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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凰》第4章無彈窗清潔版在線暢讀

2022-04-15 04:12:43 作者:伊人在側(cè)
  • 佞凰 佞凰

    被砍了頭的禍國妖妃再活一世,勢要將親手砍了她的攝政王大斬八塊,拉入地獄,但再次睜開眼,好像哪里又不一樣了。斷情絕欲冷心冷面的攝政王,成了一個冷萌又霸道的小狼狗?劇情發(fā)展脫離軌道,她耐心潛伏,終發(fā)覺,小狼狗是小狼狗,攝政王是攝政王,于是重活一世的妖妃,迅速轉(zhuǎn)變目標。如何將小狼狗馴養(yǎng)成一只聽話忠犬,然后打一個江山給她玩?小皮鞭否?肉骨頭否?還是……以身飼狼否?

    伊人在側(cè)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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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凰》 章節(jié)介紹

《佞凰》是當代網(wǎng)絡作家伊人在側(cè)的一部小說,全篇小說行文舒展自如,自然灑脫,從不拖泥帶水,可以說是一部成功之作!《佞凰》第4章內(nèi)容概述:小將軍自幼軍營長大,拜的是國學之士,學的是謀略將帥之才,女子于他,不過是宮中緩緩迤邐的繁復宮裙,是綠瓦飛檐.........

《佞凰》 第四章軍師小白 在線試讀

小將軍自幼軍營長大,拜的是國學之士,學的是謀略將帥之才,女子于他,不過是宮中緩緩迤邐的繁復宮裙,是綠瓦飛檐上搖曳明滅的華麗宮燈。

可觀,而不可親近。

甚至,除了看起來可賞心悅目之外,毫無用處,肩不能提手不能扛,上了戰(zhàn)場,連號角鼓聲都分不清楚其中的意思。

對于林淮而言,與戰(zhàn)事無關(guān)的人,都無法在他的心里留下片刻痕跡。

可此刻他站在營帳中,腦海中不斷翻騰著的,不是傳令鼓聲,不是父帥擲地發(fā)號聲,而是那一抹白。

“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p>

不知為何,林小將軍的眼前忽然崩出一句詩來,那是當年與國舅府小世子關(guān)皎皎,一同受教于太傅鄺學笙門下時,白了胡子的老師傅常年念叨的一句。

“救命之恩無以為報,日后當牛做馬,阿銀定當報答。”

“我,我不需要你當牛做馬。”

林淮飛速的回了一句,扭頭奪門而去,速度飛快,自然也沒能注意到,身后榻上女子話音落地時,眼角一閃而過的徹骨恨意。

耳邊與眼前終于安靜了下來,蕭銀姬唇角微微勾著的笑意,也隨著帳簾的落下,而與眼底的冰冷融合。

仿佛才感覺到來自北疆冰天雪地的冷一般,她窩回了榻上,用被子將自己死死地裹成一團。

眼前局面已經(jīng)明晰,她堂堂大晉太宗貴妃,沒能死在攝政王的陌刀下,竟然還神奇的一朝回魂,再度成為十年前的自己。

那個出生于北疆,無父無母,被雪山腳下一對跛腳老人養(yǎng)大的,孤女。

正暗自思忖著,帳簾忽然被人掀開,冷風撲面而來,激的蕭銀姬打了一個寒顫,思緒也隨即拉回眼前。

“聽聞少帥帶了一個小丫頭回來,長得美貌非常,我們這等行伍人,很是好奇啊,不知道可否有幸一觀呢?”

語調(diào)雖略猥瑣,聲音卻清冷透著一股溫柔,不似一般軍士的粗狂野蠻,蕭銀姬聞聲抬頭,眼前正走進的男子,不著甲胄,倒是穿著一身青色長衫,腰間系著一條皮革,衣料質(zhì)地雖非上乘,但一眼望去,在偌大軍營中卻格外矚目。

尤其是寒冬臘月,來人手中依舊握著一柄折扇徐徐搖晃著,扇面十八褶,上繪前朝名仕蔡旭的寒雪江山圖,與一張清雅的面容格外相稱,均是一副落拓書生的模樣。

東林軍的定海針,軍師小白。

蕭銀姬只一眼便認出了眼前的人,心弦不由得繃緊。

前世時候,她與林淮為敵,幾次欲致東林王于死地,都是這個小白從中巧妙化解,甚至還有幾次被反咬,若非她仗著高宗寵愛,怕是早已身首異處。

說話間,小白已經(jīng)晃到了榻邊,低垂的眸光飛速從她臉上略過,眼中驚艷一閃而逝。

“果然是副好皮囊。”

他倒是毫無顧忌的贊美到,隨即一撩袍子,在一旁的長凳上坐下,端著一派當真來看人的架勢,結(jié)結(jié)實實的將她從頭到尾打量了好幾圈。

蕭銀姬半靠在榻上,迎著小白的眸光,腦海中卻飛快的將前世,關(guān)于這位東林定海針的事跡前前后后捋了一遍。

軍師小白,無名無姓亦無家鄉(xiāng),當年蕭銀姬被林淮從范都的手里救出,來到東林軍營見到的第一個人,就是這個軍師。

只是于眼下場景不同的是,當時的小白手握一本艷詞,正在軍營之中高聲吟誦。

林淮帶著她入營,正巧軍師正吟到激動處,側(cè)頭往來,那眼神,和現(xiàn)在別無二致,活像是剛進了春樓開葷的毛頭小子。

“敢問姑娘芳名?”

小白掌心托著不知道從什么地方找來的茶盞,頗為優(yōu)雅的一口一口抿著,低著頭,眼底的那抹驚艷早已被掩飾干凈了。

蕭銀姬緩緩起身,依舊裹著那團被子,抬眸的時候,眼中露出幾分畏懼,“蕭……蕭銀姬……”

“銀姬?這名字倒聽著不像是漢人,北狄人?”

小白握著茶盞的手未動,輕掀眼皮朝著她略了一眼,聲音微沉了幾分。

蕭銀姬從善如流,用在宮中多年慣常學會的演技,低斂著眉眼,顫聲道:“阿爹阿娘是在格爾山腳下放牧的,范都帶兵路過的時候殺了阿爹阿娘,將我擄走,是方才那個小將軍救得我?!?/p>

“嗯……”小白只淡淡的應了一聲,沒說什么,將手中的茶盞左右把玩了幾圈,似乎正在潛心研究。

可榻上的蕭銀姬卻不敢有絲毫放松,東林軍定海針的威名并非浪得虛名,眼前的青衫儒士也絕非如他表面看起的如此散漫。

果然,耳邊一聲清脆,蕭銀姬眼角余光隨即瞥去,長凳上的男子正將茶盞擱在矮幾上。

“蕭姑娘生的如此貌美,可見令堂令尊亦是容貌非常了。”

閑來聊天的話,卻讓蕭銀姬瞬間繃緊,她低頭,身上狐裘被子長絨雪白,針腳走線細密非常,一看便知是何等尊貴之物。

時隔十年,她忽然便想起來因自己而亡的養(yǎng)父母,想起了格爾山下綿延可至天際的牛羊。

眼角忽的一酸,她低下頭,輕勾唇角,“他們,自然很美?!?/p>

輕顫的聲調(diào)沒有絲毫作假,小白握著扇子的手頓了頓,眼角不由得看向榻上的人。

她無疑是美的,可是那種美卻總帶著經(jīng)歷風霜后的沉靜與防備,所以他才不肯輕易相信她眼中的淚水。

直到現(xiàn)在,他望著她微微顫抖著的肩膀,瘦削而白皙,如一團瑩潤的玉,經(jīng)過格爾雪山的浸潤,更顯其芳華。

也許,那份眼底深藏的沉靜,是來自格爾雪山的恩賜吧。

“既如此,等明日天一亮,我便找人送你回去?!?/p>

小白清冷的聲音比方才柔和幾分,說完后薄削的唇角甚至還勾出了幾分笑意,如往常對著軍中將士那般,準備說幾句無關(guān)緊要的話,以緩解眼下尷尬局面。

可化解的話還未想出,帳簾被人掀開,兩人同時朝著營帳門口看去,林淮小將軍正滿臉喜色的沖了進來,身上甲胄血跡未干,手中卻捧著一個不知道從什么地方找來的包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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