,不知道自己是高興,還是慶幸,也附和道:“那就好!”三個字也蘊(yùn)含了此時極為謝大野復(fù)雜的心思。

不知不覺,兩人喝了半瓶的酒,周至站起身說:“我去趟洗手間?!?/p>

周至站起起去了洗手間,在洗手間的鏡子前,周至看著鏡子里的自己,不禁在心底問道:“大野此行回來的目的是什么?”突然冒出的想法讓周至都覺得不可思議。

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周至又覺得自己很好笑,也許是自己想得太多,兩人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還鉆過一個被窩,他什么事也不會隱瞞自己的,想到這兒周至轉(zhuǎn)身走出了洗手間。

周至朝著謝大野的方向看去,卻突然看到在自己左側(cè)的位置坐著一位女子,由于此時的食客并不多,不遠(yuǎn)處的那位女子還是很顯眼的,漂亮的女人無論走到哪里都是焦點(diǎn)。

見到此女子周至異常地興奮,還有些感動,本以為此生再也不會見到她,沒想到在十六天之后又見到她,周至感覺到自己的血液像爐灶上的沸水一般,不停地向上涌。

謝大野夾起了一片筍片放進(jìn)嘴里,慢慢地品了起來,有一絲的甜,還融合了蘑菇的香氣,也有雞肉提鮮,吃起來更加地美味和爽滑,見周至走了過來說:“周至,快來嘗嘗這盤筍,真是很特別?!?/p>

周至坐了下來,目光卻沒有投向那盤筍片,轉(zhuǎn)過頭,似乎不經(jīng)意地瞥了一旁左側(cè)的女子,她臉色酡紅,醉眼朦朧,身體搖晃,還在往杯子里倒酒,端酒的手在不停地晃著,酒從杯子晃了出來。

謝大野順著周至的目光也看了過去,看到是一位醉態(tài)的女子,鄙夷地說道:“灑館里像這樣的女子多的是,都是釣魚的,你以為她是喝醉了,其實(shí)她們都是裝的,一旦瞄準(zhǔn)誰,可能就遭殃了?!?/p>

周至回過神來說道:“可能吧!”周至在掩飾自己的緊張,自己的情不自禁,他拿起了筷子夾了一片筍,稱贊道:“真是不錯呀!”周至夾到嘴里的卻是一片雞肉。

“到哪兒吃也沒有中國菜好吃,出了國才會有這樣的體會,哪怕是一塊豆腐乳都讓我回味呀!”

“你之前不是挺喜歡吃快餐的嗎?炸雞、炸署條、漢堡,那時你家的條件更好些,有時還請我們吃呢,還總是意猶未盡的樣子。”

謝大野笑著說:“那也就是一時新鮮而已。”

周至的筷子掉倒了地上一支,彎下腰,抬起頭時又看一眼那位女子,她的頭已經(jīng)抬不起來,舉杯子的手已經(jīng)從桌子上耷拉下來,酒杯在桌子上滾著,酒瓶倒在桌子上,酒淌到了桌子上,向地上流著……

周至撿起了筷子,喊了一聲服務(wù)生,讓服務(wù)生再拿雙筷子,并且在服務(wù)生的耳邊嘀咕了幾句,那個男服務(wù)生為周至拿了雙筷子之后,又去了那個喝醉的女子的身邊,把酒瓶子扶了起來,又把酒杯放正,把桌子清理干凈,那個女子還向服務(wù)生要酒,那位年輕的男服務(wù)生正在勸導(dǎo)她。

謝大野的手機(jī)響了,是他的助手打來的,說是服裝廠的老板同意與謝大野正式地談一談,謝大野很興奮,“我可要先走一步,有重要的事情,那個服裝廠的老板終于想跟我談一談了,我先走了?!?/p>

周至擺了擺手,笑一笑算是相送,謝大野的身影消失在酒館的門外,周至立刻站起身,來到了那位喝得醉醺醺的女子的面前,那位女子已經(jīng)醉得不成樣子,趴在桌子上。

周至伸出手,伸到那位女子頭的前面,敲敲桌子,輕聲地問道:“女士,您好,我們見過面,在畫廊,我是畫廊的老師,請問女士,您需要我的幫忙嗎?”

那位女子的頭趴在桌子上,動也不動,只是把兩只手抬了起來,放在桌子上,在摸著什么,似乎在摸索著酒杯或是酒瓶子,嘴里還在嘟囔著:“酒,我要喝酒。”

周至的心不知為什么開始有些心疼,雖然并不清楚眼前的女子到底遇到了什么困難,但不會像是謝大野說的那樣,是在裝醉,或釣魚之類的,周至又敲了敲桌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晚了,有沒有人來接你回家?我可以幫您打電話給您的朋友或是家人?!?/p>

可那個女子抬起頭,她的臉紅得像火炭一樣,眼睛也紅了,有淚痕,她醉眼半睜半閉著,“我為什么要相信你呢?”說著她身體搖晃地站了起來,正欲離開的架勢。

酒館里的顧客已經(jīng)很少,變得清凈不少。

周至想上前去攙扶一下?lián)u搖欲墜的女子,卻被她一手推向一旁,自己獨(dú)自離開了。

周至看到桌子上有部白色的手機(jī),于是抓起手機(jī),朝著那位女子跑過去。

“女士,你的手機(jī)落在了桌子上!”周至在白衣女子的身后喊道。

那位女子停下了腳步,慢慢地回過頭,身體已經(jīng)站不穩(wěn),硬撐著,像風(fēng)里、雨里飄搖的薔薇。

周至的心動一下,有中強(qiáng)烈的感覺,這支薔薇就像從自己玫瑰園里偷偷跑出去的那支,周至的那片玫瑰園一直沒有插上門栓,他一直在等著那只薔薇……

那位女子接過了手機(jī),瞟了周至一眼,說:“不要……再跟著我,我是有刺的……”說著轉(zhuǎn)身離去,深一腳淺一腳,似乎沒有了腳跟的樣子。

一句有刺的,深深地刺了一下周至的心,與周至一閃而過的念頭產(chǎn)生了共鳴,心里默默地念叨著,堅(jiān)信著,“是那株薔薇,沒錯的!”

周至一直跟在那位女子的身后,只見她站在馬路的旁邊,招著手,手每招一下身體就向前一傾,她卻全然沒有在意,不知不覺她已經(jīng)站在馬路的中央。

眼看著一輛貨車急馳著奔過來,周至不假思索,快跑兩步,一把摟住她的雙肩,將她擁到了馬路的旁邊,然后說:“女士,你這樣太危險了!”

“不要管我……我有手有腳……放開我……”

周至依舊擁著那位醉酒的女子,那位女子踉蹌地走著,說話已經(jīng)不清楚,呼出的盡是酒氣,咿咿呀呀地說著什么,她想從周至的懷里掙脫出來,卻又無力。

謝大野想起與那位廠長商談,自然少不了酒,于是他又折返回去,想順便帶著兩罐好酒,當(dāng)他往回走了幾步,看到周至正擁著一位女子,謝大野認(rèn)出了那位女子就是剛才坐在他們身邊,喝得亂醉的女子。

謝大野不動聲色地站在旁邊看著,心情很復(fù)雜,又涌起一股莫明其妙的慶幸,嘴角微微地?fù)P起,他又不想買酒了,覺得夜色不錯,他掏出手機(jī)拍了張相片后離開了。

周至把那位女子扶到了自己的車上,她的頭不停地向前傾,周至轉(zhuǎn)過身,他的頭離女子的頭很近,除去酒氣,周至聞到了一股玫瑰的香氣,周至的手懸在空中瞬間,之后伸過去,想要為她系好安全帶。

可那位女子并不配合,雙手揮舞著,一只手攥住了周至的手,周至的胳膊立時無法動彈,像被施了魔法,從手指尖到脖子像觸到了高壓線,甚至讓周至有些眩暈,周至搖了搖頭,清醒了些,為她系好了安全帶。

周至發(fā)動了車子,突然想起,“我要送她去哪兒?”周至覺得自己怎么會如此地可笑,居然把一個女子拉上車,還不知道要送她去往哪里,周至犯了難。

“女士,我送你回家吧?你能把你的住址告訴我嗎?”周至的目光劃過那位女子的臉頰,嘴角,下巴,透出一股憂傷的美,周至凝視著她的睫毛,似乎看到了一片神秘的森林。

周至那好奇那是一片什么樣的森林,風(fēng)吹時會跳舞的森林嗎,還是會流淚的森林,不得而知。

“我沒有家……沒有……”她的嘴蠕動著,反復(fù)地嘟囔著。

周至并不能理解眼前的女子為什么會喝那么多的酒,她看上去不快樂,周至無法想象她是什么樣的女子,過著怎樣的生活。

一陣音樂響起,是白衣女子的手機(jī)鈴聲,對這首曲子周至十分地熟悉,《挪威的森林》,周至甚至看過這本小說,只是沒有看下去,并不了解小說的結(jié)尾。

周至見那個女子迷迷糊糊的樣子,并沒有要接聽電話的意思,于是從她的手里把手機(jī)抽出來,看了一下來電的號碼,并沒有設(shè)成備注,周至猜測應(yīng)該是朋友或是陌生人打來的。

周到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通了電話,電話那頭的聲音并不友好,“羅筱筱,這么晚了怎么還不回家,你在哪兒呢?”

據(jù)聲音判斷是位長者,可語氣聽上去并不像是母親,卻又想象不出,這種話不是出自她的母親又會出自誰的口呢?周至并沒有答案。

“請問你是這位女士的朋友嗎?”周至小心翼翼地問道。

“你是誰,我女兒的手機(jī)怎么會在你那里?”

聽到手機(jī)里傳出的聲音,讓周至有些愕然,這種生硬的聲音居然是來自她的母親,此時生硬的語氣里夾雜著怒火,隔著手機(jī)屏幕硬生生地戳進(jìn)耳朵,讓周至的耳朵嗡嗡作響。

周至很禮貌地接著說:“阿姨,我解釋一下,我是在一家酒館偶然碰到你女兒,羅筱筱的?!敝苤烈彩莿倧乃哪赣H的口里獲悉她的名字,并且為了打消她的疑慮,不得不扯了句謊,“我是她的朋友?!?/p>

“羅筱筱呢?”語氣聽上去變得緩和些,卻充斥著不滿的口吻。

“在我的車上,我正要把她送回去,阿姨?!敝苤羵?cè)過臉看了一眼羅筱筱,她似乎是睡著了,嘴還在囁嚅著,好像說著什么,突然她笑了,笑得像個孩童,嘴里嘟囔著,“老爸……”嘴角掛著蜜汁般的笑容。

“我在紫荊街,麗都小區(qū)的門口等著!”說完就掛斷了。

周至對于紫荊街還是熟稔的,麗都小區(qū)在麗都電影城的附近,之前去看過電影,周至啟動了車著,調(diào)轉(zhuǎn)車頭,朝著紫荊街開去。

闌珊的街燈閃爍著,周至的車開得很慢,就像駕駛著一只蝸牛,街燈透過樹的枝丫忽明忽暗,在羅筱筱的臉上斑駁地閃著。

三十多分鐘后,車子駛?cè)肓俗锨G街,一條繁華的商業(yè)街,建筑物外墻的霓虹燈散發(fā)著耀眼的光芒,行人立時多了起來,鄉(xiāng)下的夜這時已然酣睡,可城市的夜卻剛剛喝下一口雞血,精神十足。

車子駛過了麗都電影院,周至記得麗都小區(qū)就在附近,那里的建筑的外墻是湖藍(lán)色,周至記得很清。

夜里湖藍(lán)色像是天上的星星,格外的醒目,周至將車子慢慢地駛向小區(qū)的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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