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弱女子,參軍以一當(dāng)十很合理吧》 章節(jié)介紹
《我一弱女子參軍以一當(dāng)十很合理吧》是一部可讀性很強(qiáng)的小說,其作者是小說界赫赫有名的暖月,在他筆底生花的創(chuàng)作之下,故事如畫卷般在讀者面前緩緩展開。精選章節(jié)(第1章)內(nèi)容:“父親,求求你,救救我母親吧!”沈姜奮力掙開身后丫頭婆子的束縛,十分狼狽.........
《我一弱女子,參軍以一當(dāng)十很合理吧》 第1章 在線試讀
“父親,求求你,救救我母親吧!”
沈姜奮力掙開身后丫頭婆子的束縛,十分狼狽地跪在地上,朝著前方的男人不停地磕頭。
直到她的額頭都磕出血了,為首的男人依舊是一副不為所動的模樣。
沈姜的目光變得悲切,大滴大滴的眼淚從她通紅的眼眶中砸了下來,她的心中一片凄涼。
她什么都不要,她只希望,誰能救救她的母親!
如今她的母親躺在病榻上,已然氣若游絲了,她想去找大夫為母親醫(yī)治,卻被嫡母千方百計的阻止,甚至將她以冒犯長輩為由關(guān)了起來。
什么高門大院?
這里,是一座吃人不吐渣子的宅子,她們只是想逼死母親!
她原本想著,只要自己能出去,一定有辦法能救母親。
然而,等待她的卻是母親貼身丫鬟帶來的噩耗。
她不能再坐以待斃了,她必須行動起來。
今日趁著婆子來送飯之際,她一個發(fā)力猛地將送飯的婆子撞倒,隨即以她平生最快的速度,掙脫后面追趕的下人,跑到了正堂。
如今正是晌午,沈北山下朝后,會在正堂歇息片刻,這將是她唯一的機(jī)會。
記憶中,她的這位父親看向她的目光總是不耐的,甚至能稱之為冷漠的。
不過他并不是一直如此,在她很小的時候,父親還會摟著母親看著自己笑,就連跟她說話都溫柔極了。
只是后來,一切都變了。
那時她年歲尚小,并不理解為什么往日溫柔的父親會露出憎惡的眼神看著她。
所以她的夢里總能夢到小院中父親摟著母親,笑著看著秋千上的她,溫和地出聲讓她小心些別摔著。
后來,時間久了,她覺得那些從始至終都是夢罷了。
可即便如此,她依舊抱著一絲可笑的念頭,或許他會念在往日的情分上,能救救母親。
她的母親是他的結(jié)發(fā)之妻啊!
即便他們之間早已感情破裂,可是這數(shù)十年的相伴總做不得假罷?
就算.....就算只有分毫,也好?。?/p>
此刻的沈姜狼狽極了,身后有婆子粗魯?shù)刈е?,額頭溫?zé)岬孽r血順著臉頰滑落下去,落在衣衫上顯得那樣觸目驚心。
即便如此,她的動作依舊沒有停。
她沒有辦法,她只能卑微又無助地祈求。
即便父親從來不喜她們,她內(nèi)心深處還是可悲地認(rèn)為父親總歸不會放著母親的死活不管才是。
然而,當(dāng)她抬起頭對上男人那雙漠然的目光,毫無感情,她的心瞬間涼了。
枕邊人的死活,甚至無法在他的眼中掀起一絲波瀾。
“有病就找大夫,求我作甚?
還有,沈姜該稱她為姨娘,以后記住你的母親是趙氏!
不是那上不得臺面的商賈之女!!”
他的態(tài)度,仿佛即將死去的結(jié)發(fā)妻子只不過是一個陌生人而已。
聞言,沈姜的眼睛如同充血了般,變得通紅!
可笑至極!
這個府上,竟沒有一個人想讓她母親活!
竟沒有一個人記得趙氏才是那個鳩占鵲巢的畜生!
她居然還天真的以為,這個自始至終都冷漠的父親,會成為她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卻不想,是壓倒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可,明明.....
明明是母親散盡家財,在忠勇侯府最落魄的時候,支起了這偌大的門庭。
才不至于讓忠勇侯府在這繁華的京城落敗下去?。?/p>
商賈之家出身的母親,嫁入了侯府,外人嘲她一介商賈之女,憑何嫁給侯府嫡子的父親,還是正妻,一眾世家夫人笑她不自量力,諷她飛上枝頭做鳳凰。
可她們卻不知,外表光鮮亮麗的忠勇侯府,內(nèi)無能臣,外無忠仆,內(nèi)里早已破敗不堪。
若不是母親上下打點,用無數(shù)金銀細(xì)軟重新堆砌起侯府的繁榮,怕是早就是一副空架子了。
她陪著侯府熬過了最難捱的時光。
可侯府的這些人卻巴不得她死!
就連與她相伴十余載的夫君,也絲毫沒有念及一絲舊情!
為何如此?
不該是如此啊!
就在電光火石間,一個荒謬至極的念頭涌上心頭!
她的母親等同侯府的再造之人,可眾人的眼神為何皆是不屑與厭惡?
因為母親的存在,在時時刻刻在提醒他們,他們眾人如今所享有的一切,不過是一個商賈之女帶來的,這讓他們覺得面上無光,所以一見母親便黑了臉色,便覺得自己被羞辱了。
他們認(rèn)為母親商賈出身玷污了侯府的門楣,所以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匾贿呄硎苤贿叾鲗⒊饒蟆?/p>
她的母親是沈北山的結(jié)發(fā)之妻,可她卻是忠勇侯府的長庶女,這一切只因沈北山得勢之后貶妻為妾。
就因為母親只是商賈之女,所以這一番也沒有引起太多的非議,反而是順理成章。
眾人甚至認(rèn)為理應(yīng)如此,認(rèn)為母親德不配位。
多么可笑??!
原來,連眼前的沈北山,也不想母親活。
若不是他默許了府中腌臜的行徑,又怎么連請個大夫進(jìn)府都難如登天?
母親又怎么會病入膏肓也無人醫(yī)治?
沈姜的指甲緊緊陷入肉里,她最后一絲妄想徹底破滅了,站起身后抬手抹了一把臉。
只露出猩紅的眼睛,緊緊盯著面前之人。
沈北山只覺得被惡狼般的目光盯上,轉(zhuǎn)頭便對上沈姜的目光,心下一跳。
似乎從未在這個女兒的眼中看到如此令人心驚的神色,這讓官載漂浮半載的沈北山怔愣了一瞬。
下一刻。
沈北山反應(yīng)過來時,頓時沉了臉色,剛想出聲訓(xùn)斥。
然而沈姜卻頭也不回,扯著帶血的裙擺就往外跑去,沒有片刻停留。
趁著下人們愣神之際,她已經(jīng)跑出了前廳,直直地朝著府門處沖了過去。
她的想法很簡單,她要沖出去!
將事情鬧大,鬧到人盡皆知!
沈姜絲毫不顧及自己的名聲,她要扯下侯府的遮羞布,她要讓眾人都看清如豺狼一般的忠勇侯府!
縱使她背棄家族會被眾人戳脊梁骨。
她也要將侯府拉下水,她要讓道貌岸然的沈北山背上謀殺發(fā)妻的惡名,讓這些虛偽的侯府之人,如同見光的老鼠一般,落在眾人眾目睽睽的審視之下。
只要,能救母親,她什么都不怕!
只要能讓母親活著,讓他們不敢再朝著母親動手!
否則,他們就是不仁不義之輩,忘恩負(fù)義、踩著恩人脊骨上位之人,合該被全朝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