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宅事件始末》 章節(jié)介紹
《兇宅事件始末》的作者卷耳,具有豐富的想象力和鋪陳細節(jié)、設計人物的能力,豐富可感的細節(jié)和清晰的邏輯讓這部小說具有極強的真實性和吸引力。該小說第2章內容簡介:2我叫林耳,今年二十一歲,在某所大學里面開了一家偵探社,專門做一些詭異的案子。我和原.........
《兇宅事件始末》 第2章 在線試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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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林耳,今年二十一歲,在某所大學里面開了一家偵探社,專門做一些詭異的案子。
我和原野解決完上次的事件之后,從中獲得了一筆收益,很少,后面的尾款我和原野也沒收,預付款也用了一半,只剩下了一點錢。眼看著這都到月末了,下個月的生活費和學費還沒著落,這真是讓人頭疼。
今天下午,我正在宿舍吃雞,一邊吃雞一邊想著再去做點什么的時候,突然接到了我一個同學的電話。
我這個同學是我考研時期一起租房的時候認識的,他當時找不到房子,急得不得了,而我住的房子對面恰好有一間空房,找不到合適的人。
因為是一個學校的,我便推薦給了他,同時也加了他的微信,這筆買賣做成之后他還請我吃了飯。
但是今天他突然找我什么事?
我很狐疑地接了他的電話。
在電話里,他聽說我最近在辦一個偵探社,會幫同學解決一些問題,而正好他最近遇到了一個很奇怪的事,想讓我看一下。
我問他什么事。
他說他最近低價租了一套房子,但是這個房子很不太平,問我有沒有興趣看看,會有一筆不少的報酬。
我最近缺錢,當然是有興趣啊,就和這個同學約好了明天中午見個面。商量完之后,我給原野打電話,想告訴他這個事,原野一接電話,大大咧咧地問道:“耳朵,咋了?”
但我一聽,頓時驚呆了。
媽的,這小子身邊怎么還會有女孩子的聲音,難道是違背了我們的鋼鐵友誼么?
“你身邊是誰?”我問道。
他支支吾吾地說:“沒啦,就一個老鄉(xiāng),我們出來轉轉。”
雖然這件事對我造成了一萬點的暴擊,但我也沒說啥。
“行了,別玩了,來活了,你趕緊回來,我跟你商量?!?/p>
說完我就掛掉了電話。
等原野回來之后,我將這件事跟他一說,他聽完之后,托著下巴,琢磨了一下說:“這事確實有點不正常,不過既然給錢,咱們就去看看?!?/p>
他又想了一下,說:“不過我在小說里看到,這種房子一般都很有問題,說不準還能碰到一些不好的事,咱們得提前做好準備。”
原野看起來很嚴肅。
“這能有什么不好的事?”
“這種房子里一般都有鬼?!?/p>
“鬼你個頭!”
我敲了他的頭一下說:“這二十一世紀的科學光明還沒拯救你腐化的內心呢?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怎么可能有鬼?”
他捂著頭愁眉苦臉地說道:“人家就這么寫的嘛,不過也沒辦法了,有鬼也得去,誰讓現在是困難時期,地主家也沒有余糧了?!?/p>
他這句話倒是讓我很驚訝。
“呦,你還知道這是困難時期,困難時期你還有空兒泡妹子,說說你那個妹子怎么回事?!?/p>
我雖然口頭上這么說,但我和原野的意見還是保持一致。畢竟現在是困難時期,剛剛開始做,也不能挑什么活了,能掙到錢就算是不錯了。
原野在一邊托著下巴,“人生得意須盡歡,再說我那也不叫泡,我們是友情學術交流,你懂個錘子!其實就算是碰到鬼也沒事,你不是……不是……挺有手段的么?”
他朝我擠眉弄眼,我頓時給了他一個棒槌,“打住打住,我那點歷史你就不要說了,我真后悔給你講那些事?!?/p>
原野道:“但是你已經講了呀,啊哈哈哈哈?!?/p>
第二天,我和那個租房的同學見了面,就在我們學校旁邊的咖啡館。這個同學姓郭,單名一個“平”字,平日里在學校周圍做兼職,一般都是家教什么的。當家教,白天到處跑,晚上得批改作業(yè),還有備課什么的,宿舍太亂,不適合做這個,所以就出來租了房子。
我們簡單地寒暄了一下,郭平就跟我們講述了他這一次奇怪的租房經歷。
下面是郭平的口述部分:
我叫郭平,今年二十一歲,是一名某某大學大三的學生。今年年初考完研之后,我想攢點錢帶我的女朋友出去玩,經朋友介紹,便開始做一名家教。
工作了一段時間之后,為了方便上下班,同時也是為了自己不打擾到舍友,我便在某某小區(qū)租了一間房子。
大概是因為這棟樓太老了吧,根本沒人租,我很輕易地就租到了這個房子,同時這個房子的租金也低得可憐。
我為自己的幸運感到高興,但是我搬進去一個星期之后,就開始感覺到了這個房子的異常。
我經常在晚上能聽到貓叫,很輕微,很細,就像是把貓蒙在了被子里,貓使勁兒叫喚的那種聲音,但我聽不清,當我仔細聽的時候,那個聲音又消失不見了。
而且在半夜我經常能聽到有人在窸窸窣窣地哭。我一開始以為是風刮的,后來發(fā)現那個聲音是從浴室里傳來的,在下水道里,那個黑洞洞的個管道里,那個哭聲就從那里面跑出來,鉆到了我的耳朵里。
我買了一副耳塞,希望能把那些聲音隔離開來,原本我以為這樣就可以了,可是不久又遇到了更奇怪的事。
原野聽到這里,搭話道:“什么事?”
郭平看了他一眼,慢慢地低下頭,頓時我驚呆了。
只見郭平的耳朵背后就像是魚呼吸的鰓一樣,長出了密密麻麻的褶皺,它表面似乎很濕潤,還在分泌粘液,好像還有一點呼吸作用,在一張一合。
我此時瞪大了眼睛,明明是驕陽似火的炎炎夏日,我的身體卻如同掉入了冰窖一般。這個人,不,我已經不確定他究竟還是不是一個人了。
我咬著牙穩(wěn)定一下我的情緒,看著他把頭抬起來,他很緊張,“我不知道怎么辦了,我很害怕,我怕別人把我當作一個怪物,我已經好多天不敢出門了,我該怎么辦?”
他的聲音伴有哭腔,可是剛才的事情太震撼了,我的腦子到現在還處于一種十分震驚的狀態(tài)下。我和原野對視一眼,原野也是不敢正眼看。
我深吸一口氣,用力將情緒穩(wěn)定下來,“你這是怎么回事,去看醫(yī)生了么?”
他搖搖頭。
“我也不知道,我不知道我這個東西和那個房子有什么關系,我現在很害怕。”
我說:“你不要怕,聽我的,先去看一下醫(yī)生,關于你這個宅子的事,我……我再和我的小伙伴商量一下?!?/p>
說完,我和原野逃也似的出了這個咖啡館,一路狂奔回到了宿舍,在宿舍里我和原野坐在座位上坐了很久,才緩過來。
原野看著我,“他的耳朵,我們剛才看見了什么?”
我搖搖頭,“你別問我,這我也是第一次見,誰知道這是個什么東西?!蔽液攘艘淮罂谒斑@事,咱們不太好處理,要不咱們惜命就放了吧?”
原野說:“別啊兄弟,咱們現在生活費和學費還沒著落呢,哪能說不干就不干了啊?!”
我說:“你沒看見那個家伙變成什么德行了,耳朵后面那是啥,你我心里都沒底,這要是去了,咱倆萬一跟他一樣怎么辦?”
原野也陷入了沉默,我打開手機,想了想措辭,想著給他編輯一條微信,大概就是我們不管這事了。誰知道一打開微信,郭平突然轉給了我們一萬塊錢。
我編輯的手頓時就停了下來,原野也湊過來,看到轉過來的錢,也是一愣。
后面還有一句感謝我們的話,附上了地址。
原野看著我,“兄弟,這可是一萬塊錢啊?!?/p>
我嘆了口氣。
點了收款。