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活了五千年》 章節(jié)介紹
《我活了五千年》是作者狂飲檸檬水的一部都市題材的小說,主角是吳銘林雪,頗受讀者的喜愛?!段一盍宋迩辍繁菊鹿?jié)(第九章故人之孫)內(nèi)容介紹:吳銘回到院子之后,下午沒有出去躺在搖椅上。他要在院子里用玉打磨出一張玉符來,等下個月圓之時,吳銘便要將項.........
《我活了五千年》 第九章 故人之孫 在線試讀
吳銘回到院子之后,下午沒有出去躺在搖椅上。
他要在院子里用玉打磨出一張玉符來,等下個月圓之時,吳銘便要將項羽給挖出來。
屆時,吳銘要面對的是發(fā)狂的項羽,同境界之下,他真不敢保證打得過項羽。
做一些小道具,欺負一下剛出棺材,尚且虛弱的項羽,還是沒有問題的。
挺過狂暴中的項羽,吳銘有的是辦法忽悠他。
首先,吳銘要做的是打磨玉石。將五寸長,五寸寬,五寸厚的玉石打磨成,長三寸,寬兩寸,厚四分之一寸的玉符。
然后將院子這些時日積攢下來的一點靈氣,引入玉符之中,這一步需要耗費精氣神。
若是靈氣充足時期,有修為在身,打磨玉石,制作玉符是很簡單的事。
然天地之間靈氣剛復蘇,太過稀薄,聚靈陣積攢困難,每一絲的靈氣都來之不易。
玉符的威力,并不強大,對付現(xiàn)代軍隊那是癡心妄想,欺負欺負項羽還差不多。
這也是吳銘迄今為止夾著尾巴做人的原因,他辛辛苦苦憋一個大招,放出來殺傷力還沒有人一顆手榴彈威力大,你說氣不氣?
更何況,現(xiàn)在大街小巷,電子眼多的是,不低調(diào)做人,萬一被人干掉了,隨機重生到電子眼底下,他的秘密不就暴露了嗎?
吳銘可不想被二次解剖,現(xiàn)代醫(yī)學如此發(fā)達,解剖起來肯定不是春秋時期粗糙漢子可比的。
次日上午,吳銘吃完早餐正在院子里打磨玉符,吳四一走到邊上說故人前來拜訪。
吳銘心中了然,讓吳四一帶人來院子。
待吳銘再次抬頭時,只見一個唇紅齒白,眉清目秀的男子站在內(nèi)院門外看著他。
愣了一下,吳銘道;“我有事忙,你自己找地方做?!?/p>
“好?!?/p>
男子也不客氣,從會客廳搬來一張凳子,往吳銘邊上一放,自來熟的觀看吳銘打磨一塊玉。
打磨玉石,起初很簡單,但打磨到一定程度上,就得小心翼翼了。
昨天一個下午,吳銘就將玉石打磨八九不離十了。
而最后的一二,是最難的部分,用行百里者半于九十來形容非常貼切。
一個打磨,一個觀看,兩人都未說話。
“就一個問題,院子里為什么比外面暖和?”
男子過了一會,提出了一個問題。
“院子比外面暖和不正常?”
吳銘頭也沒抬,繼續(xù)打磨玉石。
“不正常,來的時候我看了天氣預報,今天刑襄市氣溫在2度到8度之間。在外面穿風衣都嫌冷,院子里脫了風衣都熱?!?/p>
男子似乎沒想要吳銘回答,皺眉凝思了一會,拿著外套走了出去,“明天我還來?!?/p>
“隨意,不送?!?/p>
吳銘嘴角揚起笑容,他們爺孫倆不僅模樣像,性格也像。
民國三年,吳銘初見男子九歲的爺爺秦桓,為救在戰(zhàn)火中懵懂的秦桓,吳銘被兵敗的白朗起義軍亂槍打死。
民國十三年,吳銘沉睡前一年,再次遇見秦桓,那一年秦桓十九歲,接觸紅色,堅定無神主義者。
見了吳銘之后,秦桓的反應可想而知。
對此,吳銘先是反駁,稱并不知道秦桓在說什么,結(jié)果秦桓一口咬定,十年前救他的人,就是吳銘。
還舉出各種例子,比如吳銘身上的那塊浪琴懷表,就是十年前的那塊懷表,上面還有著彈痕。
又比如,吳銘燙著半卷的波浪頭,這個發(fā)型在民國并不常見。
再比如,吳銘身上穿的是西服,而非中山裝,西服同樣不常見。
秦桓列舉的例子,讓吳銘冷汗直流,他以為世道較亂,沒什么人會注意到他,掩飾之心放低了很多。
吳銘也沒想到,他模仿雍正燙波浪頭,穿西服,竟然會成了他破綻。
這更加堅定吳銘沉睡避世的決心,免得再被有心人抓住。
吳銘便跟秦桓約定,他要是再能活一百年,他必定會送他一份禮。
秦桓問,送什么禮。
吳銘說,到時候我就為你寫一副字,老而不死是為賊。
秦桓說好,到時候他會在他孫子輩挑選最杰出的一位來找他。
一時戲言,吳銘沒想到秦桓能活到一百一十歲。
最杰出的孫子,看著也比吳銘年齡大了,少說也有二十七八,吳銘臉嫩,看著最多二十二三。
隔日,秦桓孫子七點未到便來了。
正巧吳銘他們剛吃過飯,吳銘準備打磨玉符。
秦桓孫子請吳四一幫忙做一份早餐,自己繼續(xù)盯著吳銘看。
在吃早餐的時候,秦桓孫子從懷里拿出三只溫度計,一只放在院子外,一只放在外院,一只放在內(nèi)院。
吳銘沒有管秦桓孫子,隨秦桓孫子折騰,要是聚靈陣這么簡單就被他找出破綻來,算吳銘輸。
秦桓孫子一呆就是一天,中午也是在這里蹭的飯。
趙政嘴上沒有說什么,其實心里還是不大樂意的。
吳四一是吳銘的奴仆,跟他一桌吃飯就算了,現(xiàn)在來個人就能跟他坐一起吃飯,有沒有把他這位千古一帝放在眼里?他還要不要面子了?
好吧,其實趙政不樂意菜被分走一部分,遠遠大于跟他坐一起吃飯。
趙政的適應能力很強,短短幾日,他便帶入了現(xiàn)代人的角色,全然沒有古人風范,亦沒有千古一帝的架子。
怎么說他現(xiàn)在也是寄人籬下,還得仰望吳銘行事,區(qū)區(qū)隱忍并不困難。
傍晚,秦桓孫子疑惑的帶著三只溫度計走了。
吳銘知道,那三只溫度計顯示的溫度是一樣的,秦桓孫子看不出什么來。
院里院外溫度一樣,給人的感受卻不一樣,其中涉及到的玄學,不是秦桓孫子用幾只溫度計能解決的。
第三日,秦桓孫子六點半便來了。
正巧趕上吃早飯,四人吃過早飯,吳銘才知道,趙政跟吳四一都知道秦桓孫子叫秦淮,就他一人才知道。
吳銘沒有表現(xiàn)出異樣,吃完飯繼續(xù)打磨玉石,如今的玉石長度跟寬度已經(jīng)符合要求,只剩厚度還差一點,差不多還要一天的時間。
這一天,秦淮不像前兩天那樣,什么都不說,只看著,他問了吳銘很多問題,都吳銘給忽悠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