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辭》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像海洛因一樣讓人上癮,一旦愛上,便很難戒掉!它就是當(dāng)代作家九月的小說《永辭》。《永辭》第2章主要內(nèi)容:王城的燈會比我想象中的還要熱鬧:“從前你總給我說王城的燈會有多熱鬧,我還以為你是為了逗我,故意夸張,如今看來倒是實事求是。”.........
《永辭》 第2章 在線試讀
王城的燈會比我想象中的還要熱鬧:“從前你總給我說王城的燈會有多熱鬧,我還以為你是為了逗我,故意夸張,如今看來倒是實事求是?!?/p>
暮辭今日臉上的表情看起來是許久許久未曾見到的輕快,他笑起來說:“那是?!钡臅r候,恍惚間我似乎又看到了從前那個在西北意氣風(fēng)發(fā)的少年。
只是我沒有想到會遇到刺殺,那些死士一招一式皆是沖著我來,他們擺明了就沒有想要我活著回到后宮。
畢竟,只要我不死,西北王府就決不會異姓,更何況,我不死,后宮之主不會落于他人,暮辭還固執(zhí)的不納妃,皇室子嗣凋零本是動搖國本之事。
所以在蒼梧,想要我死的人太多了。
可他們,到底還是太小瞧南宮世家出身的我了,當(dāng)年我能在南宮家的軍營得到敬重,靠的從來都不是我這郡主的身份。
我拔長劍立于暮辭身側(cè),然后看著把我們圍起來的人:“找死。”
那些人并不是我和暮辭的對手,溫予他們趕來的時候,我和暮辭依然并肩站著,身旁的血流了一地。
溫予有些震驚反應(yīng)過來趕緊跪地:“屬下救駕來遲,請皇上責(zé)罰!”
溫予搖頭:“起來吧。”
桑榆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跑過來:“郡主郡主!”
我輕笑著把她從我身上扯走:“好啦,我沒事?!?/p>
她還是哭的像個孩子:“郡主你嚇?biāo)牢伊??!比缓罂吹侥恨o的時候突然止住哭聲:“皇上你受傷了?”
我這時才發(fā)現(xiàn)暮辭的左肩有血一直往外流,我想起來剛才有劍向我刺來的時候他好像在我身后:“方才替我擋了一劍?”
暮辭搖頭:“一點小傷,不是大事?!?/p>
“溫予,立刻備馬回宮?!?/p>
馬車上我有些不放心的準(zhǔn)備給暮辭止血。
暮辭沒有脫衣服,反而一直盯著我看:“姝寧,你這是在擔(dān)心我嗎?”
我有些沒好氣:“都什么時候了,你趕緊,你的傷口需要止血?!?/p>
雖然如今暮辭受了傷,可是他脫下上衣漏出來肩膀的那一刻,我還是覺得臉上有些發(fā)燙。
暮辭竟還故意靠近我:“你又不是沒見過,怎么還害羞?!?/p>
暮辭說的沒錯,從前我倆在軍營喝酒被父親遇到打鞭子,我還掀他被子要看我倆到底誰傷的重來著。
不過那時畢竟年少,眼下:“我沒有害羞?!?/p>
“那你臉紅什么?”
“我……”
氣氛極度尷尬的時候,桑榆的大嗓門叫了起來:“郡主,我們到了?!?/p>
太醫(yī)為暮辭診治,倒是無礙,休息幾日就好了,只是暮辭看起來很憤怒:“溫予,查!”
我攔住溫予:“暮辭,此事牽連太多了。”
“不管是誰,都不可以傷害到你。”
我看了看暮辭,然后站起來:“暮辭,鳳印總不能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放在我宮里,等你傷好了,讓禮部選個日子吧。”
然后身后就是寂靜,等我踏出長云宮的時候才聽到后面暮辭激動的聲音:“溫予,姝寧是不是答應(yīng)做皇后了?是不是!”
我早上是被鬼鬼祟祟站在我床邊的桑榆嚇醒的。
桑榆自從昨日知道了我要接受后位之后,那兩顆呲著的大牙就再也沒有收回去過。
我有些無奈:“桑榆,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有多嚇人?”
“不是,郡……娘娘,是這樣的,溫予一早上就來說昨日皇上好像傷口一直在疼都沒怎么休息?!?/p>
我聽到這里趕緊爬了起來,該不是昨日的傷口有什么問題吧。
我剛到長云宮里就看到溫予迅速的躺回了床上,還不忘記咳上幾下,我走近的時候,他還一副虛弱的樣子:“姝寧……你來啦?!?/p>
我搖了搖頭:“這么多年了,你裝病這招倒是沒有一點長進(jìn)。”
暮辭扯著他的傷口就給我看:“怎么就是裝病,你看看,明明就是受傷了?!?/p>
我有些沒好氣的接過來旁邊宮人的藥:“好啦,來喝藥了?!?/p>
喝完藥暮辭叫嚷著太苦了,還好我早就從桑榆那里要來了糖。
然后我拿出一塊遞給暮辭,誰知這個家伙竟然拒絕,就在我堅持著要給他的時候,糖塊突然掉了,而且因為他肩上有傷衣服是微敞的時候所以衣服就掉進(jìn)了他懷里。
我下意識的伸手去拿,就這樣猝不及防的把手伸進(jìn)的他的懷里。
就在我觸碰到他的那一刻,我們兩個都愣在了原地。
我反應(yīng)過來趕緊準(zhǔn)備抽出來手,誰知道他竟然到手抓住了我,甚至還把我往他那里拉了一下,我們兩個的距離近的都能聽到彼此的呼吸。
就在這時,溫予從外面進(jìn)來:“皇上!”
我趕緊趁機(jī)逃開,然后就是暮辭生氣的要把溫予拉出去打二十大板的聲音。
晚些時候我剛準(zhǔn)備休息,桑榆就來通報:“娘娘,長云宮來傳消息說皇上發(fā)燒了?!?/p>
我聽到后趕緊跑出去,暮辭此時額頭確實有些燙,我有些擔(dān)心:“怎么回事?白日里不是還好好的?!?/p>
“娘娘,太醫(yī)看過了給開了新方子,說是只要好好休息倒是無礙?!?/p>
“那你們多派幾個人過來守著。”然后我準(zhǔn)備起身的時候暮辭突然拉住了我的手,我試圖掰開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他反而拉的更緊了。
溫予一臉恭敬:“娘娘,這平日長云宮里也沒個宮女當(dāng)值,這男子畢竟還是不夠心細(xì),要不就委屈娘娘您……”
桑榆從我身后站了出來:“不行,這也太辛苦了,要不娘娘,還是奴婢留下照顧皇上吧?!?/p>
“不行!”不知為何,溫予今日一點都不沉穩(wěn)。
桑榆歪著小腦袋很不理解:“為何不行?”
溫予直接去拉桑榆:“我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找你。”
看著溫予一瘸一拐拉著桑榆出去的樣子,我總覺得有什么問題。
他們走后暮辭這才微微睜眼:“姝寧,你怎么來了?”
“太醫(yī)說你起了燒,我今日在這陪你?!?/p>
暮辭搖頭:“夜間冷,你身子不好,我沒事的,要不然你在這坐著我也不放心。”
我看了看暮辭的大床:“要不,你往里面挪挪?”
暮辭很明顯有一瞬間的恍惚,然后良久,才猶豫著給我讓出了空。
我側(cè)身看了下暮辭:“沒事的,我們從前在軍營不也常這樣嘛。”
不過說來也怪,從前有時在軍營睡大通鋪的時候,暮辭倒是每次都離我遠(yuǎn)遠(yuǎn)的。
直到晚間暮辭轉(zhuǎn)過身把手搭在我身上的時候,我才知道自己的決定有多么的后悔,我摸了摸他的腦袋,燒倒是退了。
只是我倆離得太近了,近到可以清晰的聽到他的呼吸,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有這么安靜的看過暮辭了。
我沒有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眉眼,然后把他的眉頭舒展開。
就在我準(zhǔn)備轉(zhuǎn)過去的時候,暮辭卻突然扣住了我的后腦勺,然后他睜開眼,對著我,輕輕的親了我一下。
我的大腦一下子空白。
他倒是笑的開心:“姝寧,我們成親吧?!?/p>
我沉默了許久:“好?!?/p>
第二日一早出門就遇到桑榆,這個小丫頭一臉不解的摸了摸我的額頭:“娘娘,你臉怎么這么紅,莫不是昨日照顧皇上太辛苦,才發(fā)燒了?!?/p>
我想起來昨日暮辭,臉就更紅了,趕緊往自己宮里走。
我越是不說,桑榆就越是來勁,追在我后面問我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