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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yǎng)女開豪車,親女兒賣鮮花,我殺瘋了若靈彭悅情感走向 第2章節(jié)不容錯過

2025-04-17 23:44:52 作者:佚名
  • 養(yǎng)女開豪車,親女兒賣鮮花,我殺瘋了 養(yǎng)女開豪車,親女兒賣鮮花,我殺瘋了

    我在瑞士療養(yǎng)兩年,身體剛恢復(fù)些,便收到女兒寄來的快遞。一個皺巴巴的牛皮紙包,封口歪歪扭扭,像被淚水泡過。我拆開一看,里面是一封信,字跡潦草,像是用盡了力氣才寫成:“媽媽,我想你,但我不敢回家?!毙偶垔A著一張照片,女兒米若靈蹲在街角,身旁是一個破舊的花籃,里面幾枝蔫了的梔子花。她穿著我四年前買的羽絨服,袖口破了個洞,露出凍紫的手腕。

    佚名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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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yǎng)女開豪車,親女兒賣鮮花,我殺瘋了》 章節(jié)介紹

最近,很多讀者被小說主角若靈彭悅深深吸引,其實,這是小說《養(yǎng)女開豪車,親女兒賣鮮花,我殺瘋了》中的主角人物,該小說由作者佚名所著。小說《養(yǎng)女開豪車,親女兒賣鮮花,我殺瘋了》第2章主要內(nèi)容介紹:4我指著她手上的紅寶石戒指,怒吼:“現(xiàn)在,馬上,.........

《養(yǎng)女開豪車,親女兒賣鮮花,我殺瘋了》 第2章 在線試讀

4

我指著她手上的紅寶石戒指,怒吼:“現(xiàn)在,馬上,把戒指摘下來!你的卡我會全停,再讓我發(fā)現(xiàn)你亂花一分錢,你就給我滾出米家!”

彭悅卻不服,脖子一梗,嚷道:“你憑什么管我?我花爸的錢,又沒動你的!媽,你別太過分!”

她那副理直氣壯的模樣,像把火點在我心頭。

更讓我冒火的是,旁邊的安保一個個低頭不語,分明平時被她吆喝慣了。

這時,江宏終于回來了。

他一進院子,察覺氣氛不對,皺眉道:“悅心,你剛回來就發(fā)這么大火干什么?不就是幾件裙子嗎?家里又不差這點錢,悅悅喜歡,買點怎么了?”

江宏一開口,彭悅立馬挺直腰板,斜眼看我,嘴角還掛著抹得意的笑。

得意的笑?我心像被撕開一道口子。

“好啊,江宏,你護著她是吧?”我上前一步,指著彭悅:“她在這兒作威作福,若靈卻連雙新鞋都沒有!你告訴我,這叫公平?”

彭悅翻了個白眼,嗤笑:“若靈?她自己說喜歡簡單的生活,媽,你別老拿她壓我!我和爸才是真一家人!”

真一家人?我氣得手抖,一巴掌甩在她臉上,清脆的聲響震得院子都靜了。

“一家人?你也配?現(xiàn)在給我滾上樓去!”

彭悅捂著臉,眼淚汪汪地看向江宏,像是等他撐腰。

可江宏只是嘆了口氣,擺手:“悅悅,先回去吧,別惹你媽?!?/p>

這時,若靈從樓上下來,手里還攥著塊抹布,像是剛擦完地板。

她低著頭,小聲說:“媽,我得去花店了,今天不去,會扣工錢的。”

扣工資?我心像被針扎,猛地拉住她:“什么花店?你今天哪兒都不去!在家,把事情說清楚!”

若靈卻急了,眼圈發(fā)紅:“媽,真不行,我不去,店長會讓我賠花錢的,這周就白干了!”

旁邊的老趙看不下去,接過她的包:“小姐,今天我?guī)湍闳?,您先歇著?!?/p>

我咬緊牙,轉(zhuǎn)身對助理吼:“把公司所有安保調(diào)過來,給我把這院子圍嚴實了,今天沒我的話,誰都不準走!”

江宏臉色一變,皺眉:“悅心,你這是干什么?至于這么興師動眾嗎?”

我懶得理他,徑直讓人把家里的監(jiān)控調(diào)出來。

彭悅突然慌了,尖叫:“不能看!媽,你不是說家里不裝監(jiān)控的嗎?你騙我!”

我冷笑,讓助理在院子里架起投影屏。

彭悅撲上來,想搶遙控器,被安保一把攔住。

屏幕亮起,第一幀就讓我血往上涌。

我反手給了江宏一耳光,聲音像炸雷:“你就是這樣當?shù)??!?/p>

監(jiān)控里,彭悅站在餐廳,端著杯紅酒,潑了若靈滿臉,嘴里還罵:“米家的廢物,活該你掃地!”

若靈低著頭,渾身發(fā)抖,手里還攥著塊抹布,擦著地上的酒漬。

傭人們圍在一旁,像看戲似的,沒一個上前幫忙。

我心如刀絞,猛地踹了彭悅一腳:“說!這到底怎么回事?”

彭悅縮在地上,咬牙不吭聲。

屏幕繼續(xù)播放,畫面切換到后院,彭悅指使兩個陌生男人,把若靈按在墻角,逼她簽了張紙。

若靈的哭聲從視頻里傳出來,刺得我耳朵生疼。

我看向老趙,他的手腕上全是淤青,分明是被人打過。

我攥緊拳頭,后背一陣發(fā)涼。

這個家,到底藏了多少我不知道的黑暗?

江宏還想打圓場,語氣敷衍:“悅心,悅悅就是跟若靈鬧著玩,小孩兒不懂事,你別當真。”

我指著屏幕,聲音都在抖:“鬧著玩?若靈被潑酒、被逼簽字,你管這叫鬧著玩?她是不是在家天天被欺負,你敢說你不知道?”

屏幕里,若靈蜷縮在角落,臉上全是淚痕,手臂上還有一道血印。

江宏擋在屏幕前,語氣不耐:“那都是去年的事了,悅悅現(xiàn)在懂事了,不會再這樣。你非要揪著不放,咱們還過不過了?”

過?我冷笑,心寒得像掉進冰窟。

看著若靈被欺負的畫面,我心疼得像被凌遲!

5

我盯著投影屏,下一段視頻亮起時,心像被撕裂,徹底繃不住了。

畫面里,彭悅坐在沙發(fā)上,指使若靈給她削蘋果。

若靈手一抖,果皮斷了一小截,彭悅竟然抓起桌上的熱水壺,猛地潑向若靈的胳膊!

若靈疼得縮成一團,咬著唇不敢出聲,地上全是水漬。

而江宏,就坐在一旁看報紙,頭都沒抬,只淡淡說了句:“若靈,下次穩(wěn)當點,別惹悅悅生氣。”

我氣得渾身發(fā)抖,沖到江宏面前,揚手又是一耳光:“你還有沒有人性?若靈是你女兒,你就這么眼睜睜看著她被欺負?”

江宏捂著臉,眼神閃躲,嘴里還想辯解:“悅心,你別激動,悅悅就是脾氣大點,沒惡意的…”

沒惡意?我從包里掏出一把防身匕首,刀尖直指彭悅:“你告訴我,什么時候你成米家的主子了?敢動我的女兒!”

彭悅嚇得跌坐在地,臉色白得像紙,哆嗦著喊:“媽,我…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江宏慌了,撲上來想奪匕首:“悅心,你冷靜點!別嚇著孩子!”

孩子?我冷笑,環(huán)顧四周,瞥見管家老李站在角落,臉色鐵青,像在掩飾什么。

我瞇起眼,越看他和彭悅越覺得不對——那眉眼,簡直像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難道…我心底一沉,冒出個可怕的念頭。

下一段視頻跳出來,彭悅拿著一根皮帶,狠狠抽在若靈背上,嘴里還罵:“米家的恥辱,活該你當狗!”

若靈只是蜷縮在地,像個沒了靈魂的布娃娃,連躲都不敢。

我心像被刀剜,猛地沖到若靈身邊,掀開她的袖子——手臂上全是燙痕,背上青紫交錯,傷口深得觸目驚心。

我轉(zhuǎn)過身,刀尖對準老李,咬牙切齒:“老李,你不是說若靈好好的嗎?這些傷是怎么回事?”

老李低頭不語,額頭滲出冷汗。

我一把抓住江宏的領(lǐng)子,吼道:“開車,送若靈去醫(yī)院!現(xiàn)在!”

安保隊長老趙嚇得腿軟,趕緊去開車,頭都不敢抬。

車里,只有我、若靈和老趙,氣氛沉得像要窒息。

若靈蜷在后座,低聲抽泣,手指死死攥著我的衣角。

老趙終于憋不住,聲音帶著顫:

“夫人,您總算回來了!彭悅在家里橫行霸道,先生還把她當寶,誰敢說半個不字,她就讓人打!我的手腕就是她叫人弄的,其他幾個兄弟,有的腿斷了,有的到現(xiàn)在還躺醫(yī)院…”

我心頭一震,猛地想起家里安保隊人數(shù)少了三分之一。

江宏過去跟著我創(chuàng)業(yè),見過不少狠場面,總覺得小打小鬧無所謂,有我兜底。

可我早就洗白上岸,想給若靈一個安穩(wěn)的家,他卻還縱容彭悅胡作非為!

車子飛馳到醫(yī)院,我?guī)е綮`掛了急診。

從皮膚科到骨科,再到心理科,每一間診室都像在凌遲我的心。

醫(yī)生皺著眉,指著片子:“手臂多處二級燙傷,傷口反復(fù)感染,這孩子吃了多少苦!”

“右肩胛骨有裂痕,估計是鈍器打的,疼起來能要命?!?/p>

“重度創(chuàng)傷后應(yīng)激障礙,伴隨抑郁傾向,再不治療,可能徹底崩潰?!?/p>

每句診斷都像把鹽撒在我心上。

若靈坐在我旁邊,低著頭,手指摳著椅子邊,瘦得像一陣風(fēng)就能吹走。

這時,我的老朋友、警局的林隊長打來電話,語氣急得像火燒:

“悅心,你家那養(yǎng)女惹大麻煩了!她在外面聚眾斗毆,傷了好幾個路人,受害者家屬堵在警局門口,鬧著要公道!江宏幾次找我壓事,我都快頂不住了!”

我攥緊手機,腦子里全是江宏護著彭悅的嘴臉。

當年我創(chuàng)業(yè)初期,江宏只是個落魄畫家,餓得在街頭畫肖像。

我看他有才,砸錢捧他,給他買畫室,送他出國深造。

他曾抱著我發(fā)誓,說這輩子只愛我一人。

可權(quán)力和錢,真的能讓人變臉,他竟然背著我,為彭悅擔下這么多爛攤子!

檢查完,醫(yī)生開了厚厚一摞藥單,光抗抑郁的就有三種。

我?guī)е綮`往外走,剛到醫(yī)院門口,就看見彭悅開著若靈那輛白色跑車,橫沖直撞,差點撞翻路邊的水果攤。

攤主是個老太太,顫巍巍地喊:“賠錢!”

彭悅卻跳下車,甩出一沓鈔票,罵道:“米家的車,想撞誰撞誰,你管得著?”

老李不知從哪兒冒出來,點頭哈腰地幫腔:“被我家小姐的車撞,那是你的福分,還不快謝恩!”

謝恩?我肺都要炸了。

6

老李進我們家時,江宏說他是個老實親戚,干活勤快。

這些年,他低眉順眼,像個老黃牛,今天卻像換了個人!

我立刻給助理打電話:“查老李的底,還有他和彭悅的關(guān)系,越快越好!”

不一會兒,江宏的電話打來,聲音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悅心,悅悅被警察扣了,你快去說句話,她不能坐牢??!”

我冷笑:“坐牢?她活該!江宏,你還敢替她求情?”

剛掛電話,醫(yī)院外突然亂成一團。

一群人沖過來,圍著彭悅的車又哭又喊,舉著橫幅,上面寫著“還我公道”。

我以為是攤主的家屬,可江宏跑來,拉著我往警局走:“悅心,那是悅悅的親戚,鄉(xiāng)下來的,你快幫她!”

親戚?我皺眉,站住不動。

人群里,一個老婦人沖到江宏面前,劈頭蓋臉就是一巴掌:“你不是說會照顧好我們悅悅嗎?她現(xiàn)在被抓了,你得把她撈出來!”

彭悅被押在警局門口,看見那群人,立馬喊:“姨姨,,救我!”

他們圍上去,哭天搶地:“你爹走得早,留下你孤苦伶仃,江宏這混蛋害了你!”

警察喝止:“安靜點!彭悅目無法紀,敲詐、傷人,證據(jù)確鑿,哭也沒用!”

我正疑惑,助理的電話打來,他聲音低得像耳語:“夫人,查清楚了。老李是彭悅的親爺爺,江宏…DNA檢測顯示,他是彭悅的親爹!”

我腦子嗡的一聲,差點沒站穩(wěn)。

江宏站在我面前,還在裝可憐:“悅心,悅悅救過我一命,你得幫她!”

我看著他那張?zhí)搨蔚哪?,心寒得像墜進深淵。

若靈的診斷書還攥在我手里,燙傷、骨裂、抑郁…可江宏看都不看一眼,滿心只有他的“寶貝女兒”。

我一把推開他,指著若靈:“你看看你的親女兒!她被彭悅害成這樣,你還護著那個畜生?”

江宏愣住,眼神閃躲,支吾著說不出話。

人群里,彭悅還在喊:“爸,救我!”

我冷冷一笑,轉(zhuǎn)身抱住若靈:“女兒,媽媽在,今后沒人能再欺負你?!?/p>

警局里亂成一團,一個瘸了腿的女人被推著輪椅進來,臉上滿是滄桑。

江宏一見他,臉色刷地白了,跌跌撞撞地退到墻角,像是見了鬼。

彭悅的姨姨沖上來,揪住江宏的衣領(lǐng),聲音尖得像刀:“你對得起我妹妹嗎?你給我跪下!”

江宏被拽得踉蹌,嘴唇哆嗦著說不出話,眼神卻不停瞟向我,像在求救。

我冷眼旁觀,心想這出戲越來越有意思了,到底藏著什么秘密?

輪椅上的女人張著嘴,含糊地比劃,像是急著要說什么。

江宏突然撲過去,死死捂住他的嘴:“別說了!閉嘴!”

他推著輪椅想往外跑,像是怕真相漏出來。

“你有什么臉這樣對我妹妹!”

彭悅的姨姨一個箭步擋住,嗓門震得玻璃嗡嗡響:“當年要不是你花言巧語,騙我妹妹替你還賭債,她能被債主打成殘廢?你拍拍屁股跑城里享福,扔下我妹妹和悅悅不管,你還是人嗎?”

她越說越激動,指著江宏的鼻子罵:“你說要接我們?nèi)胰コ抢镞^好日子,畫廊賺了錢就分給我們!錢呢?你吞哪兒去了?害我妹妹瘋了,悅悅沒爹,你得賠!”

江宏臉色鐵青,驚慌失措地朝我喊:“悅心,他們胡說!我根本不認識這人!都是假的!”

他像只被逼到絕路的狗,雙手抱頭,恨不得鉆進地縫里。

彭悅的姨姨才不買賬,一把將江宏推倒在地:“不認識?你當年追我妹妹的時候,天天往我們村跑,甜言蜜語哄得他團團轉(zhuǎn)!現(xiàn)在傍上米家,你就翻臉不認人了?”

她說著,伸手去扯江宏的包,嘴里嚷著:“錢呢?把米家的錢吐出來!”

一個瘦得像竹竿的男人,應(yīng)該是彭悅的舅舅,也擠上來,嘀咕:

“你們在城里吃香喝辣,早就忘了我們吧?還說等米悅心死了,就把我們接去住豪宅,報答我們養(yǎng)悅悅的恩情,我看你就是耍我們!”

彭悅的姨姨啐了口唾沫:“對,就是耍我們!”

我心底的火蹭蹭往上竄,盯著江宏那張?zhí)搨蔚哪?,恨不得撕碎他?/p>

7

警察過來收證據(jù),我把若靈的診斷書和監(jiān)控視頻全交了上去:

“警察同志,我女兒被彭悅虐待,身心俱傷,這些證據(jù)清清楚楚,請為我們做主!”

江宏卻像瘋了,撲上來搶證據(jù):“悅心,這是家務(wù)事!悅悅和若靈是姐妹,鬧著玩而已!你非要鬧到警局,家丑外揚好看嗎?”

我一把推開他,掀開若靈的外套,指著她手臂上的燙痕:

“鬧著玩?你看看這些傷!她被燙、被打,精神都崩潰了,你還說鬧著玩?你眼里只有彭悅,連親女兒都不管!”

輪椅上的男人又開始比劃,彭悅的姨姨氣得發(fā)抖,沖過去甩了江宏一巴掌:“悅悅?cè)龤q時,你把她扔給我們,自己跑城里當畫家!現(xiàn)在攀上米家,你把她接回去享福,對得起我妹妹嗎?”

江宏被打得偏過臉,咬牙不吭聲。

“我當年是被逼的!”他突然爆發(fā),紅著眼睛吼:“你們家窮得叮當響,我不走,能有今天?悅悅是我女兒,我接她回來怎么了?你們還想要多少?養(yǎng)她那點錢,我早給你們了!”

“給錢?”姨姨冷笑,“那點錢連我妹妹的藥都不夠!你舅舅為了你,腿斷了,腦子壞了,你倒好,摟著米家的錢,養(yǎng)得白白胖胖!”

我聽著他們的爭吵,心像墜進冰窟。

江宏這些年,畫廊賺的錢流水一樣往外花,我以為他揮霍無度,原來是拿去養(yǎng)這堆爛攤子!

助理的電話打來,聲音低得像在耳語:“夫人,查清楚了。江宏名下的畫廊涉嫌洗錢,賬面漏洞三個億!會計不是生病,是被他威脅,做了假賬,錢全轉(zhuǎn)到海外賬戶了!”

沒一絲猶豫,我把證據(jù)發(fā)給警察:“江宏涉嫌洗錢、教唆傷人,麻煩徹查!”

可這些錢,江宏到底花哪兒去了?

警局外,江宏還在嚷:“我沒犯罪!那些錢我都用來打點關(guān)系了,警察局的人我都熟!”

他掏出手機,甩出一堆轉(zhuǎn)賬記錄:“看!這是我給你們田副局長的錢,昨晚我們還在酒店吃飯!”

警察皺眉,接過手機一看,冷笑:“副局長?我們局沒這號人!我們局一共兩個副局長,沒一個姓田的!”

江宏愣住,像是被雷劈了,眼珠子瞪得像要掉出來:“不可能!他親口說的!”

警察掏出手機劃出局里的新聞,指著上面的領(lǐng)導(dǎo)合照:“這是我們局長和副局長,你自己看清楚!”

江宏一看,腿一軟,癱在地上。

這時,真正的局長走進來,語氣冰冷:“最近有人冒充警局高層,收受巨額賄賂,已經(jīng)被抓。所有涉案人員,一律候?qū)?!?/p>

江宏嚇得面如死灰,彭悅在押送車里尖叫:“爸,救我!”

8

回想當年,江宏落魄時,我在街頭買下他的畫,給他租畫室,供他吃穿。

他摟著我說:“悅心,你是我這輩子的恩人,我絕不負你?!?/p>

可他不僅負了我,還帶著一堆謊言,拖著彭悅這顆毒瘤,毀了我的家!

我以為嫁了個癡情畫家,沒想到是個滿嘴謊話的騙子!

我抱緊若靈,不讓她看這骯臟的一幕。

她的診斷書還在我手里,燙傷、骨裂、抑郁…每一條都像鞭子抽在我心上。

江宏卻連看都不看,滿嘴都是“救悅悅”。

我低頭對若靈說:“女兒,媽媽錯了,信錯了人。今后,媽媽只信你?!?/p>

若靈抬起頭,眼里終于有了點光,輕輕點了點頭。

警局里,彭悅的姨姨還在罵,江宏低著頭,像個被抽干的空殼。

我轉(zhuǎn)身上車,帶著若靈離開這腥臭的地方。

真相已經(jīng)大白,接下來,我要讓這些背叛我的人,付出代價。

瘸腿女人顫巍巍地從輪椅上伸出手,從破舊的口袋里掏出一枚銅戒指,遞向江宏。

江宏盯著那戒指,淚水瞬間決堤,癱坐在地,哭得像個孩子。

我心底一震,終于明白了,他為什么對彭悅百般縱容。

那枚戒指,廉價卻沉重,藏著江宏埋了二十年的秘密。

他想補償這個瘸腿女人,想補償彭悅,但卻是以我,以他另一個親生女兒為代價。

我走到他面前,聲音冷得像冰:“江宏,去自首吧。畫廊的洗錢,若靈的傷,我一件都不會放過?!?/p>

江宏像瘋了,撲上來抓我的手臂:“悅心,我跟你二十年,沒功勞也有苦勞!你不能這么對我!”

我讓若靈去車里等我,不想她看到父母最后的撕破臉。

“你還好意思提苦勞?”我甩開他,怒吼:“我信了你二十年,沒想到你是個徹頭徹尾的騙子!若靈差點被你和彭悅毀了,你連句道歉都沒有!”

江宏眼神空洞,跪在地上,喉嚨里擠出嘶啞的喊聲:“悅心,你說過會護我一輩子!結(jié)婚時你親口承諾,永遠不讓我受委屈!”

他爬過來,抱住我的腿:“你幫過那么多人,為什么不給我一次機會?為什么不救我?”

我一腳踹開他。

“江宏,你問問自己,對若靈有一絲愧疚嗎?就因為你想補償你的私生女,就縱容她害我的女兒?若不是我回來得早,若靈早就沒命了!”

我再沒回頭,帶著若靈離開警局。

9

彭悅因敲詐、傷人、教唆犯罪,被判無期徒刑。

江宏因洗錢、詐騙、包庇罪,獲刑25年。

老李因協(xié)助犯罪,被判10年。

我看著判決書,心底的恨沒散,反而更重——他們毀了若靈的兩年,也毀了我的信任。

我暫停了公司事務(wù),把生意交給最信賴的副總,帶著若靈搬到南方的海濱小城。

剛開始,若靈還是怕生,吃飯不敢夾菜,睡覺不敢關(guān)燈,像只驚弓之鳥。

我?guī)ズ_吷⒉?,教她沖浪,陪她畫畫,試著把她拉回從前的模樣。

幾個月后,她終于笑了,笑得像小時候那樣干凈。

一天晚上,她坐在陽臺上,抱著畫板,認真對我說:“媽,我想回學(xué)校,學(xué)設(shè)計。我想讓米家的名字,再亮起來?!?/p>

我激動得眼淚差點掉下來,抱住她:“好!媽媽支持你!想學(xué)什么,媽都陪你!”

她被我逗得咯咯笑,眼睛亮得像星辰。

我立刻聯(lián)系頂尖的設(shè)計學(xué)院,親自飛去幫她辦入學(xué),把她安頓在校園里。

若靈畢業(yè)那天,陽光灑滿禮堂,她穿著自己設(shè)計的禮服,走上臺領(lǐng)獎。

我坐在臺下,掌聲響得我耳朵發(fā)麻,心卻滿得要溢出來。

散場后,我租了輛敞篷車,帶她沿海邊公路兜風(fēng)。

路過監(jiān)獄時,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停車走了進去。

隔著冰冷的玻璃,江宏拿起電話,滿頭白發(fā),臉瘦得像骷髏,眼角還有塊青紫的淤痕。

他聲音沙啞,斷斷續(xù)續(xù):“悅心…我錯了。如果當初我跟你坦白,你會不會…放我一馬?”

我看著他,語氣平靜:“江宏,如果你在意若靈,哪怕只有一點,我都會試著原諒你??赡銢]有。從始至終,你眼里只有彭悅。”

他低頭不語,淚水砸在桌上。

我站起身:“你欠若靈的,這輩子都還不清?!?/p>

陽光從鐵窗漏進來,照在他身上,像個遲來的審判。

沒幾天,監(jiān)獄來電,江宏在牢里割腕自盡了。

獄警轉(zhuǎn)告他的遺言:“對不起悅心,我配不上你的好?!?/p>

我聽著,心里空蕩蕩的。

這話,像對我的懺悔,又像他自己的贖罪。

彭悅的判決后,我聽說她在獄中被欺凌,頭發(fā)被剃光,精神幾近崩潰。

我沒再關(guān)注她,背叛的代價,她得自己吞下去。

若靈后來考上了國外的研究院,成了一名新銳設(shè)計師。

她的作品上了國際雜志,開幕式那天,她穿著白裙,站在聚光燈下,笑得像朵盛開的花。

我遠遠看著,心底滿是驕傲。

過去那些背叛和傷痛,像被海浪沖刷的沙堡,早就散了。

我和若靈的未來,像這無邊的天空,干凈又遼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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