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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夫貶妻為妾?我改嫁權(quán)臣你哭啥(主角林卿璇白菱芷)大結(jié)局第5章閱讀

2024-08-11 15:11:55 作者:斐婳
  • 渣夫貶妻為妾?我改嫁權(quán)臣你哭啥 渣夫貶妻為妾?我改嫁權(quán)臣你哭啥

    前世,她操持家務(wù),侍奉婆母,照顧小姑,獨守空房用自己的嫁妝供養(yǎng)侯府五年,卻換來丈夫攜嬌妻美眷逼她讓位:“林卿璇,菱芷乃巾幗英雄,心中裝的是家國大義,你不過商戶之女,只懂得勾心斗角內(nèi)宅陰私,如何配做我侯府當(dāng)家主母!”貶妻為妾,讓她顏面掃地淪為上京笑柄,最終郁郁而亡。她死后,丈夫拿著她的嫁妝,養(yǎng)嬌妻育麟兒,成為家喻戶曉的大雍戰(zhàn)神!

    斐婳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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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夫貶妻為妾?我改嫁權(quán)臣你哭啥》 章節(jié)介紹

有人說,作者斐婳的這本小說《渣夫貶妻為妾?我改嫁權(quán)臣你哭啥》,就是一杯香茗,令人欣然忘憂。該小說風(fēng)格溫馨,有笑有淚,不套路,過了再久也還是神作,經(jīng)得起時間的考驗。(第5章你竟變得如此不擇手段)內(nèi)容介紹:腦海中又快速捋了一遍前世所見之人,林卿.........

《渣夫貶妻為妾?我改嫁權(quán)臣你哭啥》 第5章 你竟變得如此不擇手段 在線試讀

腦海中又快速捋了一遍前世所見之人,林卿璇很肯定,自己從未與佩戴面具之人有過交集。

她輕輕抬起手,想要揭開面具一探究竟,但當(dāng)指腹浸染上一絲冰涼時,她又猛地收回了手。

現(xiàn)在對她而言,最重要的不是這人的身份,而是他的性命。

身賦幽香,魂牽夢縈,謂之相思子,這乃是一種極為罕見且難以根治的毒藥。

中毒者每月發(fā)作一次,毒發(fā)之時仿佛萬蟻啃食肺腑,據(jù)說以前很多人,因為無法忍受這種疼痛而選擇自殺。

后來不知為何,這種毒被大雍國皇帝下令禁止,才漸漸在世面上消失。

“小姐,你要的東西?!本G拂很快折返回來,將手中的行診箱遞給林卿璇,神色中難掩擔(dān)憂。

“你去門口守著,任何人不準(zhǔn)進(jìn)來。”

林卿璇垂下眼眸,語氣低沉,她絕對不能讓這個男人死在這里。

不止是怕惹上麻煩,而是當(dāng)年她的母親便是因此毒而死,那時的她人微勢輕,根本查不到幕后兇手,如今好不容易有了線索,她豈能放過。

伸手將男子衣帶解開,露出里面結(jié)實而富有力量的胸膛,林卿璇的手指微微一頓,隨即連忙搖了搖頭。

她先是處理了下傷口,然后從行診箱中拿出幾根銀針,迅速而準(zhǔn)確的扎入男子胸口幾處大穴。

相思子毒發(fā)時雖猛烈,卻也有克制之法,只是所需藥材珍貴,且需以特殊針灸手法輔佐。

這方法還是當(dāng)年母親去世后,她無意間救了一位巫醫(yī),巫醫(yī)因感謝而告訴她的,但只能緩解毒性減輕疼痛。

不過目前也夠用了。

待幾針下去護(hù)住心脈,男子原本緊皺的眉頭漸漸舒展幾分。

她微微松了口氣,堪堪將銀針拔出來,卻見綠拂突然從門口溜進(jìn)來,神情緊張:

“小姐,不好了,侯爺過來了?!?/p>

他怎么來了?難不成……

林卿璇面色一凝,居高臨下睨了床上之人一眼,迅速將被褥蓋在這人身上,又拉下床上的紗簾掖好,起身向屋外走去。

“林卿璇!”

隨著一聲憤怒的咆哮聲,房門“吱呀”一聲被人推開,沈宴一身藍(lán)色錦袍,橫眉冷目走了進(jìn)來。

綠拂原本就驚慌失措,此刻頓時被嚇了一跳,下意識跑到林卿璇面前,睜大眼睛神情緊繃:

“你、你想干什么?”

“放肆!”

被一個婢女像敵人般防著,沈宴的臉色越發(fā)森冷,他冷眸微瞇,眸底泛著嗜血的寒光:

“一個奴婢也敢指摘主子的事,是誰給你這么大膽子?來人,拉出去家法伺候,再有下次,發(fā)賣出府?!?/p>

說話間,這人征戰(zhàn)沙場的氣勢瞬間迸發(fā),綠拂被嚇得跌倒在地,但想到自家小姐這兩天受到的欺負(fù),她強忍著恐懼抬起頭,仍舊滿臉倔強。

只要是為了小姐,她哪怕是死也愿意。

“且慢!”

眼見跟著沈宴的侍從門外走進(jìn)來,林卿璇抬手揉了揉脹痛的太陽穴,走到綠拂面前將人拉起來,神情淡漠:

“此事就不勞煩侯爺,綠拂是我的婢女,她有錯我來罰。”

“林卿璇,你如今怎么變得如此是非不分?”沈宴唇角下垂,形成一道冷峻的弧線,眼中透露著難以言喻的失望與憤怒:

“難道這五年來,你就是這樣管理侯府的嗎?”

他原本因為菱芷之事對這人有所愧疚,現(xiàn)在看來,自己的決策完全沒有問題。

商戶之女果然撐不起堂堂侯府。

“退下吧?!笨粗G拂忐忑不安的表情,林卿璇彎了彎唇角安慰。

語落,她不經(jīng)意間走到門口,看了眼暗淡的天色,轉(zhuǎn)身語氣平靜道:

“侯爺來此就是為了質(zhì)問我如何管理侯府的嗎?”

想到來意,沈宴眼神越發(fā)陰沉,轉(zhuǎn)過身目光在屋里的箱子上掃了一圈,最終定格在她身上,冷冷開口:

“你待在這里做什么?”

林卿璇聞言心中一定,神情松了幾分:

“整理我的嫁妝,侯爺怎么突然過來了?”

沈宴這人年少時嫉惡如仇,言語間似要將天下不平之事掃盡,如今即便收斂鋒芒,也不可能在知道她屋里藏了一個男人后,還能言語周旋。

看來今日之事果真只是一個巧合。

但若不是為了方才之事,那便是為了沈氏和白菱芷來找她算賬,從她走出沈氏院子那一刻,便已想到會有這茬,倒也不算意外。

“整理嫁妝?”

沈宴冷笑一聲,眸子寒的像一把凌遲的利刃,射在人身上不禁讓其發(fā)顫:

“林卿璇,就為了這十幾箱死物,你就可以行事不擇手段嗎?“

“你明知我母親身體不好,為何還要故意氣她?還有菱芷,我已經(jīng)告訴過你,她不會與你爭什么,你為何還要故意給她難堪?”

到底是誰給誰難堪?林卿璇輕抬眼簾,漆黑的眸子直直盯著他:

“若沒有你口中的這些死物,侯府根本撐不到你回來,今日你也不可能站在我面前耀武揚威。”

“更何況是她們先來我麻煩,奪我嫁妝……”

“夠了?!?/p>

厲聲打斷她的話,沈宴緊緊皺眉,聲音變得低沉而嘶?。海?/p>

“看來你不僅掉進(jìn)了錢眼里,還變得黑白不分倒打一耙,若不是你偷偷摸摸私挪庫房物品,她們?nèi)绾螘`會!”

他來之前,菱芷還千叮嚀萬囑咐,讓他不要發(fā)怒,有話好好說。

女子本來就心胸狹隘,林卿璇現(xiàn)下又成為妾室,自然是心里嫉恨,想法設(shè)法給他難堪,她完全能夠理解。

就連婆母恐怕也是受她牽連。

現(xiàn)在看來,菱芷說的果然沒錯,可恨他竟從未看清過這人的本質(zhì)。

聽到這話,林卿璇冷“哼”一聲,淡淡斜視他一眼,長睫閃動:

“什么時候拿自己的東西也叫偷偷摸摸了?”

“就算你要拿回自己的嫁妝,也該奏明母親后再搬,我看你根本就是心生嫉妒,故意敗壞菱芷的名聲?!?/p>

說到這兒,腦海中不禁想起這人讓自己寫的那份財產(chǎn)證明,他心中怒氣越發(fā)濃郁:

“你可知就憑這條,我就可以休了你!”

五年未見,物是人非,溫柔合意的佳人竟已變成滿腹算計的陰謀小人,還是他最討厭的樣子。

沈宴心中說不上來的嘆息,卻又隱隱松了口氣,至于為何會出現(xiàn)如此復(fù)雜的情緒,他卻不愿深究。

林卿璇聞言心臟驟然一縮,明明才是初夏,不知怎得這晚風(fēng)卻格外冷,卷著一股股寒意往她骨頭縫里鉆。

眼前這個人是誰?是她的丈夫嗎?是那個曾為見她翻墻的肆意少年嗎?

是她從未認(rèn)識過真正的沈宴,還是沈宴從未真正了解過她?

恍然間,她似乎又回到前世那些暗無天地的日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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