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妾滅妻,主母白馬紅纓守邊疆》 章節(jié)介紹
風(fēng)靡小說《寵妾滅妻主母白馬紅纓守邊疆》,由作者桑非晚執(zhí)筆,小說故事情節(jié)曲婉,桑非晚文筆流暢,運(yùn)墨如飛,成功勾勒出了以姜瓊月謝南洲為主角的人物群像。《寵妾滅妻主母白馬紅纓守邊疆》第5章內(nèi)容簡介:在場的夫人小姐都是有頭有臉有身份的人,又各自浸染.........
《寵妾滅妻,主母白馬紅纓守邊疆》 第5章 在線試讀
在場的夫人小姐都是有頭有臉有身份的人,又各自浸染后宅已久,哪個都不是省油的燈。
看這老刁奴當(dāng)眾就敢這么同當(dāng)家主母頂撞,就知道背地里還不知作威作福成什么樣,紛紛投以憎惡的目光。
劉婆子顯然也被喝懵了。
沒想到一向任人予求的姜瓊月突然之間好像變了個人一樣。
身上那種威懾力,讓她這個本來就做了虧心事的人,更加不敢直視。
但劉婆子賊心不死,覺得只要像之前一樣搬出老夫人,她姜瓊月就是為了自己的名聲,也絕對不敢當(dāng)眾頂撞婆母。
于是跪爬到魏氏跟前哭求。
“老夫人天大的冤枉,是小姜氏!是她手握府里的中饋,卻中飽私囊不給灶上撥銀兩,老奴多次上門討要,卻都被她院里的丫鬟趕了回來,實(shí)在沒辦法這才只能拿剩飯剩菜湊上,您可一定要給老奴做主??!”
“你說我沒有給灶上撥發(fā)月例...”
姜瓊月從月臨手中接過一張印據(jù),攤在桌上。
指著上面一個紅彤彤的手印問道。
“那么為何這張領(lǐng)取表上,卻清清楚楚地題簽著你劉媽媽的大名?”
府上各個門房簽字領(lǐng)月例的習(xí)慣,是長姐姜舒云掌管侯府時(shí)留下的習(xí)慣。
她過世之后,侯府中一應(yīng)大小事宜全交由魏氏暫管,嫌麻煩就取消了。
直到姜瓊月接手這個爛攤子,不得不用自己的嫁妝發(fā)放月例銀子,擔(dān)心這種扯皮的情況再次出現(xiàn),才重新用了起來。
劉媽媽當(dāng)時(shí)為了盡快領(lǐng)到錢還債,隨手一簽根本沒放在心上。
沒想到這時(shí)候被姜瓊月拿出來,不由有些心虛。
“我...我怎么知道!”
不管如何,反正現(xiàn)在是打死都不能認(rèn)了。
“這東西一直放你那里,興許是你找人替簽的也不一定??!”
劉婆子胡攪蠻纏:“再說,誰親眼看見我簽了?”
“月臨朝華皆是人證?!?/p>
姜瓊月回答。
劉婆子不屑道:“這兩個丫鬟是你的人,當(dāng)然你說什么就是什么?!?/p>
姜瓊月心說這婆子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于是將那張簽名放在桌上對眾人道。
“字跡中藏著每個人固有的書寫習(xí)慣,不同的人,落筆著力、運(yùn)筆走勢都會有所不同,并非是短時(shí)間內(nèi)能夠改變的...”
說著她讓月臨丟給劉婆子一支筆。
“那就請劉媽媽當(dāng)著婆母和諸位夫人的面,再寫一遍自己的名字,與這簽名表上的對照,誰是誰非一目了然。”
劉婆子看著面前的筆,這時(shí)才知道慌。
“我,我...”
姜瓊月冷笑著問:“怎么,不敢?”
劉婆子干脆破罐破摔。
“就...就算這字跟老婆子我的很像,怎么知道就不是你小姜氏模仿著寫出來,故意污蔑我的?”
她這話說完,就連魏氏都覺得好笑。
合府上下都知道小姜氏的字丑如狗爬,更何況短時(shí)間內(nèi)想要改變字跡絕非易事,尤其是像劉婆子這等沒有讀過書的人,書寫習(xí)慣更加難模仿,除非下功夫鉆研。
可誰又會閑的沒事,專門下功夫模仿一個粗使婆子的字跡呢?
“這好辦?!?/p>
姜瓊月率先拿起筆,在空白處龍飛鳳舞地寫下幾個大字。
別說在場的夫人小姐都是識字的,就算是不認(rèn)字的也能看出兩廂的差距。
劉婆子的字歪歪扭扭,而姜瓊月的字大氣磅礴,竟有種不輸男子的豪邁。
魏氏瞧見心里也吃了一驚。
這小姜氏什么時(shí)候竟能寫出這樣一手好字?
這還沒完,姜瓊月又將一本賬目,丟到劉婆子的腳邊。
“這是自從你掌管廚房以來,灶上的一應(yīng)開支和府里各院的吃食明細(xì),一頓普通的四菜一湯竟被你報(bào)了三五百兩之多!遠(yuǎn)勝尋常五口之家?guī)资甑拈_銷,又作何解釋?”
在如山的鐵證面前,劉婆子徹底兩眼一黑,辯無可辯。
在場眾人看向她的眼神中也全是鄙夷。
“惡奴挪用府銀,還公然陷害主母,留著何用?趁早打斷了手扔出去喂狗!”
在場之人本來事不關(guān)己,但想想因?yàn)檫@個惡奴,到現(xiàn)在一口飯沒吃上,餓得前胸貼后背,一時(shí)都義憤填膺起來。
你一句我一句,光是口水怕不是都能將劉婆子淹死。
劉婆子此時(shí)只剩下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連滾帶爬地?fù)涞轿菏厦媲啊?/p>
“老夫人,老夫人你救救奴婢,奴婢再也不敢了,奴婢上有老母下有小兒,要是被趕出去一家老小都要被餓死啊,而且...而且奴婢做那些事,也是為了老夫人您...”
“住口!”
她不提幫魏氏做事還好,此時(shí)劉婆子已然是眾之失地,魏氏又豈能容她在眾人面前把自己咬出來。
說著一個耳光過去。
劉婆子當(dāng)即撞向桌角,牙都掉了幾顆。
口齒不清只能發(fā)出“唔唔”的聲音。
“來人!將這個賤奴打斷手腳,找人牙子發(fā)賣出去!”
等下人將滿嘴是血劉婆子拖下去之后,魏氏又對眾人道。
“家門丑事,讓諸位見笑了。”
沈夫人沒好氣道。
“既然是灶上的婆子搞鬼,想必也沒得吃了,那我們...”
說著就要離席。
“夫人且慢。”
姜瓊月溫聲攔住她。
“剛才派人去提那婆子的時(shí)候,妾身就已經(jīng)通知自己的小廚房另備了菜肴,肯定是比不了大廚房手藝精湛,諸位夫人嘗個新鮮,還有...”
她說著拍了拍手,丫鬟隨即將冒著熱氣的茶飲和果子端了上來。
“家父軍中事務(wù)繁忙,不能親自前來但著人送來了蜀地香茗碧潭飄雪,采早起清露之水加以泡煮,算是給各位夫人賠罪。”
盛京地處偏北,茶類本就所見甚少,更別說蜀地的碧潭飄雪是皇族專享的貢品,一般的富貴人家都無福享受,信國公府竟然有,可見圣上對姜家的重視。
眾人到府閑話了半日,又看了一場鬧劇,早就餓得前胸貼了后背。
聽聞竟然有這等好茶,紛紛坐回原位,等待再一次開席。
好不容易洗塵宴算是告一段落。
姜瓊月送客到門口,正好撞見遲歸的謝時(shí)越站在馬車旁,身邊還跟著一個素衣桅帽的女子。
她暗暗捏緊拳頭。
這對狗男女,可算是露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