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挨著打嘴也沒閑著:“你就是個坐過牢的女人,憑什么覺得曲一凡還會要你?還敢找到醫(yī)院來,還敢跟我動手?!你哪里來的底氣?!”
圍觀的人太多了,曲一凡怕沈妍撕破臉把當初的事兒在大庭廣眾之下抖出來,便強行分開廝打在一起的兩個女人,拽著沈妍推出了醫(yī)院大門。
他順便還不忘警告沈妍:“事情過去三年了,以你現在的處境,要想搞我,基本沒戲,不如識相點,拿點錢就算了,我們早就完了。我電話號碼沒換,想好了打給我?!?/p>
站在醫(yī)院門口,沈妍突然沒了力氣。
她從小就被人叫著“天才”長大,一路順風順水,最后卻毀在一個渣男手上,害死了母親,也毀了自己的一生。
現在的她,活著到底還有什么意義?
她眼神呆滯的看著面前的車水馬龍,突然直直的閉上眼沖了上去?! ?/p>
忽然,一只大手猛地抓著她的胳膊,將她狠狠拽了回來。
刺耳的剎車聲響起,司機罵罵咧咧的似乎想下車,但顧忌的看了眼沈妍旁邊的男人,又開車走了。
“我還以為你跑路了,結果是不想活了?”秦之惟調侃的聲音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忽的他眼神一厲,“你臉怎么了?誰動你了?”
剛剛他在車里只聽到了那個男人威脅她的話,竟沒注意到她臉上的掌痕。
沈妍沒說話,閉著的眼睛不斷往外涌出淚水。
秦之惟似乎見不得女人哭,將視線從她臉上挪開,有些郁悶:“一點破事就要死要活的,你的命就這么不值錢?你這么死了不是白白便宜那個渣男?”
沈妍依舊僵直的站著,臉上已經沒有任何求生的欲望。
秦之惟也惱了:“想死,待會兒去我房間,老子有一萬種讓你死的辦法,哪種都比被撞死好看!”
沈妍眉頭動了動,這才睜開眼,點了點頭。
回去之后,沈妍被東叔逼著吃了一碗飯。
秦之惟說,怕她待會兒沒力氣喊。
她想,秦之惟弄死人的方法應該很殘暴。
不過對她來說無所謂了,只要能結束這糟糕的一切就好。
想著不能死得太不體面,她特意洗了個澡,換上了之前鄭青青送她的一條白裙子,吊帶V領,挺好看,就是有點短。
當她沒敲門直接踏進了秦之惟的房間時,秦之惟盯著她看了許久,眸光幽深,連煙灰掉在了身上都沒發(fā)現。
秦之惟將還剩下的半根煙掐滅,從椅子上站起身:“我先去洗個澡?!?/p>
沈妍不想等,覺得就是尋個死而已,怎么這么麻煩?
不過想想,也不差這一會兒了。
在進這扇門之前,她編輯好了一條短信,準備死前發(fā)給鄭青青,等她死后,讓鄭青青幫她翻案,把曲一凡送進去,她也沒別的人可依靠了?!?/p>
替人頂罪,她也有罪,不過她的罪孽遠不止這些,反正活著也不會安生,就這樣了吧。
她飄遠的思緒被浴室門打開的動靜拽了回來,秦之惟洗完澡,只在腰間圍了條浴巾,很隨性,也很......大膽。
他的身體呈現出的是常年鍛煉的狀態(tài),有女人都喜歡的腹肌,線條很漂亮,很性感,皮膚也很白,這也讓他胸口的疤痕越發(fā)明顯。
水珠順著他的發(fā)梢往下滴落,蜿蜒流淌在他身上。
“可以開始了嗎?”沈妍怕血跡弄臟他的床,坐在了他平時喜歡的那張椅子上。
秦之惟眼底擒著一抹戲謔,從煙盒里抽出一支煙在指間把玩,沒有點燃:“就這么迫不及待?”
沈妍不解:“哪里不都一樣?”
他笑了一下,將煙丟在一邊,走上前,一把將她拽起來,自己坐了下去,隨即讓沈妍坐在了他腿上。
沈妍第一反應是想躲開,想想又忍住了,都要死了,還管這些做什么?
她視線在他身上打量,他好像沒準備工具,是打算直接掐死她么?
她選擇把主動權交給他,閉上眼睛低聲說道:“盡量讓我死得好看點,謝謝?!?/p>
沒等她反應,他便抱著她扔在了床上。
他欺身而上,捉住她的雙手鉗制在頭頂上方,他身上木質的香味撲面而來,無孔不入,在沈妍死寂的心底激起了一層漣漪。
沈妍意識到他要做什么。
她掙扎了一下,絲毫撼動不了他分毫,她慌亂的制止:“你要干什么?!”
他抵著她的額頭,笑得一臉玩味:“死都不怕,還怕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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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黑即白的這部女頻小說《偏執(zhí)大佬寵我上癮》,讓我詩意大發(fā),在此吟詩一首:與君相思意,幾人解風情?伴君聽雪語,何人會其明?不求天倫之樂,但愿相惜相守度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