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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凰》最新更新目錄第5章

2022-04-15 04:12:55 作者:伊人在側(cè)
  • 佞凰 佞凰

    被砍了頭的禍國妖妃再活一世,勢要將親手砍了她的攝政王大斬八塊,拉入地獄,但再次睜開眼,好像哪里又不一樣了。斷情絕欲冷心冷面的攝政王,成了一個冷萌又霸道的小狼狗?劇情發(fā)展脫離軌道,她耐心潛伏,終發(fā)覺,小狼狗是小狼狗,攝政王是攝政王,于是重活一世的妖妃,迅速轉(zhuǎn)變目標。如何將小狼狗馴養(yǎng)成一只聽話忠犬,然后打一個江山給她玩?小皮鞭否?肉骨頭否?還是……以身飼狼否?

    伊人在側(cè)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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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凰》 章節(jié)介紹

有些小說,經(jīng)典在于它的深度;有些小說,經(jīng)典在于它的廣度。而伊人在側(cè)的這部小說《佞凰》,打破了壁壘,讓許多不曾接觸網(wǎng)絡(luò)小說的讀者開始慢慢喜歡,這就是它的豐碑。經(jīng)典章節(jié)(第五章營帳失火)內(nèi)容介紹:“誒?白軍師也在?”一看到軍師,林淮臉上并無多余.........

《佞凰》 第五章營帳失火 在線試讀

“誒?白軍師也在?”

一看到軍師,林淮臉上并無多余神色,笑著招呼了一句,便將手中的包袱一揚,準確的砸到了蕭銀姬的身邊。

“女子的衣服,軍營中實在找不到,我只能先把自己的幾件衣服翻出來,還算是干凈,你先穿著,等明日我再給你去尋。”

林淮說的飛快,喉結(jié)上下起伏著。

蕭銀姬望著陡然出現(xiàn)在身邊的包袱,從被子下探出的手輕輕按了上去,觸感柔軟,心中卻忽然漾開一絲詭異的奇異感。

這不對,不對啊……

“今夜奔襲獲勝,小將軍居功甚偉,怎么還不去向林帥稟報?”

軍師言語暗暗,起身朝著帳門口走去,與林淮錯身而過的瞬間,肩膀重重的撞在了林淮的胳膊上。

提醒意味如此明顯,他雖然暫時找不到身后女子身上的錯漏之處,可不代表便對她全盤信任了。

林淮狐疑視線朝著小白望去,眉頭擰了擰,隨即轉(zhuǎn)身,隨著軍師一同離去。

兩人的小動作被蕭銀姬盡收眼底,帳簾落下后,蕭銀姬心中冷笑一聲,隨后便快速將手邊的包袱拆開,動作急切似乎要印證什么。

黑色的布片四角在眼前落下,凝眸望去,蕭銀姬心中咯噔一聲,死死握著包袱的手背青筋暴出。

被仔細包裹在其中的,是幾件尋常的男子衣裳,她都不需要試,只望一眼便知道,那是林淮的衣服。

前世時候,她感念林淮的救命之恩,曾為他洗手羹湯,漿洗縫補衣裳。

這些衣裳的每一種顏色,每一處紋理,都早已深深的刻在了她的腦子里。

蕭銀姬深吸一口氣,隨后狠狠的閉了閉眼,再次睜開,有些彷徨的雙眼中再度恢復清明。

她方才緊張擔憂的事情,到底還是發(fā)生了。

當年,林淮為她尋來的,是一件尋常的百姓女子衣裳,可眼下他卻將自己隨身的衣服帶來給她穿。

事情雖小,可她卻清楚地知道,雖然重生一世,可有些事情到底還是有所改變。

她若想報仇,必然不能仗著自己知曉前事而貿(mào)然行動了。

頹然的坐回榻上,蕭銀姬心中暗自思量,只是還未想出個所以然,耳畔忽然喊聲大作,隨后一道沖天火光隔著營帳燃燒而起。

她吃了一驚,慌忙換上了林淮帶來的衣裳,跳下軟塌便準備出去看看。

許是這具身體在許久沒有活動過了,她在跳下來的瞬間,雙膝一軟,身體順著慣性往前傾去。

“姑娘小心!”

身后一聲疾呼,蕭銀姬手腳麻利的撐在了榻邊小幾上,勉強穩(wěn)住身形后扭頭朝后看去。

一個穿著黑色甲胄的兵士正急慌慌的挑開了帳簾,血跡未干的臉上盡是慌亂。

“少帥讓我來同你說一聲,營地出了事,姑娘呆在帳子里,千萬不要出來?!?/p>

那人說完便又急慌慌的轉(zhuǎn)身離去。

耳邊嘈雜聲漸漸大了起來,蕭銀姬立在原地,凝神想了半刻后,終于還是將遠長于自己身形的衣衫折入腰帶內(nèi),緩緩朝著帳門走去。

門外。

雪早已停了,下了一整夜的雪將整個營帳鋪成一片耀眼的白,可本應是純潔的天地,此刻卻被一片火光籠罩著。

東林軍大營背靠蘆蕩山天塹,面朝萬丈斷崖,兩側(cè)大軍壓守,本是易守難攻的絕妙地段。

可在北疆天寒地凍的天氣本就滴水成冰,一場雪下來,這個夜晚還未來得及過去,山上便自上而下形成一條天然冰道。

范都殘部只要利用北狄人慣常在冬日使用的冰橇,便可如天兵自山頂滑下,直沖東林大營。

這也是為什么,東林王一定要在雪夜來臨前突襲范都大營的原因。

蕭銀姬站在林淮的營帳前,望著眼前沖天的火光,燃燒著灼熱的火舌從遠處快速蔓延而來,忽然想起方才一直被自己遺忘在了腦后的事情。

東林軍雪夜奔襲,破北狄七萬大軍,斬范都王,少帥林淮縱范都三百親兵,致東林軍營糧草被燒,貽誤軍機。

這一條,也是當年刑部清算東林王勢力時,東林一脈最重的一條罪狀之一。

戰(zhàn)前縱敵,貽誤軍機,論罪當誅其族。

蕭銀姬深吸一口氣,攏了攏身上有些單薄的衣衫,靜靜地望著身邊奔走救火的軍士,臉上始終沒有絲毫神情。

被澆了火油的大火被撲滅時,天邊已經(jīng)露出魚肚色,一整夜的跌宕終于迎來破曉時分。

東林主帳內(nèi),東林王林為準坐于首位,冷冽的臉上盡是寒氣,重甲加身,氣勢恢宏,隨著手掌猛地拍在案幾上,主帥殺伐之氣頃刻間彌漫周身。

“混賬!為何會有北狄逃兵偷襲?你到底是怎么清掃戰(zhàn)場的!”

一聲怒喝,中氣十足的聲音震的帳頂積雪簌簌的抖落幾寸。

下首一眾副將先鋒與各營將軍無一人敢搭話,只是紛紛將目光望向跪在正中的少年身上。

林淮繃著身體,跪的筆直,低垂下的視線死死盯著眼前的三寸土地,并沒有回話。

“兔崽子,說話?。〗袢漳闳羰遣荒芙o全軍一個交代,老子便親自結(jié)果了你!”

面對低著頭不吭聲的林淮,主帥震怒,罵完一聲后揚起手邊的茶盞,朝著林淮的頭上便砸了過去。

林淮梗著脖子,不躲不閃,硬生生挨下來那滾燙的開水。

皮肉被燙開的呲呲聲響起,奔忙了一整晚的林淮,臉上本就煙熏火燎漆黑一片,此刻更是黑中透著被燙后詭異的紅,整張俊逸不凡的臉,此刻一塊好地方都沒有。

眾人原本各色的目光,此時均有些不忍,但卻無一人敢上去阻攔。

東林軍紀嚴明,更何況,昨晚糧草被燒本就是林淮有錯在先,再者,老子教訓兒子,旁人焉有插手之禮。

于公于私,他們都只能看著。

“讓那幾個殘兵跑了,是我沒做好事,父帥要打要罰,我都認!”

林淮猛地一仰頭,梗著脖子大聲吼了一句,隨后重重的拜倒磕頭。

“奶奶的!在這兒跟老子充好漢?怎么,老子罰你還罰錯了?”

主帥林為準大罵一聲,從一旁護衛(wèi)手中接過長鞭便從座位上飛奔下來,兩步走到林淮身邊,手中長鞭在半空中抖出啾啾的聲響。

啪!

挨了一鞭子的人趴倒在地,死咬著牙不肯叫出聲。

握著鞭子的人看他這副硬骨頭的樣子,更是火氣上涌,嗖嗖幾鞭子下去,卸去甲胄只著單衣的林淮身上,皮開肉綻,摻著血與肉的長鞭高高揚起又重重落下,卷起一地塵土,漫天飛揚。

“唔——”

林淮終于還是忍不住,悶哼出聲,涔涔冷汗順著額頭鉆入眼角,澀的他雙目發(fā)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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