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獨寵繼妹,我騰地你們哭什么?》 章節(jié)介紹
《全家獨寵繼妹,我騰地你們哭什么?》是當代作家十二錦鯉的一部佳作,在十二錦鯉的筆下,故事富有情感而又真實,人物(云糯白皎皎)形象而又傳神,讓人讀來津津有味!《全家獨寵繼妹,我騰地你們哭什么?》第7章內(nèi)容介紹:云糯目光沉靜:“如果我習慣忍痛呢.........
《全家獨寵繼妹,我騰地你們哭什么?》 第7章 在線試讀
云糯目光沉靜:“如果我習慣忍痛呢?”
云風北一愣,什么叫習慣忍痛,痛就說出來,為什么要忍?
云糯:“因為喊痛沒用,所以只能忍,忍著忍著也就習慣了?!?/p>
云風北表示懷疑:“我送你去的是正規(guī)精神病院,他們對病人一視同仁,我們醫(yī)院有很多病號都在那里被照顧的很好?!?/p>
云糯:“那是他們的家人給塞紅包,隔三差五會去探視,而我們這些沒人管的,就算被打傷也不用付出代價?!?/p>
云風北心里有不適的情緒,他怨怪道:“你說這么多就是怪我們沒去看你!如果你想讓我們內(nèi)疚,就把你的謊話編圓!就算你被欺負,怎么可能造成壓迫傷,難道他們開車撞你了?”
云糯好笑:“瘋?cè)嗽汉歪t(yī)院不一樣,他們對瘋子管理嚴格,不給使用筷子叉子這些利器,我們吃飯是蹲在地上用手抓,洗澡是關(guān)進籠子里用高壓水槍呲,我們不需要學習,除了吃飯睡覺其他時間都在操場上游蕩。
我們沒有游戲設(shè)施,所以我們設(shè)計了很多游戲,比如拽著人的四肢分別往不同的方向拉,拽著人的頭發(fā)騎大馬,把人綁在電網(wǎng)上持續(xù)電擊,而他們最喜歡玩的是疊羅漢,十幾個人高高的疊壓在一起享受窒息眩暈的快感。
去年疊羅漢玩死了一個,因為第一個人是跳起來往人身上砸的,下面的人肋骨被砸斷,后面的人又壓上來,肋骨插進心臟里,十幾分鐘后才被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死了?!?/p>
云風北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往后傾身。
他似乎想起了什么。
一年前,他幫人開過一份死亡證明,尸體他也看過。
尸體上有明顯的內(nèi)臟穿刺傷,脾臟破裂,胯骨和胸骨多處骨折,但令人意外的是,對方不是死于失血過多,而是機械性窒息,她至少在極度痛苦的窒息中掙扎了十分鐘,最后活活悶死了。
云風北當時并沒注意那具尸體的來歷,只記得家屬不要求尸檢,據(jù)說還得了一大筆賠償。
難道那個枉死的女孩兒就是......
沈秋韻想到那個畫面,被嚇得捂著臉顫抖,哭的停不下來,她嘶啞的問道:“糯糯,你也被這樣對待過?”
云糯被送進瘋?cè)嗽簳r才18歲,又是女孩,文文靜靜的小姑娘怎么會不被欺負呢?
云風北眼底通紅,甚至喉間都梗著一團血腥氣,針扎了一樣痛。
見他目光閃動,似乎想推翻她的言論,云糯替他說:“你是想說瘋?cè)嗽憾歼@樣,瘋子怎么會懂分寸?要怪就怪我自己,是我自私不容人,是我要傷害白皎皎,所以我才會去瘋?cè)嗽?,沒讓我去坐牢留案底已經(jīng)是為我考慮了,對嗎?”
云風北嘴巴動了動,被戳穿了心思他有點不服氣:“難道不是嗎?”
云糯的目光卻越過他,落在沈秋韻臉上,意有所指的問道:“媽,是我傷害你女兒的嗎?”
沈秋韻頓時定住,掛著淚痕的眼睛里閃過一絲慌張,很快她就又雙手捂臉,崩潰道:“你們別吵了,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如果我死在大山里,那這些事兒都不會發(fā)生!”
沈秋韻哭到手抖站不住。
“媽!”
云風北和白皎皎兩個忙將沈秋韻扶到沙發(fā)上躺下。
云糯站在門口沒動,她也很痛,走不動了。
可在別人眼里,她就是冷漠無情。
云風北越想越氣,沖云糯吼道:“媽媽哪里對不起你!皎皎何其無辜!是媽媽想被人販子拐走,還是皎皎想出生在那種家庭?”
“你把自己形容的那么慘,其實就是心里有怨!媽媽和皎皎的人生沒辦法自己選,但你能!你已經(jīng)擁有了親情,地位,資源,世間美好都圍著你轉(zhuǎn),可你非要嫉妒一無所有的皎皎!
現(xiàn)在你好好的站在這,皎皎卻要終生服藥,你還覺得所有人都對不起你!”
聞言沈秋韻深深的低下頭,白皎皎皺眉咬著唇,生怕沈秋韻會扛不住亂說。
云糯的目光依然望著沈秋韻,即使對方不敢跟她對視。
三年前,沈秋韻看到了,她知道白皎皎是自導自演,她知道云糯是被冤枉的。
但是她沒有站出來,因為她不想讓大家討厭白皎皎,怕白皎皎會被趕出云家,所以她跪在地上求云糯,讓云糯承認是她傷害白皎皎。
沈秋韻的原話是,云糯畢竟是云家的女兒,就算犯錯也不會受懲罰,可皎皎不一樣,她離開云家就什么都沒有了。
云糯不認!
沈秋韻就做了偽證,指認就是云糯刺傷白皎皎。
有她的話作證明,大哥二哥就信了。
因為在他們心里,手心手背都是肉,大家一母同胞,沈秋韻不會偏心任何人。
但他們忘了,手心就是比手背肉多,手心永遠是被護在里面的。
白皎皎是沈秋韻親手養(yǎng)了十五年的心頭肉,而云糯從生下來她就沒抱過,感情怎么能一樣呢?
沒一會兒,沈秋韻就捂著胸口說喘不上來氣,讓大家都別吵了,大半夜的,都去睡吧。
云風北瞪了云糯一眼,這才和白皎皎一起送沈秋韻回房間。
云糯這才長長松了口氣,蜷縮著躺回床上。
她對他們早就不抱期待了,所以也不奢望他們會帶她去醫(yī)院。
她的傷是慢性損傷,就算去了醫(yī)院,儀器未必能查出來不說,就算查出來了,她也不敢上手術(shù)臺。
白皎皎巴不得她消失,只怕麻藥一打,她就沒機會下手術(shù)臺了。
好在云糯懂藥理,她可以給自己慢慢調(diào)理。
等她養(yǎng)好了身體,再和這家人清算干凈。
云糯不想生事兒,所以后面的幾天都很少出房間。
王媽來收拾房間時,在床底下發(fā)現(xiàn)了安寧保心丸。
她眼珠子一轉(zhuǎn),就把藥盒拍下來拿去給白皎皎看。
晚上,在外應酬一天的云風北喝了點酒,被陸泊禹送回家。
兩人從門外進來,就看到正跟白皎皎說話的王媽抹了抹淚,終止了話題。
陸泊禹則目光四顧,沒看到云糯,讓他心里有點不自在。
以前他哪次來,云糯都會像貓一樣,聽見動靜就找過來跟他說話。
可他這兩天頻繁來云家,卻一次都沒碰見她。
白皎皎注意到陸泊禹的心不在焉,她也察覺出他最近好像來的特別勤快,而且總會走神。
她心里不由泛起不好的預感。
于是她吩咐王媽:“去給二哥倒杯蜂蜜水,二哥喝了會舒服點。”
云風北頹廢的坐在沙發(fā)上,用手臂擋著臉,他今天職場失意,心情不好。
本來就煩,誰知下一秒一股熱流猛地澆在他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