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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甲出征三年歸來夫君已兒女雙全穆箏瑤杜懷逸在一起了嗎 大結(jié)局最新章節(jié)2

2024-11-03 21:23:39 作者:千秋一粟
  • 披甲出征三年,歸來夫君已兒女雙全 披甲出征三年,歸來夫君已兒女雙全

    穆箏瑤父兄戰(zhàn)死沙場,她身為穆家最后的子嗣,不顧夫家勸阻,在新婚夜毅然出征。三年一過,她趕回杜家,得到的卻是夫君已經(jīng)兒女雙全的消息。穆箏瑤冷笑著一槍挑起杜懷逸的腰帶:我今日凱旋而歸,你還有心思軟玉溫香,滿嘴鬼話!她一紙訴狀告到圣前,朝堂卻認為女子就該呆在閨中,扣著她的將軍印死死不發(fā),想要剝奪穆家軍的最后權(quán)利。杜家更是倒打一耙,反給穆箏瑤寫了休書,穆箏瑤也不慣著,直接搬空嫁妝,貼榜招婿。京中都等著看這盛朝第一位女將軍的笑話,誰料養(yǎng)病多年的攝政王突然復(fù)出,披著玄色大氅,親自敲開了穆府的門。他捏著那張招婿紅紙,含笑看向穆箏瑤:“久等了,穆將軍?!?/p>

    千秋一粟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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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甲出征三年,歸來夫君已兒女雙全》 章節(jié)介紹

《披甲出征三年歸來夫君已兒女雙全》是千秋一粟的一部女頻小說,題材為言情類型,千秋一粟刻畫人物極為生動,情感豐富而真實,讓人讀來津津有味!《披甲出征三年歸來夫君已兒女雙全》第2章內(nèi)容簡介:穆箏瑤冷冷看著,唇角勾起一個嘲諷的笑。“老夫人覺得,我.........

《披甲出征三年,歸來夫君已兒女雙全》 第2章 在線試讀

穆箏瑤冷冷看著,唇角勾起一個嘲諷的笑。

“老夫人覺得,我打杜懷逸打錯了?”

杜老夫人見她這幅態(tài)度,振振有詞道:“難不成沒錯?!哪有做妻子的如此好妒,丈夫不過娶個平妻便動刀動槍的道理!”

“你嫁入我杜家三年未歸,還要我兒子為你守身如玉不成?!萬一斷了我杜家香火,你可負擔(dān)得起責(zé)任?”

穆箏瑤眼中的譏誚更深:“本朝律令,男子四十無子,方可納妾,妻子離世三年,方可續(xù)弦,杜老夫人是覺得,我剛出征,便已經(jīng)死了,還是公然違抗朝廷律令,視宗法為兒戲?”

杜老夫人面色一白,杜懷逸的表情也變得格外僵硬。

這條律令是當(dāng)年太 祖爺打下江山時定下的,但過了這么多代,世家大族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少有再遵從的。

可現(xiàn)在穆箏瑤是有功之臣,她若執(zhí)意要計較,還真是杜家理虧!

母子倆一時語塞,那平妻時雁兒卻是皺緊了眉,眼中暗藏計較。

她門第并不高,只是個普通的商戶女,在穆箏瑤嫁過去便故意和杜懷逸結(jié)識,用盡手段才攀附上了對方。

在穆箏瑤眼里,四品文官不算什么,但對于她家來說已然十分不得了,何況杜懷逸自己也是進士及第,可算前途無量了。

因此,她才趁著穆箏瑤出征后挺著孕肚來到杜家,只是第一胎是女兒,沒能讓杜老夫人松口給她名分,這胎確定是兒子,才正式讓她進門。

她倒沒有將穆箏瑤說的休夫的話放在眼里,在她看來,女子上戰(zhàn)場又有什么用,總歸還是要相夫教子的,說那些話,不過是想把她逼走罷了。

因此,她很快擺出一副楚楚可憐模樣,跪在穆箏瑤腿邊聲淚俱下道:“夫人,我知道您回來定然是容不下妾身的,可妾身的孩子是無辜的啊,您怎么能這么對她?”

“若是您真這么厭惡妾身,妾身可以自請離開,您就不要為難夫君和老夫人了......”

一邊說,她還紅著眼依依不舍看一眼杜懷逸,眼神悱惻,欲語還休。

杜懷逸原本是有些慫的,可是被佳人用那般眼神看著,滿腔豪氣頓時生了出來。

“雁兒,你別怕,有我在,誰都不能欺負你們母女二人!”

他上前護住時雁兒和那孩子,看向穆箏瑤的眼神帶上了些厭惡:“你又何必咄咄逼人?虧坊中百姓還說你是巾幗英雄,連這點容人之量也沒有?”

“雁兒溫柔善良,又不會同你爭搶什么!你就非要趕走他們?我不會同意的!不管你說什么做什么,我都不會讓她走!大盛也從來沒有休夫這樣的荒唐事!”

穆箏瑤呵笑一聲,指甲幾乎深陷掌心。

這就是她當(dāng)初看上的溫潤夫君......

分明是他背信棄義娶了平妻,眼下竟然恬不知恥譴責(zé)她,好似她才是拆散他們這對鴛鴦的惡人!

她握劍的手青筋暴起,幾乎壓抑不住胸中那股怒意。

可他總不能真意氣用事殺了她,為了這么一個人渣賠上自己!

穆箏瑤呼出那一口濁氣,語氣漠然:“好,我成全你們?!?/p>

她收了劍,面無表情朝院中走。

這杜家,她絕不會待了!

杜家母子和時雁兒見狀,只當(dāng)她是服了軟,眼中閃過自得。

杜老夫人松了口氣,跟在后面假模假樣安撫道:“這就對了,瑤兒,你無論如何都是杜家的媳婦,懷逸的正頭娘子,誰也不能越過你去。”

“現(xiàn)在你立了軍功,咱們杜家的好日子還在后面,實在不行,等雁兒生下了孩子,我做主將他抱到你身邊養(yǎng),以后那就是你的親兒子,這下,你總歸安心了吧?”

穆箏瑤走進后院,看著那滿院子的箱子,認出那是之前她父母給她的陪嫁,上頭還有穆家家徽。

而今,這些東西上面裹著紅綢,顯而易見是拿來給這時雁兒做嫁妝的。

之前陳設(shè)寒酸的杜府,眼下裝飾也華貴了許多,就連杜老夫人頭上的簪子,手上的玉鐲,時雁兒腰間的環(huán)佩,都是她穆家的物事!

她頓住腳步,無聲冷笑。

“用我的嫁妝娶了平妻,還想讓我做冤大頭,給你們這對奸夫毒婦養(yǎng)孩子?天底下哪有那么好的事情?”

“初月,拿我的嫁妝單子來,砸開府庫的門清點,將東西都搬回穆國公府!還有我這些年送回來的賞賜和俸祿,也一并收走!”

一直跟在她身后的初月聽見這話,毫不猶豫上前要打開嫁妝。

杜家母子和時雁兒的臉色卻是一白。

這些年杜家在京中已然算是富貴逼人,穆國公府是榮華三代的勛貴之家,當(dāng)年穆箏瑤的嫁妝

豐厚得不知道讓多少人紅了眼,更不用提她現(xiàn)在有官身爵位,俸祿比杜父都要高!

如若她真將那些東西都帶走,杜家的日子還怎么過?!

“你住手!這是雁兒的聘禮和陪嫁!哪里是你的東西!”

杜老夫人也顧不得端著那副架子了,眼看初月要去開箱,尖聲呵斥道:“愣著做什么?還不快攔住她!”

管家慌忙要去阻止,一柄長劍卻毫不留情朝他劃過來。

他胸口衣衫頓時碎裂,涼意涌入胸口,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穆箏瑤神色冷極,劍尖虛虛掠過在場眾人:“誰敢碰我的東西,我便剁誰的爪子,大不了,我用軍功抵你杜家百十口人的手。”

杜家下人再不敢亂動。

杜懷逸卻是氣得渾身發(fā)抖,臉上閃過羞怒。

穆箏瑤敢真殺了他么?她不過是個女人!憑什么騎到男人頭上!

立下軍功又如何!那是穆家軍的能耐,她不過有個虛名,就敢在他面前張牙舞爪如此放肆?

“穆箏瑤!你可想好了......你穆家人早已死絕了,縱使你回去也沒有依靠!除了我杜家,你無處可去!”

他咬牙切齒開口:”你現(xiàn)在收手給雁兒道歉,我還可以既往不咎,讓你繼續(xù)做我的正妻!“

穆箏瑤的眼神更冷了,一雙清凌凌的杏眸泛起猩紅寒意。

父兄叔叔喪生后,穆家只剩旁系的男丁,圣上的恩寵便都落在了她和杜家身上,以杜懷逸的才學(xué),原本頂多能做個同進士,也是因著他是穆家女婿,才被點了個三甲第一的傳臚。

而今,他竟敢說這樣的話!

穆箏瑤閉了閉眼,緩緩握住腰上馬鞭。

杜懷逸沒覺出她身上那滔天怒氣,還在大言不慚:“你瞪我做什么?若是你敢繼續(xù)鬧下去,我便讓你下堂,灰溜溜從杜家滾出去,嫁妝你也休想拿走......”

他話音未落,長鞭狠狠抽在他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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