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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活了五千年》第7章無廣告無憂暢讀

2022-04-10 07:50:29 作者:狂飲檸檬水
  • 我活了五千年 我活了五千年

    兩千二百二十五年前,我埋下了趙政。兩千二百一十七年前,我埋下了項羽。兩千二百一十年,我埋下了劉邦。……如今,靈氣復(fù)蘇,時代將變,我從地下被挖出,會給這個世界帶來怎樣的變化?注1:本書輕松向,所涉及到的歷史并不嚴謹,請勿較真。注2:先秦時期,人們不是用“姓加名”來稱呼一個人,因而秦始皇當(dāng)年稱呼是趙政。

    狂飲檸檬水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都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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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活了五千年》 章節(jié)介紹

《我活了五千年》是狂飲檸檬水的一部網(wǎng)絡(luò)小說,男女主角分別是吳銘林雪,故事曲折而引人,人物形象真實而生動,視野開闊,內(nèi)蘊豐厚。小說《我活了五千年》第7章內(nèi)容概要:“謝謝醫(yī)生,我不去醫(yī)院。您沒幫我叫救護車吧?”提起醫(yī)院,柳舒窈第一反應(yīng)就是拒絕,.........

《我活了五千年》 第七章 中醫(yī) 在線試讀

“謝謝醫(yī)生,我不去醫(yī)院。您沒幫我叫救護車吧?”

提起醫(yī)院,柳舒窈第一反應(yīng)就是拒絕,話還沒說完,人便跌跌撞撞的站了起來。

吳銘見柳舒窈的樣子,心知肯定是囊中羞澀,沒說什么再窮也要看病之類的話。

“小姐,要不要嘗試滴滴看病,祖?zhèn)髦嗅t(yī),值得信賴?!?/p>

望著吳銘臉上溫和的微笑,想到眼前這人剛剛救了自己,柳舒窈不禁點了點頭。

“我們換個地方說吧?!?/p>

吳銘見周圍的人開始退散,呆在這里說話也不適宜。

“舒窈,你先跟醫(yī)生去那邊的長椅上坐著,我去跟管理員說一聲?!表椬佑⒅钢鴰撞街b的長凳說道。

“嗯,好。”

柳舒窈點頭應(yīng)是,心里過意不去,項子英是來兼職的,結(jié)果她出了這檔子事,動物園肯定不會要她了,子英恐怕也會被她牽連。

吳銘跟柳舒窈坐到長凳上,“請問小姐貴姓?”

“啊,我姓柳,叫柳舒窈。醫(yī)生您叫什么?”

柳舒窈一愣,這么久了連自己的救命恩人姓名都沒問,真是失禮。

“我姓吳,叫吳銘,口天吳,銘記于心的銘。”

“哦,我是楊柳的柳……”

“舒窈糾兮,勞心悄兮。《詩經(jīng)》里的舒窈,對吧?!?/p>

吳銘接了上去,溫和的笑著。

柳舒窈神情有點尷尬,“不是啦,是舒服的舒,窈窕君子的窈,我爸說窈窕君子也追求舒服?!?/p>

空氣突然安靜了下來,吳銘笑容不變,“哦,那倒是我想多了。不過柳小姐的美貌,足以配上舒窈糾兮,勞心悄兮?!?/p>

“這句話的意思,是不是對美人的思念之憂?”

“我的意思是舒窈糾兮哦,身姿窈窕步輕盈的美女?!?/p>

吳銘巧妙的化解了尷尬,也沒有過分解讀下半句的勞心悄兮。

“多謝吳醫(yī)生夸獎。”

柳舒窈歉意一笑,她這人太愛較真,情不自禁的就跟人理論了,全然不顧眼前之人剛剛救了自己的性命。

“其實,我是中醫(yī),沒有醫(yī)師資格證的那種?!?/p>

吳銘解釋道。

“中醫(yī)那不是騙人的嗎?”柳舒窈話剛說出口就后悔了,“對不起對不起,我說錯話了?!?/p>

“你冠心病應(yīng)該是生來就有的,遺傳你的家人。特別是你的心絞痛,是冠心病中棘手的一種分支。從你脈相來看,你此次昏迷,與人激烈爭吵只是誘因,根子上的問題是你太過勞累了。”

吳銘頓了頓,“從中醫(yī)上講,這是因為你勞逸失當(dāng),勞力過度,勞心過度。勞力過度則耗力氣,勞心過度傷心血?!?/p>

柳舒窈眨了眨眼,吳銘剛剛一番話,略微改變了她對中醫(yī)的看法。

不怪她對中醫(yī)有偏見,她的父親,就是因為太過信任中醫(yī),在肝癌初期之時,選擇相信中醫(yī),治了幾年用盡偏方,不僅不見好,癌細胞反而擴散,半年前甚至都被下了病危通知書。

要知道肝癌在五公分以內(nèi),治愈率在百分之八十,及時治療的話問題不大。

柳舒窈父親的表哥,也就是柳舒窈的表叔,早些年間也得過肝癌,還是晚期,就是喝中藥給喝好的。

花的錢少,效果還顯著,柳舒窈的父親被檢查出肝癌的時候,當(dāng)然第一選擇就是看中醫(yī)了。

不曾想事實難料,到了柳舒窈父親這里就不管用了。

當(dāng)然,也可以說那位中醫(yī)學(xué)藝不精,蒙著治療好一個,他自己并不知道病人是怎么好起來的。

“如果你愿意試一試的話,我可以送你一份藥方,你照著抓,一副藥也就幾十塊錢,先武火后文火,兩碗水熬成半碗。早晚飯后半小時各一次,三天一個療程,有效再言其他?!?/p>

吳銘相信根據(jù)自己剛才號脈的情況,三天不敢說治愈,讓她搬東西上樓不犯病還是可以的。

“哦,好。”

不管怎么說,吳銘都救了自己的命,暫且相信他一回,要是對方真想害她,直接不救她就是了。

見時間差不多了,兩人互留了威信,拜別之后,吳銘出了公園坐上吳四一的車。

吳銘剛走沒一會,項子英急急忙忙走了出來。

“醫(yī)生呢?”

左右望了望,項子英疑惑道。

“走了啊?!?/p>

“走了?人家剛救了你的命,你就這么讓人給走了?怎么說也得請人吃頓飯吧?!?/p>

“啊,我忘了……”

項子英一副被你打敗的樣子,轉(zhuǎn)念一想,工資未發(fā),請客拿不出錢更尷尬,讓人走了也好。

“我跟你說啊,不管怎么樣,這頓飯可不能少了。剛剛我把工資給結(jié)了,答應(yīng)管理員,明天再來頂一天的班。這錢先拿去,不夠再跟我說?!?/p>

一邊說著,項子英將手中的錢拿出一半塞到柳舒窈手里。

“不要!太多了,我才來上一個星期的班,最多拿五百,剩下的錢你拿回去。對了,你明天還不是有課嗎?來頂班課怎么辦?”

柳舒窈點出五百,剩下的錢重新塞回項子英的手里。

“課?翹了唄,少上一次兩次課沒什么?!表椬佑⒂帜贸鰞砂賶K,“行,錢我不多給你,這兩百塊你拿著,一天一百的工資,不多?!?/p>

柳舒窈接過錢,沒有多說什么。

“走,姐妹今天高興,請你吃大餐去?!表椬佑⒑浪膿ё×骜旱募绨颍瑺攤兯频膸е骜和〕越肿呷?。

項子英清楚,柳舒窈家庭困難,稍微上檔次一點的地方,肯定不會去。

柳舒窈也是苦命的人,父親肝癌晚期臥床在家,母親下崗工人一天打著三份零工,大二開學(xué)的時候,柳舒窈便選擇了休學(xué)。

因為她下面還有一個妹妹正在讀高中,成績不錯,水木的苗子。

本來柳舒窈家庭還算不錯,市區(qū)有房子,雖然未在市中心,但位置也不算差。

可為了柳父治病,家里的唯一住房也被賣了,一家人住在郊區(qū),住在待拆遷的平房中,那里租金最便宜,一個月才兩百。

賣房子的百十來萬,全灑在了醫(yī)院。注射用的奧沙利鉑,一針五千,一個月兩針,半年一個療程。

再加上住院費營養(yǎng)費以及孩子讀書,一個喪失主要勞動力的家庭,根本吃不消。

住院兩年,也不過是花錢續(xù)命。半年前接到病危通知書,熬不住,搬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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