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年代之大國名醫(yī)》 章節(jié)介紹
《九零年代之大國名醫(yī)》是方千金的又一部佳作,方千金不僅文思泉涌、信手拈來,而且筆底生花、妙趣橫生。該小說章節(jié)(第4章)內(nèi)容介紹:“你哭什么呀,我這不是已經(jīng)沒事了嗎?”方樂章有點頭大,那個年代的女孩子,還真少有動不動就哭鼻子的,一個個都是家里.........
《九零年代之大國名醫(yī)》 第4章 在線試讀
“你哭什么呀,我這不是已經(jīng)沒事了嗎?”
方樂章有點頭大,那個年代的女孩子,還真少有動不動就哭鼻子的,一個個都是家里的小公主,被從小寵到大,脾氣一個比一個大。
眼前這個女孩子,還真讓方樂章覺的有點心疼。
“我是開心!”
張曦月擦著淚花:“你先躺著,我去給你弄吃的。”
說著話,張曦月先扶著方樂章靠著墻坐好,又給后面墊上被子,這才出門去弄吃的了。
還是白米粥,方樂章大病初愈,也不能吃太好和一些不易消化的食物。
喝了兩碗白米粥,方樂章這才對張曦月道:“我吃飽了,謝謝你。”
“我去洗碗!”
張曦月張了張嘴,下意識的咬了咬嘴唇,她覺的方樂對她太客氣了。
“哎......”
方樂章嘆了口氣,然后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體。
身體還是有點虛,不過頭腦清醒了些,好像也不發(fā)熱了。
“撿回了一條命呀!”
方樂章有點唏噓。
他自己的身體他的感受最清楚,剛才那姑娘說的不錯,他要是醒不來,那就真的是醒不來了,可要是醒來,也就代表脫離了危險了。
從小學(xué)醫(yī),方樂章還真沒想過有朝一日自己會病的這么重,距離死亡只有一線之隔。
都說醫(yī)者醫(yī)人醫(yī)國,最重要的是,關(guān)鍵時候還能醫(yī)自己呀。
這次清醒,方樂章覺的精神頭比前兩次都好了不少,也沒有剛醒一會兒就疲憊的感覺。
再次打量著房間的布局,方樂章漸漸的開始接受自己穿越的事實,就是他現(xiàn)在對周圍的環(huán)境還一無所知,甚至他自己這個人的情況也同樣一無所知。
他的這個前身應(yīng)該是叫方樂吧,和他的名字只有一字之差。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左右,房間外面?zhèn)鱽硪魂嚹_步聲,張曦月和祁遠山一起走了進來。
“祁伯伯!”
方樂章向老人打了聲招呼。
雖說上一位被這位老人家的湯藥送走了,重生過來也非方樂章的本意,可作為醫(yī)生,方樂章還是很清楚自己這個身體之前的狀況的。
肺癆這個病在這個時候確實是相當(dāng)要命的病癥,別說只是村里的村醫(yī),就是省城大醫(yī)院的專家在,救不下來的也很多,一方面看醫(yī)生的本事,一方面看患者的運氣。
“看上去精神頭比之前好多了?!?/p>
祁遠山打量著方樂章,微微點了點頭,然后在病床邊上坐下,問:“感覺怎么樣,還有哪兒不舒服嗎?”
“好些了?!?/p>
方樂章點了點頭。
“還好你小子命大呀,之前我判斷失誤,你的情況本已是浮陽飛越之戴陽危象,應(yīng)該救陽固脫為先,而我卻犯了致命的錯誤,反投清骨散,胡連、骨皮、知芩苦寒?dāng)奈戈枺瑢?dǎo)致你氣從下脫;銀胡、秦艽、青蒿之辛寒外散,多汗亡陽于上.......”
祁遠山有些歉意的道:“差點鑄成大錯,好在你在當(dāng)時那種情況還能清醒?!?/p>
方樂章心說,哪兒是我能清醒,這是已經(jīng)換人了你知道嗎?
“看來你這幾年大學(xué)沒白上呀?!?/p>
祁遠山感慨道:“竟然能在蘇醒之際自己察覺到自己的情況,要不是曦月送來方子,我還以為之前的方劑已經(jīng)奏效了呢。”
說實話,當(dāng)時看到張曦月拿來的方子,祁遠山真的是被驚到了。
一方面是因為他的誤判,一方面是方樂自己開的這個方子的水準。
方樂章看了一眼邊上的女孩子,這個女孩子叫曦月?
“也虧了祁伯伯您教的好。”
張曦月被方樂章看了一眼,臉色緋紅,替方樂章說道:“方樂上大學(xué)之前可是一直跟著您學(xué)醫(yī)呢?!?/p>
“感情這位還是自己的老師?”
方樂章又看了一眼祁遠山。
關(guān)于前身的記憶方樂章是一丁點都沒有,所以很多時候他都不知道怎么接話,好在張曦月先說話了,要是方樂章開口,這會兒可能就露餡了。
作為醫(yī)生,方樂章很清楚他這種情況沒法玩失憶,要是沒有祁遠山在,還可以糊弄一下,祁遠山就在邊上,說失憶說不通。
雖然祁遠山之前的方劑開錯了,可通過祁遠山剛才的一番話,方樂章還是能判斷出,這個老頭水平不低。
“咱們村我教過的孩子可不止小樂一個人?!?/p>
祁遠山笑著道。
“要是沒有祁伯伯您給我打的底子,我在醫(yī)學(xué)院可學(xué)不到這么多東西?!?/p>
方樂章客氣的道。
從對話分析,前身應(yīng)該沒有正式拜師,同村人,這個老頭是中醫(yī),可能村上不少孩子都跟著老頭接觸過,老頭也指點過,有人愿意學(xué),老頭就多教一些,沒人愿意學(xué)老頭也不強迫。
其實方樂章猜的還真不錯,祁遠山并非方家坪本村人,而是前些年下鄉(xiāng)的知青。
祁遠山家里成份不好,說是下鄉(xiāng),其實是下來勞改的,在村子這些年,祁遠山城里的父母也早就去世了,家里也沒什么人了,所以后來也沒再離開,就在這邊扎根了。
因為是外鄉(xiāng)人,方家坪的人對祁遠山也算照顧,祁遠山又懂醫(yī)術(shù),就在村子里給人瞧病,村子的半大小子有些也喜歡看祁遠山擺弄中藥材,有時候會湊到跟前看熱鬧,祁遠山也愿意指點。
這具身體的原主人算是比較好學(xué)的一位,跟著祁遠山學(xué)的比較多,確實是沒有正式拜師。
其實方樂章不知道的是,他的稱呼其實都已經(jīng)出錯了,前身其實是稱呼祁遠山祁爺爺?shù)?,老頭看上去年齡不大,其實都快七十了。
只不過這個稱呼祁遠山也沒懷疑什么,只是有點心涼。
前身跟著祁遠山學(xué)了多年,祁遠山也總是指點,可后來上高中,上大學(xué),一晃也有幾年了,祁遠山只是認為方樂考上大學(xué)了,身份不一樣了,所以不再叫他祁爺爺了。
這年頭,大學(xué)生那是相當(dāng)值錢的,別說本科生,就是大專畢業(yè),那都是香餑餑。
也正是這個誤會,讓祁遠山?jīng)]懷疑什么,其實這種情況,正常人都不會去懷疑,人還是那個人,哪怕沒了記憶,也不會有人想到重生奪舍什么的,太虛幻了。
聊了兩句,祁遠山就起身告辭了,他是有點心涼,看著方樂章對他也不熱情,也沒心思多留。
“祁爺爺,我送送您!”
張曦月送著祁遠山出了門。
這會兒方樂章倒是有點反應(yīng)過來了,或許應(yīng)該叫人家祁爺爺。
祁伯伯這個稱呼也是方樂章被張曦月誤導(dǎo)了,之前張曦月說村上的祁老伯,這個祁老伯,其實是村上對一些年齡大的一些人的統(tǒng)稱,而不是具體稱呼。
“喲,這是醒過來了?”
方樂章正想著,他的房間門口出現(xiàn)了一位二十歲出頭的女人,女人穿著粗布衫,斜靠著門站著,一只手里拿著半截饅頭,另一只手還拿著半截蔥,一邊吃一邊斜眼看著方樂章。
和曦月吵架的應(yīng)該就是這個女人了。
方樂章心中猜測著,他不知道對方叫什么,也不知道對方和他的關(guān)系,所以也沒吭聲。
“你來干什么?”
女人還打算再說兩句話呢,張曦月把祁遠山送出大門已經(jīng)返身回來了,看到女人冷著臉問道。
“看看我們家的文曲星還不行?”
女人陰陽怪氣的哼笑兩聲,咬了一口大蔥,轉(zhuǎn)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