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窩囊主母我不當(dāng)了,麻煩侯爺和個離》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能治愈傷痛,忘記昨天,擁抱明天。它就是治愈系小說《窩囊主母我不當(dāng)了,麻煩侯爺和個離》,作者是當(dāng)紅作家王海燕兒啊?!陡C囊主母我不當(dāng)了,麻煩侯爺和個離》第4章內(nèi)容概述:打聽到今日顧錦鈺出府辦公,很快就會回府。謝云舒特意守在他回來的.........
《窩囊主母我不當(dāng)了,麻煩侯爺和個離》 第4章 在線試讀
打聽到今日顧錦鈺出府辦公,很快就會回府。
謝云舒特意守在他回來的必經(jīng)之路上。
她微微俯首,左手拇指摩挲著右手腕上的白玉鐲,眉心微蹙,心事沉沉。
“夫人,咱們的辦法能行嗎?王爺能同意與您單獨說話嗎?”
鏡心鏡花二人正滿心疑慮。
謝云舒手上動作不停,表情鎮(zhèn)靜,眉宇間卻泄露出一絲她心底的擔(dān)憂。
侯府的門楣與王府差了不止一點半點。
像她這樣的人,顧錦鈺怕是不會多看一眼。
她不出此下策,壓根沒有機會見到他。
不過只要今天能引起這顧錦鈺的注意,事情就成了一半。
道路一旁傳來紛亂腳步聲,與車輪碾壓地面的聲響。
兩隊披甲護衛(wèi)守著一輛馬車,往這邊趕來。
兩匹同體黝黑,膘肥體壯的駿馬在前方開路。
能有如此陣仗的,滿京城除了當(dāng)朝攝政王,便再無旁人。
過路百姓紛紛退避兩側(cè),馬車即將到達王府門外,后方突然傳來侍衛(wèi)的呵斥聲。
“哪里來的,還不快閃開!若擾了王爺休息,你擔(dān)待得起?”
鏡心鏡花護著謝云舒后退,二人連聲道歉。
侍衛(wèi)剛轉(zhuǎn)身,卻看見隊伍停下,主子從車上下來,周圍頓時嘩啦啦跪了一地,許多人甚至還未來得及看那人一眼。
“這是你丟的?”
這聲音低沉冰冷,語氣簡短,不禁叫人覺得他連半分耐心都沒有。
他修長白皙的手指,捏著一個白玉鐲把玩,寒玉竟與他的皮膚有些融為一體。
謝云舒心頭一顫,跪俯的身子又忍不住下壓了一寸。
“回王爺,正是臣婦的,方才......經(jīng)過時不慎丟失,只一心顧著找尋,不想驚擾了王爺休息,望王爺饒恕?!?/p>
謝云舒的手心抵著地面,初冬的天氣,從地心滲透出來的森然寒氣,卻還是沒有那人的語氣冷。
“鎮(zhèn)安侯夫人。”
顧錦鈺俯首,看似是在看著面前之人,實則他的雙眼被一條錦帶蒙住。
不過隔著錦帶,也能感受到那人一定正微顫著身子。
“為何在本王面前做戲?!?/p>
謝云舒好像聽到自己心頭一直緊繃的琴弦“啪”一聲崩斷。
她趕緊開口說:“臣婦不敢,況且方才王爺一直在車上,又怎知臣婦是在做戲?”
周圍頓時傳來抽氣聲。
當(dāng)朝攝政王患有眼疾,誰人不知?
可敢當(dāng)著王爺?shù)拿孢@么說的,全天下怕是也只有這女子一人。
謝云舒好像聽到了一聲嗤笑。
她以為自己聽錯了,下一刻頭頂又傳來壓迫感十足的聲音。
“本王眼睛看不見,耳朵卻聽得清楚,方才馬車經(jīng)過你身邊時,本王分明聽到一聲很清脆的聲音,是你故意把白玉鐲扔在地上,還說不是在做戲?”
旁邊的青羽聞言,不由得轉(zhuǎn)頭看向主子。
是他聽錯了?
主子的語氣,分明不是氣憤,反而有些......愉悅?
難道被騙,會令主子高興?
顧錦鈺緊接著道:“你千方百計見到本王,究竟想說什么?”
謝云舒整個人一愣,表情倒是沒有太多意外。
她早知此計蒙騙不過這顧錦鈺,她要的,只是想引起他的注意。
只是......
看著四周圍觀的人群,謝云舒為難,她抬頭望著那人,語氣帶著祈求。
“王爺,能否求您換個地方說話?”
眼前之人本就瘦弱柔軟的身子蜷縮一團跪在地上,卻還盡力抬頭,明亮清澈的眸子里帶著祈求。
任何人見了,估計都要心軟。
更何況這雙眼睛,與顧錦鈺夢了無數(shù)次的那雙眸子一模一樣。
他的心不知被什么觸動,竟下意識答應(yīng)。
攝政王府前廳。
謝云舒為那人施完針灸,正小心地把師父傳給她的銀針收起來。
她回頭看向躺在榻上正閉目養(yǎng)神的男人,心中尤為驚訝。
她著實沒想到,事情會如此順利。
顧錦鈺只是聽她報了一下師父的名諱,便同意讓她施針。
但謝云舒知道,他相信的,恐怕更多是自己手里這幅獨一無二的銀針。
當(dāng)年師父三次施針,便治好了一人的眼疾。
他所用的正是這幅特殊制作而成的銀針。
在當(dāng)時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你師父的醫(yī)術(shù),傳授了你幾成?”
聽到身后那人問,謝云舒如實回答。
“師父心善,自然傾囊相授,不過臣婦愚笨,只學(xué)到了八成。”
而且這是她第一次為眼疾患者施針。
這件事她沒敢說出。
身后之人沉默片刻,繼續(xù)道:“當(dāng)年你師父三次施針,治好那人,本王允你五次機會,若能讓本王看到效果,無論你想要什么,本王都允?!?/p>
謝云舒壓下心中一陣欣喜。
寵辱不驚道:“臣婦只有一個要求,若能讓王爺看到效果,王爺便要助我與鎮(zhèn)安侯和離?!?/p>
她聽到身后傳來一陣細微的聲響,顧錦鈺起身,他的雙眼緊緊盯住謝云舒,眼神分明是空洞的,卻讓人心神一震。
“想和離,自己回去與你夫君商議便是,找本王作甚?”
謝云舒分明有種感覺,剛才這人就是有話迫切的想問她。
不知為何,怎么又改口?
“王爺說的是,只怕,他不肯輕易放我走?!?/p>
謝云舒的心思轉(zhuǎn)回來,她垂下眸子,搖搖頭,語氣艱澀。
“他對你......不好?”
有一瞬間,謝云舒甚至覺得顧錦鈺的語氣是擔(dān)憂的。
她很快自嘲的想,顧錦鈺和自己從前素未蒙面,怎會關(guān)心她這樣一個小人物。
她搖頭不語。
這是她和蘇承哲的事情,沒必要說給旁人聽。
顧錦鈺也早已背過身去,無人注意到他的眉宇間仿佛躍上一抹懊惱。
他的表情很快就又恢復(fù)冷漠。
“這個賞你。”
謝云舒的面前遞過來一塊白色帕子。
帕子沒有多余的花紋,只在邊角上繡著一個“錦鈺”二字,且明顯是用過的,帕子顏色和那只白皙、骨節(jié)分明的手極其相近,也染上了一絲冰冷氣息。
“多謝王爺。”
接過帕子,謝云舒便知道她的目的達成了。
顧錦鈺并未把白玉鐲還給她,不過能換來這一塊象征身份的帕子,就算損失十個、百個那樣的白玉鐲,她也不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